《被金主抛弃之后gl(np)》 1.被抛弃的金丝雀 最后一次和游野见面,是在她那栋位于北山的别墅里。 当时的江映莲正躺在游野腿上无聊地玩着手机,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 直到游野开口。 “映莲啊,明天可能需要你搬出去了。”她的手还轻轻卷绕着江映莲的发稍,声音也还是那么轻柔,和无数次在床上对她说着情话的语气一模一样。 江映莲身体僵硬了起来,但是没有抬头。 游野继续说:“我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游野要和谢家的独女结婚,这个消息在整个s城都不是秘密。江映莲当然也知道,她只是想装不知道,直到命运发出最后的宣判。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游野实在是太完美了。 从三年前游野包养她,可谓是没让她受过一天委屈。别的金主对金丝雀左右不过当个物件,但游野待她却像是对待爱人。 江映莲是被外婆带大的孩子,贫穷和自卑曾像潮湿的苔藓一样长满了她的童年。是游野把她从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挖了出来,洗净了泥土,把她放在阳光下,告诉她,你是珍贵的,你是值得被爱的。 她用金钱堆砌起江映莲的自信,用温柔重塑了江映莲的人格。明明是被包养的处境,江映莲却在这段关系里长成了个健全的人。 之前陪酒的工作早就辞了,游野花钱送她去接受最好的教育,学的她最爱的美术。她也可以像那些出身高贵,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一样,坐在花园里写生,讨论的是奢侈品最新款哪个好看,最近拍卖行要上哪个画家的新作,值不值得收藏。 她被游野供养的太体面了。 这样的她,完全没办法想象离开游野的生活。 江映莲终于开口了:“搬出去还可以联系吗?我…我不会破坏你和谢小姐的婚姻…我只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和干涩,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游野轻轻地笑了,声音甚至带着一点宠溺:“傻孩子。”她的手顺着发梢滑下来,捧住了江映莲的脸,“我会供你读完书的。还是该有个一技之长,才能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这是拒绝,江映莲知道。 只是用了一种不那么让人难堪的方式而已。 但是她不想放弃,猛地从游野腿上起来,带着哀求望向她,那漂亮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姐姐…别不要我…求求你了…”。 往常只要她一哭,游野总是会心软的。哪怕是她把颜料弄到了游野重要的文件上,只要她红着眼眶叫一声姐姐,游野都会无奈地笑着说没关系。 但这次不一样。眼前那人看到江映莲的眼泪,眉心蹙了起来,轻叹一口气。 游野倾过身,吻上了她的眼睛。唇瓣是凉的,动作依然温柔得让人想哭,意志却没有改变。“乖……别让我为难,好不好?” 江映莲还是搬了出去,甚至都没到第二天。她一边哭着一边收拾行李,像是要把这三年被游野悉心爱护而没有机会流的眼泪都流尽一样。 她幻想着这个女人能拦一下她,因为她说的是明天,那至少今天晚上还能再温存一晚。但游野只是看着她,那张清冷白净的脸庞在灯光下美得像是一尊玉像,眉眼间依然带着那种熟悉的、疏离的温和。 “我走了。”明明哭的微微发抖,却还是强撑着不再去看她。 “路上小心,我让司机送你。” 江映莲没有回头,所以她看不到游野的表情,但想来应该说这话的时候是轻松的。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 上了出租,江映莲还是没有回过神。路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灭交替,把那张还没擦干泪痕的脸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道生活怎么就突然对她露出了獠牙。 其实她应该要明白的。那些之前在陪酒时认识的小姐妹,被金主包养了之后都细心筹谋着如何能让关系维系更久,如何能捞到更多的钱,如何能把获得的好处换成真金白银存下来。 她一开始也是这样的。游野给她转了钱,她总是花一部分存一部分。 可是后来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是从游野第一次带她去画展,告诉她“你很有天赋”开始?还是从游野第一次在深夜抱紧她,在她耳边说“别怕,有我在”开始? 游野给她的太多了,多到早已超出了金钱交易的范畴。她给了江映莲尊严,给了她梦想,给了她一个健全人格所需要的一切养分。 江映莲甚至早就忘记了她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她们的关系只建立在金钱上,是一种卑劣的交易。 她迷失了。她忘了这一切的前提是——游野随时可以收回。收回供养,也收回宠爱。 现在,这种关系被强行打断,除了那个被撑大了胃口、变得敏感而脆弱的灵魂外,她似乎什么都没剩下。 “嗡。”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解开锁屏,是游野的信息。 “钱打到你卡里了,好好读书,好好生活。给我个地址,你留在这里的东西,我这几天让人收拾好寄过去。” 过了几分钟,似是不放心,又发来一条消息。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你也该去建立正常的关系,映莲。我希望你能快乐,好吗?” 车窗外,s城的灯火辉煌依旧,无数个家庭的灯光在夜色里连成一片海,而她就像是一艘刚刚被切断了锚链的小船,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失去了唯一的停靠点。 江映莲看到消息忍不住要笑出声,可视线却先一步变得模糊。 “我会的,姐姐。” 2.能去哪呢 城市的夜景在车窗玻璃上流淌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江映莲靠在有些塌陷的后座上,身体随着出租车的颠簸轻微晃动。 直到这一刻,当那些具体的街道名称在脑海中一一掠过又一一被否决时,她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没有地方去。 游野给的钱,她花得毫无章法,那些昂贵的护肤品、限量版的包袋、只穿一次就闲置的衣服,堆满了她在北山别墅的衣帽间。她从未想过要攒下一分钱,也从未动过置办固定资产的念头,因为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游野。 倒是游野曾提过给她在学校旁边买一套公寓,理由是上学方便,不用司机每天接送那么折腾。 江映莲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拒绝了。不是清高,更不是不爱钱。她只是在那一瞬间感到了一种本能的恐慌——如果有了自己的房子,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必须从游野的别墅搬出去?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不能再每天晚上等着游野回家,不能再在清晨醒来时第一时间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 后来那套公寓的预算,被她换成了一次为期半个月的巴黎旅行,添头是几件满钻的宝格丽。为了这趟旅行,游野推掉了半个月的全部行程。 那些首饰的具体款式,江映莲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有些模糊了。记忆里更清晰的,是巴黎那个总是阴雨连绵的下午,她们窝在塞纳河畔的一家咖啡馆里,游野低头看着菜单,侧脸被橱窗外的雨水映得有些朦胧。那时候江映莲看着她,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觉得她们就像是这世上无数对寻常的小情侣一样,正在度过一场甜蜜而漫长的假期。 又有多少人对恋人,能做到游野对她一般予取予求呢? 可这样好的游野,现在居然不爱她了。 是的,江映莲一直坚信游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爱她的。 她是被外婆带大的孩子,关于爱的教科书,是那台显像管老化的电视机里播放的偶像剧,是书摊上的言情小说。那些故事里的女主角总是出身寒微,却拥有杂草般坚韧的生命力,最终会被完美的男主角——或者像游野这样完美的人——拯救,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14岁外婆去世后,刷盘子刷碗的活她干过,工厂里的流水线工人也做过。16、7岁长开了,便听了周围人的话,利用这身皮相去做些更赚钱的活。 别说爱了,带着善意的,平等的对待都少之又少。 只有游野。游野比她能想象到的任何人都要好。她不嫌弃江映莲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习惯,她包容江映莲时不时冒出来的自卑与敏感,她甚至会因为江映莲随口说的一句“想吃那家的云吞”,就让人半夜去排队买回来。 那样的温柔,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这甚至让江映莲到现在为止都觉得,她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争吵,她闹性子走了,但明天就会一切恢复正常。 车身微微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到了,小姐。”司机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死寂。 江映莲回过神,扫了一眼计价器,拿出手机付了款。屏幕上那个高达七位数的余额数字一闪而过———那是游野打来的分手费,刺痛了她的眼睛,但她很快就把手机锁屏,塞进了风衣口袋里。 她推开车门,j酒店的玻璃门在夜色中流转着金色的光晕,门口的侍应生立刻迎了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礼貌地询问是否有预定。 这里是游野最常带她来的酒店。 过去三年里,因为种种原因——有时候是别墅那边有客人不方便,有时候仅仅是想要换个环境——她们常来这里过夜。游野总是定最高层的那间云上套房,那里有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s城的夜景。 江映莲没有家可以回,但她早已学会了不委屈自己。既然游野给了钱,既然这是游野曾经带她领略过的生活方式,那她就该继续下去。 游野常定的那间套房一直是留着的。江映莲也不想住别的房间,就报了游野的名字。前台小姐的眼神闪动一下,明显是想起来了江映莲,微笑着为她办好手续,柔声问:“游小姐一会也要来吗?稍等我们会送欢迎礼上去,还是按她之前的口味?” 江映莲抿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她不想承认,好像只要她不说出口,她们的关系就不会改变似的。 电梯以一种令人耳鸣的速度攀升,数字飞快跳动,直到定格在顶层。 走廊里的地毯厚重而柔软,吞噬了所有的脚步声。江映莲刷开房门,熟悉的香氛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陈设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米色的家具陈饰,简约的艺术摆件,还有那张侧对着落地窗的超大双人床。 江映莲没有开大灯,只留了氛围灯。她脱掉脚上那双有些磨脚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整座城市的灯火在这一刻铺陈在她脚下,像是一张璀璨却冰冷的网。 她伸出手,掌心贴上冰凉的玻璃。那个位置,是游野最喜欢站的地方。 ——————————— 情感铺垫会比较多啦~ 3.落地窗(微h,自慰) 游野喜欢这扇落地窗。 不仅仅是因为j酒店这足以俯瞰整个s城的层高,更是因为——在这里做爱,别有一番趣味。 以前每次来这里,游野总是会站在窗前,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命令江映莲:“过来,映莲。跪在这里。” 那时候的江映莲,就像一条被驯化得极好的小狗,温顺地爬过去,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地毯里。 “看下面,映莲。”游野会贴在她耳边,声音轻柔而带着笑意,湿热的呼吸像是一条小蛇钻进她的耳蜗,“这里能看到整个城市,几百万人在你的脚下,他们都在看着你呢。喜欢这种感觉吗?被大家看着高潮的感觉。”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羞耻感。明知道不可能有人能看到这么高的地方,明知道这是一个绝对私密的领地,但在那种近乎全景敞开的视野下,江映莲依然会感到一种被剥光的战栗。 游野享受这种战栗。她喜欢在这种看似危险的边缘试探,喜欢把江映莲摆弄成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享受这场只属于她们的露出游戏。 江映莲的手掌贴上了那面冰冷的玻璃。凉意顺着掌纹渗进去,却并没有浇灭体内的火。 记忆是一场不请自来的海啸。 那些画面太清晰了。游野的手指是如何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游走,还有被进入时那种令人安心的充实感…… 江映莲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发烫,潮红顺着脖颈一路蔓延上来。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了自己的身体。 先是隔着风衣的布料,指尖在腰侧摩挲。那是游野最喜欢掐的地方,每次的力道都不大,更像是一种让她专心地调情方式,江映莲甚至分不清那感觉是痛还是痒。 是游野。是她在摸我。 这种自我催眠像是一剂强效的致幻剂。 她解开了风衣的扣子,动作急切得有些笨拙。衣物滑落在地毯上,堆迭成一团暗色的阴影。 里面的米白色针织长裙被粗鲁地推高,连带着解了扣的内衣一起推到胸口之上。 没有了束缚,丰润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 她的手覆了上去。 她学着游野的手法,五指张开,用力地抓揉。指尖陷入两团软肉里,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不够。这点力度根本不够。 游野喜欢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直到充血挺立。 江映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甲几乎要掐进那一双可怜的乳尖里。疼痛混杂着快感,像是一把钝刀在神经上反复拉扯。 双腿开始发软,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顺从地跪了下去。 就像无数次在这扇落地窗前做过的那样,她双膝分开,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上半身伏低,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臀部却高高地翘起。 这是一个等待被占有的姿势。 江映莲的左手依然在胸前揉弄着,右手却已经绕到了身后。褪下最后一点障碍,触碰到腿心时,那里一片泥泞。 她早就湿透了。仅仅是想着游野的名字,想着她们曾在这里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她的身体就已经下贱地流出了水。 “哈……姐姐……” 江映莲把手指送进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游野就是这样进来的。 江映莲闭着眼,眉头紧紧蹙起,神情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 但是为什么不一样? 手指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咕叽……咕叽……” 完全不一样。她的手骨细肉嫩,那细腻柔软的皮肉在她的指骨上慷慨的覆盖着,插进穴里像是吞吃了个温润的白蜡软条,似是要融在了一起。 但是游野的手不是。游野的手是在裸露的骨骼边缘披上一层薄韧的皮肤,是冰凉冷硬的。那连接处的肉少得可怜,在穴里抽插时只感觉到清晰的指节凸起,带着隐隐的痛意。 江映莲加快了速度,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她在努力模拟游野的进入时的感觉,去追寻那飘乎的一点痛。 “姐姐……好舒服……给我……”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不知羞耻的媚意。 “我爱你……游野……我爱你……” 这一刻,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彻底崩塌。她不再是那个被抛弃的、拿着分手费离开的情人,她又变回了游野宠爱的恋人,那个有资格承受游野所有荒唐一面的女人。 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更深。 她想要游野真的在这里,真的压在她身上,把她撞碎,把她揉烂。 “呜……一直这样操我好不好……姐姐……好想你……” 眼泪混着汗水流下来,弄脏了那面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 快感在体内层层堆迭,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 那是悬崖边缘的眩晕感。 “姐姐……嗯……” 她在脑海里勾勒出游野此时的表情——那张清冷的脸上必定染上了一层薄红,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必定翻涌着欲望。游野会看着她,欣赏她此刻的样子,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夸她做的很好。 江映莲嘴里那些求欢的话语被咽回肚里。她无意识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破碎的气音在喉咙里滚动。 一阵轻颤。 她任由自己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因为惯性而微微抽搐。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被那些分泌出来的液体包裹着,正慢慢冷却。 房间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映莲慢慢睁开眼睛。 面前的落地窗映照出她此刻的样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和不正常的潮红。 但玻璃里,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游野。 从来都没有游野。 ————————————— 第一次写车车… 不知道别人读起来怎么样tt 写不太出来自己想要的感觉…哎 4.shopping 一阵几乎要将颅骨撬开的裂痛,紧接着是胃里翻涌的酸腐气味,混杂着房间里过分甜腻的香氛,让人几欲作呕。 江映莲费力地睁开眼,视线在模糊的光晕中聚焦,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直到那些切割完美的晶体在视网膜上留下刺痛的残影,她才迟缓地转过头。 身边是空的。 那些自欺欺人的话终究还是落了空。 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先是把minibar里能找到的都灌进了肚里,但那些低度数小甜水带来的只有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胀痛,和胃壁痉挛的抽搐,唯独没有她渴望的那种失去意识的黑甜。 她的酒量太好了。 这有一部分是天生的,剩下来自生活的淬炼。在酒吧陪那些客人喝酒聊天,或是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若是不能保持清醒,白白让人占了便宜的事多了去。 江映莲不属于聪明的类型,也没来的及在世俗的泥里搅和出一套自己的智慧。她做不到其他同行面对客人时那么游刃有余,只能多笑,多喝点酒,多利用她的脸来换钱。 之后她又去了酒店101层的那家景观餐厅。窗外的灯火和夜色兀自流淌着,在她的余光里汇成数条模糊的河。她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直到终于把自己灌醉。 她忘记怎么回来的,当时的消费应该都挂到房账上了吧。 打开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和游野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她发过去的那句,“我会的,姐姐。” 我会把自己搞得一团糟的,姐姐。 她没发去地址,游野也没有再问。她们之间弥漫着一种默契的沉默。 江映莲选这家她们熟悉的酒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里的账单会直接寄到游野的公司,她想让游野知道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江映莲点开老师的对话框,给学校请了假。 理由栏里随便填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反正很快就收到了“批准”的通知。 游野给江映莲找的是专门修美术的院校,入学的方法也不那么常规。毕竟江映莲已经23岁了。她从初中就不再读书,用常规的方法进那些综合性大学是没有可能的。不过艺术嘛,不问出身。 所以游野用一些特殊的渠道让这所学校破格录取了她。无非是什么找些个名流权威,知名画廊,炒高江映莲作品的商业价值,又夸大其艺术属性,一下江映莲就成了被埋没于人海的遗珠。学校无论是真的出于“爱才之心”,还是单纯给游家面子,反正是把她招了进来。 这所学校像她一样的人不知道多不多,但是真正的艺术家需要灵感,假的艺术家需要社交,天天窝在课堂里都是不现实的。 所以学校的管理并不严,由于自身安排请长假的学生很常见。 江映莲请好假就开始思考这天要怎么过。往常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去购物。这也是游野娇惯出来的恶习。 可能是对以前生活物质贫乏的补偿,她是有点购物癖的,又或许是收藏癖。她喜欢的设计,总是一整个系列的买。当时在北山的别墅里,游野甚至专门给她收拾了三个空房间做衣帽间。 而且这里是市中心,出门购物也很方便。 江映莲穿好衣服就下楼了。她今天穿了个黑色蕾丝拼接的紧身包臀裙,方形的领口开的极大,露出精致深陷的锁骨和胸口一大片白腻的肌肤,黑色的蕾丝边缘在雪白的肉体上蔓延,像某种危险的暗示。外面披了个dior动物园披肩,半遮半掩,反而在直白的性感外多出一分油画般迷颓,易碎的质感。 在遇见游野之前,江映莲穿衣服总是要挑性感的,紧身的。虽然当时年纪还小,但她的身材好像领先她的大脑一步,迫不及待的步入了成熟。 在那些声色犬马的场合里,江映莲总是不吝啬于展示这些。不过游野不喜欢,她喜欢更松弛舒展的装扮。所以江映莲就把这些都塞进了衣柜最深处。 这次收拾行李,一顿乱放,倒是拿了一条以前的裙子。 穿上它的那一刻,江映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种久违的陌生和熟悉。一种被什么东西强硬改变,又打回原形的熟悉。 ifs的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金钱的味道。 相熟的柜姐依然眼尖,江映莲一踏进专柜,脸上的笑容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瞬间绽放,热情得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江小姐,您好久没来了!这是我们这季刚到的新款……” 江映莲在这里不要太受欢迎。她话不多,买东西却不犹豫,从不空手而归。 这次也一样。在一堆的购物袋中间,江映莲习惯性的拿出了游野给她的副卡。 “滴——” 在江映莲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应该再刷她的卡时,柜姐已经拿了小票过来让她签字了。 游野没有停她的卡。 她握着笔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既然没停,那就继续刷吧。刷到她看见为止。刷到她不得不来找我为止。 “这个有现货了吧?”江映莲指着展示橱柜里那个喜马拉雅配色的鳄鱼皮女包。 柜姐有点为难。 江映莲笑了一下,“你看着再帮我挑些家里用得到的东西吧,和这个包一起付款。” 如愿以偿的拿着喜欢的包走出专柜,剩下那些被寄到了酒店。那个柜姐不知道是把什么奇怪的库存都给她一并拿下了,什么大型犬的狗窝,项圈,马鞭之类的… 离开前有些破碎的字句还是飘进她耳里。 “游总不是…和…结婚了…?” “…地下…养着…多常见…说不定补偿…” 江映莲的胸口有些闷闷的。她是愿意做游野养在地下的情人的,她可以一辈子都不出现在谢家小姐面前,只要游野还愿意要她。 ——————————— 应怜宝宝顺手带的这些配货很快就要用到自己身上了嗯嗯(^^) 一点不浪费~ 好开心不是单机啦~所以再发一章嘿嘿 们小写手就是这么好哄 5.邀约 晚餐是随便对付的,胃里填了些东西就回到了酒店。 房间里堆了一地的购物袋,是刚才酒店礼宾送上来的。 那一地的购物袋,橙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像是一堆被随意倾倒的建筑垃圾,堆迭在玄关到客厅的过道上。有些袋子因为重心不稳倒了下来,露出里面缎带扎紧的礼盒一角。 有什么东西还是在她心里发芽,从回忆的淤泥里吸取养分,无声的抽枝展叶,顺着她的血管攀爬,一点点把现在的她缠绕,收紧,绞杀。这种感觉让她想把自己撕扯开,把那些从过去蔓延而生的枝藤连根拔起,再随便填些什么别的东西进去。什么都好。 折磨她的是自由吗? 书上说这种一无所有,又似乎拥有选择权的感觉叫自由。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由实在太糟了。 江映莲面无表情地把衣服取出来,抖开,甚至没有在身上比划一下,就按照色系和长短,一件件挂进衣帽间。 鞋子被摆成一排,鞋尖朝外。从左到右按照鞋跟的高度来排,井然有序。 那些昂贵的包袋被她从防尘袋里剥离出来,摆在最显眼的层架上,确保她一眼就能看清包的款式。 连那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能用来做什么的配货也被她拆开,或是堆在展架上,或者一起挤在沙发里。那个大型的狗窝就放在了靠边的角落。 把这些都做完,房间里依然安静得可怕。江映莲站在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衣帽间里,看着那些属于她的、却又无比陌生的物品,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能做什么? 以前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等游野。她会把灯光调暗,挑一部老电影,或者只是安静地画着静物素描,等待玄关处传来那声指纹锁解开的提示音。 那是她唯一想做、也唯一擅长的事。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拥有那个等待资格的身份。 再次打开手机,那个置顶聊天框还是没有出现新消息。 “姐姐,对不起,不小心刷了你的卡。” “没想到一下就刷出去了。是太忙了没时间取消吗?还是…” “对不起,我又在自说自话了。我在我们常去的那个酒店。这个落地窗…你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所以昨天我想着你,在这里……” “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们再见一面吧,好不好?我会一直等你。” 这具身体终于打赢了独立战争,在江映莲的大脑还一片空白时———这是从昨天到现在的常态,手已经在屏幕上敲出了那些坦诚到让人窒息的话。 这太不乖了,游野最不喜欢这样纠缠不清。 游野喜欢的是体面,是分寸,是懂事。她现在这样,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又像个发情的疯子。姐姐会讨厌她的吧?会觉得她麻烦,会更加坚定要把她甩掉的决心吧? 她慌忙准备撤回那些文字。但对面已经发来了信息。 “在哪?” 只有两个字。 直入主题,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和游野之前熟悉的温柔口吻很不一样。 江映莲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足足五秒。 然后,巨大的、近乎晕眩的喜悦从心脏泵出,瞬间冲昏了头脑。 她忙发过去定位,又带了条语音过去。 “我现在洗个澡哦~姐姐过来我就是香香的啦。”声音里不可抑制的带上了一丝甜腻讨好的颤音。 为什么游野会问她要定位?这家酒店、这个套房,她们不是常来吗? 可能是没有时间认真看她发的话吧。 没关系的。只要她肯来,什么都无所谓。 江映莲把手机扔在床上,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放得很热,热气蒸腾起来,模糊了镜面。 她把自己浸泡在水里,认真地用沐浴油清洁着身体。光滑的肌肤覆上一层油膜,在浴室的灯光底让人头晕目眩。 从浴缸里出来,她拿过那把女士专用的剃毛刀。 锋利的刀片贴着小腿细腻的皮肤上行,刮过膝盖,带走那一层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 直到大腿外侧,直到私处边缘。 她做得极细致,近乎虔诚。她不能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粗糙破坏游野的手感。游野的手很挑剔,指腹滑过皮肤时,应该一直顺畅无阻。 她并没有急着穿衣服。 她站在巨大的半身镜前,赤裸着身体。镜子里的女人皮肤被热水蒸得粉红,毛孔舒张,像是一颗刚刚剥了壳的荔枝。 她挤了一大泵身体乳在掌心。 微凉的乳液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上乳房。 掌心用力,顺着乳肉的弧度推揉,直到乳液完全被吸收。然后是腰腹,臀部。她只涂了薄薄的一层——涂多了会黏腻,游野不喜欢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涂少了又不滋润,无法保持那种软嫩的触感。 哪怕已经分手了,哪怕是在这种境地下,她的身体依然忠诚地记得游野所有的喜好。 这具身体是为了游野而存在的。 她最后坐在梳妆台前,只化了一个极淡的妆。遮掉了眼下的乌青,在嘴唇上点了一点提气色的唇膏。 刚刚放下唇膏,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咚咚。” ——————————————— 非常感谢鼓励我给我投珠珠的宝宝tt 本来想白天发的,给我乐得现在就发出来了… 就这么藏不住的一个人嗯 之后几章是肉…其实我写的不太满意所以有点卡住了,进度慢慢的tt 这是我第一次写以肉为主的文,节奏,侧重方向和用词我都在不断调整,也希望大家看到之后的章节能给我点建议…!我都会听的! 而且马上有个考试,就不能每天更这么多啦 没错前面几章加这章都是我一天写的( 就是这么猛(^^) 6.前金主的老婆竟然对我做这种事(算是打赏 江映莲只穿了个浴袍。 那是酒店备至的厚实棉织物,系带松垮地挽在腰间,领口因为之前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大片刚刚被热水蒸腾过的粉色肌肤。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脚趾因为紧张而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深陷进柔软的羊毛里。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先换一身衣服,那件精心挑选的紫色真丝吊带睡裙还挂在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或者哪怕是一套稍微体面些的家居服也好,至少不要让自己显得那么随意。 但是敲门声并没有停歇的打算。 “咚咚咚——” 门外的人好像耐心快用尽了,敲的力气比刚才大了很多。 江映莲只能赶忙去开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某种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轰鸣。 今天的游野好像心情不怎么好,她有些担忧的想。是因为她买了太多东西?还是……说了那些没有边界的话? 但是来了就好,只要游野愿意见她,那就说明她们的关系还——— 那扇原木色的门向内敞开。 门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是笑着的,但那笑带着一股冷气,直愣愣地冻进江映莲心里。漂成淡金色的眉毛在她脸上存在感极低,再往下看,那双黄铜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妖异的闪着,透着无机物的光华。过于白的肤色并没有被暖调的玄关筒灯所中和,反而衬得嘴唇如红石榴般娇艳,甚至带着一丝血腥气。 她侧身走进来,反手将门关上。金色的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飘动着,如水似绸,将缕缕冷香送进江映莲肺里。 随着她步入房间,室内的空气好像一下冷了起来。 又或许是江映莲的心冷了起来。 面前的女人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见过本人而存在心理上的距离。毕竟江映莲其实有在照片上见过她,在和游野的合照里。 她们常常被刊在财经报纸的头版,或者是某些名流晚宴的宣传通稿里。照片上的两人总是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却又因那种势均力敌的气场而显得无比般配。那是江映莲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 谢知微笑眯眯地看着江映莲。 她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小宠物的存在了。在和游家谈婚事的时候,游野就已经坦诚地告诉了自己。当时她说了什么来着?她好像是说…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可以让她也玩一下吗? 游野当时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沉默了一会和她说,会在正式婚礼之前把这件事处理好。不过好像处理的并不怎么样嘛,她就是拿游野的手机接收个文件的功夫,便看到了江映莲发来的消息。 当下就要了地址,删掉记录,准备来逗弄一下这只被前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知道打招呼吗?这很没有礼貌呀~江小姐。”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某种恶作剧得逞后的愉悦。 江映莲如梦初醒,“您是…是谢小姐。” 谢知微轻点了下下巴,像是某种恩赐。她似乎习惯了从高处俯视他人,本身骨架就生得高挑,脚下还踩着至少9cm的细跟高跟鞋。她的头颅固执地昂着,不肯稍稍低下半点,仿佛在这个房间里,唯一值得她平视的只有窗外天空黑压压的云。 从这个视角看江映莲……像看一条偷吃了别人碗里食儿的小狗,被主人抓了个现行,只能夹着尾巴在原地无措地等待惩罚。 对了,惩罚。 谢知微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口气,“其实你可以叫我游太太的,我和游野虽然还没办婚礼,但已经领过证了。” 江映莲的灵魂像是已经飘走了,但肉体还在做出回应,“游太太…请问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呀…”,谢知微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这个套房里漫不经心地巡视着。她的手指滑过那些堆迭在沙发上的橙色礼盒,指尖挑起条丝巾的一角,又嫌弃地丢开。 “居然还要问我吗?江小姐。”她转过身,背靠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就这样恬不知耻地刷着别人妻子的卡,又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讯息里说那些勾引人的话,居然还在问我有什么事吗?” 谢知微随手拿起江映莲配货时一并带回来的那个勃艮第红马鞭,那是爱马仕的一款收藏级马具,柄部包裹着细腻的小牛皮,鞭身修长而柔韧。 她拿着马鞭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便向着江映莲走来。 江映莲的大脑自从看到谢知微之后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本来不该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的,她的人生哪里顾得上管什么“自尊”,什么“羞耻”呢?这些都是遇到游野之后才有地安放的字眼。 为什么要教给她这些?如果不教给她这些,那她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感到无措,她只会觉得自己该去和眼前的女人厮打、咒骂,抢夺游野,或者立刻灰溜溜地换上衣服离开这个房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些羞耻感像强酸一样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 谢知微走到江映莲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到呼吸可闻的地步。 那只拿着马鞭的手抬了起来。 江映莲以为她要打自己,僵在原地,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那鞭身的手工皮革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它像是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她锁骨的凹陷,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向下滑动。 江映莲猛地睁大了眼睛,“谢小姐…!…您!” 她想往后躲开,却被谢知微的话钉在原地。 “别躲。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应该受着的。”谢知微说道。 江映莲咬着下唇,“可是…” 谢知微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那如血般暗红的皮革挑开了浴袍松垮的领口,顺着那道缝隙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浴袍里,贴上了那层滑腻温热的肌肤。 ————————————— 中午先更一章算是打赏加更(天呐宝宝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给我打赏tt) 晚上还有一更来着 节奏很慢很慢 写肉节奏非常慢 可能会do一下写好几章吧? 因为不知道怎么寥寥几句让读者起色心,就只能多点细节描写了嗯 7.金主老婆竟对我做这种事(二) “江小姐,你好像没有搞明白一些事。哦~不过也不怪你,你毕竟没读过什么书嘛。” 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像是说起什么好玩的,“是从初中就开始做这些事了…对不对?哎呀呀,所以不懂法律,也不是你的问题。那我现在告诉你哦,我和游野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领证了。所以说,这半个月她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利追回呢。” 江映莲好像终于明白了眼前女人的意思。 “您是要…我还钱吗?”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卑微的哭腔。 谢知微的动作停住了,那根马鞭的顶端正停留在江映莲左侧乳房的下缘,不轻不重地抵着那一团软肉。 她第一次低下了头,视线聚焦在了江映莲的还微微颤抖的唇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那因为惊吓而有些泛白的唇肉。指腹稍微用力,压入唇缝之间,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度。 “不会哦,那也太丢人了…对不对?我看起有那么缺钱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前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些幽怨。 还没等江映莲松口气,谢知微又说道,“用你擅长的东西来抵吧,江小姐。” 谢知微凑近了些,那股冷香更加浓郁,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江映莲的脸颊,带着刺痒。 “解释了这么多,你应该能听明白了吧,这本来就是我的权利,我只是将它的履行形式变成了对你更有利的一种。” 说着,她的拇指强硬地探入了江映莲的口腔,压住了那条试图躲闪的舌头,搅弄出暧昧的水渍声。 “应该和我说谢谢呀,江小姐。” 摧毁自尊带来的阵痛像是一场迟来的潮汐,细细密密地拍打着神经末梢,从被迫敞开的口腔一直蔓延到心脏最柔软的瓣膜。 在江映莲嘴里搅动的那根手指修长有力,养尊处优的肌肤细腻,带着点人体淡淡的咸,刺激她津液分泌更多。透明的液体蓄满了舌根的凹陷,终于承载不住,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滑过下颌,滴落在锁骨深陷的阴影里,汇成小小的湖。 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刮着她的上颚,像是精心打磨过、但略长于指尖的坚硬边缘,或者美甲上细小的钻。 江映莲本能地想要闭合嘴巴,通过吞咽来缓解下颌骨因为长时间张开而产生的酸痛。 “唔…” 谢知微的手指反而顺势向更深处探去。那椭圆形的前端越过了舌根的防线,直直地抵上了咽喉深处颤动的那块软肉。 江映莲想干呕。 “啊…不光不知道说谢谢…还用这么肮脏的反应来对待我吗?” 内容是嫌弃的,但谢知微的语气却很兴奋。 江映莲试图弄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眼前女人的脸被她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和头顶璀璨的水晶灯光晕染成一尊模糊的神像金身,周身的轮廓晕着一圈圈朦胧而神圣的光斑。 但当那一滴眼泪终于不堪重负地滚落,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时,她眼里的笑意却比刚进门时更像一个人类。不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某种灼烧心肺的热度。 她熟悉这个目光。 谢知微——这个游野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此时此刻,正在用一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看着她。她想上她。 江映莲那双如秋水般顾盼生姿的眼眸已经覆上一层水光,眼尾淡淡的红连着那完全化成水的两汪小潭,眨眼间像是一尾游动的胭脂鱼。 粉嫩的小舌头徒劳的抵着谢知微的手指,想要把侵入口腔的异物推出去,却被谢知微当做了某种江映莲主动参与、情趣的标志,纠缠的更紧密。 指甲尖端无情地刮蹭着柔嫩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想要呕吐的感觉。 江映莲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抬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谢知微的手腕,试图把那只作乱的手从自己嘴里拔出来。 谢知微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只看起来温顺得像兔子一样的生物竟然会反抗,就那样顺着江映莲的力道抽了出来。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谢知微低下头,那双黄铜色的眼睛盯着江映莲抓着自己手腕的双手,神情晦涩不明。 江映莲大口的喘息着,嘴里的津液带着谢知微身上特有的香水味,和微微的咸涩味,让她根本不想吞咽下去,却又无处可吐,只能任由那股味道在舌尖蔓延。 她看向谢知微,这个从进门开始,无论是说多么过分的话都带着笑的女人,嘴角那抹笑意好像消失了。 江映莲有些慌乱,忙松开谢知微的手。 “谢小姐…我只是想…” “啪——” 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套房里炸开,截断了所有的解释。 江映莲的脸被这记耳光扇得猛地歪向一边,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面容。 这一巴掌带着一种羞辱性的巧劲,更像是一块烧红的瓷片贴着脸颊极慢地滑下去,把那种火辣辣的羞耻感直接烫进了皮肉里。耳朵里嗡嗡作响,脸上迅速泛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指印清晰可见。 谢知微收回手,甚至有些嫌恶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掌心,仿佛刚才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谁允许你碰我的?” 她的声音很轻,“一直都是这么没规矩吗?还是说,这也是游野惯出来的毛病?” 她随手扔掉那块擦过的手帕,转过身,走向那个堆满买来的杂物的沙发。伸手从那堆杂乱的配货里翻找了一下,拎起了一个棕色的皮质项圈。 “还要让我再教一遍啊…真是麻烦。” 谢知微拿着项圈转过身,眼神在那一圈皮革和江映莲白皙脆弱的脖颈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评估尺寸的适配度。 “浴袍脱了,跪好。” 她淡淡的命令道。 江映莲捂着红肿的脸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那句“跪好”像是某种魔咒,唤醒了她身体里某些被游野驯化过的本能,在现在的境遇下却有种物是人非的凄凉。 她颤抖着手,触碰到腰间那根已经松垮的系带,却迟迟没有拉开。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谢知微上前一步,挑起了江映莲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那双毫无温度的黄铜色眼睛。 “别让我失去耐心,江小姐。如果连最擅长的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价值呢?” 江映莲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手指终于勾住了那个结。 ————————————— 对不起居然这章还没开始搞h… 别管了我有我的节奏。 哎呀其实还有一章存稿,但是我感觉h卡在一半不太好,所以等都写好一起发~ 然后请几天假!下周一有考试! 应该下周二恢复更新~ 预计到时候会发两章 如果有50个珠珠我就发4章嗯(。 8.金主老婆竟对我做这种事(三)(微h) 系带松开了。 江映莲里面还没来得及穿内衣。 浴袍滑落之后,酒店里恒温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臂遮挡胸前,双腿也本能地想要并拢。 “谁让你挡了?” 谢知微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她随手拿起旁边的马鞭,尖端挑开了江映莲试图遮掩的手臂,冰凉的皮革划过乳肉外侧,留下一道极浅的红痕。 “手背到身后去。腿分开。” 江映莲咬着下唇,颤抖着照做。她将双手交迭在后腰,双脚向两侧挪动,在这个陌生的女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 谢知微带着审视地看着她。 乳房圆润挺翘,缀着一点嫣红,正随着她的身体一起颤抖着。整个上半身的线条在腰部收束了起来,小腹肌肉紧致,能看出来精心锻炼维持的痕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让腿间那道粉色的肉缝没有任何遮挡,展露在谢知微的视线里。 “难怪游野这个性子都能把你养在身边三年,确实招人疼。” “低头。” 她拿着那棕色的项圈,绕着指间漫不经心地转着。 江映莲顺从地垂下头颅。皮革冰凉的触感贴上皮肤,紧接着是金属搭扣咬合的清脆声响。 “咔哒。” 谢知微手指勾住项圈上的金属环,稍微用力向上一提。江映莲被迫仰起头,呼吸因为气管受压而变得急促。 “紧吗?”谢知微问,语气里带着戏谑的关切。 难道说紧,就会给她松开吗? “不……不紧…”江映莲只好艰难地回答,声音破碎。 “那就好。”谢知微松开手,指尖顺着项圈边缘向下滑,落在锁骨窝里打着圈,“游野以前给你戴过这个吗?” 江映莲浑身一僵,摇了摇头。 “啧,她还真是无趣。”谢知微轻笑了一声,那笑意里满是恶劣的快意,“看到你照片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一条小狗,要是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摇尾巴该有多好看。” 她凑近江映莲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现在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跪下。” 这次不需要催促,膝盖接触地毯的闷响在房间里回荡。江映莲跪伏在谢知微脚边,高度的落差让她只能看到谢知微那双精致的高跟鞋和纤细的脚踝。 “爬两步给我看看。” 江映莲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是作为游野的妻子羞辱她?还是… “不想动?”谢知微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想让游野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给她发个视频怎么样?正好她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处理文件,看到你这么乖地跪在我面前,说不定会很高兴呢。” “不!不要……”江映莲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我会做的…” 游野看到会怎么想?会心疼她被自己的妻子这样对待吗?但是江映莲本能的觉得羞耻。 她不想让游野看到她在别人面前跪着,好像谁都能做她的主人一样。再者本身就是她的问题…是她被娇惯的太任性了,明明游野已经让她离开了,她还是纠缠不休。 忍耐。只要她乖乖听话,忍耐过去,游野一定会原谅她…谢小姐也……也会原谅她的。 江映莲咬紧牙关,手掌撑着地面,膝盖交替向前挪动。乳房随着动作在空气中晃动,毫无支撑的坠落感让她觉得无比羞耻。 “啪!” 马鞭破空的声音骤然响起,紧接着是臀部传来的一阵锐痛。 “太慢了。”谢知微跟在她身后,像个挑剔的驯兽师,“屁股抬高点。腿夹那么紧做什么?有哪只小狗像你这样爬的?” 红痕迅速在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痛感刺激了神经,也刺激了泪腺。江映莲一边抽泣着,一边加快了动作,还要努力按照指令把臀部抬高,膝盖微微向外分开着前行。 终于爬到了落地窗前。 玻璃上倒映出她狼狈的身影——赤裸,戴着项圈,四肢着地,身后站着一个衣着光鲜、手持皮鞭的女人。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江映莲几乎要昏厥过去。 “转身,背对着窗户。” 江映莲艰难地调转方向,背靠着冰冷的玻璃。 谢知微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马鞭的握柄抵住江映莲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粉嫩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出一小截。 “再伸长点。像狗喘气那样。” 江映莲努力伸长舌头,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胸前的皮肤上。 “牙齿倒是挺白的。舌头也软…啧,这么会流口水,下面的嘴也是这样吗?” 谢知微语气里带着点诡异的兴奋。 “好啦,让我检查一下吧。” 江映莲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转过去。”谢知微用马鞭指了指落地窗,“趴在玻璃上。屁股撅高。” 她僵硬地挪动着膝盖,转过身,面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灯光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刺眼,仿佛下面那数百万人的目光真的穿透了云层和玻璃,聚焦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她慢慢地俯下身,双手撑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到手臂。腰肢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向身后的女人展示着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 “腿分开点。” 身后的声音冷淡而威严。 江映莲顺从地分开了膝盖。原本紧闭的大腿根部被迫敞开,那一抹粉嫩的肉缝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9.金主老婆竟然对我做这种事(四)(马鞭pl “啪。” 马鞭轻轻拍打在她的臀峰上,不痛,却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痒。 “真漂亮。”谢知微赞叹道,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欣赏,更多的是一种玩味,“这屁股…游野肯定没少打吧?你看,这上面好像还留着以前的印子呢。” 其实没有。游野从不舍得真打她,那些所谓的“印子”不过是谢知微随口的污蔑,或者是刚才那一鞭子留下的红痕。但江映莲不敢反驳。 冰凉的马鞭梢头顺着臀缝滑了下去。 它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那道隐秘的沟壑,在那紧闭的褶皱周围打着转。 “唔…”江映莲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臀部本能地收紧。 “放松。”谢知微命令道,手里的马鞭并没有停下,而是顺势向前,停在了那两片紧闭的阴唇之间。 皮革粗糙的质感摩擦着阴蒂。 “哈啊……” 身体是诚实的。哪怕心里再怎么抗拒,那具被游野精心开发过的身体依然在刺激下做出了反应。那两片花唇开始微微泛红,分泌出透明的爱液,将那根入侵的马鞭梢头浸润得油光发亮。 “啧啧啧…”谢知微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感叹声,“江小姐,看你之前发的讯息,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爱她,多么离不开她呢。原来谁碰你都会湿呀。” “这要是让游野看见了,她会怎么想?”谢知微掏出手机,对着江映莲那湿泞不堪的下体,“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快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映莲猛地颤抖了一下,游野会觉得自己的爱很虚假吗?可是…可是自己也不想…不对,这只是身体的反应…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是的…求你……别发给她…”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里充满了祈求。 “嗯…如果你乖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吧。”谢知微收起手机,并没有真的发送,而是再次拿起了马鞭。 这次,她握住的是马鞭那粗硬的手柄。 “这里面…还没检查过呢。” 她将那根手柄抵在了那个正不断吐着水的穴口上。 手柄头部是木质的,做成了一个像小蘑菇似的形状。柄身不到两指粗细,而柄头就要大些了。 “唔…”江映莲本能的想要往前躲避。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她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不许躲。”谢知微冷声道,“刚才不是已经流了很多水吗?放心,伤不到你的。” 她一只手按住江映莲的后腰,另一只手握着马鞭柄,对着小穴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唔嗯…!” 被那个手柄进入的感觉很奇怪。它的形状是先大后小,并不规整。前面刚撑开,就又随着更深地进入又被迫留出空隙,快感实在有限。 更何况谢知微的动作很粗暴,没有考虑任何技巧,带来的只有柄头边缘刮过内壁的痛感。 “唔…好痛……哈啊…姐姐……救我…” 在疼痛中,江映莲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称呼。 身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是一声更加恶劣的轻笑。 “喊姐姐?”谢知微俯下身,嘴唇贴在江映莲汗湿的背脊上,“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小母狗。” 她握着马鞭柄的手猛地往里一送。 “现在操你的,可是你口中“姐姐”的合法妻子。” “噗呲——” 那根手柄在体内搅动了一下,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而且…”谢知微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江映莲那一侧的乳头,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这根鞭子,是你刷她的卡买的吧。怎么样?被“姐姐”的妻子,用花她的钱买的鞭子操穴…这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她不想承认,可随着谢知微那句充满恶意的嘲弄落下,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缩的甬道深处,竟真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江映莲咬住下唇。 “好像更湿了呀……很兴奋嘛,小母狗。” 话音未落,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 “噗呲、噗呲——” 江映莲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她的腰身被迫随着身后的撞击频率而前后摆动,两团丰盈的乳肉在空气中剧烈乱颤。 痛感依旧存在,那是木制棱角刮擦过褶皱的粗粝感。但在那持续不断的、高频率的撞击下,痛觉神经似乎逐渐疲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 在羞耻与疼痛的临界点,江映莲竟真的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那快感并不甜美,它带着血腥气,带着自暴自弃的堕落感,像是在悬崖边失重坠落瞬间的晕眩。 “嗯…哈啊……姐姐…轻点…”她神智不清地胡乱喊着。 “还在叫姐姐?” 谢知微冷笑了一声,手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凶狠地往上一顶。 “啊——!”江映莲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悲鸣。 “看来游野带给你的印记很深。”谢知微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反而更加兴致盎然,“但是江小姐,你要搞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如果你只会像个木头一样忍耐,或者说些倒胃口的话,那我也只能把你当木头用了。” 那根马鞭的手柄在体内疯狂搅动,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烂。江映莲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股狂暴的浪潮吞没。 她的膝盖在地毯上磨得生疼,大腿内侧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抽搐。 “求求你……停下……很痛…”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谢知微稍稍放慢了动作,但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恶意地将那个粗大的柄头在穴内缓缓研磨。 “想让我停下?”她俯下身,嘴唇贴着江映莲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诱哄,“可以啊。只要你乖乖地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停下来。或者……我可以换个更舒服的方式给你,怎么样?” 叫主人? 对着游野的妻子,对着这个刚刚还在羞辱她的人,叫主人? 江映莲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啧,还挺有骨气。” 谢知微似乎失去了耐心。她直起身,眼神一冷,手腕猛地发力。 “唔呃!啊…啊…” 那里的皮肉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发烫,甚至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麻木。而在那麻木的最深处,一股尿意混杂着被逼至巅峰的酸爽感正在疯狂积蓄。 她要坏掉了。 理智在生理的极限面前溃不成军。 “主…主人。” 那两个字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 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 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只剩下江映莲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谢知微停下了手。 “这就对了。”她伸手拍了拍江映莲那张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的脸,“早这么乖,不就少受点苦了吗?” 江映莲瘫软在地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马鞭手柄此刻正静静地埋在她的体内,只有那长长的皮质鞭身沿着穴口伸出,像根等待点燃的引线。 她刚想动一下,试图把那个异物排出来。 “谁让你动了?” 谢知微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江映莲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弹。 谢知微转过身,指了指房间角落里那个作为配货被江映莲买回来的大型犬狗窝。 “夹着它,爬过去。” 江映莲不敢再反抗,只能艰难地撑起身体。 体内的异物因为姿势的变化而向下滑落了一点,那个粗大的柄头卡在穴口,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坠胀感。 江映莲双手着地,膝盖在地毯上交替挪动,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从落地窗前,一路爬到了那个狗窝边。 她慢慢地转身,调整姿势,将自己侧着蜷缩在那个软垫上。 “真乖。” 谢知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慢地蹲下身,指尖沿着江映莲的大腿上滑。 “张开。”命令简短而有力。 江映莲只能顺从地分开双腿。那个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穴口,含着深红色的马鞭,随着呼吸一紧一紧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乖狗狗。”谢知微轻笑了一声,手指转而向上,覆上了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 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揉捏,而是用指甲轻轻刮蹭着那层薄薄的包皮。 “既然这么乖,那我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呢?” 江映莲迷茫地抬起眼,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奖励?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奖励? “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谢知微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刚才只顾着惩罚了,这里……一定很想要吧?” 说着,她的食指在那颗敏感的小核上稍稍用力摁了一下。 “哈啊……” 江映莲抖了起来,嘴里溢出呻吟。 “看来是想要的。”谢知微满意地点点头,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气氛。 “叮铃铃——叮铃铃——” 那是谢知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江映莲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浑身僵硬了起来。 谢知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悦被打断。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原本冷淡的表情在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笑眯眯地转过身,举着手机冲着江映莲晃了晃,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个字——“游野”。 江映莲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游野打来的。 她无法想象如果游野知道此刻发生的一切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想让游野听到她的声音,不想让游野知道她正像一条狗一样赤裸着躺在狗窝里,身体里还塞着马鞭。 那会杀了她的。 “嘘——”谢知微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她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安静点。要是让她听见你的叫声,那可就不怪我了。” 说完,她在江映莲绝望的注视下,滑动了接听键。 “喂?” 江映莲死死地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屏住了。她能听到听筒里传出游野那熟悉而清冷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心碎。 谢知微一边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一边蹲下身。 “嗯,还要一阵吧……就是梅轩雅她们呀,你知道的嘛,吃个饭烂屁股,不打烊不走人的。”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谎,视线却紧紧锁在江映莲身上,另一只手伸向了那个还堵着穴口的马鞭手柄。 “文件?嗯……要的这么急?不然让律师先别等我了,明天再来呗。” 她的手握住了那根露在外面的鞭身,没有任何预警,猛地往外一抽。 “啵——” 那一声细微的拔塞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唔——!”江映莲差点叫出声来,那个蘑菇形状的柄头强行撑开穴口被拉出的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种空虚的酸爽。她慌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将那声惊呼堵在喉咙里。 一股透明的液体随着马鞭的抽离而涌了出来,让大腿内侧变得黏腻起来。 谢知微看了一眼那根湿漉漉的马鞭手柄,嫌弃地甩了甩上面的液体,然后将那个沾满了江映莲体液的蘑菇头递到了她的嘴边。 “哎呀……知道你们游家的律师都是精英,律师费我来付好啦,辛苦她等这么久。”谢知微对着电话那头胡搅蛮缠,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疑地强硬。她用那个还带着体温和腥甜气味的柄头抵开江映莲紧闭的牙关,塞进了她的嘴里。 “咬住。”她用口型无声地命令道。 江映莲被迫含住了那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木质的柄头带着一点咸腥,那是她自己的味道,她不敢吐出来,只能乖乖地咬住,舌头轻轻抵着那个硬物。 “我当然知道不是什么律师费的问题,逗你的啦,游总~” 谢知微似乎很享受这种一心二用的快感。她一边敷衍着电话那头的合法伴侣,一边伸出那只刚刚腾空的手,再次覆上了江映莲的腿心。 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沾着穴口溢出的液体,熟练地找到了那颗躲在包皮下的小核。 “既然明天也可以……那不然让她先回去?嗯…我明天一定准时去签。” 她的手指开始在那颗充血的阴蒂上快速揉搓起来。 谢知微的手法极其老练,指腹打着圈地研磨,时轻时重,柔软的小凸起愈发红艳起来。 “唔……嗯……” 江映莲的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闷哼声。 她不想有反应的。当着游野的面——哪怕只是隔着电话——她怎么能对别人的抚摸产生快感?怎么能这么下贱? 可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还有事吗?…嗯,我的朋友……挺热情的,正叫我呢。” 谢知微看着江映莲那张因为极力忍耐而涨红的脸,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那颗肿胀的肉粒,然后快速地拨弄起来。 “唔嗯!!” 江映莲猛地挺起腰,眼泪夺眶而出。 直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江映莲终于松开了嘴里的马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雾蒙蒙地望着天花板。 谢知微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粘液,站起身来。 “真是不错的反应呢,我很满意,江小姐。” —————————————— 应怜宝宝是有点m属性在身上的,只是我们游野一直都太温柔… 想让大家读的更连贯一点就合在一起写啦~这章有4500哦~ 10.你可以过的更好(50珠) 谢知微走了。 只留下房间里那股挥散不去的冷香和情欲的余味相互缠绕,让江映莲呼吸困难。 恐惧带着贫穷特有的霉味,从记忆的深井里爬出来。 她原本以为已经跨越的那些日子又历历在目,把她拉回以前的地狱。那种为了钱,被别人当作随意使用的物品而非独立个体的生活,在三年前是她的常态。 她想起那些在廉价出租屋里数着余额过日子的夜晚,想起为了几百块钱陪酒时被客人灌得胃出血的剧痛。 不。她不能回去。 江映莲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洗手台上还放着她刚才拿出来的化妆品,浴缸里的水还没有放空。但她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在淋浴间冲洗自己身体的时候,江映莲终于冷静了下来。 自尊?那是生存需求被满足的人才配谈的东西。刚才在谢知微面前的屈辱算什么?如果离开了游野,她要面对的是比这更露骨、更低级、更没有尽头的屈辱。那是生活本身对她的强暴,没有安全词,没有结束的时候。 她过不了那种日子了。这三年,游野把她的胃口养刁了,把她的皮肉养娇了,也把她的骨头养酥了。她像一株菟丝花,宿主一旦抽离,她就只能枯死了。 还要感谢谢知微把她从悲春伤秋的失恋情节中拉了出来,让她认清了现实。 她必须回去。不管是作为情人,作为宠物,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能留在游野身边,留在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里。 洗好澡,江映莲去衣柜里拿了一个新的浴袍裹在身上,拿起了手机。 看着和游野的对话框,没有任何变化。她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的消息估计是谢知微回复的,游野并没有看到这些消息。 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按照游野的作息,她应该还在书房,或者刚刚结束工作。而谢知微离开她的房间才半个小时,从市中心到市郊的别墅区肯定没那么快。 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嘟——嘟——” 就在江映莲以为电话会自动挂断的前一秒,听筒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接通音。 “喂?” 声音很轻,带着游野特有的清冷质感。 江映莲的呼吸猛地一滞。那一瞬间,委屈、恐惧、依赖、算计,所有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堵在喉咙口,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 “姐姐……”她喊了一声,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我知道是你,映莲。”游野的声音依然温和,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姐姐……我不想再打扰你的……可是我真的……真的离不开你…”江映莲握紧了手机,“如果是结婚了需要避嫌……我可以不住在一起的。我可以搬去别的地方,我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也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只要……” “映莲。” 游野打断了她。 “结婚确实是一个原因。”游野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种近乎冷静的坦诚,“谢家的联姻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你是知道的。而且……”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谢知微……她是个麻烦的人。”游野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一点无奈,“她很爱玩,性格有些……不可控。她之前看过你的照片,跟我提过对你很感兴趣。” 江映莲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原来游野早就预料到了刚才那些事发生的可能性。 “我不想让你卷进和她相关的事情里,映莲。”游野的声音软化了一些,带着江映莲熟悉的温柔,“你太乖了,又容易轻信他人,我不希望看到你被她……弄坏。” 弄坏。 游野还是在乎她的,是为了保护她才让她走的。 “我不怕!”江映莲急切地说道,“只要能留在姐姐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我可以……我可以忍受的。刚才谢小姐已经来过了,我……” “她刚是去找你了?”游野的语气微沉,带着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动作倒是快。” “姐姐,我不介意的。”江映莲卑微地乞求着,“只要你不赶我走,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游野才缓缓开口。 “可是我在意,映莲。” 这句话让江映莲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既然我已经把你引回了正轨,你也已经具备了独立生活的能力,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游野的声音温柔,一点点切断江映莲所有的退路。 “你可以有一个正常、健康的生活。找一个年龄相仿的恋人,谈一场普通的恋爱,去画廊工作,或者继续深造。这才是你应该有的人生,而不是留在我这里,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还要提心吊胆地应付我妻子的恶趣味。” “我不想要那些!”江映莲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我只想要你……姐姐,你明明知道的,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那些所谓的正常生活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有意义的。”游野纠正道,语气依然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决绝,“你会发现没有我,世界依然在转,你依然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更好。” 这种冠冕堂皇的祝福让江映莲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游野眼里,她或许只是一个完成了的养成游戏。现在游戏通关了,玩家要退出了,留下一句“祝你幸福”,就以为是happyending。 “可是我的心呢?”江映莲带着哭腔,“你把它养的只能装得下你,又把它扔掉……这算什么为我好?” “时间会治愈一切的,傻孩子。” 11.论三人行的可行性(50珠) 第二天下午,江映莲又站在了北山别墅的门口。 昨天电话里她极尽卑微的姿态并没有改变游野的决定,或者说游野本来就不是一个会被别人轻易改变的人。 哪怕江映莲把自己的自尊踩进了泥里,说愿意三个人一起,被怎么样对待都可以,也只是换来了游野无奈的回应——让她再自爱一些。 叫她来这里的是谢知微。 她和游野在通话里哭了太久,回到家的谢知微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游野拒绝了这个提议,但谢知微却是很感兴趣,江映莲挂了电话没多久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想要三人行?那明天六点来北山,穿的漂亮点哦,小狗~” 底线就是会越降越低。俩天前的江映莲能忍着不回头离开别墅,但是认清现实、在电话里用“愿意三个人一起”做挽留的江映莲,是没办法拒绝这唯一的橄榄枝的。 按下门铃。 她之前的门禁卡走的时候还了回去,现在只能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谢知微听到门铃声,慢悠悠地走过来。透过可视化猫眼看向门外,今天的江映莲非常…可口。 头发吹了大波浪,比往常的直发更添几分妩媚。黑色的鱼骨抹胸上衣,下搭高开叉的绸缎材质黑裙,开叉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紧绷的吊带袜夹。蕾丝边缘勒进大腿内侧的软肉里,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按理来说性感元素堆砌过多会略显风尘,但是江映莲清纯的脸和带着一丝紧张的神情却很好的中和了这些。 谢知微打开门,笑眯眯地欢迎她:“呀…你来啦,江小姐。” 江映莲轻轻应了一声,有些拘谨地走进来。环顾四周,屋内的陈设并没有什么改变。 谢知微看她小心观察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来这边躲清静而已,在家里做什么都不方便。” 迫不及待地上前将江映莲揽进怀里,凑在她耳边问:“想去哪里做?就在这个沙发上好不好?” 今天的谢知微比在酒店的时候有人气儿多了,带着一丝居家的慵懒。江映莲靠在她柔软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小声说,“去卧室吧……沙发…地方太挤。” 其实不是因为挤。 房间的布局是一拐过玄关就能看到客厅,这个位置让江映莲很没有安全感。哪怕她来这里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逼着游野面对她的选择——放弃所谓的正常生活,只想留在她身边。 谢知微没有拒绝,反手牵着江映莲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那是一间朝南的次卧。衣帽间的角落堆着些衣服鞋子,看起来房间的主人还没来及把它们都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她们没住在一起。这个发现让江映莲心里少了些酸涩的情绪,虽然这些情绪结合她的处境显得有些可笑。 谢知微随手带上了门。 江映莲站在床边,有些局促。 “站着做什么?”谢知微走过来,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过分的动作,而是像对待情人那样,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了江映莲脸侧的一缕卷发。 “这头发做得不错,很适合你。” 她的手指顺着发丝滑下来,落在江映莲裸露的肩膀上。指腹微凉,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谢谢…谢小姐。”江映莲低着头,视线落在谢知微那双已经拆了美甲的手指上——应该能少受些罪。 “别叫谢小姐。”谢知微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锁骨的线条游走,在那深陷的窝里打了个转,“要叫主人,教过你的,对不对?” 江映莲猛地抬起头,撞进那双似笑非笑的黄铜色眸子里。 “主…主人…” “真乖。” 谢知微满意地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映莲的颈侧。她并没有急着去解开那些复杂的衣扣,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绸缎布料,手掌贴上了江映莲的腰侧。 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既然这么乖,那我们就来做点主人该教你的事。” 话音未落,江映莲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被推倒在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回弹的力度让她有一瞬间的失重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谢知微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她的身体好软。 这是江映莲的第一感觉。 游野很瘦,又因为坚持锻炼,抱起来的感觉总是清冷而有力量的。但谢知微的身体很柔软,又热度惊人,像是要把人融化一般。那件深蓝色的吊带睡裙滑腻如水,摩擦过江映莲裸露的手臂,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谢知微没有急着亲吻,而是像在拆礼物一样,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过江映莲身上的每一寸布料。 “鱼骨撑…长裙…还有丝袜…”她低声呢喃着,指尖划过那坚硬的鱼骨,发出轻微的刮擦声,“穿这么多,是为了让我慢慢拆吗?” “是…是为了让您…高兴。”江映莲诚实地回答,声音细若蚊呐。 “这样啊。” 谢知微俯下身,嘴唇贴上了江映莲的耳廓。并没有亲吻,而是伸出舌尖,沿着那复杂的耳廓软骨,细细地描摹了一圈。 湿热,滑腻,带着电流般的酥麻。 “唔…”江映莲忍不住偏过头,脖颈后仰,拉出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 谢知微的手顺势滑到了那件鱼骨抹胸的背后。那一排细密的排扣对于没有耐心的人来说简直是灾难,但谢知微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并没有急着解开,而是用指甲在那排扣子上轻轻刮过,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这种等待被剥开的焦灼感比直接的裸露更让人难耐。 “游野以前是怎么脱这件衣服的?”谢知微忽然问道,语气闲适得像是在聊家常。 江映莲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阵羞耻。游野…游野很少让她穿这种衣服。她喜欢的款式总是得体大方的,在床上的话也更偏向法式隐晦的性感。 “她…没让我穿过这个。” “哦?那真是可惜了。”谢知微轻笑,手下的动作却骤然变得粗暴起来。 “崩——” 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被强行崩开,弹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束缚感骤然消失,胸前的布料堆迭下来。那对被鱼骨强行托举聚拢的乳房终于得到了释放,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点嫣红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诱人。 12.乖狗狗(h) 谢知微低下头,对着那挺立起来的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充血敏感的乳尖。 “啊…”江映莲受不住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忍不住向上挺了挺,想要把乳房送进对方嘴里。 “急什么?”谢知微按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压回床上,“小狗要学会等待。” 她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自己唇上的口红,然后在那颗乳头上慢慢地画着圈。红色的膏体涂抹在粉嫩的乳晕上,显得更加艳丽淫靡。 “这里…也是游野喜欢玩的地方吗?” 江映莲咬着唇,点了点头。 “那她是怎么玩的?是用手?还是用嘴?”谢知微的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了那颗乳头,向外拉扯。 “痛…”江映莲皱起眉,委屈地小声说道。 “痛就对了。”谢知微松开手,看着那颗被掐得红肿的乳头,满意地笑了,“毕竟现在是我在玩嘛。” 她终于低下头,含住了那颗被虐待过的乳粒。 舌头灵活地卷裹,牙齿轻磨。那种湿热的包裹感瞬间冲淡了刚才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从胸口蔓延至小腹的酥麻。 “嗯…哈啊…主人…” 江映莲的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了谢知微金色的长发里,想要把她的头压得更低。 谢知微并没有拒绝这种冒犯,反而更加深入。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江映莲的小腹滑下去,探入了那条高开叉裙摆的深处。 谢知微的手指摩挲到丝袜那根细细的吊带,勾住向外拉扯,直到紧绷到极致,然后猛地松开。 “啪!” 弹力带抽打在嫩肉上,留下一道红痕。 谢知微随即将那条碍事的黑裙被推到了腰间,露出里面的蕾丝开档内裤。 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透明的液体从肉缝间渗出,摇摇欲坠。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谢知微用手指抹了一把那里的水渍,举到江映莲眼前,“怎么才碰了两下就湿成这样?” 江映莲羞耻地闭上眼,偏过头去不敢看。 “看着我。”谢知微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她将那两根沾满液体的的手指,缓缓地插入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唔嗯!” 江映莲没忍住叫出了声。 谢知微并没有急着抽插。她的手指停留在阴道口较浅的位置,轻轻摩挲安抚着。 “这里面…好热啊。”谢知微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明显的情欲,“小狗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动了动手指,在那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刮搔了一下。 “啊!…别…”江映莲浑身一颤,腰肢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别什么?别停?”谢知微恶意地曲起手指,对着那个点快速地抠挖起来。 “噗嗤…噗嗤…”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淫靡而色情。 江映莲根本无法招架这种攻势。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将她的理智冲刷得支离破碎。她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主人…慢一点…不行…哈啊…” “这才哪到哪。”谢知微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她并没有继续,而是翻身下床,走到那个还未收拾的衣帽间角落。 江映莲迷离着双眼,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空虚。 “主人…”她小声唤道,身体还维持着那个敞开的姿势。 谢知微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深灰色丝巾。 “没带过来手铐,用这个替代一下。”谢知微晃了晃手里的丝巾,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手伸出来。” 江映莲乖乖地伸出双手,并拢在一起。 谢知微用丝巾将她的手腕缠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将丝巾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这下江映莲彻底无法反抗。双手被高高吊起,胸部被迫挺立,双腿大开,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谢知微面前。 “这样才对。”谢知微拍了拍手,似乎很满意这个杰作。 她重新爬上床,跪在江映莲的腿间。 这次她没有再用手。 她俯下身,脸埋进了湿漉漉的腿心。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阴蒂上,带来一阵让人发疯的痒。 “唔…别…”江映莲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谢知微强硬地按住膝盖,分得更开。 “乖一点。”谢知微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随即伸出舌头,从会阴处开始,沿着那条粉色的肉缝,用力地向上舔舐。 “这双腿…这样夹过游野吗?” 江映莲已经被舔得晕头转向,只能凭本能回答,“夹…夹过…” “那现在夹紧我。” 被丝袜包裹的纤细双腿依言攀上了她的肩,在后颈轻轻环住。 当舌尖终于抵达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时,江映莲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声。 谢知微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她用嘴唇含住了那颗小核,用力地吸吮,舌头在上面快速地弹动。 江映莲被直白的快感刺激的扭着腰想躲,却被束缚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只能无助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视线逐渐模糊。 “想要吗?”谢知微松开嘴,喘息着问道,眼神里满是恶劣的诱导。 “想…想要…” “那就说出来。” 谢知微再次低下头,这次埋的更深了一些,舌头卷着插进小穴里。高挺的鼻梁也跟着在肉缝里上下滑弄,蹭着柔软的阴蒂。 “主人…嗯…要不行了…求你给我…” 江映莲轻喘着,终于在羞耻和快感中崩溃了。 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谢知微的脸上,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谢知微并没有躲避,反而伸出舌头,舔去了唇边的液体。 “味道不错。” 13.窒息play 谢知微撑起身,那一头如流金般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发梢扫过江映莲汗湿的胸口,带来一阵微痒。 将脸上那些水蹭到江映莲唇上。“尝尝看。”话音未落,她便俯下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江映莲被吻的有些缺氧,本能地将腿往她腰上缠。 谢知微似乎很享受这份主动。她的手顺着江映莲大腿滑落,指尖在那仍旧潮湿着的腿心处打转。 没什么耐心再做扩张,直接就插了进去。这次是三根。 “唔——!” 被异物强行撑开的酸胀感瞬间炸开。那里的肉壁虽然已经湿润,但容纳三根手指依然显得有些勉强。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谢知微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大腿内侧的软肉被捏的生疼。 “痛……” 求饶的话语刚溢出喉咙,就被谢知微再次压下的嘴唇堵了回去。所有的呜咽都被吞没在唇齿之间,只剩下鼻腔里发出的闷哼。 “噗呲、噗呲——” 黏腻的水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谢知微的手指在穴内肆意地搅动、抠挖,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爱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这样机械地抽插了一会儿,谢知微似乎觉得有些乏味,或是感到了疲惫。她意犹未尽地抽出手,带出一串晶莹的水丝,随即转身从旁边那个敞开的行李箱里翻找起来。 片刻后,她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入体式震动玩具。那东西呈流线型,前端微微上翘,显然是为了针对某个敏感点而设计的。 谢知微随手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玩具上,草草涂抹均匀,就握着底座,直接将那根异物推入了那个红肿不堪的穴口。 “啊——!” 震动开启的瞬间,江映莲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裸露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潮红。 谢知微并没有就此罢手。她腾出的那只手体贴地抚上了上方那颗柔软的阴蒂。指腹按压着那颗小小的肉粒,配合着体内的震动,开始快速地揉搓。 “哈啊…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这种内外夹击的刺激让江映莲根本无法招架,理智在瞬间崩塌。她哭喊着想要躲避,却被束缚的双手和压在身上的女人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被迫承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泄身了几次。 江映莲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干了。眼前阵阵发晕,嗓子也喊哑了。 一开始她还能顺着谢知微的恶趣味,说些“主人好棒”、“求主人给我”之类的话来讨好她。但到了后面,体力的透支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想停下来。她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上方那个依旧神采奕奕的女人,大着胆子撒娇道:“主人…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真的…真的没有力气了……” 江映莲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一只小猫在哼唧,透着一股可怜劲儿。她以为今天谢知微比昨天看上去温柔了不少,撒个娇或许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谢知微看着她那副眼尾泛红的脆弱模样,突然笑了起来。 “没力气了?” 她凑到江映莲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耳廓上,语气轻佻而恶劣,“拜托,一直是我在出力诶~我还没有玩够呢,这就说要休息吗?真没礼貌啊,小狗。” 话音刚落,谢知微随意地将手上的淫水擦在江映莲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迹。然后,那只手顺着腹部起伏的线条一路上移,滑过胸口,最终停在了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上。 江映莲迷茫地看着她,眼神涣散,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谢知微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手指缓缓收拢。 “呃…!”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江映莲猛地瞪大了眼睛。气管被压迫的瞬间,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被绑住的双手死命地拉扯着丝巾,发出阵阵布料间的摩擦声。 “啊…这不是还很有劲嘛?” 谢知微看着身下剧烈反抗的女人,露出了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那刚才是在骗我喽?骗人可不是乖狗狗该做的事。” 手下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一点点加重。 “再高潮一次我就松手,好不好?”她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江映莲因充血而涨红的脸,像是在说什么情人间的情话。 江映莲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肺部的空气被彻底切断,胸腔像是有火在烧。那种濒死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她张大嘴巴,徒劳地想要吸入哪怕一丝一毫的新鲜空气。 谢知微的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握住了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手柄,在因缺氧而不住收紧的甬道里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其实接近窒息的时候,身体会更敏感哦~”谢知微眯着眼,享受着手掌下颈动脉疯狂的跳动,因为兴奋而呼吸急促,“你看,你现在这里夹得更紧了呢…好多水……” 不要……不要…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无数黑色的斑点在视野边缘炸开,江映莲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漂浮在水里又像坠入深渊。 真的要死了吗? 死在游野的家里,死在她妻子的床上,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姿态。 就在意识即将断线的最后一秒,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松手,谢知微。” 番外:谢知微(100珠) 说是番外实际上更接近人物小传一点吧() 其实大家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点菜,我有灵感就会写嘟 ———————————— 我是谢家的长女。 准确来说家里有且只会有我一个孩子。 母亲的子宫在那次艰难的分娩后便宣告枯竭,于是,家族所有的期望、资源,连同那些沉甸甸的爱,全都死死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习惯了这种被光环炙烤的生活。记忆里的少女时代是被鲜花和无数双艳羡的眼睛堆砌起来的,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轻飘感。 唯独有个人很讨厌。 她叫游野,大我五岁。 按道理来说,五岁的年龄差足够让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层里,根本不该被放在一起比较。可惜,游谢两家是世交,利益的根系在地底纠缠不清,地面上的枝叶自然也要常常碰头。 于是,在各种宴会、聚餐、节日拜访的场合,我总是不可避免地要撞见她。记忆里的她穿着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裙子,就这样面无表情的出现在每一个让我感到烦躁的瞬间。 也许每个人的成长途中都会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她会轻而易举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把对同龄人来说非常困难的事做得完美无瑕,然后再淡淡地说一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很装。 拜托,到底在立什么人设?是因为知道现在这种所谓的“高冷学霸”、“完美千金”很有市场,所以才这么卖力地演吗? 让人恼火。 再大些,家里便如我所愿将我送出了国。 这是对我的赦免。 在国内那些不敢玩、不让玩、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在国外那片没有道德围栏的土地上,都可以随意体验。 我开始报复性地填补那些年的空虚。周围的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勤,各种肤色、各种性格,只要能给我带来哪怕一瞬间的刺激,我都来者不拒。飙车、混迹地下夜店、在凌晨的街头和陌生人接吻……我追求刺激的天性在那片自由的土壤里得到了充足的养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周围的人对于我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倒是感到有些可惜。在他们看来,谢家的女儿,既然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光,就该像长辈期望的一样,心思深沉,步步为营,去走那条已经铺好了的仕途。 但是我不想。那样的生活太枯燥了,要是让我一直带着面具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我干脆做得更绝一些。逃课、挂科、绯闻满天飞……我就是要让爸妈看清楚,我谢知微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根本不是什么可造之材,趁早绝了让我继承衣钵的心思才好。 或许是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又或许是家里人终于认清了现实,觉得我确实不是那块料,竟然真的没有人催着我回国。我就这样一直在国外混到了二十五岁,甚至还顺手混了个硕士文凭回来。 只是,硕士毕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再读个博士显然是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松划水了。虽然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到的学术成果,但这其中的流程、应付导师、甚至是装样子的学术交流,都难免会占用我大量的精力。更别说“博士”什么的,和我之前一副不求上进的样子也太不符了吧? 我正纠结着,是随便编个理由说要留在国外工作,还是找个什么别的借口继续赖着不走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那是催婚电话。不对,应该说是结婚通知。 结婚对象是游野。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愣了好几秒。我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模糊的记忆碎片里,她的形象总是和无趣关联起来。 就要和这样的人结婚吗? 但家里很明显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父亲竞选市长需要游家的资金支持,而游野也需要更多的政治资源为集团的扩张做背书。 我被当作一个双方建立更深信任的工具了。 很讨厌的感觉,但是无能为力。 妈妈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多话,她说她知道我没有心思走仕途,但她又告诉我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政治资源都是有期限的罐头,如果不趁着还没过期赶紧变现,若是没人继承,过几年人走茶凉,那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她还说:“微微,游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在这个圈子里,像她这样干净、稳重又靠谱的人,真的不多了。妈妈只是希望你能有个靠得住的另一半,下半辈子能依旧过的安稳。” 那一刻,我好像第一次明白了这些年放纵堕落的代价——那就是永远失去了掌控自己命运的能力。当你放弃了向上的权力,你就只能接受被安排的命运。 回国见到游野那天,我几乎要认不出她。 小时候的她总是面无表情的,绝不多说一句话。但现在的她……怎么说呢,社会化程度高了许多。 见面那天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侧,中和了那种凌厉的线条感。看到我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温和,得体。 哈,这个话说的我自己都想笑。我充满恶意的想,也许是终于发现在长大之后的世界高冷学霸不吃香了,开始走温柔御姐的路线来收买人心。 无论在内心怎么编排她,我还是得在父母面前装的配合一些。 比如说和她单独出去吃饭。 在餐厅,游野倒是没什么不自然的表现,好像真的像父母说的和我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关系好得很一样。一边和我介绍菜品特色,一边询问我在国外的生活。 “听说你在那边过得很丰富?”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讽刺。 我嗤笑一声,“那真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如果没有你,我应该会把这种生活一直过到死。” 游野听了我说的话,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维持着一贯的温和微笑,“微微,你现在当然也可以继续过这种生活,不会有人去干涉。只要在必要的场合出现一下就好。” 意料之中的回复。 这种商业联姻,各玩各的本来就是圈子里的共识。只要不闹出私生子,不让两家脸上难看,谁管你私底下睡在谁的床上? 但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朋友发来的照片,是游野和另一个女生一起看画展的合照,照片里的游野虽然也带着差不多弧度的微笑,但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听说你养了一个小情人?”我没什么迂回试探的打算。 游野没想到我的话题转的这么快,但还是坦然的承认了。 “朋友好像给我发过照片呢…长得倒是蛮不错。眼神看起来…嗯,倒像一只忠诚的小狗。” 我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要一个玩具。“我们结婚了之后,可以让我也玩一下吗?” 看着游野的表情随着我的话一点点沉下去,我几乎要笑出声。这实在太有趣了,让我不禁好奇起来那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停止和她的交往,我会在正式婚礼前安排好。”游野还在试图用理智来判断我说这句话的目的,用那种公事公办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是哦~”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很明显我是想加入的嘛。我现在真的对她很感兴趣,拜托拜托~你就答应我嘛~” 我刻意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双手合十,像个撒娇的小女孩。 如愿以偿地,我看到了游野脸上露出了那种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倒胃口的神情。 “谢知微,结婚的意思不是说我就要无条件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可以明白吗?”游野走之前只给我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嘛,一点都玩不起。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打开手机,问之前给我发照片的朋友要了那个女孩的社交账号,点了个关注。 游野不给玩?没关系。 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努力争取的。既然是我的“妻子”藏起来的宝贝,那我作为合法的另一半,拿来把玩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 宝宝们你们那边看排版是乱的吗?我怎么点开编辑里文稿首行缩进看起来是统一的,点开阅读就又乱七八糟了… 我天… 14.自愿 那是游野的声音。 谢知微的手僵了一下。她有些意犹未尽地看了看身下已经翻起白眼的江映莲,又看了看门口那个面无表情的身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 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痛。江映莲侧过头,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攫取着氧气。眼泪口水失控地流了一脸,狼狈至极。 “你心疼了?” 谢知微从床上坐起来,慢条斯理地抽出江映莲体内的玩具,带出一股温热的体液。她随手将那个还在震动的东西扔到一边,转头看向门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满,“明明是你不要的小狗。我玩一下,你又要来护着。” 江映莲还在剧烈地咳嗽,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在晃动光影里,她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那是游野。 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灰色衬衫,袖口整齐地挽到手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她并没有看谢知微,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是静静地落在床上那个狼狈的女人身上。 游野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在谢知微给她发那条“早点回家,有惊喜”的消息时,她大概就猜到了。 谢知微是个疯子,而江映莲是个为了爱可以把自己烧成灰的傻子。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除了失控,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她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慢慢帮江映莲清理着脸上那些分不清是什么的水渍。 “很难受是不是?” 江映莲像受了委屈突然被家长关心的小孩一样,忍不住哭得更凶了。 “映莲啊……”游野的手指滑过她颈侧那青紫骇人的指印,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了让你离开我,去过新的生活吗?怎么没有听话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早已看透结局的疲惫。 旁边的谢知微抱着手臂,忍不住插嘴,“别人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愿意做呗,这还要问?我都快被感动了呢~” 游野终于看了她一眼,“是你做事太恶劣,这种时候不要讲话了。” 谢知微状似无辜地眨眨眼,“她也爽到了哦,怎么能都说是我的问题呢。” “我是自愿的……姐姐……” 江映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她努力抬起头,那张泛红的小脸搭在满是指印的脖颈上,看上去可怜又凄惨。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受得了……不管是被谁玩…被怎么玩…只要是姐姐允许的…我都愿意……” 谢知微闻言喜笑颜开,亲热地想把江映莲揽进怀里,却忽略了江映莲双手还被丝巾死死绑在床头的事实。这一拉扯,反而引起又一阵剧烈的咳嗽。 谢知微有些尴尬,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耸了耸肩,“你听,她自己也这么说。” 江映莲就那样倔强地看着游野。 游野沉默了片刻。 那目光似是终于把她某种坚持融化了,或者说,她早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这种彻底的臣服。她享受这种被一个人视作全世界的感觉,哪怕这感觉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 她蹲下来给江映莲解起了手上的丝巾。 刚一恢复自由,江映莲就再也支撑不住,顺势倒进了游野怀里。 那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来,白嫩细腻的乳肉毫无阻隔地蹭在游野灰色的衬衫上,被冷气激得微微挺立的乳尖隔着布料抵着她的胸口。江映莲环住游野的脖颈,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就开始楚楚可怜地撒娇。 “姐姐……手好痛…脖子也痛…哪里都痛……” “呜呜…抱抱我嘛…” 谢知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小狗看到游野就忘了她这个“主人”,还是蛮让人不爽的。不过,既然游野已经默许了这种状态,那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随即理了理裙摆向衣帽间走去,“行了,真是膈应人。懒得看。”片刻后,换了一身利落的外出服,拎着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连个招呼都没再打。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江映莲细弱的抽泣声。 游野任由她抱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胸口的衬衫被泪水浸透了一大片,才伸手拍了拍那光滑裸露的脊背。 “起来了,先去洗个澡。” 江映莲赖在她怀里不肯动,抬起头,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姐姐……我没力气…腿好软…站不起来……” “好痛…下面也好痛…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游野垂眸看着她。 “刚不是说不在意,做什么都可以吗?现在就又开始喊痛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语气却并没有多少责备。游野站起身,轻轻托着江映莲的臀部,怀里的人就顺势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她身上。 游野把江映莲放在浴缸边的软凳上。 她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拉开裙子的拉链和吊带袜的扣子。 “抬腿。” 江映莲抬起腿。丝袜被褪去,大腿内侧那些被掐出的青紫和指印触目惊心。 游野打开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过那具青紫交错的身体,带走黏腻的体液和汗水。 江映莲瑟缩了一下,“嘶……痛……” 水流冲过身上被过度使用的乳尖和私处,带来一阵刺痛。 游野的手掌覆上去,帮她挡了一些水流的冲击,另一只手拿着沐浴球,打出绵密的泡沫,轻轻擦拭着那些痕迹。 “忍着点。” 15.不要我的话,那我就去死好了 清洗完,游野拿过宽大的浴巾将江映莲裹住,抱回了主卧——她们之前住的的那间卧室的床上。 她转身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医药箱,拿出消肿的药膏和棉签。 “躺好。” 江映莲乖顺地平躺在枕头上,仰着脖子,方便游野上药。 游野坐在床边,挤了一点透明的药膏在指腹上。 那指印是青紫色的,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游野的手指在颈侧淤青的指印处打着圈,力度适中地揉按,试图将淤血揉散。 “姐姐……轻点……”她小声求饶,声音里带着还没散去的哭腔,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轻了揉不开的。”游野淡淡地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处理完脖子上的伤,游野拍了拍她的腿,“分开。” 江映莲迟疑着,两条腿不安的交错摩擦。 游野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不轻不重地向外一压,强行将那双腿分开。 “躲什么。” 随着动作,那条宽大的浴巾顺势向上卷起,堆迭在腹部。 大腿内侧满是掐痕,阴户红肿不堪,阴蒂更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游野看着那里的惨状,眉头皱了一下。谢知微下手确实没轻没重。 她换了一根棉签,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红肿的阴唇和阴蒂上。 “姐姐……有点痛……” “再忍一下。”游野按住她乱扭的腰,声音放轻了些,“不上药明天会肿得更厉害。” 她拿着棉签,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处褶皱,甚至稍微分开了一点阴唇,往那被过度使用的穴口里也涂了一些。 那种冰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江映莲浑身发颤,但看着游野专注的神情,心里又满涨起来。 姐姐还是心疼她的。 只要姐姐还心疼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上完药,游野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随手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 她看着床上那个眼尾还红着,却一脸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心里那种无奈的感觉更重了。 “江映莲。” “嗯?” “你真是没救了。” 江映莲弯起眼睛,笑起来却格外灿烂。她伸出手,勾住游野垂在床边的手,紧紧握住。 “嗯,没关系。我有姐姐就够了。” 她说着,脸颊在那只手上蹭了蹭,“只要姐姐不赶我走,我就有救。” 游野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默了片刻。 “你没想过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如果你这么做了,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也还是不接受,还是让你走,那你要怎么办?” 江映莲愣了一下。 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她下意识地回避了那个可能性。 但很快,她就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坐起身,直接扑进了游野怀里。双手死死地抱着游野的腰,脸埋在那件灰色衬衫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那我也不走…我不活了…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装可怜,带着点耍赖的意味,“或者…干脆就让谢知微一直那样欺负着我好了。” 边说着,还偷偷抬眼看游野的反应,“反正她也是姐姐的老婆…被她欺负,也算是在姐姐身边……” “毕竟…不是姐姐的话,是谁都无所谓…” 说到最后,声音里竟真的带上了几分颤抖。 游野被她撞得身子微微后仰,不得不伸手撑住床沿。怀里这具身体滚烫柔软、充满了生命力,精神上却又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她知道江映莲刚说的这些话里,想让她同情、逼她心软的成分居多。这是一种狡猾的生存策略,是弱者对强者的情感勒索。 但是基于对她过往行径的了解,游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傻子,极有可能真的就会这么做。 真的很傻。 如果就让她走了,她大概真的会烂在哪个角落里,或者被像谢知微一样的人玩弄成不知道什么可怜样。 离开她要怎么办呢? 游野垂下眼帘,看着怀里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那就留下吧。 既然养废了,那就只能养到底了。这也是一种责任,不是吗?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江映莲半干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慢条斯理地顺着。 “傻子。”她低声说了一句。 江映莲感觉到了那个抚摸的动作,那是代表着妥协和纵容的信号。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游野。 “姐姐……” 下一秒,她开心地凑上去,嘴唇胡乱地落在游野的下巴、脸颊和嘴唇上。 像小狗一样,舌尖试探性地舔过游野的唇角,带着点讨好,又带着点得寸进尺的试探。 游野没有推开她,只是微微仰着头,承受着这份湿漉漉的热情。 —————————— 因为发了个打赏章所以今天两更(目移 下一更会在下午发送 然后从本章开始,会甜很长的一段时间(大概五六章吧)。不出意外本书唯一的糖就在这里了,且吃且珍惜。 16.原来是谈爱的关系吗(微h) 江映莲见游野没有拒绝,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像是终于落回了实处,舌尖略带急切地顶开游野微启的唇齿探了进去。 口腔里弥漫着游野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熟悉的让人眩晕。江映莲含含糊糊地呢喃着,声音被吞没在唇齿交缠的水声里,破碎不堪。 “姐姐…好想你…” 哪怕此刻就被抱着,就在游野身边,那种随时会被抛弃的恐慌依然像潮水一样没顶而来。她需要更多,需要更深切的接触,需要确认这个人的体温是真实的,而不是她的幻觉。 游野的手掌扣在她的后脑上,开始回应这个充满了不安与讨好的吻。她的吻不像江映莲那样急切,依然带着那种不疾不徐的节奏,舌尖扫过上颚,卷住那条慌乱的小舌细细安抚着。 这种回应让江映莲安心起来。 她的手开始不规矩,胡乱地去扯游野身上的衬衫,指尖因为颤抖而显得笨拙,扣子解不开,她就急得眼眶发红,直接去拽衣摆。 游野抓住了她乱动的手腕。 她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垂眸看着怀里这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视线扫过江映莲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眉头皱了一下。 “不疼了吗?才刚上过药。” 声音刻意压的低了一些,试图唤醒这个已经陷入情欲沼泽的人。 江映莲摇着头,表情委屈地像游野又在推开她一样。 “不用手就好了…那样就不疼的……” 她小声乞求着,身体却诚实地往游野身上贴。那件宽大的浴巾碍事极了,她有些烦躁地把它扯掉,任由它滑落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还残留着之前欢爱和虐待留下的痕迹,红红白白,让人不忍多看。 她跨坐在游野腿上,大腿内侧那些青紫的掐痕蹭着游野的裤子,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但她不在乎,或者说,她正需要这种痛。 痛觉是真实的。痛觉证明她还活着,证明她还在游野身边。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性。那个被谢知微过度使用过的器官此刻正发着烫,肿胀不堪,稍微触碰都会引起战栗。但她太没有安全感了。语言是苍白的,唯有这种最原始的肢体纠缠,能让她快速感知到自己与游野的连接。 她只能想到做爱。用游野带来的痛来覆盖别人留下的痕迹。 游野看着她那副既痛苦又渴望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她松开了抓着江映莲手腕的手,任由她剥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具清瘦而白皙的躯体。然后抱着江映莲,翻身将她压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她轻柔地抬起江映莲的腿,身体缓缓下沉,用自己柔软的阴部贴上江映莲腿心。 “嗯…” 接触的瞬间,江映莲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药膏的凉意还没散去,混合着游野那里的温热,以及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顺着脊椎冲上头顶。 游野的动作很温柔,几乎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很快俩人接触的地方就在挤压蹭弄间变得越来越湿热。 “哈啊……姐姐……” 江映莲仰着脖子,双手用力抓着游野的后背。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毕竟连着两天被谢知微那样过度的使用。 但她咬着下唇,反而更加用力地挺起腰,去迎合游野的动作。 游野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江映莲的脸上满是汗水,眼角泛红,那双总是含着情意的眼睛此刻失焦地望向她,里面盛满了痴迷与依赖。 真的很傻。 明明疼得都在发抖,却还要装作享受的样子,拼命地想要讨好她。 这种行为她完全没办法理解。而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所有她不能理解的事物都有同一个理由。 “你爱我吗?映莲。”游野轻喘着问。 江映莲听到她的问话,眼尾的红愈发明显,“我爱你…姐姐…”,很明显游野的问题让她的身体更有感觉,穴口涌出的液体把相互贴合的肉唇都浇透,“我会…会一直爱你……”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游野低下头,吻去江映莲眼角的泪水,腰肢摆动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让那种湿滑的摩擦变得更加绵密。 这种柔软肉体之间的挤压,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坠落感。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潮湿而粘稠,充斥着喘息声和水渍声,像是一场下在深夜的雨,将两个孤独的灵魂淋得湿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阵颤抖,江映莲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死死抱着游野。身体在一阵紧绷后骤然松懈下来,软成了一滩水。 余韵还在体内回荡,大脑一片空白。 游野侧过身,将她揽进怀里,随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 江映莲的四肢立刻缠到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里,呼吸还没平复,声音沙哑得厉害。 “姐姐……” “嗯。” “你不会赶我走了吧?” “嗯。” “真的吗?那姐姐发誓。” 游野闭着眼睛,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睡吧。不赶你走。”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江映莲这才终于安下心来。疲惫感如山倒般袭来,她在游野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 窗外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初秋的晨光穿不透那层厚重的云。 游野醒得很早。她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半。身边的位置还热着,江映莲缩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她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再回到床边时,江映莲也醒了。 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睁开,看到穿戴整齐的游野,瞬间清醒了几分。 “姐姐……你要走了吗?”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满身的斑驳。 “嗯,去公司。”游野正在扣袖扣,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今天去不去学校?” 江映莲愣了一下。 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特别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经过昨晚的“安抚”,虽然心情好了,但生理上的不适并没有减少。她本能地想摇头,想说不去,想赖在家里休息,想在那个满是游野气息的床上睡个昏天黑地。 反正之前也请了很久的假,再多请一天也没什么。 但是,脑海里突然闪过谢知微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如果游野走了,家里就只剩下她了…万一谢知微突然回来怎么办?万一那个疯子趁游野不在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怎么办? 那种对谢知微的恐惧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去……我去的。” 江映莲立刻开口,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一沾地,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她扶着床头柜勉强站稳,咬着牙忍过那阵眩晕。 “我去学校。”她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有很多课要补……不能再请假了。” 游野看着她那副明明站都站不稳还要逞强的样子,大概猜到了她在怕什么。但她没有点破,也没有阻止。 “那就快点。” 游野拿过旁边的外套搭在臂弯里,转身往外走,“我在楼下等你。” 17.游景 主卧的衣帽间里,江映莲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手指在一排排挂着的丝巾和配饰间缓缓滑过。 指尖最终停在一个黑胡桃木的首饰架上,那里挂着一条通体碧绿的翡翠吊坠,雕刻成莲花的形状,在暖色的灯光下流淌着温润而幽深的光泽。 那是她们刚认识不久时游野送的。那时候她年轻,总觉得这种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压不住她那个年纪的鲜活,所以很少戴。 倒是后来跟在游野身边久了,许是被游野的审美同化,又或许是因为这个莲花的心意,戴得也越发频繁。 她盯着那枚坠子看了一会儿,像是透过那翠绿的色泽看到了过去那段还没完全坏掉的日子。 最后,她还是伸手把它取了下来,扣在脖子上。 对着镜子照了照,那个颈侧的指印在吊坠的衬托下更明显了。 江映莲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墨绿色的绸缎窄围巾。她将丝巾在脖颈上缠绕了两圈,打了个精致的结,绸缎顺滑的质地恰好覆盖了那些暧昧的伤痕,只留下一截白皙得近乎病态的下颌,与那枚垂在胸口的翡翠莲花相得益彰。 收拾妥当,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完美的笑容,这才推门下楼。 游野正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新闻,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目光在江映莲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那枚翡翠吊坠上。 “怎么戴了这个?” 游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等江映莲走到身边,她自然地伸手捏住那枚坠子,指腹在莲花的花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之前以为你不喜欢,在那放落灰了。” “胡说。”江映莲顺势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语气里带着点娇嗔的意味,“我明明最喜欢它了。是姐姐送的,我都喜欢。” 游野看着她那副乖巧讨好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深了一点。两人吃过简单的早餐,一起往车库走去。早晨的阳光透过庭院里的梧桐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怎么上次没有拿走?” 游野突然问了一句。她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但眼睛却静静地注视着江映莲。 江映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脚步也跟着顿了半拍。她没拿,是因为当时走得太狼狈,是因为当时她根本没有预想到游野真的想和她分开,更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就在抗拒那场离别。 但这些话说出来就太无趣了。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挽住游野的手臂,整个人几乎半挂在她身上,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理直气壮的赖皮劲儿。 “那…那是因为我知道姐姐还会让我回来的嘛。”她仰起头,眼神清澈而无辜,“要是拿走了,不就真的像是要跟姐姐一刀两断了吗?我才不要。” 游野低头看着她,似乎在审视这句话里的真假。片刻后,她轻轻哼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抽出手臂,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车厢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隔绝了窗外的喧嚣。到了校门口,车子缓缓停稳。 江映莲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她转过身,凑到游野面前,手指勾住她的衣领,黏黏糊糊地不肯松手。 “姐姐,亲一下再走。” 游野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上面化着精致的淡妆,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哭泣与狼狈。她抬手扶住江映莲的后颈,在她唇上印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 “去吧。”游野松开她,顺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下午我结束了来接你。带你去吃外滩那家法餐,上次你说想去的那家。” 江映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真的?那家很难订的!” “嗯。”游野淡淡地应了一声,“订到了。” 以前就是这样的。只要是在她身边的时候,游野永远是最完美的情人。她大方、体贴、无微不至,能满足江映莲所有的虚荣心和物质欲望,甚至能制造出一种被深爱着的错觉。只要不去深究她内心到底在想什么,这份完美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姐姐最好啦!” 江映莲心满意足地又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拎着包下了车,脚步轻快地走进了校门。 …… 上午的专业课枯燥得令人发指。老教授在讲台上对着ppt念经,底下的学生倒了一片。江映莲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单手托腮,另一只手在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打开好久没有更新的社交主页。 简介里写着“02/美术生/好物分享/用心生活”,主页里充斥着名牌包包的开箱视频、高档餐厅的打卡照片、以及各种看似不经意实则精心设计的“白富美”日常。 毕竟对于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来说,把日常生活发在网上,将自己的账号做成一个小网红是很常见的操作。 既能拉高自己的身价,又不用多花什么精力,还能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最新的动态还停留在一周前。那是一张她在一家餐厅露台吃饭的照片,背景是绚烂的夜景,她手里举着红酒杯,笑得温婉动人。那是游野给她拍的。游野的摄影技术很好,总是能精准地捕捉到她最漂亮的角度,把她拍得像是个真正的公主。 江映莲看着那张照片,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点开私信,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发信人备注是“游景”。 “怎么这么久都没更新?因为被我姐抛弃了所以心痛欲绝躲起来哭吗?” 游景是游野的妹妹,俩人的年龄差很大,游景甚至比江映莲还小一岁,俩姐妹在相处中多少有点长姐如母的感觉。 这个的意思是游野像大家长一样管着游景,而游景就像所有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对此充满抗拒。这种态度也理所当然的延伸到了之前经常被叫去帮游野“带孩子”的江映莲身上。 其实江映莲很难理解为什么游景那么讨厌游野,但她把一切都归因于小孩总是讨厌被管束的。而从四年前游野的母亲去世,游景又在国外发生车祸后,就被游野勒令必须回国,一待就是四年。 江映莲看着屏幕上那行字,眉心狠狠皱了起来。“抛弃”这两个字灼得她眼睛疼。游景这个死孩子,嘴巴永远这么毒,总是致力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她轻嗤一声,手指悬在输入框上,想回怼两句,比如“让你失望了,我过会正准备跟你姐去吃法餐”。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等晚上和游野吃饭时正好可以拍些照片,发出来就算是回应了,还能显得她不和小孩子计较。 想到这里,她心情大好。 ——————————————— 虽然说要隔日更但怎么还是在日更啊!其实作者就是讨好型人格来着可恶… 主要是后面码了特别满意的一章,好着急发出来,本人分享欲有点太旺盛了(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了 再这样下去存稿要被我发完了啊啊啊啊啊tt 18.她到底有什么优点(200珠) 下午的专业课结束得早。 江映莲从教学楼出来时,离游野来接她的时间还有一阵。 她在去画室画静物素描和找个地方坐着玩手机之间犹豫了大概一秒钟,然后果断选择了后者。 于是在校门口附近找了一家装潢颇为考究的咖啡厅。 江映莲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店主理人推荐、名字长得让人记不住的手冲咖啡,据说是什么危地马拉高海拔庄园的微批次,又点了一份店里招牌的拿破仑。 江映莲当那个摆盘精致的盘子被端上桌时,她调整了好几个角度,对着那层层迭迭的酥皮和流淌的奶油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拿起银叉切下一角送入口中。 酥脆的口感混合着奶油的绵密在舌尖化开,甜度恰到好处。 江映莲眯起眼睛,看着窗外被夕阳拉长的树影,开始享受这个属于她的下午。 在这片刻的宁静里,她强迫自己的大脑放空,不去想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被抛弃的日子,也没有被当作玩物一样对待过。她依然是那个被游野捧在手心里、养尊处优的金丝雀,只需要负责漂亮和享受生活就好。 至于谢知微迟早会回来,至于这段叁人行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何方,那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问题,都被她刻意地忽略了。 只要游野还在,生活就还能维持着这副光鲜的表象继续转动。 一阵低沉而暴躁的引擎轰鸣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平静。 那种属于大排量跑车的声浪在并不宽敞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江映莲也下意识地转过头,视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一辆红色的阿斯顿马丁带着一种横冲直撞的气势,停在了咖啡馆的右边——那是江映莲的学校门口。 江映莲愣了一下,握着叉子的手停在半空。她认得这辆车,全城也没几辆这种配色的限量款。 这是游景的车。 她来这里干什么?江映莲有些茫然地看着那辆车。 也许是她盯着看的时间有点久,透过前挡风玻璃,车里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熄了火,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游景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机车夹克,里面是简单的白t恤,下面配着工装裤和马丁靴。那头挑染了一缕幽蓝的长发被低低地束在脑后,随着走动在肩头晃荡。夕阳照在她耳朵上那一排银色的耳钉上,反射出冷冽的光。 从这样拉风的超跑上下来,再加上那副生人勿近的打扮,游景无疑是整条街的焦点。 江映莲已经看到好几个路人驻足看向她行走的方向——没错就是江映莲所在的咖啡店。 因为江映莲选的这个位置实在太显眼了,临街的玻璃墙没有任何遮挡,从外面看进来一览无余。 游景在下车的那一瞬间就已经锁定了她。 江映莲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她不理解为什么游景会恰好在她下课的时间出现在这里,更因为即将到来的注视而感到一阵尴尬。她下意识地想要拿包挡一下脸,但游景已经推开了玻璃门。 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游景大步流星地走到她桌前,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给江映莲一点反应的时间。 江映莲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在这?” 游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摘下脸上的墨镜,随手扔在桌上。 那双像极了游野但更加圆润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映莲,视线在她脖子上那条墨绿色的丝巾和莲花吊坠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游景的声音不大,但带着十足的嘲讽,“看看你有没有因为我姐不要你就偷偷躲在哪个角落里寻死觅活。” 江映莲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大声说“我才不会”,但话到嘴边却卡住了。 毕竟这话她倒还真的说过… 念及此处,不由自主的气势就弱了一大截。 “怎么可能……”她嘟囔着,声音轻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而且……我们和好了。” 游景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笑话。 “和好?和哪门子的好?”她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语气变得尖锐,“江映莲,我没听说游野要为了你放弃联姻啊?那个谢知微还在她家里住着呢,你这算什么和好?” 江映莲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为这段畸形的关系辩解。 游野做事体面,从未在别人面前主动提及过她只是被包养的身份。在她的妹妹眼里,江映莲一直是以游野的女友身份出现。 游景看着她这副沉默的样子,眼里的怒火更盛,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铁不成钢。 “你愿意为了那个女人做小叁?”她冷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江映莲,我以为你只是喜欢钱,没想到你连脸都不要了。做人还是该有点自己的原则的吧?” 江映莲的手指紧紧攥着手中的银叉。小叁?她现在的处境比小叁惨一百倍。小叁是在暗中破坏别人的婚姻,而她是被摆在明面上的玩物,是别人婚姻里共同的调味剂。 但这些她没法对游景说。 “关你什么事?”她深吸一口气,把叉子重重地插进那块拿破仑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俩难道很熟吗游景?” “为什么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游景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她今年都叁十多了,又不算年轻,有了老婆还和你纠缠不清,说明人品也够呛。除了有钱她还有什么优点?你为什么就非得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 说到这里,游景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一些,“你为什么不能去选择一个更年轻、更愿意对你好的人?” 江映莲听着这话,觉得奇怪极了。这不像是站在游野妹妹的立场,倒像是……她强压下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抬起头直视着游景的眼睛。 “游景,她是你姐姐!”她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游景注意自己的身份,“而且她对我既大方又体贴,各方面都很照顾我。我很爱她,不可能去找什么所谓的更好的人!” 这番话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火星,游景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声音没注意到提高了不少,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 “是,你爱她!那你觉得她爱你吗?” 游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映莲,“她懂什么叫爱吗?你认识她这么久,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这种连在母亲葬礼上都流不出来一滴眼泪的人,她就是个……” “够了!” 江映莲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不知道是因为被戳破一些刻意逃避心事的恼怒,还是因为被陌生人围观的羞耻,她的脸涨得通红。 店里的人都在看她们,那种看戏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猛地站起身,抓起包,转身就往外走。 “游景,我不想和你说话。这一切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她推开玻璃门,逃也似地冲出了咖啡馆。 初秋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脸上的燥热,也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顺着街道快步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游景,逃离那些话语背后隐藏的、她不敢去深想的含义。 游景没有追出来。 江映莲低着头,高跟鞋踩在路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路边的梧桐树叶被风卷起,在她脚边打着旋。 手机在手心里突兀地震动了一下。 江映莲停下脚步,有些慌乱地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姐姐”的消息。 只有简短的叁个字。 “看后面” 江映莲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握紧手机,缓缓转过身。 街道的车流中,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正静静地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打着双闪。 它就这样跟在她身后,不知道多久。 ———————————— 换个角度想,是我们应怜把游野一家子都收入后宫了(x) 19.这算约会吧? 合上车门,江映莲有些仓促地拉过安全带扣好,动作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心虚与慌乱。 她不敢去看驾驶座上的人,只是盯着面前的出风口,呼吸还没从刚才的奔跑中平复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着。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时发出的细微气流声。游野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好在,她并没有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种沉默让江映莲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生出一种侥幸。她理所当然地选择了不去提起,仿佛只要她不开口,刚才和游景那场难堪的对话就没发生过。 车子平稳地滑入晚高峰的车流。 江映莲侧过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试图让自己的思绪随着那些流动的光影一起放空。但游景刚才那些尖锐的话语却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怎么也拔不掉。 “她爱你吗?” “为什么不能去选择一个更年轻、更愿意对你好的人?” 那个总是对她恶语相向的游家二小姐,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竟然藏着一种她不想读懂的情愫和……痛楚?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把这些念头压下去,越是用力,那些声音反而越是在脑海里回荡,变得更加鲜明刺耳。 “在想什么?” 游野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那是她惯常的语调,温和且听不出喜怒。 江映莲猛地回过神来,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啊?”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而游野的一只手正覆在她的手背上,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有点冷……”她慌乱地松开手指,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游野的眼睛。 游野没有拆穿她这显而易见的谎言,也没有计较她刚才的走神。她只是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伸手将车内的暖气调高了两度。 随后,那只手并没有回到方向盘上,而是顺势滑入江映莲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江映莲的手指颤了一下,随即顺从地回握住她。 暖风从出风口徐徐吹出,车厢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她的掌心里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甚至有些黏腻的不适,但她不敢说,也不敢动,害怕破坏这温情的氛围,害怕游野问起她刚才的事。 于是她就这样僵持着,任由那只手被游野牢牢握着,一路挨到了外滩。 直到车子在餐厅门口停稳,游野才松开了手。 江映莲趁机悄悄地在裙子上蹭了蹭掌心的汗。 这家法餐厅订位很难,位置也好,正对着江对岸璀璨的灯火。侍者引着她们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游野熟练地点了餐,甚至记得让厨师把江映莲那份前菜里的洋葱去掉。 随着精致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桌,江映莲终于将注意力从游景带来的阴霾中转移了出来。她看着对面优雅切着牛排的游野,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姐姐,这个鹅肝好好吃。” 江映莲叉起一小块鹅肝送入口中,眼睛弯成了月牙,语气里又带上了那种甜腻的撒娇意味,“你快尝尝看。” 游野放下刀叉,端起手边的气泡水抿了一口,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你喜欢就好。” 她因为要开车没有喝酒,但还是配合着江映莲的兴致,偶尔举起杯子与她轻轻碰一下。 游野很擅长引导话题,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抛出一些江映莲感兴趣、又能轻松接上的话茬,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不快的雷区。比如最近有什么新的画展,或者下一季的时装周有什么看点。 在这样的氛围里,江映莲几乎要忘记下午的不愉快,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有些飘飘然。 等待甜品的间隙,江映莲拿出手机。 “姐姐,帮我拍张照嘛。”她眨巴着眼睛,把手机递过去,“要拍得好看一点哦。” 游野接过手机,没有拒绝。她耐心地调整角度,甚至站起身来找光线,给江映莲拍了好几张单人照。照片里的江映莲笑得明媚动人,背景是外滩的流光溢彩,和她主页之前的照片风格别无二致。 江映莲拿回手机翻看了一会儿,很满意。她又悄悄地把手伸过去,覆在游野放在桌面的手上。 “再拍一张。” 她调整好角度,只拍了两只交迭在一起的手,背景是窗外的夜色和那个模糊的东方明珠塔。 照片构图很巧妙,没有任何能暴露身份的特征,只有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与江映莲的手相握。 “我发社媒了哦~” 江映莲一边低头编辑着文案,一边甜甜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以前她偶尔也会这样暗戳戳地秀恩爱,在感到很幸福、或者很不安的时候,她很难忍住不去向世界宣告这种虚幻的拥有。 游野看了一眼她的屏幕,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你。” 那条动态很快发了出去,配文只有一颗爱心和一杯酒的emoji。很快,点赞和评论就开始不断跳动,网友们的夸赞和羡慕极大地满足了江映莲的虚荣心。再加上喝了点红酒,微醺的醉意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中。 回到北山别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一进主卧的门,江映莲就黏黏糊糊地挂在游野身上,手臂环着她的脖子不肯松开。酒精壮了她的胆子,也模糊了她的理智。她仗着游野今晚的温柔,开始变得有些放肆。 游野半哄半抱着把她弄到床上,刚想转身去拿睡衣,就被江映莲拉住了手腕。 “姐姐……” 江映莲跪在床上,仰头看着她,眼神迷离而湿润。她凑过去,在那只手上亲了一下,舌尖探出来,沿着手腕内侧那条青色的血管轻轻舔舐。 游野垂眸看着她,没有躲开,任由那湿热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 “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点哑意。 江映莲没说话,只是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嘴唇顺着手腕一路上移,吻过小臂,最后停在游野的颈侧,一边用脸颊蹭着游野的下巴,一边发出细碎的哼哼声。 游野抬起手把她揽进怀里。 “真像只小狗。” ——————————— 就这样再甜个两章 这章之后好多车车…给我写晕车了 淫商飞速增长中 20.毕竟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就是小狗~” 江映莲顺着那只抚摸她发顶的手蹭了蹭,声音绵软地撒娇。 凑过去,嘴唇贴上游野颈侧那片薄薄的皮肤,先是用鼻尖嗅闻了一下那股冷淡的木质香气,随即张开嘴,牙齿在那条搏动的血管上轻轻啃噬。 游野的手指滑下来,捏住她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地警告:“会留下痕迹的。” 江映莲瑟缩了一下,立刻收敛了牙齿,转而伸出湿软的舌尖,在那处被她弄湿的皮肤上讨好地舔舐,像是小狗和主人玩闹时不小心用了牙齿的补救一样。 游野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倚在床头软包上。江映莲便顺从地跨坐上去,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大腿内侧紧贴着游野的腰际。 衣物窸窸窣窣地滑落,堆迭在床尾的地毯上。 转眼间,只剩那枚翡翠吊坠静静地躺在她胸口,浓郁的翠色与周围谢知微留下的指痕形成了某种惊心动魄的对比。 游野的手指勾起那根细绳,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这样看,这份碧绿也很衬你。” 羞耻来的后知后觉,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中途改变方向,抓着游野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姐姐…”她低声呢喃,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那团柔软送进游野掌心,“揉揉……” 身体还残留着昨天纵欲过度的酸软,但在酒精的麻痹和此刻逐渐升温的情欲催化下,那些不适被转化成了一种迟钝的快感。 游野的手掌始终维持着一种微凉的温度。 她两只手各覆上一侧乳房,指腹下的软肉随着揉捏从指缝间溢出来,那些未愈合的细小伤口在挤压中泛起一丝尖锐的酸楚,反倒激出了更深层的颤栗。 时而两只手聚拢,将那两团雪白挤压在一起,指尖在那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揉捻;时而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灵活地在那敏感的颗粒上打转、舔舐。 “嗯……” 江映莲仰起头,眼睛半眯着,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这种细致的爱抚让她完全无法抵抗,不住的挺胸,将乳肉往游野手里送,下身也不自觉地在游野大腿上摩擦。 布料终究有些过于粗粝,柔嫩的私处在上面摩擦,没一会就感到刺痛。 “痛…”江映莲抱着游野的脖子,将她的脸颊摁入自己丰满的胸部,娇声抱怨,“姐姐把衣服脱掉再继续做嘛…好硬。” 游野被那团温香软玉包裹着,鼻端全是江映莲身上那种混合了一点点酒精的体香甜味。她轻哼了一声,带着点纵容的笑意,腾出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上衣和西裤都被扔在一旁,只剩下黑色内衣时,江映莲如愿以偿地紧紧贴了上去。 皮肤相贴的触感细腻而温热。游野很瘦,常年的自律和锻炼让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胸部也并不丰满。甚至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坚硬的肋骨和紧致的肌肉线条。 江映莲抱着她,恍惚间,脑海里莫名闪过昨天被谢知微压在身下的触感。 那具柔软的、滚烫的身体,像蛇一样将她缠绕。 截然不同的触感对比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这时,腰侧那块软肉突然被掐了一下。 力道不大,指甲却陷进去了一点,带来一阵短促而尖锐的痛感。 “啊!” 江映莲浑身一抖,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地对上游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游野并没有生气,甚至嘴角还挂着那抹温和的弧度。她凑到江映莲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怎么不专心?” 那只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腿心,指尖沾了点穴口溢出的爱液,按在那颗充血肿胀的阴核上开始不轻不重地揉弄。 “唔……!” 江映莲根本无法回答。从腿间泛起的酥麻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能无力地趴在游野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 她想辩解,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根本组织不起语言。下身本能地追逐着那只手,甚至主动挺腰往游野的指尖上凑。 “才没有……我……啊哈……是因为姐姐摸得太舒服了……” 她断断续续地撒谎,试图用这种拙劣的理由来掩盖刚才那一瞬的走神。 游野轻笑了一声。 “嗯……不怪你。” 游野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毕竟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又有家室,除了有钱之外也没什么优点。”她慢条斯理地说着,与下午游景在咖啡馆里说过的那些话别无二致,“实在是没有立场来要求你对我一心一意。” 江映莲的瞳孔猛地收缩,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解释。但游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按着她的腰将她和自己的手贴合的更紧,指腹惩罚似的更加用力揉弄起她的阴蒂。 “啊——!不……不是……” 江映莲的脑袋被突然尖锐的快感搅的一塌糊涂,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徒劳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因为没有力气倒像是主动在往游野手上坐。 “姐姐……我没有这样想…嗯…不是的……” 她急的眼泪就要流下来,偏偏游野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她就只能抓着游野的肩膀,想要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