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俗的助理小姐(Np)》 01、助理小姐和加班 加完第这周第十八小时的班。 时妩看着好友发来的,炫耀般的对小男友的碎碎念。 手快翻到最底,打听好友小男友的行业现状。 也只能打听这个。什么情爱、荷尔蒙的冲击、电光火石的一见钟情,她一窍不通,只通恶俗的金钱——至少能从一些调研报告或者行业现状分析好友小男友的物质条件,给她提供可持续的发展建议,尽管这些建议好友也不会听。但时妩偶尔很坚持地一直发。 好友说他干的策划类目。 时妩提了几个方向,她装死不回,大概率是不懂,小概率可能真的忙。 可靠的时助理好心给了建议:如果他要跳槽,优先选有传统媒体背景的公司,合规性更强,长期发展更稳。 班味重得令人发指。 没办法,时间已过二十一点零五,时妩还在加班。 她的直系领导——大名鼎鼎的总助还奋斗在一线,象征在线的小框仍然续航。 她心想没必要这么卷,默默关了电脑。 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路。 才挪脚,谢总助的信息递了过来—— 看你没走,进来聊? 她心想日,聊个蛋,996只会让员工早死。 谢总助仿佛有读心术,正在输入了一回,屏幕出现几个字。 ——算加班工资。 时妩屈服了。 人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在公司奋斗的时间最终会化成冰冷的数字,烙印在她的银行卡上。 她不情愿地挪了过去,老板还在讲技术赋能的话,分了个目光给她。 时妩压力山大地坐好,本能地录音,打开软件自带的纪要。 很正经的身边,坐着很正经的谢总助。 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好看的手腕,哪怕正听着枯燥的“技术赋能”,脸上也没露丝毫不耐烦,专业又禁欲的模样。 他们公司氛围还算松散,偶尔会听到同事聊大厦十三楼的健身房blabla,想来有健身习惯的装货很多。 时妩边假装认真开会边想,谢总助似乎是其中之一,她听爱跑步的销售同事说过,早年间,老板身体还好的时候,会组织跑步活动,那会能在公园跑道上,看到谢总助因为跑动而弹跳的胸肌。 她赶紧收回目光,但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向谢总助的胸肌……可恶啊这个白衬衫的胸口不够紧。 可他握着笔的手指骨节分明,偶尔回应老板的声音实在清冽…… “时妩?”老板突然点了她的名,锃亮的头顶转向她,“刚才说的合作方背景调查,你明早能出初稿吗?” 时妩吓得一哆嗦,指尖差点戳到屏幕,连忙应声:“能!没问题!我今晚整理好,明早十点前发您和谢总助邮箱。” “让王总跟进吧,你和他同步一下。”老板又说,“后天h市的那个峰会,没什么意外你和小谢一起去。” “好的收到!” 她发出狗腿的谄媚声音。 老板对齐完颗粒度,拍了拍谢总助的肩膀:“小谢,后续对接就辛苦你和时妩了,我先撤了。” 锃亮的头顶消失在门口,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的轻微嗡鸣。 谢敬峣关了空调。常年的总助工作让他不得不被生活捶打得体贴。 看着差不多被抽干精气光速施展疲态的时妩,揉了揉眉心,“记得提加班审批。” 时妩:? “这没监控。”他晃了晃手机,“我先给你批了,王总不怎么关注这些细节。” 她秒懂,+1偷偷给她开后门。 死公司制度很狗,各种审批不仅要直系领导审核通过,还需要某个大领导的审核,才能批下来。 她光速截了还没打卡的工作时长——惊人的十二小时。上传截图,搜寻理由,一气呵成。 谢总助秒批了她加班审批,备注:九点还在开会,很努力,通过。 流程流转到下一级,领导们象征在线的框框像死了,也不知道要卡多久。 不过时妩的心情微妙地有一点好。 又听谢总助好听的声音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啊?” “我记得你住五号线那边,我也是,正好顺路。” “不是,领导,也有方向不对的情况。” “今天修路,你确定要专门绕两个马路去地铁站?” 时妩:“……” 是的,早上浩浩荡荡封了一段人行道,离公司最近的地铁a口完全出不去。她绕了两条马路,从c口出,还忍痛买了一杯高贵的星〇克提神。 “谢谢领导,领导最棒,我爱工作!” 想到那杯30+的星〇克,时妩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谢总助的“顺路说”。 公司的羊毛不薅白不薅,她小声问,“小妹可否用以前打车的截图混今夜的晚归补贴?” 谢敬峣:“……” 死公司有项略人性化的规定,加班到九点半,可以报销三十打车费,加班到十点,则是allin。 三秒的沉默后,他说,“可。” “谢谢领导。”她记下日程,明天上班的点,默默施展p图大法。 “……你提的时候同步我一下。”谢敬峣补充道。 说完,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顺手拎起了桌角的公文包。“走吧。” 两个字,干脆利落,没给时妩任何反悔或客套的余地。 以前也听说过,谢总助会好心送顺路的同事回家——都是男同事。技术部的那群人,指不定加班到什么时候,他不赶时间的时候,会下七楼看一圈。 时妩和技术部的实习生是摸鱼搭子,实习生也有被他送回去的经历,调侃过,如果自己去女生,会心甘情愿地和帅哥坠入爱河。 她说,你冒粉红泡泡的样子给给的。 实习生说自己是有女朋友的直男,以后买车也要这么搭女朋友。 在电梯的时间,时妩还在偷瞄谢总助的背影——西装外套穿得笔挺,肩线利落,走路时步子沉稳,肩宽腰窄,精英得像黄文里写的尤物。 没想到他按了负二楼——那块停了很多职工的电驴。 02、助理小姐和摩托车 时妩撇撇嘴。 精英和电驴不怎么搭,不过她偶尔也电单车出行——在起晚的时候。 ……怎么说,有些幻灭,感觉总助之类很厉害的人再不济也得开比〇迪。 电梯门缓缓打开,负二楼的潮湿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机油味扑面而来。 时妩跟着谢敬峣往里走,看着他径直走向角落,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复古摩托,车身擦得锃亮,和他身上笔挺的西装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硬朗又带着点隐秘的性感。 哎—— 谢敬峣从口袋摸出钥匙,走到车边,长腿一跨,利落地坐了上去。车身微微下沉,随即稳住。 他拿起挂在车把上的一个黑色头盔戴上,扣好,动作熟练。然后,他侧过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时妩,给她递去同样的头盔。 时妩久违地理解了为什么时值青春期的躁动少年喜欢翘头。 ……好帅的车、好帅的人。 搭在一起的反差,快把她濒死的少女心,炸到复活。 “上车。”隔着头盔,他的声音有点闷,也有点微妙的磁性。 时妩赶紧小跑两步上前,接过那个还带着点皮质微凉气息的头盔。 她笨手笨脚地往头上套,扣带有点复杂,弄了几下还没扣好。 谢敬峣似乎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过身,伸手过来:“我来。”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时妩的下巴和脸颊,带着体温,动作却很快,三两下就帮她调整好位置,“咔哒”一声扣紧。 指尖擦过皮肤的地方,属于金属扣带的凉意,和他手指形成暧昧的温度反差。 距离太近了。时妩甚至能从头盔的视窗里,看到他自己头盔镜片后,那双眼睛的轮廓。 “坐好。”他转回身,言简意赅。 不该想,但她还是想了,“你上次送小万回家也这样吗?” 小万是那个幸运的直男实习生。 “他骑过电车。” 人话之,知道如何正确地佩戴头盔。 时妩:“……”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没有嘲笑你。” “领导,你伤害了你的直属下级脆弱的玻璃心。” 笑声更清晰了一些,“可能速度快起来会有些晃。” 谢敬峣说,“你可以抓我。” “……抓你不会被当成职场性骚扰上报警察吧?” “你怕的话,可以只抓衣服。”他继续道,“从风险规避和效率角度,抓腰是当前最优解。我不希望明天因为下属通勤工伤,耽误背调报告和峰会准备。” 好极了,旖旎遐想(如果刚才那零点几秒内确实产生过的话)瞬间烟消云散。 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准确地揪住了他西装外套腰侧偏后方的位置——那里布料相对结实,且远离任何可能产生误会的区域。 谢敬峣又笑了好几声,很轻,几乎被引擎启动的低吼淹没。“抓稳。” 路上车不多,车速渐渐快了些。时妩的身体跟着轻微晃动,刚想调整姿势,突然遇到个减速带,摩托猛地颠了一下,她没坐稳,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谢敬峣的腰。 嘶…… 一开始是懵的。 人是这样的生物,巨大幸福降临的瞬间,会短暂地丧失感知能力。 感知复活时,时妩的手已经在她+1身上,摸了一圈。 指尖触到紧实的腰线,硬挺却不硌人,是常年健身才有的质感。 反应过来的时妩像被烫到,刚想缩回手,谢敬峣却轻轻“嗯”了一声,握着车把的手指悄悄收紧,车速也放慢了几分。 噫…… 她色心渐大,手化身牛皮糖,牢牢贴着领导的腰不放。 ……他哼得还挺好听? 时妩不得不硬着头皮抓着,心里炸开了锅:难怪销售同事说他跑步时胸肌很绝,腰也这么结实!送男同事的时候,他们也会不小心碰到吗?也会这么“嗯~”吗? 前面的谢敬峣耳尖悄悄泛红,却假装没察觉,只是过弯时格外平稳。 晚风把时妩的头发吹得乱飞,有几缕贴在脸颊上,痒得她想挠,却又不敢松手,只能任由发丝在脸上蹭来蹭去。 就在这时,谢敬峣的声音再次隔着头盔传来,比之前更闷,却依然平稳,“别乱动,坐稳。” “不对啊领导我好像没给你同步过我家地址,这条路有点陌生……噢我住在解放北路。” “……” 摩托车速降了下来。 她听到他不自然的声音,“方向反了。” 时妩:“……我草。” 03、助理小姐和性欲 事情开始不对劲起来。 时妩也没有预想到谢敬峣的腰后劲这么大,大到她十点半开始发情,约了一个聊了三个月的网友,在家附近的酒店。 对方是一个男大学生,在x大读书,5号线的末尾,和她面基也就四十分钟的距离。 她时常吐槽好友网恋不太靠谱,恋的都是一群人渣。 轮到自己,又心安理得地把行为美化成面基——尽管在酒店面基也不怎么光彩。 想来对方也是网恋惯犯,身份证、学生证、体检报告。他能提供的信息都发了图片给她留档。 时妩给对方打了二百红包买套,他收了,马上发了二百的转账,人模人样地回: 不能要女孩子钱。 她嗤笑一声。 留了酒店的地址,大学生哼哧哼哧地发了条带喘的语音。 社畜和学生有壁,他不怎么叫她“姐姐”,叫她的网名“石柱”——时助理的简写。 尽管班味也很重,好歹不是那个时助。 时妩叫外卖送了些许套和润滑剂。 美美洗了个澡,超前准备起了前菜——比起来确实是前菜。找男人像开盲盒,谁知道脱了衣服是怎样的,活好不好、持不持久。 她的社交圈里,也有一位“品鉴大师”,偶尔会教学有点小资本的姐妹,如何挑选年轻器大的弟弟。 大师曰:活不好可以锤炼,器不足那得十三级残废。 当女人好惨。 时妩边给前菜消毒,边擦了两滴不存在的鳄鱼泪。 前菜是吮吸式玩具。入体的比不过拥有人类体温温、进去还会抖的、年轻的鸡巴。 她上次被鸡巴吃,还是上次,尺寸很一般,勉强够味。 玩具启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轻微的轰鸣,时妩有来由地想到了谢敬峣的脸。 她闭上眼睛,那具西装下锻炼得壮硕的身体,闷得像一块烙红的铁。他的体温一定比她更高,抱起她,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栗。 他会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肉体碰撞的声响像摩托引擎启动的燥。 一下一下挑、要么在捏。 时妩只能抓着他的腰,像他送她回家那样,被玩得溃乱。 “不行……” 玩具的吮吸瞬间加到最高档。 大片的空白取代了有因果的臆想。 她猛地睁眼,腿根一抖,叫出声来。人在濒临极限时,控制不了自己,抵达最高峰。 时妩一把扯掉玩具扔到床头柜上,屏幕撞得“咚”一声。房间里瞬间安静,只剩空调出风口的呼呼声。 她全身都飘浮在莫名的快感里,上不去、下不来。 临门一脚吊着难受。 手机亮了。 时妩没有空管它,也没有空理会闪过的信息,备注为“江舟”的小狗头像,灰白的对话框留下“我到了”这几个字。 时妩缓了几秒还是很想要。 她体感自己体质越来越差,阈值也越来越高,又不耐受。年龄增长带来的净是娇气的毛病,玩具都很难满足。 谢敬峣比她还大两岁。他如果不行,时妩理解并遗憾。 “希望你是个阳痿,领导。” 她恶毒地想。 世界是公平的,总不能既给他开门,又给他开窗。 “滴——” 刷卡声发出些许动静。 时妩上楼前和前台交代,她有同行人,拜托前台务必登记好信息,再给他房卡——这样起码留底,真的因为谁染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在门打开的瞬间。 她终于迟来地心慌——担忧起他是高p选手,毕竟人造帅哥横行的当下,滤镜一套,秃头都有八分姿色。 “嗯……咦!” 门被推开的那一秒,时妩刚把腿并拢,睡裙下摆还皱在腰上,吊带挂在一侧肩头,半边乳暴露在空气,床单还有大片湿黏。 怎么看……她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正经人。 哦,本来也不是。 房间号和房卡都备了,总不能第一次面基就只盖被子纯聊天。 反而是进门的少年,仓促地把门关上。涨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 “……石柱、你……你比朋友圈发的,还好看。” 时妩:“草。” 好土的搭讪,她尴尬得脚趾都抓了起来。 江舟把门反锁,咔哒一声,像把最后一点退路也堵死。 他背抵着门,耳尖红得快滴血,喉结滚了又滚,眼睛却黏在时妩身上,怎么都挪不开。 04、助理小姐和男大学生(微h) 是不曾想过的风景。 对的,风景。 江舟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淡,从小和女生玩得更好,常常被怀疑性取向为男。 但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存活于地球的第二十年。 他那根,青春期看裸体也没什么感觉的……疑似性冷淡的鸡巴,看着女人泛红的肩头,隐约可见的乳晕边缘。气血直冲下体,快顶破牛仔裤的轮廓。 她的表情尴尬得有点无地自容,“你……” 勾引应该是姐姐的有意为之,偏偏多了两分推锅的意味。 “看够没,再看收费了!” 吊带彻底滑下去,半边胸都露出来。 江舟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布料被揉得皱巴巴的。 他往前一步,又停住,声音低得发哑:“是真的做吗?” 时妩:“……” “不是杀猪盘吧?我看普法栏目,我脱裤子以后,会蹿进来三个彪形大汉……” “……杀猪盘会提前结了酒店钱?” “嗯……事后敲诈勒索?” 他没脱裤子,急撩撩地跪坐在床沿,“我才不要按套路来呢……” 下一秒,时妩拖了短短一段,腿直接被架在他肩上。 裙摆卷到腰上,冷气混着呼吸的热流一起扑了上来。 她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合拢腿,被更大的力气狠狠按住。 第一口就含得又深又重。 粗糙的舌尖直接顶进去,卷着那一点疯狂吮吸,牙齿偶尔轻轻磕过,酥麻增添了若干情趣。 江舟的舌头滚烫,像要把她整个人点着,手指掰得她大张,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混着她压不住的呜咽。 “太……” 太爽了。 太久没被活的舌头舔过嫩逼此刻极致敏感,也极致耐受。 才玩过一回的阈值降得很低,没几口,时妩的眼前有点走马灯的既视感。 她仰着头,指甲陷进床单,脑子彻底飘到别处。 面前是谢敬峣跪在酒店的地毯上,西装裤笔挺,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他掐着她大腿把她按在床沿,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每一道褶皱,声音低得像命令:“腿分开,时妩。” 和当下的生涩不同,他舔得熟练,又克制又凶,舌尖顶进去时,喉结滚动,眼神却抬起来盯着她,冰冷得像得到肯定之前谈判现场。 吊带睡裙又滑了一点,彻底暴露在空气的乳尖轻颤。 他可能会让她,“自己揉。” 时妩听话地照做,“呜……” 光是想他,她都硬得厉害。 现实里,江舟突然狠狠吸了一口,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肿起来的小核,舌尖快速扫动。 快感像电流直接劈进脊椎,时妩猛地弓起腰,腿根绷得死直,差点把他脑袋夹碎 她甚至带上了两分哭吟,“别停……” “石……” 调情的声线还没发散,江舟被汹涌的热流堵住了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没躲,反而把脸埋得更深,舌尖卷着那股潮喷的余韵,一下一下往里顶,想要把她所有味道都吞下去。 鼻尖蹭过肿胀的阴核,时妩抖得不成样子,腿根绷得死直,手指死死揪住他头发,往自己腿间按。 “再……再深一点……” 她声音哑得像哭,又像命令。 “好爽……呜呜……” “再用力……” 江舟听话得很,舌尖整个顶进去,搅得啧啧作响,嘴角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他空出一只手,指尖沾了她的水,沿着那道湿缝往上滑,找到那颗已经硬得发疼的小核,拇指狠狠碾过去。 时妩眼前彻底炸白。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沸水里挣扎的虾,弓着身子,脚跟抵在江舟背上,抖得几乎抽筋。 幻想里的谢敬峣掐着她内侧的腿肉,“再张开,时妩,让我看清楚,你骚浪的逼水是怎么弄湿我的。” “难受……” “难受?” 江舟的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潮湿的震动,像一根羽毛刮过神经末梢。 他没停,反而更狠地吸了一口,舌尖卷着那股热流往里送,虎牙扫过阴蒂。 更强的热流直接喷了江舟一脸。 他没躲,反而张嘴接住,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得要命,嘴角、鼻尖、下巴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奶子爽到极致,小逼也爽到极致。 释放的时妩瘫在那儿,浑身汗湿,胸口剧烈起伏,腿根还在抽搐,眼前全是重影。 桎梏他的微小力度终于消失,江舟起身,只见她难捱极了,一边的乳头被搓得发红发胀,另一边小得有些可怜。 “……应该不是杀猪盘。” 他有了判断。一手扣住她后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精准地含住那颗刚才被忽略的小乳头,舌尖轻扫,随即猛地一卷,狠狠吮住。 “唔……”时妩被这一下刺激得脊背弓起。 他吸得极重,牙齿咬着乳晕轻轻往外拉,舌头却在里面疯狂打圈,像要把那点可怜的小乳头也逼得肿成和另一边一样的艳红。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张开,狠狠揉住已经肿得发亮的左乳,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尖,拇指和食指夹住往外拽,再猛地松开,让乳肉弹回来。 他的脸快要和谢敬峣的脸重合——时妩觉得假设是谢敬峣玩,他一定也是这样恶趣味地玩她的奶。 一会儿用舌尖快速扫弄,一会儿整口含住用力吸吮,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淌,湿漉漉地糊满整片胸口。 没一会,原本小巧的那颗乳头就被他舔得彻底肿了,颜色深红,亮得像要滴血,和另一边胀得发亮的奶子终于对称,两颗乳头都挺得可怜又勾人,带着动物一样不平整的牙印。 她又高潮了,凭着本能在重复。 “操……操我……” 05、助理小姐和高潮(H) 江舟愣了半秒,呼吸瞬间乱得更厉害。 他狠狠亲了她几口,舌尖纠缠,把她自己的味道全都喂了过去。 “想好了吗……” 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姐姐?” 裤子拉链被扯开的声音刺耳得要命,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扔到一旁,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弹出来,尺寸大得让时妩倒吸一口冷气。 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小孩武器精良。她下意识地口水吞咽,希望他的时长也精良。 “套在……” 他很聪明,摸到了床头黄色的外卖纸袋。不一会,塑料包装撕得咔啦咔啦响。 江舟跪在她的腿间,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通红的眼尾,动作生涩,像一只很久没吃过肉的野狼。 只是…… 第一次没对准,套子滑到一边去了。 第二次太用力,直接卷成橡皮筋。 第三次终于找到感觉,可滚到一半又卡住,他急得额头冒汗,小声骂了句“靠”。 被吊得欲火焚身的时妩看得好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被他哑着嗓子按回去:“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她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学习。 江舟手一抖,“最后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滚到底。 指尖碰到自己冠状沟时,又抖了一下,腰往前顶,龟头蹭过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滑得差点又掉。 终于戴好,顶端鼓着一个小气泡。 江舟抬头看向时妩,眼睛湿漉漉的,一只不可视之尾,不可视地摇了又揺:“……我戴好了。” 时妩没等他说第二句,抬腿缠住他腰,脚跟在他后腰狠狠一压。 江舟猛地往前一栽,额头撞在她锁骨上,闷哼一声。 时妩想到某个朋友的“不喜欢处男”论,觉得没经验不好,不会让人爽。 她对此颇有微词,人是会学习的生物,经验、技巧,都是能慢慢教的。 就算彼时的处男非常被动,也是能被后天养成渣男的。 这之前,她只品尝干净的生涩就好。再不济,可以把他当人形按摩棒,用最土最霸总的方式——坐上来,自己动。 “噗嗤——” 整根没入。 撑得时妩的眼前短暂地出现一片黑影。 那根尺寸过分的东西被她滚烫湿软的内壁死死裹住,套子前端的小气泡被挤得变形。 “……动。” 她爽得有点想哭。出口的低吟像命令,又像求饶。 江舟听话地往外抽了一点,又猛地顶回去。 “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又湿又响,撞得时妩整个人往上滑了半寸,乳尖擦过他汗湿的胸肌,激起一阵战栗。 太要命了…… “快点……” 时妩爱死了这种感觉,没有比享受器大活还行的处男的身体更好的事了。 他在这方面有天赋极了,一动就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再动……干死我……呜呜……就是那里……” 江舟像被这句话直接点燃,腰猛地一沉,大动特动。 生涩却凶狠,顶撞得又深又重,操得床头咚咚响,压着席梦思的床板也在响。 时妩被操得说不出话,舌头吐在外面,像渴望空气的小狗,只能抓着他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江舟被抓得嘶了一声,反而更疯,掐着她腰把人往上提,角度更深。 他声音碎得不成样子,“你里面好烫……” 带着点哭腔,“好会夹……要把我夹死了……” 快感如潮,刺激得时妩又开始幻视谢敬峣。 幻视他压着她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玻璃冰凉,身下是城市的霓虹灯影,人渺小得像乱爬的蚂蚁。 谢敬峣的声音低得像压在嗓子眼:“大声点,时妩,让他们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他操得猛极了,衬衫扣子崩飞两颗,胸肌随着每一次撞击绷紧又放松。 时妩抖着送上自己敏感得一直喷水的身体,画面又变成了摩托车后座。 夜风灌进裙底,引擎震得她腿软,他扯开她内裤,抓着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声和撞击声同频。 动得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水渍,再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 他说,“抓紧。” 时妩的背都要被摩托车的座椅磨出火花了,身下的材质也被水浸透,颜色深了一大片,撞击声混着水声,啪叽、啪叽、啪叽,淫靡也下流。 现实里,江舟把她按在床沿,膝盖顶开她腿。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再整根捅回去,水声粘腻得吓人。 “再深一点……干死我……呜呜……就是那里……” 江舟的眼尾同样红得快要落泪,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掐着她的腰提得更狠,几乎把人对折。 时妩睁开眼,瞳孔涣散。 快感堆迭到顶点,像有人把她整个人扔进火里。 她看不到谢敬峣了。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海啸,一波接一波,腿软得根本缠不住男人的腰,落了下去,又被他带回到腰侧。 她哭着喊,只能含糊地发出嘤呜的浪叫,拼起来的不知道是谁的名字。 06、助理小姐和不能继续的狂野(H) 回过神来,少年的脸贴着时妩的颈。 他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颈动脉旁,里头的血液都被热得轻颤。 “姐姐……我……我还能再要你一次吗?” 时妩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有劲吗?” 第一回应该高于各种平均时长。 又狠又烈。 江舟“嗯”一声,带着点鼻音。小狗的鼻子是湿湿的。没有理由,时妩恶俗地想,是不是自己的水弄湿他的痕迹。 她说,“可以。” 然后被掐着腰翻了过来,换成跪趴的姿势。 时妩的膝盖刚撑着床,就被角度更深地操得说不出话——江舟狠狠地从后面顶了进来,龟头一下下碾过那块软肉,无情地撞击。 “啪——啪——啪——” 连绵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她被操得甜腻的呜咽。 江舟俯身,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手掌探到前面,拇指精准找到那颗肿得发亮的阴蒂,飞快地揉。 “姐姐……” 他第二次这么叫她。 “有被前男友这么操过吗?” 人不是傻子。江舟也清楚,她这么会撩,必然有他涉及不到的过往。 他心胸还没有宽阔到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她谈前任。 但唯独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时妩瞬间崩溃,哭着往上爬,手肘撑着床往前挪,想逃,又被他掐着腰,追着她爬走的痕迹,狠狠顶进去。 他咬着她耳垂,“姐姐不是说要我操你吗?还要我……” 江舟模仿着她的口吻,“干、死、你。” * 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江舟对此嗤之以鼻。架不住人闲爱冲浪,经常刷到一些笔记,说蹲什么“恋与〇〇的搭子”。 他是够闲,回复了一条评论——也是唯一一条评论,反问,真的能蹲到吗? 十分钟后,有人回复他:网恋不敢说,但可以教你一些骚操作。 然后,他拥有了她的联系方式。 天杀的。 一开始江舟是真的只想打游戏的——单机游戏,哪有什么恋的苗头。 架不住每天都在聊,她下班就会给他分享廉价的攻略视频、搞笑视频、好玩的笔记。上班也找他吐槽,从游戏资讯,到贱人同事,再到会坐男人车的实习生。 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 节假日都无休的每日通讯。 这一个习惯分裂成了三个的浓度。 她说过她上司有种帅得让人想谈恋爱的冲动。 他问她,你要跟他谈吗? 她说,有冲动又不一定要找那个人化解,也可以找别人。还有,宫中禁止对食。 江舟想问,那我呢? 她三天没理他。 第四天,发来了一串地址。 江舟把所有能发的信息都给了她。 他想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尽管过程有点不对。结果对就好了。世界上多的是先实验了再开始的感情。 他的身体很好,人格也健全。 * 骚话是不能被当真的。 时妩的膝盖在湿透的床单上蹭得通红,手肘撑着床,一寸一寸往前挪。 每爬半步,江舟就掐着她腰把人拽回来,龟头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撞得她呜咽一声,腰塌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 “跑什么……” 江舟贴着她的耳朵,“拿了别人的第一次,可不能不认账哦,时妩姐姐。” 他知道的,她的名字,尽管是在酒店前台那边核对时知道的。 “……我明天还要上班。” 时妩后知后觉……假暂时是请不了的她的头发! 他重复了一遍,“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社畜并不嘴硬,“我的前男友是阳痿。” 可以的,对这种分手的生物,随便造谣。 江舟笑了起来,捏着时妩的脖子,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离床面。 时妩腿软得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大张,脚尖都点不到地。 江舟就这么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浴室走,每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龟头一下下碾过最深处。 时妩:“我草……” 热水一开,哗啦啦浇下来。 镜子瞬间起雾,浴室里全是水汽和肉体撞击打的声音。 江舟把她抵在镜前。 “看镜子。” 时妩并不觉得这种场景很浪漫,反而有种痛打落水狗的感觉。发贴头皮十分狼狈。她是这样,他也是。 “看你被操成什么样了。” 时妩:“……糊了。” 江舟停了水。 镜子里的雾气被冷凝成水珠,一滴滴往下滚,像给那幅画面蒙了一层毛玻璃。 可还是看得清: 她头发湿成一绺一绺贴在脸侧,眼尾红得像刚哭过。 奶子被揉得肿成两颗熟透的桃子,随着呼吸晃,乳尖挺得可怜; 腿间亮晶晶的,糊得一塌糊涂,江舟那根青筋凸起的性器还埋在里面…… “……很狼狈。” 时妩哑着嗓子评价自己。 江舟低头亲了亲她脸侧,舌尖卷走一滴汗“很漂亮。” 他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腰轻轻往前送了几下。 龟头碾过那块软肉,时妩立刻抖得像被电击,腿根一缩,又泄出一小股水。 “……你别乱来。”她警告,“我是要上班的。” “不能请假吗?” “如果你一天赚500以上你也舍不得请假的。” 江舟:“……” 他恋恋不舍地又顶了几下,乖巧地退了出去,声音有些委屈,“噢……” 07、助理小姐和咖啡 热水冲完,江舟把时妩裹进浴袍,同样用抱小孩的姿势,把她抱回床上。 时妩跪着在弄吹风机,江舟的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软得发黏:“姐姐,我明天送你上班好不好?” 她扔了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自己呼呼享用起了吹风机。 江舟:“……” 被拒绝了。 他顶着高温,蹭到了几分,磨蹭了二十分钟才把头发吹干。 时妩指了还有一片干涸之地的床,“先睡觉。” 江舟真的很听话,躺在那个地方,眼睛一闭,握着她的手,像握着一个新鲜的玩具,没几分钟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时妩:“……年轻真好。” 牛马的睡眠质量不太好,睡不太着。 时妩闭眼想了想,回家的时间也就几分钟,没必要忍好几个小时。 她等他睡沉了,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他和自己十指紧握的手。 江舟在梦里皱了皱眉,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在梦乡徜徉。 时妩站了起来,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她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穿好,除了湿得不能看的内裤——犹豫两秒,时妩把它塞进了垃圾桶。 临走前,她站在床边看了江舟两秒。 少年侧着脸睡在酒店的白床单上,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还带着一点餍足的弧度。 像刚偷吃完奶油的小狗。 时妩伸手,很轻地碰了碰他的头发,然后转身、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 八点的闹钟像催命符。 时妩到家是三点,起床准备通勤是八点,一点儿都睡不够。 睁眼的第一秒,“不干了”的极端想法盘踞在脑海。 ……希望谢敬峣今天穿贴臀的西装裤,她记得他的臀型特别好看,黑色的正装最称它的性感。 不干跳槽碰到秃头油腻中年男就老实了。 时妩暂时老实了。 打工人日常需要咖啡续命,何况她昨晚才激战一番。需要双倍,上午的班不是很久,时妩决定分两次点。 第一杯要喝很低级的9.9,第二杯可以是更低级…… “你自己买了?” 时妩听到了谢敬峣温和的低音。 他站在玻璃门外,右手推开一片缝隙,足够让玲珑的女生经过,左手还拎着星〇克的纸袋。 时妩指了指纸袋,又指了指自己。手快地拎了自己备注“打包跪谢求求了”的燕麦拿铁,飞速钻了出去。 他一如既往地体贴,“过量摄入咖啡因可能会影响睡眠。” “那个……领导,我昨天睡得晚。不摄入过量的咖啡因,今天可能没精神。” 谢敬峣没多问,目光在她微微发红的眼尾停了两秒。 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合作的背调我和王总同步了,他和那边有些私交,上午下班前把邮件发过去就好。” “噢噢好的。” 时妩空闲的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离上班还有十分钟,他们自然地同行。 八点末尾算早的那一波,等电梯的人还不是很多。 其他同行人,在电梯落到十五层后,消失得精光,只剩他们二人。 时妩才注意到,谢敬峣的纸袋,不止一个。 总助臂力强悍,她颇为了解——毕竟他健身。 但是批量采购咖啡之类的小福利,她不觉得人事那边拨款了,最近公司各种数字,情况一般。 “……领导点了一个办公室的量?” 他“嗯”一声,“人事那边最近事情也多。” 他们办公室和人事部在一处。 “不能拨款让人事那边点吗?”她问,“我记得他们忌口挺多的。” “比如李姐不喝咖啡,只喝红枣茶。小张美式只要浅烘不要深烘……” 电梯仍在平稳上行,数字缓慢跳动。谢敬峣的沉默,拉得很长。 “审批流程太久,很麻烦。”他终于开口,“况且,这是打点人情的小福利,我的个人行为。” “而且。”她又听到他略带笑意的音调,“李姐隔三差五就安利红枣茶,抵制咖啡。想不知道她的喜好都难。小张的桌面都是浅烘的挂耳……” 时妩“哦”了一声。 “至于别人,没什么固定喜好,买最大众的即可。” 电梯“叮”一声,抵达了他们所在的楼层。门开了。 谢敬峣习惯性地伸手挡门,示意她先走。就在时妩迈步出去的瞬间,他拎着那几个纸袋跟在她身侧,声音更低了。 “……也考虑过,有些人乳糖不耐,喝不了纯牛奶底,燕麦拿铁相对稳妥。” 时妩脚步一顿。 “领导,您这观察力,”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甚至带点玩笑意味,“不去做市场调研可惜了。” 08、助理小姐和总助 谢敬峣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智能手环的表带扣得一丝不苟。 昨晚摩托车上,这只手握着车把,指节微微用力,指节有些泛红……很适合、用力地抠谁的逼。 时妩:“……唉。” 睡眠不足的后遗症,控制着人的思绪。 星〇克被谢敬峣放到了办公室的公共区域,声音温和依旧,“给大家带了点喝的,最近都辛苦了。” 办公室立刻响起几声带着惊喜的“谢谢谢总!” 时妩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的工位,把自己埋进显示器后面。 她看着自己买的燕麦拿铁,心绪复杂。 ……平心而论,她喝不出什么咖啡高不高级、咖啡豆的风味几何。 狠狠地吸了一口,燕麦奶平稳的味道,冷得人微微冷静。 时妩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看了两秒,把杯子往旁边一推,敲开了邮箱。 背调资料在昨晚等江舟的时候,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只剩最后一轮校对。 时妩点开文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移开——比如纸袋的数量,也比如没那么巧合的燕麦拿铁。 工作是最好的镇静剂。 她一页一页地过数据,对照公开信息,标红风险点,行文冷静,措辞客观。 有人结伴回归工位。 “谢总助也太贴心了吧,还记得我不喝咖啡。” “我那杯浅烘刚好,今天的出品很稳定啊……啊,感恩谢总助!” 时妩戴着耳机,假装没听见。 不知过了几分钟,一阵极淡的、熟悉的乌木香气混合着醇厚咖啡香,由远及近。 她的余光看到,一只漂亮的手,将一杯套着隔热纸套的咖啡,轻轻放在了她的桌角,紧挨着她那杯已经喝了一半的燕麦拿铁。 时妩敲击键盘的手指骤然停住。 她转头,谢敬峣就在她的身侧——好巧不巧,她的工位紧挨着他的。 他自然地坐下,“这是你的,热的。” “谢谢领导。” 时妩把声音压得很低,伸手接过来,指尖刻意避开了他的。 杯壁的温度透过纸套传过来,热得恰到好处。 “上午少喝点冷的。” 他说完这句,目光转回了自己的屏幕。 她“嗯”了一声,把那杯咖啡往里推了推。 时妩没有立刻喝。 显示器上,背调文档的最后一行字正闪着光标。 她盯着看了两秒,补上结论,保存,发送。 王总此刻在线,快速过了一遍。不到十分钟,时妩的工作日程,弹了一条待确认的工作行程。 她扫了一眼,目光在“同行人员”那一行短暂停留,又很快移开。 ……出差而已。 时妩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连呼吸都会被人挂上“魅魔”的帽子。 天杀的,谢敬峣最好真的在勾引她,会错意的羞耻会让人很想离职。 她清楚睡眠不足的后遗症会让人多想、想多、想入非非、想七想八、胡思乱想。 ……那双手能不能抠她的逼?抠到她喷水,又很s地用上级权限压制她。 深呼吸了好几回,冷静的助理小姐,才想起自己的职责——行程敲定,她要负责一切预订的工作,包括但不限于车票、酒店、饭店。 她痛苦地睁眼,准备履职。 出差行程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补全。 王总和他们不在一个城市,出行方式是飞机,状态显示已出票。 她和谢敬峣的出行方式是高铁,座位:12d、12f。 最后更新人:谢敬峣。 时妩:“……” 09、助理小姐和crush ——还好我领导当了总助,假如他是海王,指不定得被富婆写多少百页pdf,控诉他滴水不漏地财产侵略战。 时妩睡醒的时候,正好瞥见手机上,好友的回复。 【好友:宫中禁止对食还是你和我说的……】 【好友:你是不想干了才crush的上级,还是因为crush上级才不想干的?】 她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几秒,翻了一个白眼。 邻座递来一瓶拧松的水,昂贵的〇岁山,“还可以再睡一会。” 时妩愣了一下,“……睡不太着。” 她接过来,趁着瓶身还有谢敬峣的余温,抓紧喝了一口。 “最近睡得不好?”谢敬峣问。 “只是偶尔。”时妩补了一句,“加上最近事情也多。” 车厢里灯光偏白,窗外的景色被拉成一条条模糊的线。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一瞬间走神——高铁上的〇岁山……比便利店里的贵几倍来着? 在去往峰会的途中,谢敬峣还在高铁上开了个“闭门会”。 王总要约见他那头的大客户,这头的关系打点,全得倚靠能干的总助……和他菜菜的助理。 时妩对那个已结束的会没什么反应。 点开名单一看——开会成员里没有她。 “下午那场闭门会,主办方刚确认了名单。”谢敬峣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两个新增嘉宾,资料我同步给你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好。”她应得干脆,从托特包里拿出平板。 峰会意味着出差、加班。俗话之,钱。 名单上有一个熟悉的姓氏,在一干“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总里,清新脱俗。 “……按理来说,这世界那么多人。”时妩喃喃道,“碰到什么少见的姓氏,十分正常。” “什么?”谢敬峣问。 “……循数科技的褚总,您有印象吗?” 他想了想,吐出一个名字,“褚延?” 姓褚的人不多,能上这个级别闭门会名单的更少。 “没有直接交集。看过他的资料,背景很干净,留学归来,最近两年势头不错。” 谢敬峣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静止的指尖,“你认识?” “算不上。” 时妩抬眼,语气很平,“姓氏比较少见,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姓褚。” 谢敬峣“嗯”一声。 二十分钟的办公时间很短,下高铁前,她已经整理归档了新增嘉宾的大半资料。 出站口人多,车流与人流交错。 谢敬峣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头看了时妩一眼。 她的睫毛压得很低,眼下那一圈青色在灯下有点明显。 “今晚不用跟着我。”他说。 时妩一愣,下意识抬头。 本来下午就没开会,晚上又被闲置……她有些职业危机。 “酒店分开订了两间。”谢敬峣语气很平,“你这边不着急,明天上午再进会场。” 时妩想开口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住。 “这两天强度不小。”他更像随口一提,“你先缓一缓。” 她安静了一秒,“好。” 谢敬峣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附近有商业区。” 他顿了顿,“以前挺热闹的。” 那句评价落得很轻。 “我晚上还有会。”他继续道,“结束得晚,纪要我会放群里。你看情况,不用等着。” 说话的时候,黑色的专车到了。尾号是他在群里同步过的7699。 时妩眨眼。 谢敬峣同样眨了眨眼,语气不紧不慢,“你自己玩,别算在报销里。” 说完,像是觉得还不够明确,又补了一句: “车费我出。” “回头私发我就行。” 然后,接过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又关好车门。 “不用一直绷着。” 说完这句,谢敬峣没有再补充什么,只朝她点了点头。 “明天见。” 时妩:“……” 她拿手机的手,攥得死紧,紧到手都捏得有一点痛。 目送着谢敬峣上车,车辆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道路尽头。 时妩当然熟悉谢敬峣。 熟悉到不用抬头,就知道他会怎么做、做到哪一步。 他一向冷静、周全,界线清楚。 八百年前好友说过的话,忽然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crush领导的最优解,也只能是用车crush。 10、助理小姐和阴阳怪气 忙碌太久,突然闲下来的晚上。 时妩反而不知道做什么好。 她先去商场久违地买了一杯新品奶茶,糖度选了最低,冰也点得克制。 商场中庭被围起来,做成了临时的快闪展。灯光明亮,人很多,背景音乐放得刚好不至于吵。 时妩跟着队伍排了一会儿,前面是两三个结伴的女生,一边拍照一边讨论滤镜和角度。 轮到她的时候,工作人员递过一个小卡片,笑得熟练:“可以在这边打卡拍照。” 时妩看了一眼背景,迟疑了一秒:“……不用了。” 她把卡片还回去,转身离开。 奶茶已经喝了一半,甜味在舌尖,有点多余。 时妩有些忧郁,玩也不会玩了,自己已经被生活,彻底打磨成一个无聊的大人。 * 地铁回酒店之前,经过负一楼小吃街的时候,时妩鬼使神差地拐入了香气纷飞的炸货店……旁边的便利店。 如果会还没散,又不去健身的话—— 谢敬峣多半是不会吃正经晚饭的。 点单的时候,时妩报得很快。 什么香菇海带魔芋结白萝卜加一份牛肉丸,调料分开,连一次性餐具都多要了一套。 “打包。”她说。 店员问要不要加热。 时妩摇头,“不用,正常装就好。” 等餐的几分钟里,她刷了一眼群消息,会议还在进行,时长意外坚挺。 “小姐姐,你的关东煮好咯。” 拿到袋子的时候,纸袋底部是温热的,隔着一层,暖意并不明显。 “你这个点,不在酒店开会,跑来这里摸鱼?” 声音从旁边插进来,语气不算重,却明显带着一点审视。 时妩侧过头。 说话的人倚在取餐台另一侧,卫衣领口开得松垮,锁骨下那颗小痣若隐若现,手里晃着一罐无糖可乐,笑得吊儿郎当又欠揍。 “不是摸鱼。”她下意识解释了一句,很快意识到没必要,又停住。 对方笑了一下,他视线落在纸袋上,语气轻飘得像羽毛,“那是?” “打包。”时妩说。 “给同事?”他的语气很轻,意外地带着些勾人之味。 “不然给你?” 他笑意一顿,随即弯了眼尾,“那你还挺会选人的,小妩。” 时妩被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却像没察觉,自顾自接话,“不巧的是,我今晚不太饿。” 时妩把纸袋往身侧挪了挪,语气淡下来:“正好。” 她顺手把纸袋放到他的怀里,男人叹息一声,无奈地接住,指尖在袋子底部蹭到一点余温,没吭声,只低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太熟,熟到时妩头皮发麻 “怎么?”他说,“我拒绝你,你还不高兴了?” 发麻的感觉还在持续,“你想多了,裴照临。” “是吗。”裴照临点头,顺着她的话应下来,“那就当我想多了。” 时妩转身就走。 裴照临拎着关东煮跟上来,步子懒散,声音却追着她耳朵钻:“你们公司也来峰会?” “嗯。”她撇了他一眼,“你最好别让它漏了,这是给我领导的加班餐。” 他“啧”了一声,终于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样。 峰会订的酒店,大多聚集在一片。 谢敬峣偏好安静……自然而然,在最偏的位置。 时妩指挥着裴照临把关东煮的纸袋摆好在前台,叮嘱道,“麻烦您,十一点的时候,让机器人送到1302房,他姓谢。” “您是?” 时妩简单和前台核对了信息。 公司的信息,前台都有一份,确认了身份,接待也没多问。 裴照临看着工作状态下近乎冷淡的时妩,很想冲动地问她—— 你知不知道,他也在? 可他没立场,也没脸问。 11、助理小姐和不能逗的裴孔雀 时妩感觉,给谢敬峣送完补给后,裴照临呆滞得像人机。 很怪。 哥们从不走这个风格——他更多的是明骚,私底下是女仆装都可以穿出花样的明骚。 “喂。” 她叫他,难得从裴照临脸上,看到暗淡的表情。 孔雀失色非常少见,不太对劲。 时妩叫了他第二声,“裴照临?” “换一家。” 他声音低哑,“我那边……今晚人多。” 时妩看了他三秒,“你和我见面就一定要聊男女上床那点破事?” 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得清脆,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神经上。 “……” 裴照临跟上来,步子比平时快,肩背绷得死紧。 “……我没那个意思。” 时妩有些好笑,“那你是什么意思?” 裴照临抬眼,目光短暂地落在她脸上,又很快移开,“……那、聊点别的,你想说什么?” 他一向喜欢把情绪摆出来,暧昧、欲望、兴趣,全都摊在光下,任人误会,也不急着澄清。 现在不一样。 他站在她身侧,明显在等她给一个话题。 她和裴孔雀认识了两年,第一次看到他痛淋落水鸟的可怜样。 时妩忽然就不想走了。 她慢下脚步,甚至刻意停了一下。裴照临差点撞上来,又硬生生刹住,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 “你这样,”她锐评道,“挺新鲜的。” 裴照临一怔。 “哪样?” “终于知道自己也会紧张?”她语气轻描淡写,却精准得残忍,“以前不都是你看别人笑话?” 他沉默了几秒,喉结滚了一下,“你要是想笑……我也拦不住。” 这话放在平时,绝对会接一句骚得没边的尾音。 现在却干干净净,像被拔了刺的玫瑰,蔫得可怜。 时妩哂笑一声,“不上床就这么失落,至于吗?” 裴照临身体一僵,说出了旷世渣男奇言。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时妩:“……” 她忽然就来劲了。 在裴照临面前,从来都是她搜罗些什么古怪霸总渣男发言,这玩意笑嘻嘻挡回去。 如今他消沉三连,收敛得像等人拔毛,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你是明钓还是暗钓?” 裴照临:? “算了。”时妩放弃和他打太极,胸口几乎贴到他胸口,声音压得又软又坏:“我来劲了,裴孔雀,我要上你。” 裴照临:“……” 短暂沉默之后,他的眼睛亮了。像突然被点燃的狼,绿得发冷,凶得发狠。 “……现在?” 时妩用指尖点了点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慢条斯理往下划,停在第三颗的位置,指甲轻轻一刮。 裴照临半阖着眼,爽到的表情不加遮掩,甚至伸出艳红的舌头,在下唇轻轻一舔。 不得不承认,她被撩到了一下。裴孔雀还是劲劲的比较顺眼。 时妩开始吟唱:“既然追求刺激……” 他笑出声,尾音终于又勾又浪,带着点喘:“好,贯彻到底。你领导在1302,你在1301还是1303?” 嘴唇贴着她耳廓,热气喷进来。 时妩的心跳漏了一拍,“没让你在隔壁……” 裴照临贴了过去,吐息喷在她的颈侧,声音像羽毛扫:“不是说要刺激?” 他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滑,隔着衬衫描过躯体的轮廓,再往下,慢得要命。 指腹擦过腰窝时,时妩腿根猛地一紧,呼吸乱了半拍。 “感觉来了,小妩?” 他贴着她跳动的颈动脉,声音又坏又轻,手指已经滑进裤腰,精准地隔着内裤按住那处。 布料带着点湿意,指腹一碾,时妩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膝盖顶开。 “什么时候湿的?是见到我开始?还是因为你领导在隔壁?” 裴照临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指尖勾住时妩内裤边缘,轻轻一拉,湿哒哒的布料贴着大腿根滑下去小截。 他低头,舌尖舔过她耳垂,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她包侧,房卡被抽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 “1301。” 他确认了她的房间号,嘴唇贴着她嘴角,声音哑得发黏,“你猜,他听得到我们的声音吗?” 我草啊……也太羞耻了! 时妩刚想说话,他直接吻住,舌尖撬开她牙关,搅得又深又狠。 房卡“滴”一声贴上感应区,门锁开了。 裴照临腰一沉,把人往里一带,门在身后合上,反锁。 12、助理小姐和开屏的裴孔雀(微h) 裴照临是明骚系。 和哥们认识两年,此男的骚度,是说出来会让时妩咋舌的程度。 ……虽然没有哪家炮友会打完炮的大半夜,顶着一身吻痕在手机前跳擦边的手势舞,还美其名曰:事后的感觉,最浑然天成。 她有点怕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这一层炮友关系。 但是见不得光,弥补了这一点。 裴照临的职业也很擦边——酒吧老板。尽管他说是清吧。 时妩对此持怀疑态度,但并不妨碍他们保持着冰冷的肉体关系——此男三个月会提供一份近期的体检报告证明他没病,还可以搞。 馋谢敬峣身子、和江舟约炮,归根结底,是哥们请了(?)长达一个半月的假。 只是接吻,时妩都感觉要被裴照临吸高潮了。他不单纯是吻,而是含住她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吮,像在喝一口滚烫的酒,舌尖卷着她的舌根打圈,再猛地往自己口腔深处吸。 时妩被吸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一点呜咽,膝盖软得差点原地下跪。 “嘶……” 他终于松开嘴,拉开一条湿亮的银丝,拇指抹过她下唇,“小姐姐,好久不亲,差点把你的好哥哥亲射了。” 时妩喘得胸口起伏,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裴照临早有预料,握住她手腕,低头又咬住她下唇,这次更狠,牙齿碾着唇肉轻轻拉扯。 吻到深处,他舌尖直接顶进她上颚,来回刮弄,吸得啧啧作响。 时妩被他吻得浑身发烫,腿根那点布料湿痕更重。 她咬牙想骂人,却被他趁机又卷住舌头,狠狠吮了一口,逼得她只能发出黏腻的呜咽。 “叫出来。” 他松开嘴,额头抵着她的,“我喜欢你叫。” 时妩眼尾发红,喘得胸口剧烈起伏,骂他:“……神经病!” 她叫个屁啊谢敬峣还在隔壁。 裴照临笑得像只开屏的孔雀,舌尖舔过她唇角,“亲不够啊,小姐姐,你的嘴巴好甜。” 他低头,又吻了上去。 这次更过分,舌尖直接探进她口腔深处,卷着她的舌头疯狂纠缠,吸得她眼泪都快出来。 裴照临的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解了他们的上衣。 时妩被吻得脱力,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胸口贴着他滚烫的胸肌,乳尖硬得发疼。 这位也是个健身选手,但他不太追求大块,肌肉上来了就佛系,偶尔拍拍短视频擦边,其他时候,都是穿着跟没穿一样的肌肉衣,天天轰炸她的私人微信。 一个半月没联络,时妩可耻地想他这一身肌肉了,也想他的活。 裴照临虽然脑残了一点。 可有哪个社畜能抗拒一场惊世骇俗的羞耻play? 吻够了,裴照临终于松开嘴,唇齿拉开一长串湿亮的银丝,“再亲两分钟,小姐姐是不是马上就喷了?” 时妩:“……草。” 他不落水鸟时的嘴巴还是捐掉比较好。 但不得不承认,薄肌充血的时候也很色。灯光打在那一层薄汗上,胸肌到腹肌的线条亮得晃眼,乳尖硬得挺立,颜色发红。 裴照临握住时妩的手腕,强行拉到自己胸口按住,掌心下的肌肉滚烫,心跳又快又重。 “好久不见……” 指尖刚接触到发硬的乳尖,他就故意挺胸,把那两点往她掌心送,逼她揉奶。 自己也跟着喘,喉咙里溢出又黏又浪的哼声: “有没有……嗯……想它……或者……嗯呜……” “……对,再用力……要把人家揉死了……” 时妩的指尖抖了很多下。 男人骚起来没女人什么事,她最受不了裴照临在床上的骚样,也受不了经不住诱惑的自己。 “小姐姐……” 时妩的“拿放.gif”还没施法,裴照临故意把胸肌在她掌心蹭得更重,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一下一下刮着她指腹。 “你是不是没吃饭,怎么揉得越来越轻了?” “……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哥我领导还在隔壁你不要逼我!” 他媚眼如丝,“逼你……你会怎样呢?” 13、助理小姐和炮友(H,鸡巴抽批) 时妩刚毕业、刚入职的时候,有一段黑暗的……从应届生过渡到社畜的痛苦经历。 那会的谢敬峣还不如现在这般滴水不漏。 会让她—— 累了就哭一下。 时妩:? 他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凉的话? “哭完继续干。”他三十六度的嘴变本加厉地凉,“我可以保证这间会议室这十分钟没人使用。” 时妩:“草。” 她当时也很窝囊,不敢做声,缩在角落的椅子里,用袖口擦了好久的泪。 哭完打开手机一看,超时。 但是没人赶她走。 谢敬峣在用手机办公。 生活也在逼她,她变得肉质q弹。 裴照临逼她,只会增加肉质的鲜美度……好怪的比喻。 男人的声音黏得像化开的糖,“求我……小姐姐你要用多浪的声音求我呢?” 他骚浪地在她耳边淫叫,“一个月没见,小姐姐的小嫩逼饿坏了吧?” 裤子拉链“刺啦”一声,巨物粗暴地从他单手撑开的内裤里弹了出来,龟头胀得发紫,顶端的水在灯光下晃得晃眼。 它抵在她的下腹,冷白皮称得那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倍感狰狞。 顶端的水顺着柱身往下淌。 裴照临握住这里,慢条斯理地撸了两下。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 时妩被顶得腰有点软。亲完就开干是裴照临的常态,他几乎满足炮友的所有优质条件——话骚、器大、活好、人帅。 她已经做好了被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心理准备……明天的事交给闹钟,反正闭上嘴享受,总能起得来。 哪里想到,龟头突然抬高,抽在她阴蒂上。 “啵……” 水液相连的声响,含糊又湿黏。 第一下很轻,像恶作剧,龟头带着湿意轻轻扫过那颗已经硬得发烫的小核。 时妩想起来了,他是双子座,知道星座的时候,她很难把这个人和精神分裂联系在一起。 但他在床上偶尔会暴露一点类似人格分裂的反差…… 比如……和他的第一次,再比如……现在。 时妩腰开始发软,呼吸乱了节拍。 第一次的时候,他搂着她的腰,时妩不得不用考拉抱树的姿势,紧紧抱着他。 裴照临那会劲劲的,拍着她的屁股,动作是扇打,力度像调情。 ……诡异地,让她想起小时候姥姥拍背、哄她睡觉的场景。 他的问题,和当下重合,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小姐姐,要不要我插进去呀?” 时妩:“……” 没等她回答,龟头抬了起来。 “啪。” 第二下抽还是轻的,却故意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停住,来回碾了两圈,力道加重,变成吊胃口的扇打。 阴蒂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时妩腿根抖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他听到了。 “声音这么小?”裴照临把鸡巴压在阴蒂上,龟头一下一下地敲,发出连续的“啵、啵、啵”。 “这么有骨气,待会最好别叫出来。” 说完,在她鼓起的脸颊肉上亲了一口。 时妩咬着唇,死死憋着声音,鳄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应该,她顺着他的话,想到了谢敬峣。 他会自慰吗?会听着隔壁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撸着自己的大鸡巴吗? 时妩不敢细想谢敬峣是如何自慰的,她想她一定会穿着那一身西装,把手伸进去…… “啪——” 阴蒂被这一下加重的力度,抽得瑟缩,穴口不受控制地张合,吐出更多水。 裴照临立刻就感觉到了。 “……在领导隔壁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啪!” 鸡巴拍击阴蒂的声音,清脆得像是直接敲在墙上。 “那边没动静了,你猜,他是不是在偷听我们?” 时妩的鳄鱼泪落了一滴,她望天,试图用外力遏制,声音却还是咬得死紧。 裴照临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舌尖顺着脸颊一路滑到她耳后: “你看,他现在就站在门外,手插在裤兜里,耳朵贴着墙……” 他说着,表情变得阴鸷。 “呜……” 她眯起眼睛,压不住甜腻的呜咽。 裴照临眼底的笑意瞬间消散。 “……你领导会不会硬呢……会不会解下他的裤子,意淫着你在撸呢?” “啵——” 他故意加了很多力,龟头重重抽过阴蒂,时妩终于没忍住,“啊”地短促叫了一声,眼泪飙了出来。 “‘啊’得好骚啊,小姐姐。他肯定听到了。” “不要说……” 她抖得更厉害。 坏心的鸡巴抵在她穴口,浅浅顶进去一点点,又退出来。 “你知道怎么讨好我的,嗯?” 时妩脑子里全是谢敬峣那张冷淡的脸。以往不敢意淫的、他自慰的模样,和面前人的举动,重迭起来。 谢敬峣握着那根媲美裴照临的阳具,自虐似地快速律动,摩擦声从干涩变得湿黏,他的喘息同时沉重。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叫老公,时妩。” 受不了了,她有点崩溃,“老公……老公呜呜呜呜……” “好乖呀。”裴照临摸了摸她的额头,龟头挤进去了半截。 “在他面前也那么乖吗,嗯?” 他一点点地、把“知识点”揉碎,灌进她的耳朵里,“说,老公,把小妩的小嫩逼操坏吧。” 说完,轻轻抽了两下,就两下。 裴照临停了动作,逐渐习惯这样“折磨”的时妩被吊得不上不下。 她眼泪止不住地掉,清醒时难以启齿的称呼,廉价地叫了出来: “老公……插进来……” 声音细如蚊呐,足够让面前的人听到,却无法满足他汹涌的占有欲。 “不够哦,小妩。” 裴照临的眼眸沉着浓郁的墨色。 龟头又进去一些,滚烫的冠状沟故意刮着那圈最敏感的嫩肉,来回碾,就是不往里送。 时妩呼吸一窒,腿根绷得死紧。 “再教一遍。” 他俯身,嘴唇贴着她耳朵,热气喷进去,嗲着声音模仿她撒娇的语调,“老公,把小妩的小嫩逼操坏吧。” 她是会撒娇的。不过很少展露这一面。 也只有在床上…… “老公……把小妩的小嫩逼……操坏吧……呜呜……呜……” 裴照临低低地“嗯”了一声,像终于得到满意答案的老师,腰却还是不动。 龟头又往外退了一点,只剩一点点卡在里面。 “声音太小了。” 空虚感涌了上来,时妩张大嘴巴摄取着空气,裴照临倏然咬住她的下唇,“隔壁听不见的。” * 夜里十一点整,会议接近尾声,几个排得上名的人在为一点虚名扯皮。 谢敬峣伸了个懒腰,摘下耳机。 门外有机器人设定好的背景音乐,不算吵闹,却很……规律。 不出十秒,他接到了房间的座机电话。 “机器人送餐——” 他顿了一下,才开了门。 酒店的送餐机器人张着嘴巴,里头放着一个纸袋。 袋子里的关东煮已经凉透了,汤色清了不少。 调料被仔细分开,餐具多了一套,摆得很齐。 谢敬峣看了几秒,不受控的力度,让嘴角的弧度上扬了些许。 “……果然还小。” 一如既往喜欢吃便利店的东西。 14、助理小姐和“老公”(H,抱操) 酒店的预约没经过时妩的手。她不太清楚这边的隔音如何,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倒是碰到过很尴尬的场面。 那会她刚入职,什么都不熟。第一次被谢敬峣带着出差,他放权让她经手所有。清澈而愚蠢的应届生时妩,定了离会议最近的城市便捷,低价、方便。 入住的当晚,她的隔壁房间,传来了令人激荡的肉体撞击声。 时妩:“……” 领导也很青涩,但架不住他是领导,也更冷静。面不改色地领着她伴随着骚话迈入电梯。 终于得到一丝清净。 他才说,“……下次置办这些,可以看看出差的住宿标准。” “我得想办法……” 她翻飞的思绪,瞬间被裴照临拉回现实,“让他听见。” 他松开时妩的下唇,指尖顺着她汗湿的颈侧滑到锁骨。 她痒得发出了类似小狗哈气的喘。 下一刻,裴照临手掌扣住她后腰,猛地一抬,性器“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时妩的后背在抖。 耳旁传开同样难耐的气音,热气挤在一起,迸发出更多的痒,“抱紧一点。” 她几乎是本能地伸手环住他脖子,双腿缠上裴照临的腰。 姿势让重力成了最狠的帮凶,每一次轻微的下沉,都逼着时妩吞吃得更深。 龟头死死黏住那块让人沉沦的软肉,她不得不咬住他的肩膀,才控制住羞耻的音色。 ……尽管知道谢敬峣对酒店的隔音有要求。 时妩不敢赌没经手过的工作被他处理得完备——谢敬峣也会犯错,被他抓包自己背地约炮,扫地的是她时助的颜面。 裴照临低头,鼻尖几乎贴住她的鼻子,略微强硬地,把时妩的脸摆正。 他贴着她的额头,眼睛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一寸都不放过。 “把腿打开。” 另一只手手指掐进她大腿根的软肉,强迫她把膝盖往两边掰开,比他的腰围更宽。 “呜……” 这个动作让穴口彻底敞开,时妩直接往下坠了一寸,性器埋得更深。 “……跟小猫一样。” 头抵着,她看到他在笑,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淌了出来。 哥们的性癖是抱操。 时妩知道他有养猫,也知道他家小猫胆小得房间都不敢出去。他偶尔发情勾引她的时候,会把猫埋在白花花的胸里。 这个认知让她幻视,自己也变成了被掐住脖子的猫。 “……滚。” “滚不了一点儿,小姐姐。” 裴照临垂眼,视线被他们相贴的胸乳遮了大片,缝隙中透出底下那抹被操得发亮的粉红。 腰胯狠狠一沉,整根鸡巴瞬间被那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吞得一干二净。 她鼻尖沁了汗,呼吸因此而乱掉,又顶了一下,漂亮的眉毛快拧成一团。 “再开一点。” 他嗓音更低,哄着她叫“宝贝”。 时妩的腿抖到极致,却还是咬着牙把膝盖往外掰,穴口被扯得彻底翻开,粉红色的嫩肉也被扯开,沾满亮晶晶的水。 裴照临托着她臀的手猛地一松, 重力毫不留情,时妩整个人往下坠。湿穴一吞到底,龟头直捣花心。 “啊……” 她被干得眼冒金星,泪瞬间飙了出来。 每次叫宝贝的时候,裴照临都操她特别狠。 尽管他说“这是情趣”,也尽管经历了几次事后,时妩有了抗体。进行中,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脏漏了一拍。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滴在裴照临的脚背。 “好乖。”他亲了亲她的嘴角,猛地托高她臀,再重重松手。 噗啾、噗啾,像有人拿舌头舔开一罐蜂蜜。 整根再次坠到底,龟头狠狠碾过那块软肉,碾得时妩眼前发白。 她没忍住,大叫出来,“不要……太深了……老、老公……” 裴照临的瞳孔瞬间亮了,像被这一声点燃了引线。 他低头咬住她下唇,舌尖卷着她的舌头,含糊地命令: “再叫。” “老公……老公……” 她断续地叫,尾音被他吻碎。 该说是性癖还是别的……裴照临喜欢听她叫他“老公”。第一次捉弄似地叫的时候,他们在对着互相自慰。 情到浓时,时妩嗲着声音叫了“老公”,男人低沉的声音一顿,飞溅的精液飙到了她的脸上。 那会的裴照临喘的厉害,鸡巴还在断续的喷精,整个人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那会很可爱,也很生涩。 时妩喜欢生涩的东西,她享受把他们套弄得熟练的……过程。 裴照临突然停住,性器埋到底不动。 异物感把时妩拉扯回现实。 她狠抖一下,下巴多了一点重量。 裴照临的声音算不上温和。 “怎么进行时还在走神?”拇指抹过她的下唇,“在想谁?老相好?” 她摇头,“想你。” “骗人。” “……想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尽管知道是成年人的社交措辞,裴照临还是被哄好了一丝,“小姐姐的情商真是越来越高了。” 他开始规律地托起、松手。 每一次都又慢又重,像要把她钉进骨头里。 水声黏腻得夸张,“咕啾、咕啾”,混着她越来越高的哭喘。 “真的……在想你……老公……” 肉体相撞的闷响一声比一声重。 “太重了……慢一点……呜呜呜……” 时妩的腿越缠越紧,指甲掐进裴照临后颈,汗水顺着乳沟滑到交合处,又被撞得四溅。 裴照临的呼吸也乱了,“重才爽……乖宝贝、再骚一点,老公会疼你……”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鸡巴几乎胀大一圈,毫无缝隙地吻合着内里层迭的媚肉。 时妩被吊得快到临界点,猛地收紧腿,主动往下坐到底,穴口死死绞住他根部。 “老公……看着我……操我……” 裴照临低咒一声,双手猛地托住她屁股,节奏瞬间失控。 不再是慢托慢放,而是抱着她直接狂顶。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龟头次次撞到最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在他怀里上下颠簸,乳尖甩出淫靡的弧度。 “啪啪啪啪——” 时妩的哭喊彻底碎了: “老公……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裴照临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发狠: “说,是谁操的你?” “是老公……是老公……” 她哭着喊,眼泪全糊在他脸上。 “再说。” 他顶得更狠,龟头碾着那块软肉不放。 “裴照临……老公……只有你……只有你操得我……呜呜……”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火柴。 裴照临猛地抱紧时妩,狠狠顶到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来,烫得时她叫着高潮,穴口疯狂收缩,喷了他一身。 时妩抖得像筛子,死死缠着他。 呼吸交缠,裴照临的性器还埋在里面。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眼角,拍着她痉挛的背: “我也。” 我也想你。 * 谢敬峣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睡袍腰带系得松散,露出胸口到腹肌那条清晰的线。 他靠在沙发里确认最后的工作,房间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 时妩分担了很多他身上的琐碎工作。 抽得空了,谢敬峣顺手处理了一些。她跟了他两年。在这个时期,他想让她留好精力,多学一些需要学的东西。 异动断断续续,节奏并不急,反而显得熟练。 这家酒店的隔音一般。 隔着一层墙,声音被削得很薄,依旧不太体面。 谢敬峣听了两秒,视线没从屏幕上移开。 这种场面,在这种规格的会议期间,并不稀奇。 他合上电脑,起身的时候,目光又落在那份关东煮上。 隔壁的声音仍在持续,像某种并不需要被回应的消耗。 他忽然想起时妩面试那天。 人力按流程问到感情状况。 她回答得很快,也很平稳,说目前单身,上一段感情因为对方出国结束,短期内没有再考虑个人问题的打算。 语气干净,像是在交代一项背景条件。 当时他只把那当作一条无关紧要的信息。 现在想起来,却记得她说那句话时,连停顿都没有。 谢敬峣捏了捏眉心。 片刻后,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还好。 隔壁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他给时妩发了条消息: 早点休息。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15、助理小姐和分工 “你领导给你发了消息。” 裴照临夹着声音,“早~点~休~息~” 显然,孔雀不适合装嫩。 时妩赏了他一个白眼,“收拾完就滚。” 裴照临:“……” 床单还乱着,空气里混着汗和烟草的味道,时妩已经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毯上,随手捞起散在沙发上的浴袍裹上,腰带一系,重新恢复了体面。 裴照临突然想点根烟,但他出来时没带烟,也没带火机。 褚延不抽烟,“护送”这狗东西搬家回国的期间,裴照临的烟瘾被磨掉了很多。 他低笑一声,“这么急?再躺会儿不行?” 时妩已经走进浴室,水声哗啦响起,隔着门扔出一句:“不行,明天八点半开始战斗,我得睡够六个小时。” 裴照临嘴唇动了动,想问“你到底是急着去见谁”,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那里有她刚才不小心抓出来的红痕,指甲印还新鲜。 突然有点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他清楚自己的优点,活好,不黏人。正因如此,她才相对有那么一点“黏”他——尽管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 裴照临闭上眼睛在床头靠了一会,穿上衣服。 他站到浴室门口,隔着门扬声:“时妩,我走了啊。” 里面水声停了一秒,很快又继续。 “门带上。” 裴照临舌尖顶了顶腮,终究没再说话。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那张还带着体温的床,轻轻把门合上,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 走廊灯亮着,他靠在墙上,手环震了震,有新消息提醒。 褚延像个老妈子,发了上百条骚扰信息—— 关心他、那么晚不回来,在哪里鬼混? 他敲字: 你也知道是鬼混。 褚延不鬼混,到冬长夏短,夜长昼短的国度,他天黑就回家,要么做饭,要么调代码。 * 时妩难得睡了个好觉。忘了在哪看的,睡前冲一下有助于消磨精力,提升睡眠质量。 峰会现场比想象中吵。 人声、脚步声、设备调试的电流杂音混在一起,像一台尚未完全启动的机器。 时妩坐在偏后排的位置,手里是已经翻过一遍的议程。 她不在上午主会场的核心动线里——厉害的王总王者归来,有谢敬峣陪同。而她只需要干点相对轻松的文职工作。到了夜场、酒局,谢敬峣独当一面的时候,王总身边的位置,才替换成菜菜的时助理。 时妩不太想去夜场,那是另一种强度的消耗。尽管她干的是正经工作,也尽管销售出身的王总,会比她喝更多酒。 主持人报出下一位嘉宾的名字。 “——循数科技,创始人兼ceo,褚延。” 时妩叹了一口气,打开平板里的资料,青年的头像,是街上二百块一张的标准商务照。眉眼锋利收敛,鼻梁很直,唇线薄而清晰。 不太好惹的面相,但放在会议桌另一端,会让人下意识多听他卖弄两句。 褚延的真人,比照片更瘦一些。 他从侧台走出来,肩背挺直,步伐不快,站定时微微调整了话筒高度。 灯光落下来,勾出清晰的轮廓线,整个人显得冷静、干净,没有多余的存在感。 时妩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不到一秒,便低头继续看资料。 ——循数科技,2025年完成数亿元c轮融资。 峰会的群里,王总弹了一条消息。 ——这个可以聊一下。 时妩面无表情。公司的几个老总,她最不喜欢销售出身的几位,话里话外都爱把她当一盘菜。 下一秒,谢敬峣的消息弹了出来。 【谢敬峣:我来对接。】 【王总:你看着安排。】 群里很快安静下来。 这件事在王总那边,算是已经有了结果;在时妩这边,则被自然地挪出了她今天的工作清单。 ——谢敬峣既然接了,那就是他的节奏。 台上,褚延已经开始讲他的那套套话。 技术路线、商业化进度、行业判断,语速不快,措辞克制,偶尔抛出一个数据点,恰到好处地让台下抬头。 时妩不太喜欢这个现状。 ……谢敬峣自然而然地接锅,显得她更像一个边缘人物。 褚延讲得很稳,逻辑清楚,没有刻意卖弄,也不靠情绪调动气氛。 这是她熟悉的那一套——用专业站住位置,用边界换取尊重。 时妩忽然意识到,让她不舒服的,是这场分工,她自然地被排除在外。 ……人可以说自己菜,但是不能真菜啊。 台上,褚延的ppt正好翻到最后一页。 总结陈词前,他抬眼扫了一圈会场,视线从前排掠过,又自然地往后移。 然后,停了一下。 偏后排,靠过道的位置。 女人低着头,正在看平板,侧脸线条被灯光削得很清晰,神情专注而冷淡。 褚延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谢谢各位。” 掌声响起。 他在台上微微颔首,转身下台,步伐依旧克制。 而时妩,已经熄灭了平板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