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绿茶拒绝被套牢 NP》 夜店再遇前男友(前戏) 陶梦没想到,好久不来一次夜店,看上的帅哥没钓到,却遇到了前男友何恒轩。 跟梁毅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来过夜店了。不过谈了两三个月之后陶梦又开始觉得腻味,梁毅最近也很忙,没空陪她,也没有上床。一直被男人捧着的陶梦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心里想着分手算了,顺便来夜店散散心。 她今天专门精心打扮,妆容清透,眼神楚楚,柔顺的黑发让五官本就柔和的她更显清纯,而裸背低胸蕾丝边的连衣裙短裙又为她增添一丝若有似无的性感——教科书级别的纯欲,没有男人能拒绝。眼前这帅哥明显对她有兴趣,在她几次“不经意”的对视之后就主动走了过来,准备坐下。 何恒轩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从陶梦身后不知哪桌走过来,敲了敲她面前的酒桌,然后点头对陶梦对面的男人简单示意,便牵起她穿过灯光闪烁的舞池,推开了走道尽头厕所的门。 刚一反锁上,何恒轩就欺身将人压上门板,抬起陶梦精巧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虽然动作霸道,但何恒轩吻得倒是细致。他先咬了咬陶梦果冻般的嘴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齿痕,才微微用力按下陶梦的下巴,方便自己侵入进陶梦的嘴里,再挑起她灵巧的小舌,勾引般地舔弄起来。 陶梦本来还因为何恒轩破坏了她的猎艳而有些不开心,但何恒轩太了解如何安抚她了,舒服又带着讨好意味的吻很快让陶梦消了气,在何恒轩的唇舌勾引下,陶梦便也慢慢投入地亲吻了起来。 征服陌生帅哥固然让人开心,但身体契合又知根知底的前男友似乎更适合放纵一夜。何恒轩的外貌不输刚才的帅哥,可能因为出身世家,气质上甚至要更好一些,加上身材也是她喜欢的那款:流畅的肌肉,宽厚的肩膀,有力的手臂,精壮的腰身……何况技术也不错。陶梦在唇舌纠缠间迷迷糊糊地想着,便顺着何恒轩加深这个吻。 这是家会员制的夜店,厕所灯光昏暗却干净宽敞。两人吻着吻着便从门板上转移到盥洗台。唾液交换的喘息间,何恒轩把陶梦抱到盥洗台上坐着,先开口了。 “在这吗?”他双手握着陶梦纤细的腰肢,低头亲了亲陶梦那从蕾丝低领里漏出的雪白乳肉,声音低沉又性感地暗示着。 陶梦知道他只是故意询问,并非真的征求她的意见,不由翻了个白眼:“那你把我放回去好了,我还没拿到刚才那个帅哥的号码呢。” 何恒轩听后轻笑了一下:“宝贝你一点都没变……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怎么还真的让我牵到这了?分手时候不是走得很干脆吗?” 何恒轩是风流凉薄的长相,一看便知道他身边不缺女人。但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又魅惑,加上刻意放低的磁性嗓音,虽然本是玩笑调侃的话,听上去倒是格外深情。陶梦没否认自己的纵容,却也没有被迷惑,同样开口戳穿他:“你当时也没见多想留我啊,干嘛现在装深情。” 她跟何恒轩在他们那个非富即贵的小圈子里也算名声在外。都是有钱又样貌出众的玩咖,对身边的人要求高但换人快,两人交往前对彼此也都便心知肚明。因此热恋期过了之后双方都再次对外面的世界蠢蠢欲动,便也顺势好聚好散,还给对方自由。 不过到底有过感情,从身体到性格早就熟悉,陶梦也懒得跟他玩推拉小游戏,直接用膝盖顶了顶何恒轩胯间的凸起,埋怨一般地皱眉催促:“快点啦,你不行的话我就回去找刚刚的帅哥了。” 她声音软软的,搭着她那被吻得水润的樱唇和绯红的面颊,杏眼里的不满也变成了可爱的骄蛮。哪怕何恒轩其实知道陶梦真的干得出来在这种时候甩开他出门这样的事,也还是因为这欲拒还迎撒娇的感觉而更硬了几分。 “受不了你。” 何恒轩佯装抱怨,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他一手解开陶梦裸背连衣裙后的丝带,将她漂亮挺立的双乳全部露出,另一只手伸进短裙里,隔着内裤摸上陶梦软弹的逼肉。 “怎么这么湿了?是刚才被我亲湿的还是看那个男的看湿的?”何恒轩感受着手指上的濡湿,边舔着陶梦粉嫩的乳头边问。 陶梦并没有理会他略带酸气的问话,双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仰头轻喘着享受着何恒轩的服务。 何恒轩的手活一向很好,简单蹭了蹭逼缝便挑开内裤,拇指按上陶梦微微硬起来的豆子,食指和中指沾着穴口的淫液,在入口画了几个圈,便慢慢插入进去扩张。 “嗯……嗯……好舒服……”陶梦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方便何恒轩的进入,嘴里也随着何恒轩逗弄阴蒂的频率喘息呻吟着,“嗯……不够……” “怎么这么着急?还主动往前坐的,”何恒轩笑着,手指开始轻微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还轻按一下花壁,想找到那个曾经熟悉的点,“感觉比以前紧了……是遇到的男的鸡吧太小还是你能忍住几天不做爱啊?” “嗯……最近……唔……男朋友好忙……”陶梦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还不忘提要求,“唔……你……你别这么按……唔……不准这么摸……啊!” 突如其来被刺激到g点传来的快感让陶梦不自觉地叫了出声,而何恒轩却因为陶梦的回答有些不爽:“你又还谈着人呢就出来钓人约炮了?怎么这么馋啊?把我当偷吃对象?” 他边说边摩擦着陶梦穴里那点,却不真的让她满足,按压几下又停下来浅浅抽插,如此来回,恶趣味般把这当做惩罚。 本就一段时间没做爱的陶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花穴里很快就泌出更多汁液,仅是手指简单的抽插便已经能听到液体黏腻的声音。何恒轩又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却又不完全满足,这让陶梦一直不上不下,更觉情欲难耐。 “嗯……啊啊……你别……唔……好坏……”不愿让那双灵巧的手离开,陶梦抬起双腿圈住面前的人,双手也攀上何恒轩结实的胸口,主动示弱,“啊……才没有…偷吃……唔……本来就快分手了……嗯……”陶梦媚眼一挑,付在何恒轩耳边轻喘着勾引道,“倒是老公你……女友是不是……啊…还在外边啊?……嗯…她知道老公你这么坏吗?” 耳边湿润的吐息和陶梦对他精准的判断让何恒轩不自觉又勾起嘴角:“宝宝还是这么了解我……最近有想老公吗?” “唔…好想老公……给我吧…嗯……老公给我……想你了……”陶梦说着,又伸出舌头去舔何恒轩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头,再次接了一个咸湿的吻。 何恒轩并不信陶梦说快分手和想他,但一声声熟悉的“老公”又确实让他通体舒畅。穴道里的手指感受着陶梦对他的渴望,口腔里的湿滑的舌头也极具挑逗。何恒轩自己忍得难受,终于在陶梦把他的手指彻底绞紧前退了出来,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吧,在陶梦水润的穴口蹭了些淫水简单润滑,便顶开陶梦已经充血肿胀的软嫩阴唇瓣,慢慢草了进去。 突然的来电(H) 比手指粗长数倍的性器终于慢慢将自己填满,陶梦舒爽得不自觉卸下一口气。 “好舒服……嗯……都进来……老公……啊……想要……”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想要更深地把这根挺直坚硬的肉棒吃进去。 何恒轩自然发现了陶梦往前坐的小动作。他双手下移,搂住陶梦圆润饱满的屁股,帮她吃得更深,自己则微微附身,舔上了陶梦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的粉嫩乳头,连咬带吸地认真吃了起来。 原本如粉樱缀在雪乳上的乳头很快就变得殷红,软绵的乳肉上也逐渐有了错落的咬痕。陶梦爽得不自觉的挺胸将双乳喂给何恒轩,嘴里却还记着事:“呜呜……别咬……啊……好舒服……唔……男朋友看到…嗯……怎么办……” “那就给他看……就说老公咬的,反正也要分手了……老公帮你分手。”何恒轩说着,又换了一边乳头舔吸了一口,并开始配合自己吃奶的节奏,慢慢挺弄着自己比手指粗长数倍的鸡吧,在陶梦湿软的嫩穴里来回摩擦着。 他知道陶梦喜欢这样的刺激,先浅浅抽插一下,在敏感点周围画圈,感受到穴肉的欢迎之后再撞几下敏感点,方便自己草得更深。 “……啊……啊…嗯……老公……” 陶梦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喘息着,娇柔的花壁配合他的进出吞吐吮吸。不一会儿何恒轩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感受着被全然包裹地柔软与紧密。 何恒轩舒服得低叹一声,嘴上却还在故意挑逗:“宝宝还是那么紧……嘶……怎么办……我只给她说我要上个厕所,但感觉出不去了怎么办?” 陶梦才不会理会何恒轩跟其他女人的关系。她又往前坐了坐,双腿勾紧何恒轩的腰,屁股离开了盥洗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紧紧地将何恒轩那根完全吃了进去,用身体霸道宣誓主权,开口却是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娇柔:“老公今晚……嗯……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吗?……唔……好想老公哦……好久没吃老公的精液了……今天的……嗯……都射给我……好不好……” 她说着,逼里也越缴越紧,逼着何恒轩主动决定。何恒轩本就粗壮的阴茎在紧致湿滑的穴道里又爆出几根青筋,才勉强止住射精的冲动。 “小坏蛋哪里学的……越来越霸道了……”虽然是他主动招惹,不过何恒轩此时也知道自己今晚是回不到女伴的身边了,只好抬手惩罚一般拍了拍陶梦软嫩的屁股,再挺腰讨好一样在陶梦的敏感点周围摩擦,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不让自己这么快缴械,“放松一点,老公今晚喂饱你。” 感受着g点的摩擦,越来越多的蜜液分泌了出来。陶梦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奖励一般亲了亲面前的人:“老公真好……唔…嗯……好舒服……还是老公好……” “也就这种时候嘴甜……放松点宝宝,让我进去。” 为了满足陶梦,何恒轩每一次进入都会主动擦过那个熟悉的敏感点。滚烫的肉棒擦过花心,却不是每次都用力刺激,更像是挑逗勾引一样,几次擦弄才用力顶住一次,然后再往深处试探。 “老公……呜……痒……别这样……啊啊……难受……” 一段时间都没做爱的陶梦有些受不了何恒轩这熟练的刺激,她只觉得下腹身体里的酸软和痒意不断堆积,却到不了定点,得不到的彻底的快感。她开始生理反射性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随着何恒轩草弄的频率缩紧小腹咬住肉棒,想要达到高潮。 “宝宝这么舒服吗?子宫口都主动降下来了……还吸着我……什么时候打开让我射进去?” 感受到穴道深处别样的啄吸,何恒轩边说着,边更加用力地草弄起来,试图顶开宫口,将自己的龟头嵌进深处。他双手托住陶梦地臀瓣,在每一次进入时更加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肉棒上。湿滑的甬道分泌的淫液随着他的进出,被打成一圈泡沫,围在他和陶梦的交媾处,两人身下一片淫靡。 而就在这时,陶梦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接着现男友电话跟前男友做(H) 陶梦背对着盥洗台,挂在何恒轩身上,正因为何恒轩地不断刺激累积着快感,快要达到高潮。她完全不想理会着突然的来电,但身体里那根肉棒却突然慢了下来。 她有些不满意,喘息着撒娇:“呜呜……老公……给我……给我嘛……让你进来……射进来……” 何恒轩看到来电上“老公”字样的备注,莫名不爽了起来。 “你在叫哪个老公啊?”说着,他用力顶入陶梦的身体,停在深处,然后伸出一只手拿起来盥洗台上的手机,举到陶梦面前。 陶梦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随意瞥了一眼,不慎在意地伸出手挂断了来电,亲了亲面前的人:“今晚只有你是老公啊……嗯……动一动嘛……”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抬起屁股吞吐起来,想要续上之前的快感,达到高潮。虽然何恒轩是她处过的男人里最不好哄的一个,但陶梦也并没有太在意,她以为今晚会是她跟前男友心照不宣的一夜情,她背着梁毅,何恒轩背着他那估计也不太重要的女伴,两个“坏人”不被打扰地欢愉一晚。 何恒轩似乎确实并不在意,在陶梦挂断了之后也重新开始抽插起来,仍然是浅浅刺激g点帮她堆积感受,然后用力深入,在宫口附近戳弄。但何恒轩现在却不像之前那么用力,更像是在同时逗弄着敏感点和宫口,惩罚一般不想让陶梦高潮。 体内酸痒的感觉很快让陶梦有些难以承受,喘息呻吟的声音都不自觉大了起来:“啊啊……呜……老公别……不要这样……进来吧……啊啊……想要……呜呜……” 穴道里的进出越来越困难,但何恒轩却没有直接给她。今晚酒吧里看到的陶梦很诱人,让他回忆起来他对陶梦最心动的那段时间。就算知道她是个把男人当玩物、真心不过几天的薄情女人,何恒轩也沉迷于陶梦身上所拥有的一种无法被破坏的纯洁。这份纯洁让她哪怕是刚才对别的男人明显的勾引和此时对他直白的性爱渴望,都显得正当又诱惑。 何恒轩喜欢这份清纯,但更想破坏它。所以恋爱时候他跟陶梦经常会在刺激的地方做爱,破除廉耻达到另类极致的高潮,而他沉醉于陶梦偶尔的失态,因看到自己把那纯洁变为淫乱而得到变态的满足。 此时手机在他手上又震动起来,何恒轩知道,久违地满足自己癖好的机会来了。 何恒轩再次把举起手机递到陶梦面前:“这么想要老公啊,宫口都开了点了……但这个老公怎么办?” 陶梦这时候才看清,刚被挂断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屏幕上闪烁着“老公”字眼的备注,似乎有些焦急。 她抬起手想再次挂断,眼前的屏幕却被移走。何恒轩附身在她耳边哑声到:“乖宝,别让这个老公担心……老公会给你的。” 说完,何恒轩划开接听键,点开免提,一只把手机举到陶梦拿不到的位置,另一只手托起陶梦的嫩臀,用力草了进去。 “唔……!!!” 陶梦因为突然的g点刺激,差点惊叫出声,只好单手捂住嘴。她感到自己体内也因为突然的刺激涌出一股热流,让何恒轩在她身体里的活动更加清晰顺畅。那根滚烫的肉棒又重新坚实有力了起来,再次准备地顶弄着宫口和花心,想要进到她身体更深处。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温柔声音。 【宝宝,你在哪啊?怎么不接电话还挂了?】 陶梦本来不想回答,但何恒轩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轻笑:“宝宝不是要分手了吗?老公帮你分怎么样?” “……嗯……不准……”陶梦瞪了一眼何恒轩,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染上情欲的眼神看上去只有诱惑,“我自己接……你不准说话……烦人……” 说完,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在电话里的梁毅又着急地问了两声之后才缓缓开口。 “唔……老公……怎么想起来……现在给我……打电话啊?” 她声音还是有点不稳,但倒也没有明显的喘息声,只是听起来明显不太顺畅。 梁毅果然担心:【宝宝你在哪啊?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我……刚睡醒……嗓子不舒服……” 几乎每说一两个字,何恒轩变用力用龟头顶一下宫口,或是让自己的柱身擦过g点。虽然何恒轩配合地没有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发出肉体碰撞地“啪啪”声,但那整根粗长的性器埋在陶梦身体里,用力往里顶,让陶梦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睡醒?宝宝不是去朋友家玩了吗?已经睡了吗?】 “嗯……很累……一起……在运动……” 模糊地回答着男友的问题,陶梦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到高潮。之前积累的酥麻酸痒变成一股股地淫液从子宫里涌出,又被宫口的肉棒堵住,重新顶回子宫。那巨大坚硬的龟头在宫口不断戳弄着,就快要破开最后的防线,在淫液的不断润滑中冲进她最温暖柔弱的地方,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哦哦,这样啊,那宝宝玩得开心吗?今晚回来吗?】 “开心……嗯……不回来了……老公我还想要……多睡会儿。” 何恒轩听了陶梦的回答低声笑了一下,一句话又是回复电话里的男人又是催他继续,也就陶梦能有胆子做出来。 他感受到一股一股地暖液淋在龟头上,宫口在肉棒地顶弄和淫液地浸润下越来越软。配合着陶梦逐渐加快收缩的嫩穴,何恒轩终于不再整根埋入地深入,而是再次将沾满光亮液体的肉棒抽出大半,然后用力整根没入草了进去。 “啪” “啊……!” 陶梦抑制不住的呻吟跟肉体撞击的声音同时响起,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是否能够分辨。不过他显然确实关心陶梦,似乎也信了她之前的说辞,因为突然的叫声,紧张地问陶梦怎么了。 “呜……嗯……”突然地高潮让陶梦有些精神涣散,却还得分神去回复电话里的梁毅,“呜……没事老公……我……呜……想下床喝水……不小心……嗯……摔倒了……呜呜……好疼……” 她把忍耐不住地呻吟变成略带哭腔地撒娇,听上去倒也是那么回事,不过何恒轩却又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 “是好疼还是好爽?嗯?”何恒轩凑到陶梦耳边低声问着,继续挺着还没射的鸡吧在陶梦的子宫里画圈,“好紧啊宝宝……好想念这里……留过好多种在这呢……” 何恒轩持续地草弄让本就积累已久来得猛烈的高潮变得绵延无尽,陶梦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有些不受控制,喷出一股一股地水,却痉挛着夹紧体内的肉棒,让龟头留在子宫里继续戳弄,激荡着淫液冲刷子宫壁。 她实在没办法继续回答梁毅从电话中传来的关心,只好敷衍了一句说要处理一下,一会儿回电话,便攀上何恒轩举着手机的手,挂掉了通讯。 “你好烦……啊……别戳……快射……嗯……烦死了……” 差点在梁毅面前暴露,这让陶梦有些生气,但抵不住的高潮让她说出的埋怨更像撒娇。她现在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何恒轩身上,堆在腰上的裙子随着她高潮的身体不自觉地律动而摇摆着,雪白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晕,看上去娇弱又惹人怜爱。但下身却放荡淫靡,腿根上都是淫液,小巧的逼口被粗大的肉棒顶开,两人相连处泛着白沫,更多的淫液被堵在子宫里,随着龟头的动作在身体里汹涌,让她虽然达到高潮却仍觉得没能完全释放。 “快射……何恒轩……快点给我……” 听到被叫了全名,何恒轩知道陶梦确实有点生气了。但这打破陶梦娇软形象暴露她本身脾气的话和她此时软瘫在自己身上无处可逃沉溺于高潮的样子,确实让何恒轩体会到久违地彻底满足。他满意地笑了起来,放下手机,抬起靠在他肩头的漂亮的脸,伸出舌头强势地吻了上去,然后松开马眼,在陶梦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不跟你玩了,要回去找老公(过渡) 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壁,让本快要平息高潮的陶梦又感觉身体过电一样酥麻起来,子宫也慢慢被胀满,陶梦终于体会到了好几天没感受过的满足。 但她还是有点生气。高潮余韵散尽过后,陶梦便从何恒轩的身上挣扎着下来,重新坐回了盥洗台上。 姿势的变化让何恒轩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几滴淫液混着精液从穴口滴落在盥洗台上,又滑落到地面。 陶梦并没有在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给梁毅回了个电话。 “嗯,老公~我处理好啦。” “没事没事,没有受伤,就是磕了一下。” “嗯……今晚我还是回来吧……觉都醒了,想老公了。” “好呀好呀,我在xx路这边,老公来接我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嗯嗯,那半小时后见哦~” 陶梦手臂上仍挂着半褪的连衣裙吊带,雪白的双乳上是何恒轩刚才舔乳时留下的印记,短裙盖住了她仍然流着精液的穴口,蕾丝内裤被褪到脚边闲闲地挂着,配上她天真轻快的语气和表情,又纯洁又淫乱。 明明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却能迅速调整好语气跟亲亲正牌男友撒娇,还让人来接,第一次看到陶梦这副模样的何恒轩突然有些佩服。 “你跟我谈的时候没这样过吧?”看陶梦挂了电话,何恒轩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你猜呢?”陶梦随意回答他,从盥洗台上跳下来,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腿间,便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服。 不商量也不经过自己同意就差点戳破自己出轨的行为给男友,陶梦有些生气,却又因为自己确实爽了,不太好摔脸就走,便干脆不跟何恒轩一般见识。 何恒轩见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答案,也就不再追问。再说知道了又怎么样?当时谈的时候两个人互相之间情绪价值也算是给到了,没必要翻旧账给自己添堵。 看着镜子里脸上褪去潮红,哪怕有些妆花,也仍然漂亮清纯的陶梦,何恒轩索性开口调侃起来:“不是说要分手了吗?怎么还让你老公来接?今晚不跟我走了?” “托你的福知道了男朋友的好。”陶梦对着镜子里的何恒轩白了一眼。 “不是吧?刚才不满意?”何恒轩挑眉,“但骚穴刚才那么紧的缠着我还催我射满,不应该啊?” 陶梦无语:“你真的烦死了,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欠揍这么坏。” 何恒轩:“你也没怎么变,还是两副面孔下床就不理人。” 陶梦:“那你不突然这样我可能生气吗?” 何恒轩:“你开始时候也没说你是出来偷吃的啊?” 陶梦:“你不也是吗?干嘛说我?” 何恒轩:“话可不要乱说啊大小姐,我现在可是单身,外边那女的我昨天才认识。” 陶梦知道何恒轩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说谎,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顿了顿才说:“反正你以前开始就这样了,总欺负我。” 何恒轩看着她镜子里瘪嘴抱怨的可爱模样,又笑起来:“哇宝宝,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恋爱时候不开心吗?打分手炮那天你也是高高兴兴的吧?” 陶梦不满意他的避重就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老是拉着我在那些地方做……你就是很烦人。” “哪些地方啊?是公园那次还是露营那次啊?或者我公司那次?”何恒轩继续逗她,“但哪次你都很开心很爽啊,有几次还失禁了,我以为你喜欢呢。” “……”陶梦彻底无语了。 她不是第一次跟何恒轩斗嘴,但从来没赢过。何恒轩本来就有些焉坏,她可不想顺了他的意在夜店厕所里跟前男友回忆那些事。何况何恒轩确实也没说错,虽然有些勉强,但偶尔刺激地做几次也挺好玩的。所以陶梦不再理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妆面,整理好裙子,就准备打开门出去了。 谁知一旁也已经整理好的何恒轩一把拉住了她。 “真不跟我走?这么喜欢他?” 他声音有些低,没了刚才开玩笑一样的逗弄语气,深邃的眼睛自带的深情让他的问话有了几分认真。 哪怕知道何恒轩跟自己一样没什么真心,陶梦也不由晃了一下神。 不过也只是一瞬,陶梦很快清醒转身,看着还在装深情的何恒轩开口:“别装了,才不跟你走,略略略。”她吐了吐舌头,“我还在生气,要去找别的男人了,再见。” 说完,她从何恒轩手里扯回自己的手,走出了厕所。 “怎么还是这么可爱。”何恒轩看着漂亮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也笑着走了出去。 陶梦给梁毅的地址是夜店旁边的一个高档小区,她给梁毅的说辞是朋友家,其实是她成年后义父送给她的一套公寓,只是跟梁毅同居之后就不常来了。陶梦在学校一直是普通家庭背景的形象,之前玩的圈子学校里绝大多数人也接触不到,所以才有机会认识梁毅,谈一场普通一点的恋爱。 刚开始跟梁毅谈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梁毅是阳光帅气的长相,在学校人气很高,却意外很纯情,他自己解释是之前都只想着学习和运动,直到真的通过努力考上名校之后才开始慢慢跟女生接触。虽然有些直男,不像陶梦以前接触的那些男的那样油嘴滑舌讨人欢心,但梁毅努力学着体贴,陶梦随随便便的话和脾气就能逗得梁毅围着她团团转,像一只可爱阳光的小狗,给足了情绪价值。 因为常年运动,梁毅身材很好,作为处男,床上虽没什么技术,不过硬件很好,力气也大,还总是很温柔听话,害怕陶梦不开心不舒服,所以让动就动,让停就停。为了忍住射精总是憋出一身汗却还是苦苦哀求她的梁毅很是可爱,陶梦便把他在床上调教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开开心心地跟他玩了几个月。 不过普通的恋爱好像有些危险,回到家里的陶梦边换衣服边想,刚才她居然担心真的被梁毅发现自己的偷吃而伤害到对方,这让陶梦突然警觉——她的感情态度一向是双方都开心,不开心就换,哪里有现在这样不自由的时候?陶梦觉得自己莫名被套住了,明明最初恋爱最有意思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想要分手,但现在却因为梁毅太好而不愿意伤害他……自己怎么开始心疼男人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外边有意思的帅哥那么多,她才不愿意真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应该尽快分手才行,陶梦下定决心,下次继续谈那种偷吃被发现也无所谓的轻松恋爱才好。 就在这时,陶梦收到了梁毅的消息。 老公:【宝宝我到了】 老公:【运动了很累吧?给你带了你喜欢的夜宵和奶茶,你慢慢出来就好,不着急。】 梦:【好哦老公,我现在就出来~】 唔,那就吃完夜宵和奶茶,过了今晚再分手吧。 夹着别人的精液跟男友做了(H) 从夜店回来得稍微晚了点,陶梦只来得及换了套衣服重新简单化了妆,没时间洗澡,逼里还夹着何恒轩的精液,就直接出门了。 她本来计划跟梁毅回家之后再把精液排出来自己清理一下,谁知等两人手牵手回到家,刚一关上门,梁毅就有些激动却小心的把她抱上了床。 “宝宝。”撑在她身上的梁毅满眼开心,亲昵地笑着叫了一声,道歉道,“宝宝对不起哦,最近太忙了都没能陪你……不过已经快忙完了,之后都会尽量陪你的。” 他边说边低头小心地啄吻着陶梦,从脸颊亲到鼻子,然后是耳朵,之后继续往下慢慢亲着,直白地传递着喜爱和欣喜。 陶梦很喜欢梁毅这个模样,像晃着尾巴讨要主人关心的大型犬。可之前何恒轩在她胸上亲咬出的痕迹还没褪去,陶梦只好佯装生气,双手捧住梁毅想要继续往下吻的头,盯着他皱眉抱怨:“你上周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是每天都很忙……不要相信你了。” 梁毅看她不满的样子,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紧皱的眉心:“对不起哦老婆,但真的快结束了。那个创业项目已经找到有意向的投资方了,今天我们已经收到了协议,快要准备签署了。”他一边解释,一边把手伸进陶梦的衣服里捏她的腰暗示,“刚开完会就给你打电话了……真的一直有很想宝宝……所以宝宝今天真的很累吗?我们做好不好……” 梁毅被陶梦调教得很好,求欢时候会主动问陶梦的想法。虽然不久前才结束一次有些刺激的高潮,但陶梦有些食髓知味,梁毅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已经撑起裤裆顶在了她的小腹,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隐约热气让她不想拒绝。 不过她还是理智尚存:“那等我洗个澡好不好?刚才回来的路上出了好多汗。” “可是宝宝香香的……我们做完再一起洗澡吧?宝宝出汗的话我给你舔干净。” 梁毅说着就低头舔上了陶梦的脖子,肉棒随着身体的运动来回蹭着陶梦的小腹,表达着自己的迫切。 “别……别舔……老公你怎么又像狗狗一样……还没卸妆啊!” “唔……就做老婆的大狗狗……香香的……吃了你……” 见梁毅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蹭着她的裤裆也开始逐渐濡湿,陶梦只好在梁毅解开她内衣时伸手把灯关上,避免自己暴露更多。 突然的黑暗让梁毅愣了一下:“唔,怎么关灯了?想看着你……” “傻狗……被舔得妆都花了……不想被看到丑丑的……”陶梦说着,回吻着身上的人转移注意,“狗狗今天这么开心吗……好久没做了……老公要补偿我……” “宝宝一直很漂亮……怎么样都喜欢……”这么说着,梁毅还是没再纠结,利落地脱下两人的衣服,急切地舔上陶梦的身体。 虽然笑起来是无害阳光的样子,梁毅却有两颗有些尖的犬齿,此时正随着他的舔咬时不时掠过陶梦的乳头,让她很快就起了反应。 “嗯……老公……痒……舔舔……” 梁毅对她有求必应,很快便停下毫无章法地舔舐身体,专心地舔着她的乳头。 他按照陶梦之前教他的顺序,先细细地舔湿乳肉,然后让舌头围着雪峰那绯红的小果打转,来回逗弄,直到听到陶梦越来越甜腻的喘息声,确认她舒服了之后,再张嘴把红果吃进嘴里,轻轻啃咬吮吸。 “嗯……唔……好舒服……喜欢给大狗狗吃奶……” “另一边也要……唔……狗狗好乖哦……” 梁毅一边吃着,一边把手指伸到陶梦的穴口,想像往常一样做全套的前戏。可他刚把手指放在穴口,就感觉到一股粘稠。 如果梁毅此时打开灯,便能看到陶梦因为之前的性事而仍然有些充血肿胀的逼口,正随着新起的情动,慢慢溢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水,粘上他的手指。 然而天真的他只把这当成陶梦热情的回应,仍然将手指伸进去,搅动陶梦穴里残留的精液。 “老婆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也很想我?” “当然啊……好久没做了……想老公……啊啊……好舒服呜呜……老公直接进来……” 精液和再次溢出的淫水让陶梦觉得过于黏腻,而那两根搅动地手指也让本就没有吃饱地骚穴再次饥渴。她索性伸出双手主动握住梁毅那根雄伟挺翘的鸡吧,撸动着刺激着梁毅。 “好骚啊宝宝……都开始吃我的手指了……别撸了,老公这就给你……” 梁毅说着,便抽出手指,让龟头在穴口粘上淫液,简单润滑了一下,便着急地用力挺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嗯……大狗狗进来了……” 刚吃过另一个男人鸡吧的花穴已经重新紧致,娇嫩的软肉立马吸附上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得好一段时间没做爱的梁毅差点直接泄了。 “宝宝……嘶……好湿……好紧……”为了方便自己的进出,梁毅跪坐起来,抬起陶梦细长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乖宝,放松点,让老公进到里面。”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再次揉上了陶梦的双乳,捏着乳头刺激玩弄着。昏暗的房间模糊了雪白双乳上他人留下的醒目吻痕,只能看到软嫩的乳肉随着梁毅手里的动作摇晃弹跳,活泼又色情。 “唔……老公……不要这么玩……唔……” 胸部的刺激加上逼里滚烫的肉棒用力地挺近,果然让陶梦难以招教,甜蜜的娇喘声中,穴里的软肉也随着呻吟一张一合地吞吐起来。 好久没被如此温柔紧密包裹过的肉棒不知疲惫地进出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也带出了混着乳白色精液的淫水,在两人相接处粘黏拉丝,隐秘地宣告着某人的不忠。 不过床上的两人谁都没有在意。陶梦很快再次投入到情欲里,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梁毅虽然急切,却仍然按部就班地先顶弄她的敏感点,在逼里每一次紧致收缩时咬紧牙关向内撞击,想要带给身下的爱人绝顶的快感。 很快梁毅便感觉到骚穴深入的啄吸,满意地笑着亲吻夹在他身上的漂亮小腿:“老婆也很想我吧?这么快就把宫口打开了……要射进去吗?” “唔……要的……要老公射进来……唔……想吃老公的精液……” 梁毅自然不知道是因为上一轮性事后宫口还没完全闭合,只当陶梦是跟他一样的禁欲后的热情,还关心道:“最近都没做……宝宝有还在继续吃避孕药吗?能射吗?” “可以的……唔……怀了就生小狗狗……” “好……那老婆给我生小狗狗。” 说完,梁毅便更加用力地朝着骚穴深处的小口进攻,不断戳弄着柔嫩的小口,努力将自己龟头嵌入进更加紧致娇弱的子宫。 逼里深处的刺激加上敏感双乳上的玩弄,让陶梦很快再次续起快感,想要高潮。她握住放在胸口的手,与梁毅十指相扣,不住喘息呻吟着。 “嗯……好舒服……啊啊……喜欢大狗狗……” “老公……啊啊……想老公……唔……” “要到了……嗯啊……好喜欢……” “嗯嗯……射进来……啊……给老公怀小狗……” 梁毅的床上技术都是陶梦教的,不太会说脏话,不知道怎么回应。不过这些淫言浪语明显挑动他的神经,让梁毅每一次都更加用力地深入。 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随着他不断进出的动作摇晃,手上传来的力道让梁毅知道陶梦就快到高潮。他感觉到宫口的松动,突然缓了一下,将陶梦的双腿压成m型,自己附身到陶梦耳边,轻声说道:“接好了宝宝,全都给你。” 语毕,他用力彻底破开小口,将龟头草了进去,松开马眼,将精液射进那紧致的子宫。 “啊……!呜……” 积攒了一周多的浓稠精液如柱般冲击着宫壁,宫口破开带来的轻微疼痛混着被冲刷着的快感,引燃了陶梦积攒的酸爽,将她带向高潮。 大概憋的太久,梁毅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陶梦的小腹有了轻微的凸起,才堪堪停下。 他将手附上那微微的隆起,仿佛里边真的孕育了他的孩子一样,小心又温柔地用心体会着陶梦小腹下因高潮而引起的轻微抽动,直至平息。 “未来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的。” 梁毅动情地环抱住陶梦,温柔开口。 说完,他用力按压小腹,帮助陶梦将刚才射精去的精液排出。 浓稠得有些发黄的精液混杂着高潮里子宫涌出的淫水缓慢流出,跟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热液一起,从逼口吐出,滑落在双人床上。 ========= 不会真的怀【。】 没有存稿了,写一点更一点,尽量不卡肉 会有一些剧情,毕竟每个人角色身份和想法不同,床上技术和癖好不同,性事发生的情况和环境不同,都需要剧情进行一些塑造,尽量保持平衡吧。 感谢阅读。 义父回国,是分手的机会?(剧情过渡) 本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陶梦,因为梁毅那句对未来的畅想,突然冷静下来。 就算之后梁毅抱着她去浴室想要再来一次,陶梦也没给出更多的反应。她直接以“太累”为借口,让梁毅给她洗了澡,排出了身体里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之后,便直接睡了。 当然也没有太睡着——几乎没有体验过正常普通恋爱的陶梦,从来没想过跟哪个男人恋爱是为了有个结果。她一直觉得能开心就好,跟什么人结婚组成家庭甚至生孩子,都是太遥远的事,陶梦没有想过,也没什么期待——就这样自由自在过一辈子不好吗?一直漂漂亮亮又开开心心的,才不要属于特定的哪一个人。 但梁毅那句话太温柔又太真诚了,陶梦又再次心虚了起来。 原来梁毅是真的想跟她有“未来”。 以前梁毅那些说努力工作创业赚钱养她的话都是真心的,而不是像别的男人一样逗她开心说着玩……虽然她本来就挺有钱的不需要谁养,但这也太有压力了啊! 不行,必须尽快分手……要找个机会直接说才行,果断一点,越快越好。 可刚拿了投资的的梁毅这么开心,还这么真心的喜欢她……刚才两人还开开心心做得很爽,起床就直接说分手的话估计谁都没法接受吧,之后要是纠缠起来就更麻烦了。 陶梦想着想着就有些后悔招惹纯情处男了。 以前遇到的男的还没有这么纯爱的。可能因为身居高位都很现实,所以陶梦和他们大多都只是各取所需,相互玩玩,就像跟何恒轩那样,相处起来都没有压力。这是陶梦第一次体验跟同龄人的普通恋爱,虽然是很开心,但也没人告诉她分手会这么麻烦啊……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陶梦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上午被梁毅推醒。 “宝宝,你爸的电话。接一下吧,好像打了好几个了。” 陶梦还有些迷糊:“我没爸爸……唔……还要睡……” 梁毅以为陶梦在撒娇说胡话,笑了起来:“什么啊哈哈哈,这种事怎么能乱说,你的备注都是‘爸爸‘啊,乖宝接电话吧。” “不要……再睡会儿……”陶梦本来还想敷衍,但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睁开眼,把梁毅手上自己的手机抢了过去。 居然真的是那个人给她打的电话。 陶梦愣了一下,划亮屏幕接了起来。 【喂。】 傅斌低沉冷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陶梦不知道说什么,只简单回了一个“嗯”。 没有在意陶梦的冷淡,傅斌继续问:【你在哪里?怎么不在公寓?】 “临时有点事,很早就出门了,怎么了吗?” 陶梦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昨天回了一趟公寓,至少让那里看上去有点人味,不至于让傅斌发现自己好几个月都没在那住过。 电话对面的人果然没再纠结,却扔出一条更让陶梦惊讶的消息。 【我回国了,忙完收拾一下回老宅住。】 不容辩驳的命令语气,不等陶梦回答,傅斌说完便挂了电话,只留陶梦一个人还愣在床上。 梁毅起得比陶梦早很多,正在收拾昨晚做爱时扔下床的衣服内裤和之后换下的床单被套。他捡起陶梦昨晚被他脱掉扔在地上的蕾丝内裤,看到上边有几摊精斑一样的痕迹,正回忆着自己昨晚是做爱前还是做爱后脱下的内裤,抬眼却看到陶梦有些惊讶又有些呆地放下电话的可爱模样。 心情仍然很好的梁毅不再纠结更多,他把内裤扔进脏衣篓,笑着走到床边亲了上去。 “怎么了吗宝宝?怎么这个表情啊……真可爱。” 陶梦还是有些呆,任由梁毅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推开像金毛一直一样往自己面前凑的男友,心情复杂地回答:“我爸出差回来了……发现我没在家住,要我立马回去。” “嗯?”梁毅愣了一下,“叔叔不允许你在外边住吗?我以为你的家人都知道……” “我没有妈妈……我爸常年外地工作,几年都见不到一次的,我就没说……”陶梦解释道,但又突然发现分居会是个分手的好机会,便不再多纠结,“这次太突然了……对不起哦老公,我得收拾一下回去了……本来今天还想跟你一起庆祝拿到投资的……明明是周末。” 她做出沮丧的表情,搭下眼睛嘟起嘴,满脸失落可怜。 梁毅见状便开始心疼,也不再细想更多,只认真安慰:“没关系的宝宝,你也只是回家住,又不是不能见面了。下次庆祝也可以的,不要不开心,以后多多见面就好了。” “可是不能见面时我会想老公……老公会想我吗?” 本来就是清纯温柔的长相,陶梦皱眉抬眸时候更是我见犹怜。梁毅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更多,赶紧凑过去抱着人温柔道:“当然啊宝宝,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真舍不得跟宝宝分开……”他顿了顿,又乐观地补充道,“但只要宝宝跟叔叔解释一下应该会同意吧?必要时候我可以去见岳父,看到这么优秀的我,他一定会接受的!我们项目真的拿到很多很多钱的投资!” “傻狗,”陶梦被梁毅的乐观和自信弄得有点心虚又哭笑不得,“我会快点搞定的,很快就能有结果。”分手的结果。 “嗯,相信宝宝!”仍然对陶梦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梁毅,只当这突然的变故是生活的小插曲。两人又卿卿我我地窝在床上说了会儿情话,便一起简单打扫了房间,打包完了陶梦需要带走的东西,相互亲吻着,依依不舍地在楼下道了别。 那条脏衣篓里带着精斑的内裤暂时还没引起更多的注意。梁毅回屋后像往常一样洗好了陶梦的贴身衣物,耐心等待着与爱人的下次见面。 ======== 更新都会在晚上9点左右,当天这个时间没更新就是没有了,会尽快上菜的!没存稿我也抓紧写写写 谢谢珠珠(比心) 不是爸爸的爸爸(剧情过渡) 跟梁毅道别后,陶梦又回公寓再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电话给司机接自己回了郊区老宅。 她有了公寓后就没回过老宅了,那天之后傅斌也很快出国经营他的产业,对她几乎不管不问。但现在却突然回国,还要求她住回这里,陶梦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该怎么面对呢?面对这个房子,面对这个人……在经历过那晚之后。 陶梦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不幸在车祸中去世,只留下公司和巨额财产,以及让家族里的人抓狂的遗书。 遗产全部留给女儿,在成年后继承,所有公司股权和其他权限转给朋友傅斌,除了每年的股份分红需要作为女儿的财产代为储存保管,其他都由傅斌全权接手。 孩子的监护权自然也留给了这位让陶梦父母颇为信任的朋友,也是孩子的义父,而傅斌也因此还没结婚,便有了一个孩子,成为了父亲。 可说是父亲,陶梦的成长记忆里对傅斌的印象却并不多。记忆里的傅斌总是很忙,少有亲昵陪伴她的时候。“爸爸”这样亲近的称呼背后却是个并不熟悉的人,加上那个人还总是冷峻严肃的样子,家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他,所以陶梦就算长大一点之后也对傅斌没有多少亲近。 但她并不缺爱,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过得幸福。从小就可爱漂亮又身家甚高的小公主自然享受着全世界的善良和爱意,家里无论是照料她成长的管家和阿姨,又或是陪她学习的住家家教,都爱她呵护她,教会她如何成为善良的人的同时,对她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从不会让她觉得寂寞孤单。 因此等到了懂事一些的年纪,知道原来傅斌不是自己的亲爸爸的时候,陶梦便没有再纠结。她还是会叫傅斌“爸爸”,不过这个称呼也只是成为绰号一样的东西,就像家里那只本来有个帅气名字的萨摩耶但她却只叫它“猪宝”一样,不再有更多的意义。 傅斌在她的生活中变得有了点存在感,是在陶梦第一次谈了恋爱以后。 初恋是在初中,对象是她那个学生都非富即贵的国际学校的高中学长。长相帅气成绩好还是学生会主席,学校里大多女生明恋暗恋的对象,却追了陶梦好一段时间,两人才确定关系在一起。 现在回忆起来便知道学长不是什么好人,追陶梦也只是因为她清纯漂亮的长相让人觉得单纯易操控,所以确定关系之后就想骗着人上床,哪怕当时陶梦还没有14岁。 住家家教是个很温柔又很有智慧的中年女老师,在陶梦跟她分享的日常里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男生的不对劲,巧妙地阻止了陶梦跟他的进一步接触,并告诉了作为监护人的傅斌。 傅斌没说什么,也没有亲自去教育陶梦,只让住家家教帮助陶梦提升对男性的防范意识,告诉陶梦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简单动用手段,给男生家里使了点绊子,让那个学长被迫提前出国,这之后自己也不再常住公司附近的公寓,而是回到老宅跟陶梦一起生活。 但说是一起生活,其实也只是住在一起。一千多平的家里除了一起吃饭的时候,平时各自呆在自己的套间里,也不太会相互遇到。不过陶梦倒是偶尔会在晚上遇到来过夜却在家里迷路的傅斌的女友们,每一个都年轻漂亮,对她讨好谄媚,哪怕看上去只是“姐姐”的年纪却似乎都想当她“妈妈”,但又很快就消失,从不在她眼前出现第二次。 等到对性有更多了解的年纪,陶梦也便慢慢知道了这些女的都只是傅斌的消遣。原来男女关系还可以只是玩玩吗?学校里那些喜欢她的男生很多,她是不是也不用再苦恼跟谁恋爱了,都可以玩一玩呢? 但陶梦还是不敢像傅斌跟女人们“玩”一样,跟那些男生偷尝禁果。傅斌就住在家里,而住家家教也盯得有些紧。虽然没有禁止她恋爱,但给她科普了很多性知识和男性的“坏”,让她好好爱自己,不要把这些恋爱看得太重要,也不要太把男人当回事。 因此陶梦只是跟不同的男生玩玩暧昧,享受那些追求和喜爱,偶尔谈个短暂青涩的恋爱,收获几句来自住家老师的叮嘱。不过她也开始瞒着所有人私底下悄悄玩小玩具,一个人慢慢摸索着,独享自慰带来的性的快乐。 性爱真的是快乐的事,那些跟爸爸过夜的姐姐们也这么快乐吗?或许更快乐?跟男人做爱肯定跟玩小玩具不一样吧?等成年了就好了,没人能管自己也不用担心被妨碍,那时候自己一定要找个男的试一试,最好像爸爸那样帅气而且身材还很好的,一定会更舒服。 陶梦心里痒痒的,对自己的成年期待不已。 作为家里的公主,陶梦每年自然都是在生日派对的欢呼和祝贺中,跨过每一岁的零点。18岁这一次也不例外。家里人给她收拾了个平常不常住的小别墅,让她请了好些朋友还有当时的男友,一起举办了一场颇为盛大的派对。 傅斌并没有参加。不过陶梦每年生日他都不在,只会让管家代他送很多礼物,等陶梦的生日当天,找时间把人叫到自己的面前,单独祝她生日快乐,然后给几句例行公事一般的日常叮嘱。 成年那天基本也是如此,只是送礼物的不再是管家,而是律师。律师上午就来到老宅,将陶梦亲生父母遗嘱上的财产继承内容依次执行,拿出了很多文件来给她签字,包括那套傅斌送给她作为成人礼的公寓。 一直生活优渥的陶梦其实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钱,反正也有专人打理,她便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但那套公寓她很喜欢,地段很好,装修也是她喜欢的风格,所以她在晚上派对结束后,不等傅斌叫她就主动去了傅斌平日里生活的套间,想真诚道谢,顺便告诉傅斌自己想要搬出去住。 但陶梦仍然一直都有些怕这个“爸爸”,哪怕傅斌看上去比同龄40多岁的中年人年轻不少,甚至说得上气质卓越而帅气,也不曾对她有过直接的严厉管教。 平时相处的时间不多,说话总是冷淡威严的命令语气,又顶着“父亲”的头衔,加上家教老师的一些严厉教导也授意于傅斌,陶梦因此很担心他会继续对自己严格,不允许自己搬出去住。 所以当她鼓起勇气敲了门却发现傅斌还没回家的时候,陶梦稍微松了口气。 【爸爸,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过我有事情想给你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在3楼客厅等你哦。】 3楼就是傅斌的套间所在的那一层,陶梦发完消息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很快收到傅斌的回复,结果等了一会儿也没有消息。 成年party上总是不缺酒,陶梦喝得稍微有点多,安静下来的家也让她慢慢散了精神,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阴差阳错与义父的初夜(H) 傅斌在陶梦成年那天,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 这天对他而言,是一个告别的日子。 陶梦成年后,他便自动结束了自己作为监护人的义务,跟她不会再有实质上的关系。 不过还没喝多少,傅斌就遇到一个跟陶梦有几分相似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也对他有些意思,四目相对后便温柔一笑,款款向他走来。 那天沙发上的陶梦是被吻醒的。 或者说其实当时的她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感觉有个人在吻自己,有些粗暴,但又有些她没体验过的舒服,让她本来就有些昏沉的脑子分辨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唔……”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要看清,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异常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有些难以挣脱。 还没等陶梦看清是谁,那人主动开口了。 “梦梦……我的宝贝。”有些沙哑的低沉声音,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威慑,此时竟带着一丝隐忍,在她耳边低声重复,“梦梦……” 陶梦有些不确定:“唔……爸爸?你回来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面前的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像她……声音都很像。” 说完,更凶猛急切的吻落在了陶梦的唇上,带着令当时的她陌生的急切和色情。残留着烈酒余味的舌头霸道地伸入她小巧的嘴里,舔弄着她的上颌和牙齿,再卷起那不知所措瑟缩在嘴里的软嫩小舌,缓慢而热烈地舔舐玩弄着。 当时只跟青春期男生接过吻的陶梦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本就因为在生日派对上喝醉而不甚清明的脑袋,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嘴里的唾液不受控地分泌,被对方吸走,下一秒却又渡过来更多,分不清是谁的,只能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唔……嗯……爸爸……”陶梦被吻得快要缺氧,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情欲,“是在……做梦吗?”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才回答:“你真的太像了……那就当梦梦给我的梦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 难道自己又做了跟爸爸做爱的春梦吗?但这次好真实啊……声音都一模一样。 陶梦在被人抱起来时还迷糊地胡思乱想着,心里因为春梦对象而觉得有些别扭,却也隐隐期待着被人疼爱。脑子和情绪都乱七八糟的,被放上床后陶梦只顺从地让对方脱下自己的裙子,随即便被那双有些粗粝的大手,带入陌生的世界。 傅斌很满意今天的对象。可能因为喝了酒,不太清醒的大脑让这人的外貌和声音给他的感觉都跟女儿一模一样。而且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主动谄媚,只是顺从乖巧的迎合自己,让他不自觉地真的当做陶梦来看待。 虽然身下的替身已经足够激发他的性欲,但因为酒精作用,自己还没完全勃起,傅斌便只先脱下身下人的衣裙,温柔地抚摸了上去。 从表情迷离沉醉的脸,到仅一掌可握的脖子,手指划过圆润可爱的肩膀,然后绕过了穿着内衣的胸,摸上那纤细的腰腹,最后到那笔直瓷白的长腿。 甚至身材也相似,肌肤的柔嫩触感仿佛真的是刚成年的小女生……傅斌抬起那双长腿,躬身在腿根处的嫩肉上亲了亲,然后释放出自己的半勃起的性器插入腿根摩擦着,起身重新吻住身下的人。 “我的梦梦……好漂亮……” 房间里的灯有些晃眼,陶梦的脑袋也有些不清楚,但感官却很清晰。 她感到那双大手先仔细地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大腿间滚烫的硬物时不时抵上她的逼口或是阴蒂,让她忍不住颤抖,最后那人又重新吻上了她,带着不容拒绝却又有些小心的温柔,一点一点吃着她的舌头,交换着酒味的唾液。 这个吻里似乎还带着一些模糊的话语,可陶梦听不真切。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腿间那根滚烫的巨物上。她感觉到身下那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内裤顶戳着她豆子,挤压着她的穴口,却并不给她满足。 她以前的春梦总是直接,梦里的义父也永远无言冷峻,陶梦带着一点敬畏和更多的羞耻,从来都不愿回忆。 但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她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无意识地挽留腿间的那根,甚至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唔……好舒服……慢一点……” 那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应该叫我什么?” “爸爸……嗯……慢一点……”她乖乖回答。 就算仍然以为自己在梦里,陶梦也因为这个称呼而不自觉地羞耻起来,说完便更加脸红,侧过脸闭眼不再看身上的人。但大腿仍然紧紧合拢,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挺腰迎合,而习惯了小玩具刺激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想要更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梦里的义父似乎并不着急。吻了她一会儿之后,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掌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结合着身下的挺弄,带给陶梦一阵又一阵过电一样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扭动战栗,无意识地撒娇道:“爸爸……好痒……唔……好奇怪……” 当陶梦主动夹住他,还甜甜地叫着“爸爸”,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渴求更多的时候,傅斌忍不住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真的实现了自己肮脏龌龊的渴望,得到了那个藏在心里最深处最隐秘的宝贝,喜悦到不敢出声惊扰,只能再次亲咬上那软糯的嘴唇。手也迫不及待地下移,一边握着腰,一边拉下已经濡湿的内裤,在穴口浅浅抽插着,让肉棒粘上淫水,做最后的准备。 只被玩具探寻过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滚烫硬挺的鸡吧摩擦着青涩湿软的花穴,陌生的快感和痒意让陶梦不自觉的想要扭腰闪躲,却因为被大手握住了快半个腰,而无处可逃。 “嗯嗯……啊……” “别……爸爸……嗯……” 身下的人果然再次发出好听的呻吟,一声声“爸爸”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斌那根鸡吧已经再难忍受。因此他不再继续戳弄,在穴口勉强能吃下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前半时,他便急切地对准那娇小的嫩口,直接挺身草了进去。 “啊!” 即使玩过入体的玩具,傅斌那根仍然比陶梦用过的最大号的玩具还粗壮硬长许多。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第一次容纳这样的硬物,哪怕有简单的扩张,也让陶梦觉得难以承受,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呜呜……好痛……出去……痛……” “我不要了……唔……出去……” “痛……唔……” 陶梦因为下身的疼痛而有些清醒,但因为酒精而仍然昏沉的大脑不允许她思考太多,只能本能地推拒着身前的人,想要逃脱。 而几乎同时,傅斌也清醒了起来。刚进入的那一刻,意外的稚嫩和紧致让傅斌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虽然只能草进去一个龟头,但那生涩的反应和身下的人抗拒的动作,让傅斌一下子就明白这并不是自己刚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 他收到了陶梦的信息,在准备开房之前回到了家。此时怀里的人,真的是他的女儿,而她喊出口的那一声声“爸爸”,并不是情趣。 一切的感受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敏感的龟头上因为被咬得过紧而产生的痛感提醒着傅斌,告诉他这是对女儿的侵犯,但自己正在给女儿开苞的认知和打破道德约束的快感,更让他激动甚至疯狂。傅斌虽然因为陶梦有些痛苦的撒娇和呻吟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却也不愿意真的就在这里停下。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在女儿身上停了一会儿,便抽出了性器,双手抱住身下的人揉进胸口,认真舔掉她脸上的眼泪。 “梦梦……对不起……”傅斌低沉的嗓音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语气而变得磁性性感,“爸爸会给你最好的。” 他说完,又在陶梦脸上安抚地啄吻了几下,见她不再掉眼泪,便起身,双手将陶梦的双腿折成m型压下去,自己则再次俯下身,舔上了那还混着点点血迹,泛着水光的小小花穴。 被义父舔穴开苞(H) 陶梦还没有从之前的疼痛和突然被进入的惊吓中缓和情绪,便感到自己的下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却很快又被温热的舌肉舔弄起来。 从最下边的穴口,到最上方的阴蒂,每一寸都被细细照料,夹杂着牙齿偶尔的触碰,让陶梦时不时不自觉地心紧一下,担心自己真的被吃掉。 傅斌上一次服务女人,可能已经是快20年前了。此时的他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明白大概这样能让女儿放松,便有些不知章法地舔着。 他感受到那颗小豆子慢慢肿胀凸出,变得硬挺,知道陶梦也觉得舒服,才稍微放心下来。他担心就算舌头的扩张也会让陶梦感到疼痛,于是开始专心舔弄阴蒂,偶尔用牙齿轻咬研磨一下,想让陶梦先高潮。 一想到这是女儿的阴蒂,傅斌便觉得甘愿和沉醉。以前多看一眼都觉得罪恶的身体,此时如此坦诚地呈现在他面前,最隐秘的快乐密码向他完全开放,邀请一般地允许他给以快乐,并带给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只让傅斌更加忘情,完全没有了日常沉着冷峻的面貌,只想完全埋进女儿的逼里,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永远相连在一起。 每刺激一下那红肿小巧的嫩豆,陶梦便忍不住颤抖瑟缩一下。是跟那些刺激阴蒂的小玩具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那么温柔,带着一点被硬物咬磨的疼痛,却也带来更多的酥麻快感,让本来快要清醒的她又很快沉溺了下去。 傅斌舔着那天生白虎粉嫩的阴阜,吃着稚嫩的软豆,很快便感觉到陶梦的小腹收缩起伏,下方的穴口也不断张合。他知道陶梦就要在他的口舌下迎来只有他能给予的高潮,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 为了让女儿更快乐,傅斌不再压折着陶梦的腿,而是抚上她未经人采撷的双乳上,给他的宝贝更多的快感刺激。 陶梦的胸很漂亮,圆润饱满,洁白匀称,尚未有人接触过的樱粉小顶诚实地诉说着主人的纯洁。傅斌将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的双乳轻轻握住,缓缓揉搓起来。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微微挺立的乳头,之后换成了手指,将乳头捏起,晃荡起柔软漂亮的乳肉,小心揉捏着。 多处敏感点的刺激果然让陶梦难以招架,轻柔地喘息很快变为娇柔地呻吟,刺激着傅斌的神经。 “嗯嗯……呜……好奇怪……呜呜……舒服……” “别……别捏……呜呜……” “啊啊……不要……不要咬我……呜呜……嗯……” 身下的人身体开始无意识地紧蹦,舌下的穴口也缩紧,宣告着高潮即将来临,傅斌这时却突然停下了研磨嫩豆的牙齿和手上的动作,让陶梦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呜呜……给我……不要停……呜呜……” “我是谁?”傅斌突然问。 过于突然的问题让陶梦在半梦半醒间也有些疑惑,过了会儿才想起来。 “嗯……是爸爸……呜呜……爸爸……” 傅斌继续问:“想要谁给你?” “呜呜……想要……想要……呜……我不要说……” 太过羞耻的话让陶梦本能地有些抗拒,谁知傅斌并不打算放弃。 “说,梦梦,说了才给你,”傅斌边问边刺激着乳头,还舔了一下阴蒂,“不想要吗宝贝?说了爸爸就给你。” 堆积起来的快感突然停止,又被缓慢刺激着,陶梦实在忍耐不了,只好开口。 “啊啊……呜……我想……想……爸爸……呜呜呜……想爸爸……给我……”因为是做梦,所以没有关系。陶梦如此安慰自己,想将自己的羞耻心彻底忘记。 而几乎就在她说出口的一瞬,傅斌便再次极有技巧地刺激起她的双乳,用牙齿磨着阴蒂,而嘴对着那羞涩的雏穴,用力吸了一口。 “啊啊啊……呜呜……不要……好奇怪……呜呜呜……” 陶梦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穴里的淫液汹涌而出,被傅斌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嘴里。 “呜呜呜……不要……不要吸……啊啊……别……” 她的小腹因为高潮而痉挛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但却仍被傅斌压在身下,玩弄着双乳,吮吸着逼口。 “停下……啊啊啊……不要……呜呜……太多了……爸爸……” 吮吸地感觉刺激着蠕动地穴肉,延长着高潮,让陶梦害怕这快感没有尽头。过于真实的高潮的感觉让她从梦境的错觉里清醒了一下,却又因为过于羞耻的刺激和陌生的高潮,让她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傅斌很满意陶梦的此时意乱情迷,快乐得想要逃避的样子。这是他女儿的初夜,是作为父亲的他给她的成年礼,自然必须是最好的,最快乐的,最极致的,也是最难忘的。 他没有停下自己的刺激,在令陶梦害怕的高潮中,仍然努力延续着她的快感,吮吸的同时还伸出舌头戳弄着穴口进行扩张,为一会儿的开苞做准备。 高潮带来的雏穴的涌动方便了舌头的进出,傅斌吮吸了一会儿淫液,便将舌头彻底伸了进去,舌奸自己的女儿。 他舔弄着穴里的嫩肉,模拟性器的抽插将雌穴里的淫液一点一点带进自己的嘴里,再吞咽下去。因高潮而涌动不停地穴肉很快便适应了舌头的进出,不一会儿便主动配合起来,方便傅斌的奸淫。 而此时的陶梦仍然在高潮的余韵里,几近晕眩。胸上的手,穴里的舌头,阴阜上不断摩擦的牙齿,和顶弄着她阴蒂的高松鼻梁,每一个都让陶梦舒爽快乐,却又难以面对。 真的是梦吗?可为什么还没有停?身上的人是义父吗?可他们为什么这样? 她仍然有些不清醒,但问题却一个又一个出现,穿拆在那些让自己舒爽到害怕的快感刺激中,让她没办法思考,也害怕去思考。 傅斌自然不清楚陶梦的想法,只能通过身体直接的感触去猜测陶梦的体验。他自然能感觉到陶梦对那些快感刺激的沉溺,却也发现陶梦的身体反应逐渐过了最高潮。担心身下的人身体再次紧绷,傅斌将舌头从女儿的穴里退出,换成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直到能容纳下3根手指后,在陶梦的身体没有彻底从高潮快感里平息下来前,扶住自己粗长的鸡吧,慢慢顶了进去。 “嗯嗯……啊……不要……啊……” 哪怕已经有了充分的扩张,还是在高潮余韵中,初经人事的花穴仍然有些生涩紧致,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但仍让傅斌感觉到进入的困难。 而陶梦此时也因为粗硬滚烫的肉棒突然侵入身体,而不自觉地将身体紧绷。 “梦梦,乖,放松……让爸爸进去。”傅斌诱哄道,“爸爸让你更快乐,乖,让爸爸疼爱你。” “呜呜……好大……不要……啊啊……太烫了……” 傅斌其实很温柔,扩张也足够,陶梦因此并不觉得痛,但因为已经有些清醒过来,身体本就不自觉地抗拒,而对身前人身份的确认,让陶梦更加不愿面对。 感受到陶梦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傅斌决定不再犹豫,已经进入了半根的他再次将陶梦双腿分开,让这雏穴彻底对他打开,然后用力挺了进去。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整根没入让陶梦惊叫出声,但很快就被吞进傅斌的深吻中。傅斌捧着陶梦的头,霸道又强硬地侵占着她的唇舌,吻得陶梦几近缺氧,而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的下体,让父女两人上下都连接在了一起,彻底合二为一。 =========== 没想到这场h写了这么长……还有一点……下章一定写完回主线 被爸爸内射是生日礼物(H) “宝贝……我的梦梦……爸爸终于进来了……”傅斌有些难以自持,“梦梦……我的宝贝……” 他边说边吻着,简单重复着的普通字眼却是他难以言表的幸福和激动。 傅斌自然能发现陶梦的不清醒,但深埋内心多年的阴暗渴望即使是如此卑劣趁虚而入的方式实现,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觉得足够。 陶梦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硬物的闯入而更加紧绷,绞得傅斌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幼嫩的逼肉毫无间隙地紧贴他的鸡吧,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仔细柔软地包裹,整个花穴都完全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而紧致的穴口第一次被撑开,严丝合缝地卡在傅斌肉棒的根部,只有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留在外边,亲密地紧贴着湿滑的逼肉,蓄势待发。 傅斌被陶梦的阴齿咬得发痛,却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让他没办法很快射精。但他也并不着急,这是他开苞女儿的勋章,他甚至想一辈子留在里边。可身下的人却似乎并不满意,开始隐隐推拒起来,傅斌只好重新摸上那仍然红肿的阴蒂,安抚一样吻着女儿,让她尽快放松。 陶梦因为这突然的侵入带来的疼痛而清醒了一瞬,却又被傅斌吻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已经隐约发现这并不是梦,那可怖高潮的绵长快感和被破处的短暂疼痛都真实地混杂在一起,提醒着她身体里那根粗物的存在。 她真的在跟人做爱,对象好像还是她爸爸。 这样的认知让她莫名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开。可还不等陶梦细想,阴蒂上的直接刺激让她很快再次泄力,推人的手也很快软了下来,不曾彻底清醒的大脑再次被本能的快感占领,再开口时,只剩最原始欲望的渴求。 “嗯嗯……啊……痒……呜呜……” “啊……嗯啊……好胀……呜……啊啊……” “动……动一下……呜呜……想要……啊……” 傅斌感受到滑嫩的穴肉开始吞吐涌动起来,耳边少女甜腻呻吟里的催促也确认,女儿已经彻底准备好接受他彻底的草弄。他不再犹豫,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刚被开苞的雏穴虽然不再紧绷,但肥嫩的穴肉仍然留恋在粗壮的阴茎上,每一次撤退都被带出一点,然后再随着用力地插入回到母体。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用力吞吐着的穴口,被带出的淫液沾着点点血滴,在一次次撞击拍打中被打成粉色的泡沫,浸润着两人相接的地方。 过于紧致的体验让傅斌真的感觉自己女儿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吧套子,长在自己的身上,阴道里的嫩肉本没有规律地收缩着,却很快适应了他的节奏,开始配合鸡吧的进出吞吐他的肉棒,在每一次退出时用力挽留,在每一次插入时忘情吮吸。 紫黑粗长的阴茎在刚被开苞的幼小花穴里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穴口和阴阜也逐渐从纯洁的樱粉变成淫靡的艳红。突然,傅斌感到龟头擦过一个小巧的凸点,而怀里的人随即瑟缩颤抖了起来。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进攻那个点。 “嗯嗯……啊啊啊……不要……别……” “酸……呜呜呜……好胀……不要了……啊啊……别顶哪里……” “呜……啊……快到了……又要到了……呜……不要……啊啊啊……” g点传来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次快感都来得汹涌,陶梦感觉自己像是浮萍,被快感地浪打得失衡摇摆。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上的人,柔软的双乳贴上那沾满汗液的宽广胸膛,想要寻找庇佑,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义父。 而初经人事的陶梦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最隐秘的子宫,竟主动降了下来,宫口不自觉地开始啄吸那坚硬滚烫的龟头,邀请那侵犯她的巨物进入她身体更深处。 当傅斌感受到那密口的柔嫩触感和吮吸时候,一时不敢确认。女儿的身体竟然如此饥渴淫乱,适合性爱,而他会成为第一个用精液滋养这具美丽胴体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傅斌激动,也停下来对那敏感点的刺激,直攻子宫而去。 仍然迷失在被开苞带来的陌生快乐里的陶梦,自然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享受。身体深处似乎还想要更多,她便也遵从本能,更紧地抱住那个肌肉紧实的宽厚肩膀,渴望身上的人她更多的快乐。 为了凿开那小口,傅斌每一次的挺入都更加用力,龟头擦过g点,顶进深入。作为父亲的高大男人压着意识模糊的娇弱少女,粗黑的阴茎不断在白嫩的身体里进出,柔弱小巧的子宫在巨物一般的鸡吧不断进攻下,慢慢打开小口,被迫迎接男人可怖的性器。 不断地操弄和快感堆积让陶梦再次濒临高潮,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颤抖起来。可就在她快要彻底高潮时,身体里那根滚烫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 “梦梦……醒醒……宝宝……知道我是谁吗?” 耳边响起爸爸的声音,陶梦有些难以反应,只本能地抱怨:“啊啊……不知道……不想……嗯……给我……” “宝宝……睁眼看看,我是谁?”傅斌仍然没有继续强力地进攻,而是慢慢戳弄着g点,延续陶梦快感的堆积,却不给她高潮。 “唔……不要……呜呜呜……好痒……想要……呜……给我……” “想要谁给你?”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陶梦慢慢清明了一些,她看到眼前的傅斌正认真看着她,不再是往常的冷漠,甚至称得上温柔。 陶梦下意识侧过头,却被人挡住。龟头再次顶上宫口,陶梦的身体一软,快感又一次战胜理智,她发现自己似乎更渴望高潮。 “……呜……”陶梦有些委屈,“想要……不要……呜呜……” “到底要不要,宝宝?”傅斌又顶了顶g点和宫口,折磨着诱惑她,“说我是谁,梦梦,说了我就给你。” 陶梦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身体里堆积的快乐仿佛要炸掉,却没有出口,但她也本能地抗拒去接受现实,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想不明白。理智和本能不清不楚地纠缠着,让她混乱,最后陶梦开口时甚至有些恳求:“呜呜……是梦吗?呜呜……给我……好不好……” “梦梦在问谁?” “问……问爸爸……呜呜……问爸爸……”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傅斌开始加快节奏,奖励聪明的孩子。 “那梦梦要什么?” 越来越快的撞击和即将被攻陷的身体让陶梦最后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可她却还是有些固执地开口问:“是……唔……是梦……吗?” 傅斌顿了顿,最后回答:“是的,是梦,所以梦梦可以说出来自己想要的。” 终于得到了确认,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本能占领,陶梦乖乖回答:“要……要爸爸……嗯……给我……” “乖宝宝,爸爸奖励你。” “啊……啊啊啊……” 傅斌最后一次从那被他操得软烂的逼里完全撤出,然后再用力完全挺入女儿的雏穴。坚挺的鸡吧终于彻底破开宫口,义父鸡蛋大小的紫黑龟头全部埋入女儿无人造访过的子宫,向那柔嫩的宫壁激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陶梦的小腹痉挛起来,纤细的腰腹无意识地不停收缩扭动起来。第一次被开苞内射到子宫的快感让她觉得难以承受,只能抱紧身上的人,仰头无声惊叫。 她在傅斌背后抓了好几道印子,而自己全无察觉,傅斌也没有在意,同样在射精时抱紧了怀里的人,在陶梦耳边缓缓开口。 “梦梦,这是你跟爸爸一起做的梦,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生日快乐。” 浓稠的精液逐渐射满幼嫩的子宫,作为父亲的男人将这份礼物留在了少女身体里。 陶梦第二天在自己房间醒来时,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身体已经被清洁,穴内也没有什么残留的感觉。但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太深刻,她仅是稍微回想一下,仍然红肿的下体便忍不住再次湿润。而一想到自己真的跟悄悄性幻想过几次的义父做爱了,打破道德的本能羞耻让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更对自己内心涌起的难以言说的感觉而感到害怕。 而且义父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喝醉了吗?又或者真的对自己…… 陶梦不敢细想,却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昨夜的细节不受控制的不断浮现,陶梦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空虚。可她不再敢像以前一样不把对方当“爸爸”,理直气壮地悄悄幻想着义父自慰,后知后觉乱伦后的羞耻和此时对那个人的性渴望让她不知所措。 不敢再多想,陶梦那天简单收拾了一下,给傅斌写了张便签告诉她自己要搬出去,便拿着钥匙去了自己的新公寓。 傅斌没有阻止她。没多久,也无事发生一样冷声通知她说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真的把那晚当做梦,默契地不再提及。 现在再回忆起来,虽然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陶梦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很完美的初夜。 就算她现在已经熟悉了性爱,但那样的高潮快感,在离开义父的两年时间里,也少有体验。 她慢慢接触到了更多的男人,听到了更多的爱语,有了更好的性爱技巧,更懂得享受,也不会再忘记吃药避孕。但和那个人的那晚仍然特殊又难忘,以至于她现在仍然没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对那个人和那份可能的情感。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而且马上就叫她回老宅住?她能真的仍然当成无事发生吗?如果她仍然没办法跟傅斌正常相处,她是否还能走掉? 陶梦站在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之后才推开大门,回到阔别两年的家。 捉摸不透的固定炮友(剧情过度) 回到老宅的家里时,只有管家和阿姨迎上来欢迎她,而陶梦在晚饭时才在餐桌上见到傅斌。 仍然是记忆里冷淡严肃的样子,但柔和的针织衫让傅斌看上去年轻了很多,只是额头和眼角的些微皱纹诚实地展现着他的年纪,其他的倒是跟两年前没有太多差别。 傅斌只在跟陶梦对视时简单点头当做打招呼,饭后不再像曾经一样做出监护人的姿态,例行询问她的近况,只是交代一般说因为生意上的事自己会在国内呆一段时间,其他不再解释更多。 义父跟曾经一样的冷淡态度多少让陶梦松了口气,但她并不愿意真的一直住在家里,便开口问道:“我必须一直住在这里吗?离学校太远了,干什么都不方便。” 傅斌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她解决方法:“你把课表给司机一份,去哪他都会送你。” “可我还要跟朋友玩啊……我也没跟她们说我家这条件……” 傅斌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才说:“你给司机说好就行,可以停远一点接你,但必须要让他知道。” 傅斌没有直说,可连续的两次拒绝让陶梦不开心起来。但她现在还是有点不太能正常面对义父,没办法像小时候一样直接理直气壮地生气反驳,说出自己的想法,因此只好暂时默认了傅斌的要求,起身回了房间。 傅斌看着陶梦皱眉咬唇的小表情,自然知道她在生气,但也没有过多解释,看着陶梦起身上楼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套房。 两年没见,陶梦比以前更加明媚动人。简单的妆容将本来就出众的五官装饰得更加清纯可爱,褪去校服后更加随性的衣着凸显着她极好的身材,性格也仍然随和单纯,跟下人相处得比跟他在一起时自然亲近,什么都写在脸上,却还是在怕他,仍然想要逃走。 看着陶梦不想跟他多言的样子,傅斌再次后悔当时冲动的决定。可他此时也没办法真的松开手,只能着手先解决眼前的事。毕竟没有什么比陶梦的安全更重要。 傅斌甩甩头,清理掉脑子里难得的感性,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 陶梦回房间后稍微整理了一会儿,刚结束便接到了梁毅的视频请求。她有意分手,因此打算冷处理,转而点开另一个聊天框。 梦:【11】 她本来以为要等一会儿才有回复,没想到对方今天秒回。 frl:【没空。】 梦:【?】 梦:【什么啊,不约[白眼]找你问个事】 frl:【说。】 frl:【我以为你又分手了。】 梦:【暂时还没,不过快了[哭哭]】 frl:【……】 frl:【就这事?】 梦:【嘛,也不是啦】 梦:【就是我爸突然回国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呀?你知道吗?】 梦:【他还把我叫回家里住了[哭哭]感觉也没法出去玩了[难过]】 frl:【傅叔回国了?】 梦:【对呀,你不知道吗?】 frl:【不知道,我这边的消息都很正常,跟你家的合作也开展顺利,没听说他要回来或者你家那边有什么变动。】 梦:【唔,好吧,那可能是有别的事。】 梦:【不过你最近真的没空吗?我好无聊啊……】 frl:【?】 frl:【我以为你只有分手了才主动联系我。】 梦:【现在不行哦?】 frl:【没空。】 梦:【切,无聊[白眼]】 陶梦对着手机屏幕瘪瘪嘴,退出跟封然凌的聊天,简单回了梁毅几句,便准备躺下休息了。 封然凌很长一段时间在陶梦眼中,都是“隔壁那个很厉害的大哥哥”。 成绩优异,竞赛奖拿了好几个;十项全能,高尔夫和马术似乎到了专业的水平;长得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张扬的帅气,而是气质斯文的优等生,似乎有些近视,在学校时偶尔能看到戴眼镜的样子,是很多喜欢沉稳男生的女生们暗恋或明恋的对象。 不过有关封然凌的很多事,都是陶梦以前断断续续从班上那些喜欢他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虽然两家离得近,花园之间只隔着一个灌木丛,但没有女主人的家里,陶梦家跟他们这个阶层的大多家庭都没什么社交,因此陶梦只偶尔在花园里玩的时候见过几次在花房看书的封然凌,之后便因为封然凌出国而没有再多地交集。 再次见面已经是好几年后,那时陶梦已经搬到了公寓自由生活。跟义父阴差阳错的初夜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开始跟不同的男生恋爱约会上床,却总因为同龄男生不成熟甚至糟糕的技术和很多令人下头的大男子主义而觉得失望。 男生真没意思,分手之后还要给自己加戏,有的还会骂她,哪怕她也没做错什么。陶梦深感那位住家老师告诉她有关男人的一切都对,便开始只跟身边男生玩暧昧,通过约炮解决自己的需求。 封然凌便是陶梦偶然约到的。两人当时在酒店高级套房里面面相觑的场景,现在陶梦回忆起来只觉得好笑。 几年不见的封然凌仍然是那副斯文优雅的样子,眼镜成了他常用的装饰,让他整个人更显精英沉稳。而陶梦没想到这样体面斯文的优等生,对约炮对象的要求会是“玩得开”。 封然凌更意外隔壁那个长得单纯可爱,看上去听话的乖乖女,会是今天的上床对象。 两人一时都有些被看透的尴尬,但还是互相交换了最近的体检报告,很普通的做了一场。 大概因为是认识的人,第一次上床两人都没玩什么花样,甚至体位都很普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熟人所以刻意表现的,封然凌不仅后边投入,前戏也很认真,加上两人的身体莫名的适合,所以哪怕是戴套做的,陶梦也觉得不错。 尽管如此,结束后陶梦还是只当做一次意外,可不久之后就接到封然凌的第二次约炮邀请,理由很简单:适合,安全,互相保密,稳定可控。 两人就这样成了固定炮友,算是知根知底,两家之间还有些商业上的利益往来。封然凌还把陶梦介绍进了他们那个非富即贵的小圈子,让她能更开心的谈恋爱,跟合适的人一起玩爱情游戏。 “你不谈恋爱吗?” 两人熟悉起来后慢慢成了朋友,陶梦曾问过封然凌。 “很麻烦,没必要。”封然凌很冷淡地回答,似乎真的并不感兴趣。 但陶梦有自己的理解和逻辑:“唔,确实,你估计找不到跟你一样这么体面但能跟你玩那些小道具的大家闺秀了……你还喜欢很羞耻的dirtytalk。” 封然凌看了眼刚才爽得差点失神的陶梦,直接戳穿她:“你是不满意吗?但我看你也挺投入的。” “嘿嘿,那也没有不满意啦,偶尔约一次玩一玩也挺有意思的,”陶梦笑着直言道,“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正经又反差的样子,估计没办法找到让你们家和你自己都满意的对象,所以不恋爱好像也很正常,但我会觉得你这样会有点无聊啦。” 封然凌看了一眼笑得天真可爱的陶梦,过了会儿才说:“不会无聊。” “是吗?那你不会觉得无聊就好。”陶梦没在意封然凌的反应,继续自说自话,“我下周可能又要谈恋爱了,下次分手了再找你哦。或者你想我了找我也可以,不过得提前说,我得安排时间。” “知道了,大忙人。”封然凌不慎在意。 封然凌总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淡淡的,床上再温柔又或者再凶,穿上衣服就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家族接班人,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陶梦回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封然凌提出要在他公司约的时候,陶梦很是意外。 “我以为你的工作领地神圣不可侵犯。”陶梦跟他开玩笑。 封然凌没有解释:“你不是说帮了你随便怎么报答吗?过来玩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 终于人物都出场了!进主线gogogo! 办公室有什么好玩的吗?(剧情过度) 陶梦找封然凌帮忙,还是因为梁毅。 理由很简单,梁毅太粘人了。 陶梦本来计划着跟梁毅分居一段时间之后慢慢淡了,就可以找个借口分手。话术都想好了,从“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到“还是觉得我们不适合”,最后“希望你能找到更适合你的女生”,陶梦只等着时机成熟,就能说出这套很久没用过的组合套话。 可梁毅明显不给她机会。大概拿到投资之后确实轻松了很多,梁毅基本每天都会给她实时汇报自己的行踪,陶梦有课的话就会去学校接人下课一起亲亲抱抱聊聊天,哪怕搬出来“家里人管得严得马上回去”的借口,也能依依不舍拉拉扯扯好一会儿,让陶梦实在没办法以“分开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冷淡了”作为分手理由。 不过她很快在梁毅跟她分享的日常中知道了投资他项目的公司是哪家的——巧也不巧,能源和科技这块,确实是封家的领域。 她当天就又【11】,找到封然凌。 这次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frl:【没空。】 梦:【不行!必须有空[着急]】 梦:【[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frl:【……】 封然凌直接打了个视频给她。 陶梦接起来,发现对方似乎还在办公室加班。视频里的人带着眼镜穿着得体的西装,正低头继续看着文件,背后的落地窗映出h城繁华的市中心,夜晚仍然热闹的主干道上蜿蜒的车流如一道霓虹,透过窗铺在封然凌的肩上,给他极简布局的办公室带来一丝色彩。 “好漂亮哦。” 陶梦不由开口,而封然凌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微微皱眉的抬起头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解释这莫名的赞美。 看到封然凌不悦地盯着自己,陶梦才意识到刚才的话有歧义,连忙笑着解释:“不是说你啦,我是说你背后,你看到了吗?夜景好漂亮!” 封然凌有些习惯了陶梦的不着调,但还是配合地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过椅子回头看了看,又面无表情的回到镜头前,开口直接切入正题:“所以有什么事?” “哦哦,差点忘了,”陶梦反应过来,“你们公司是不是最近投了个创业项目啊?我们大学的,项目领队里有个叫梁毅的那个。” “不知道,我只负责批钱,然后等他们给我赚回来,具体项目情况不过我这里。”封然凌直言,“问这个干嘛?这笔投资怎么了吗?你有内幕知道会暴雷?” “额……那也没有啦,”陶梦简单说了说她现在跟梁毅的情况,“就是想分手了嘛,但你知道的,好久没谈这种超认真的,我就不好直接说……现在我回家住了,完全是冷淡下来的好时机,你能不能找到个理由让他忙起来不要再来天天粘我啊?一个多星期都不怎么见面的话我感觉就能分了吧。” “你什么时候还会不好意思说分手了?”封然凌挑眉,“还喜欢的话就继续谈。” “唔……是还喜欢啦……但感觉谈得越久之后就越不好分了,”陶梦解释,“而且他还不是圈子里的,就普通学长,也不知道我家情况……就不想继续骗他啦,想要快点和平分手了,再说了都谈了好几月了,感觉也该换了。” “嗯,随你吧,但这块不过我这边,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封然凌冷淡回复道,说完就准备抬手挂断。 “呜呜呜啊啊啊你不要挂啊!!!”陶梦连忙阻止,“呜呜呜救救我吧呜呜呜,封哥你最好啦帮帮我嘛,就跟你下边的人吩咐一句的事情啦,帮我一下嘛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 镜头里的陶梦双手合十放在下巴,睁着大眼睛低眉嘟嘴扮着可怜,求着屏幕对面的人。封然凌冷脸看了几秒,却不为所动。 “你知道这招对我没用。” 他话音刚落,陶梦果然就收起那一幅楚楚可怜又对男人无往不利的表情,对他翻了个白眼。 “切,真没劲,就说句话能怎么样嘛,”陶梦瘪瘪嘴,“你都不想我哦?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我分手了的话不是更方便约吗?” 封然凌又低头开始看文件:“说了,没空。” 陶梦还是不肯放弃:“那这次帮了我,下次我们怎么做都行!或者你要我通过其他方式报答你吗?除了公司层面的事我不了解也插不了手,其他随便都可以!” “怎么做都行?随便都可以?”封然凌似乎有了些兴趣,再次抬头看她,“不会后悔吗?上次打屁股还没拍几下就哭着耍赖说不要了,那我们这次继续?” 陶梦果然犹豫了一会儿才纠结开口:“那……那……那也不要太痛了……不准打人了,你真的打得好痛。”不过大概真的担心封然凌不同意,陶梦又很快给自己找补,“轻轻打……轻轻打可以……但不要弄疼我哦。” 看陶梦认真讨价还价的样子,封然凌难得心情好了起来。但他脸上不表,敷衍了一句“看心情吧,我继续工作了”,便挂了视频。 陶梦以为封然凌不会帮她,在对方挂了视频之后就赌气地发了几个[略略略]的搞怪表情表达自己的不满,自然没有收到封然凌的回复。 但之后的好几天,陶梦除了“早安”“晚安”和几句零星的关心以外,都没再收到来自梁毅更多的信息,也没再见过他。 陶梦再次主动联系封然凌确认。 梦:【他忙起来了诶,你做的哦?】 封然凌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约了第二天的时间,让她来公司约炮,也不再说更多。 封家的公司大楼就在市中心,也在陶梦的公寓附近。她便直接找了个要回公寓找东西、之后跟朋友聚餐的理由,让司机送她到了公寓,晚点再来接她。 陶梦回公寓化了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妆,掩盖住自己的学生气和真实年龄。到了封然凌公司楼下后,助理亲自领着她坐专门的直达电梯,然后恭敬地敲开封然凌办公室的门,把她送了进去。 封然凌的办公室很大,进门是一个装饰雅致的会客厅,再里边还有一个房间,进去才是封然凌办公的地方。两个房间由一面玻璃墙和门隔开,保证了空间相连的通透性。而封然凌此时正坐在里面那个房间里那巨大的办公桌后边,仅在陶梦进到会客厅时看了一眼,便没有多余地指示。 助理送她进来后,便体贴的关上了门,陶梦没有在意封然凌的冷淡,主动推开里间的门,走向封然凌。 “什么嘛,不是叫我来玩的吗?你这么忙的样子真的有空吗?” 封然凌似乎在认真工作,没有回答她。陶梦便直接坐到封然凌的对面,打量着房间,没发现什么能玩的。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蹲在桌下给你口吧?”陶梦胡乱猜测着,“但助理知道我在这里啊,如果他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少了个人,肯定能猜吧。” “不是,”封然凌看完了手上的文件,批了几个字放在一边,终于抬眼看陶梦,“他知道我们在里边谈事情,不会进来打扰的。” “那你这里还能玩什么?你总不能留了什么小玩具小道具在这里吧?” “当然不是,”封然凌难得心情很好的对她笑了一下,“我们先开始吧,好玩的一会儿就出现。” 他说完,摘下那装饰用的眼镜,露出自己平日掩盖着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起身单手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第一颗纽扣,然后附身到陶梦眼前,抬起她的下巴,跟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突然出现的男友(前戏) 封然凌是习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包括做爱的时候。但今天却意外的主动让陶梦在上位,一吻结束,便坐回老板椅上,让她自己来。 陶梦有些意外:“嗯?真的吗?几个月不见你还能转性了?还是一会儿要玩别的,所以让让我?” “只是你坐上来的话我的衣服不会皱罢了,一会儿还有事。”封然凌简单解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陶梦坐上去。 陶梦并不着急。她看着封然凌仍然西装革履衣着得体的样子,临时起了坏心。 她越过宽大的书桌,走到封然凌面前,却没有直接坐到他的腿上,而是把他面前书桌上的文件移开,自己面相封然凌,背身跳坐到了书桌上。 陶梦今天因为要来公司,穿得稍微正式了一点。小香风的外套和包臀短裙,配上素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搭配她成熟一点的妆容,看上去是有一些职业女性的样子。此时她高高在上的坐在桌上,还拿起封然凌放在一旁的装饰眼镜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然后蹬着高跟鞋,一脚踩上封然凌的胯下。 “叫我陶总。”陶梦推了推眼镜,做出一副女王姿态,压着脚底微微勃起的阴茎,一脸正经。 封然凌见状挑眉,一脸趣味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制止。 陶梦也并不在意封然凌的沉默,开始玩起脚下的那根性器。 她踢掉高跟鞋,先隔着高级布料定制的西装裤,用脚底对着半勃的性器按压着,感觉到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越来越硬,慢慢把西装裤顶出弧度,然后又踩下去,用自己柔嫩的脚心磨了一会儿,再放开让裤子重新被顶起,如此往复。 “真的不叫陶总吗?”她从上往下看着一直盯着她的封然凌,威胁一样眯起眼。 陶梦以为这次封然凌也不会理会他,准备继续玩,谁知道对面的男人突然起身,双手握住她的腰,便把她整个人从桌上抱起,然后架着她又坐回宽大的椅子,让她面对面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乖,一会儿真的还有事,下次再陪你玩。” 封然凌一边解释,一边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鸡吧,撩起包臀裙,隔着丝袜和内裤抵上了陶梦的小穴。 “什么嘛,不是说了让我来玩的吗……干嘛这么着急。” 陶梦不满的抱怨着,结果被封然凌威胁一般拍了拍屁股。 “自己脱了,我给你扩张。”他摘下陶梦的眼镜,顶了顶逼口示意她,“下次陪你玩,今天玩别的。” “那说好了哦。”陶梦知道封然凌不会食言,便乖顺地脱下丝袜和底裤,直接坐上了封然凌的鸡吧。 封然凌的鸡吧很是粗长,陶梦压在上边,也仍然能看到龟头顶着阴蒂从两腿之间冒出。 此时两人下体连,肥嫩的逼肉只能把柱身些微裹住,封然凌小幅度挺弄下体,用坚硬的龟头顶弄着藏在逼肉里的害羞阴蒂,青筋虬结的柱身在阴阜里摩擦,让她尽快湿润。 陶梦双手撑在封然凌的肩上,屁股也配合封然凌的动作,压着那根结实滚烫的肉棒,前后摩擦着。她粉嫩丰满的逼肉吮着柱身,感受着阴蒂被硬物摩擦顶弄的快感,尚未被疼爱的穴道里很快涌出淫液,从下边的小口吐出,将鸡吧和自己的阴阜打湿。 小巧的阴核在龟头的顶弄下,很快冒出头,硬了起来,也被马眼吐出的淫水打湿,变得晶莹又色气,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与马眼亲吻。 “今天这么骚?这么快就硬了湿了。” 感受到两人下体的湿润,封然凌伸出手指,在逼口沾了点淫水,便插进去扩张。女上位又双腿岔开的跪坐姿势让进入方便了很多,封然凌手指简单抽插了一会儿,就压在那熟悉的凸点上,直接刺激陶梦的敏感处。 “唔……干嘛……啊啊……怎么……嗯……压那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陶梦差点没跪住,条件反射有点起身想逃。 而封然凌仿佛预测了她的动作,另一支原本扶在陶梦腰上的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将人压回。 “别急,大概还有……5分钟,好玩的就来了,”封然凌看了看时间,“你先熟悉一下这感觉,一会儿小声点……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叫了。” 陶梦有些不知所以。封然凌一直是到最后才会给人高潮的恶劣性子,现在毫无防备的就给她最激烈的刺激,这让陶梦很是惊讶,却因为直接又突然的快感让她没空思考,只能抓紧身前的人,因为逼内的刺激而不断喘息呻吟着。 随着对g点的不断逗弄,陶梦逼里越来越湿,粘稠湿滑的液体被手指点点带出,又随着鼓动的腰肢,摩擦着仍然硬挺的鸡吧,涂在了逼肉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身下却已经泥泞,而就在陶梦觉得快感不断积累,快要到顶的时候,封然凌突然撤了出来,再次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起,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还是这个姿势吧,你快把我的衣服抓坏了,”封然凌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提醒,“一会儿看到什么,都小声一点……我也第一次玩,不知道隔音如何。” 说完,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吧,慢慢挺进了那已经泛着淫水的花穴。 而就在这时,外边的会客厅响起来开门声。 陶梦感受着花穴内逐渐被充盈的快感,撑在桌上惊恐抬头。透过那个隔开两个房间的巨大玻璃,她看到梁毅在助理的带领下,在会客厅正对着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封然凌突然将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全根没入,停在她身体深处。 “……!!!”陶梦差点因为突然的进入和与房间外梁毅的偶然对视而吓得惊叫出声。 “放心吧,早就改成了单向玻璃。”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紧绷,封然凌舔舔她的耳朵安抚着,好心跟她解释,“就让你男朋友看着,我们好好玩。” 跟男友隔着玻璃,被炮友操到喷精(H) 梁毅太过意外的出现和身体直观感受到的快感让陶梦整个人都紧绷了一下,即使很快知道外边的人看不到此时两人站立在宽大书桌前的交媾,陶梦也因为像狗一样完全被控制着后入的姿势而觉得羞耻。她条件反射地低头挣脱,想要遮挡住自己。 然而封然凌双手便轻松握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几乎是固定在自己的鸡吧上,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不着急动作。 “不错吧?是不是很刺激?”封然凌仍然附在她耳边,平日里少有起伏的声音此时因为性器被温暖又紧密地包裹而带上了一些不明显的喘息,“小母狗喜欢吗?以前这样站着做的时候可没有观众。” 他边说边开始挺腰缓缓抽插起来,柱身轻轻摩擦着紧咬的软肉,带动着龟头在花穴深处探索,偶尔故意草到敏感点,也不多做停留或者刺激,只是像不经意一般路过,故意勾着陶梦,却不给她。 “今天吸好紧啊宝宝,是不是喜欢被人看?还是喜欢那个观众?” “唔……不要……别……嗯嗯……” “不要什么?不要我的鸡吧?刚才不是还玩得很开心吗?”封然凌往里顶了顶,故意狠狠擦过g点,又往深处操到宫口,“这不舒服吗?还是不想要观众?但他本来也看不到,你就当他不存在吧。” 陶梦确实想当桌子对面玻璃外的人不存在,可一抬头便是那张正跟助理攀谈聊天,笑得干净阳光的熟悉的脸,见证着她被别的男人草弄的狼狈模样。仿佛自己此时体内的密口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的画面也被看到了一般,哪怕陶梦很少因为自己偷情而歉疚,也不由生出强烈的羞耻感,难以面对。 她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地感受到别的男人的滚烫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因羞耻而紧绷的媚肉如真正的鸡吧套子一般,将每一根青筋都刻画得清晰。她在自己男友面前被别人草弄着,这个认知占据着陶梦的意识,让她紧张不已。 “呜呜……你好烦……”陶梦无助地开口抱怨,“不想……嗯嗯……不要被看……” “诚实一点吧宝宝,下边的口水都流成什么样了?”封然凌摸了摸两人泥泞的相连处,将手上的淫液擦到陶梦脸上,“骚水快把我裤子打湿了,我不得不脱下来你知道吗?里面还很紧地夹住我,顶几下就到宫口了……比之前真的当小狗时候还热情。” “别说……啊啊……我没有……闭嘴……” “你不相信?那要不给人看看?” 封然凌说完,突然从身后懒腰把陶梦抱起,手臂架在她腿弯处,让陶梦背靠着他挺括的胸膛,双腿m字打开,把陶梦当做把尿的小孩子一样,抱着靠近那面玻璃隔断。 “不要……不……啊……不要出去……放我下来……啊啊……别顶……混蛋……” 陶梦因为姿势的原因,整个人陷在封然凌怀里动弹不得。她以前跟封然凌这样玩过,但此时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跟鸡吧正随着身后人的走动而不停撞击她身体深处,快感一波一波涌过来,自己的逼肉也不断被带出,又被操进去。明明心里因为羞耻而抗拒,更害怕封然凌真的走出去让她被看到,但淫乱的身体却积极迎合着,陶梦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身后的人,面对着外边一无所知的男友,沉溺于羞愤的欲海。 “这么积极地吃我的鸡吧,挺喜欢的吧?”封然凌自然不会停下来,“就这个姿势给你男朋友看看怎么样?他没见过你这么积极地吃别人的鸡吧吧?” 那扇玻璃对能看到外边的人来说仿佛是摆设。陶梦看着自己与男友越来越靠近,而那跟肉棒还在自己体内进出着,带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浅浅的泡沫,被人怀抱着把尿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正饥渴吞吐着肉棒的肥逼就快要直接出现在男友眼前。被看破出轨的羞耻和恐惧很快引燃了陶梦身体里不断迭加的快感,封然凌还没完全靠近玻璃时,她便抽搐着潮喷了。 “这么喜欢吗,我的小母狗?比之前喷得都快啊,”封然凌笑着在离玻璃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托起陶梦的屁股,将正因为高潮而不断吞吐着潮水的穴口对着玻璃外的人,“给你这个快要分手的老公展示一下,多漂亮啊,你看,一点一点吐出来了,还滴到地上,他有见过吗?喷的水还暖暖的,把我的鸡吧都泡发了。” “不要……嗯……别……唔……闭嘴……” “爽吗?”封然凌从陶梦高潮得抽搐的身体便能知道答案,但仍然开口问她,“是不是很好玩?比之前都爽吧?宫口再打开一点让我射进去怎么样?让你男朋友看到你被内射的样子,看你这被别人的男人操熟的嫩逼一点一点吐出我的精液,怎么样?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他每问一句,就更深地操进陶梦身体深处一次,冲撞着那因为高潮而松口的软糯宫口,准备在陶梦男友面前,将自己的精液输送到陶梦身体深处。 “好烦……啊啊……不准……嗯……不准说……呜呜呜……别顶……啊……” 身后男人的进攻过于凶猛,仍在高潮中的的陶梦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很快便对那人完全打开。粗黑的龟头径直操进脆弱的子宫,封然凌不再玩弄怀里的人,埋在子宫里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吮吸后,便痛快地射了出来。 “啊啊……呜呜……” 陶梦情不自禁地叫了出声,但很快反应过来,咽下了自己的声音。封然凌也从后掰过她的脸吻住她,帮她消化着高潮是的呻吟。 封然凌也忙得有一段时间没做爱了,直到将陶梦得小腹射得有些隆起才停下。他利落地撤出自己的阴茎,便看到那有些浊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陶梦那面对着玻璃外的人的逼口里流下,滴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 “在男朋友面前喷精的感觉怎么样?”封然凌抱着怀里的人问道,“光是知道他在外边你都喷成这样了……要是他真的能看到就好了,对不对?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一起操你的话,我的小狗会更爽吧?” 陶梦听着封然凌说着刺激着她的话,脑内情不自禁地联想让穴口又吐出了更多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的粘稠。可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她暂时没有力气回话,封然凌看她这个样子,将穴口还没流干净的精液重新堵回逼里,将人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走回房间内,放到了办公室更里间的平时加班住的套房床上。 “你歇会儿,我出去跟他说几句话,把合同签了就回来。”封然凌穿上裤子,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回到套房里,附身吻了吻陶梦,“小狗今天真乖,下次玩你喜欢的,让你当陶总。” “滚。”陶梦没力气再说更多,只能简单骂一句。 封然凌自然并不在意,“原来还有精神,那等我一会儿回来我们再玩会儿?” 陶梦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没再理他。 封然凌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掩住眼神里的兽性,转身往会客厅走去。 不太愉快的分手(剧情) 等封然凌结束会面再回到套间时候,陶梦已经在浴室简单清理了自己,正单穿着封然凌的衬衣,光腿趴在床上玩手机。 换下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封然凌走过去捡起几件放在床边,拍了拍陶梦挺翘的屁股。 “这么生气?你真喜欢他?”他语气随意地问,不等陶梦回答又自顾自地评价起来,“不过人是挺不错的,专业过硬,也很有想法,项目好好做的话我也没白投,人也算是潜力股,不知道傅叔会不会喜欢。” 陶梦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真这么生气?但玩得不开心吗?是不是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毕竟傅叔在家估计你也不敢乱跑。”封然凌对陶梦的情绪不慎在意,随口问道,“还玩吗?不玩了的话收拾一下,请你吃饭。” 陶梦没有回答封然凌,放下手机直视他,有些生气地问,“你干嘛这样?” 封然凌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难道不好玩吗?” “……”陶梦说不出违心的话,但仍然不理解,“你可以提前给我说啊,为什么吓我?你第一次不经过我同意这样玩。” “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玩得开心就好吗?”封然凌反问,“本来也只是情趣,你把他当个道具就行了,何况不是说要分手吗?还心疼了?” “我……”陶梦有些语塞,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转过身背对封然凌,敷衍道,“才不会心疼男的,我就是生气你不告诉我就这样吓我。” “你是在害羞吗?怎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封然凌语气淡淡的,看不出他的情绪,“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让我哭了让我生气了才道歉。” “那你每次本来也玩得开心啊,刚才不都喷了。”封然凌淡定回复。 “……”陶梦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拍掉在她屁股上逐渐色情挑逗起来的手,“反正你烦人。” 封然凌并不在意,“所以你什么时候分手?” 突然的话题一转,陶梦有些不知所以,“快了吧,但干嘛问这个?” “因为他在找你,”封然凌举起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梁毅的聊天界面,“说签好了第一阶段定向合同了,太开心了,想请你吃饭。” “喂!干嘛拿我手机!”陶梦不知道自己手机怎么到了封然凌手里,起身就想扑过去抢回来。 但她哪里是封然凌的对手。男人甚至没有动,只是一手把手机举得更高,一手便把扑过来的人紧紧抱紧怀里。 “感觉现在就是个分手的好机会,我帮人帮到底吧。”封然凌一边说,一边按住怀里的人,当着陶梦的面打字,“【我有话想跟你说,我们谈谈】,地点就旁边那家咖啡厅吧,香草拿铁还不错,你好像喜欢喝甜一点的。” “你干嘛!” 陶梦在封然凌怀里挣扎着,穿得松松垮垮的大号衬衣快要从她身上脱落,然而无济于事,封然凌发出信息和定位后,等到消息不能再撤回了,才松开自己强劲的手臂,放开怀里的人。 “不用谢我。”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陶梦的挣扎而皱了的衣服,然后把刚才放在床边陶梦的衣服递给了她,“去忙吧,下次我再陪陶总吃饭。” 看着封然凌万年不变的漠然神态,陶梦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陌生。 “封然凌,你怎么了?”陶梦直接开口问他,“今天怎么总在干多余的事?” “有吗?”男人仍然淡淡地看向她,“看来好人果然不好当,下次不帮你了。” 说完,他把手上的衣服放在陶梦身边,走出了套间。 陶梦换好衣服走的时候,封然凌又回到了工作状态,正低头认真看文件。她没有跟办公桌前的人打招呼,径直走出了办公室,去了封然凌代替她发给梁毅的那个咖啡厅。 虽然封然凌的自作主张让她生气,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跟梁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因为梁毅的忙碌,每天聊天对话也只有简单几句。最重要的是,又是被之前何恒轩搞得差点暴露,又是今天被封然凌拿捏住当情趣玩,陶梦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有什么毛病,但再不分手的话,她总有更不好的预感。 陶梦到的时候,先到店的梁毅已经坐在落地窗边的位置上,看见她的出现,笑着跟她招手示意。 大概“我们谈谈”这样的话有些严肃,梁毅等她落座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宝宝,你想谈什么啊?” 陶梦看着眼前梁毅提前替她点好的那杯香草拿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想……我们大概还是,不太适合。” “……”梁毅明显有些无法接受,“你……你什么意思啊宝宝?开玩笑的吧……” “你真的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人,但如果再继续的话,我可能会伤害到你。”陶梦放弃了准备好的敷衍台词,决定不再骗他,“谢谢你一直这么喜欢我爱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开心……但我想可能停在这里会更好,我们……我们不太适合。” 陶梦在从封然凌办公室出来时便换了个更日常的妆,此时认真地看着梁毅,显得温和又真诚,以至于让梁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什么意思……什么叫,可能会伤害我?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才是在伤害我,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强忍的哽咽,“为什么不适合?明明之前……都一直很开心……是不是因为我忙了你觉得很寂寞?我之后都不会了,我会更好的安排工作,花很多时间陪你的……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梁毅说到后边,甚至有些哀求,他伸手想要握住坐在对面的陶梦的手,却被陶梦巧妙地躲开了。 “不是的,你没有错,你真的很好,所以我也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我不好,继续下去的话我一定会伤害你的,”陶梦看着梁毅的眼睛,用温柔又认真的眼神安抚他,却仍然说着绝情的话,“我们还是分手吧,恭喜你顺利拿到投资签了合同,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她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可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便被一把拉住。 梁毅的手劲很大,神色复杂,混杂着怒气和伤心,看着陶梦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接受。” “……” “不要说什么我很好都是你不好的屁话,我不接受你这些理由。什么叫会伤害我?那你伤害我了再分手不行吗?为什么现在就直接分手了?我不会接受。” 梁毅虽然说得有些哽咽,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决。陶梦第一次见梁毅这样强硬的样子,一时有些意外。而这样的姿势和对话,让他俩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吸引了众多视线,陶梦只好退而求其次提议到,“那换个地方说吧,你先放手好吗?你把我手握疼了。” “不行,就在这里说,如果换了个地方你还是说一样的话,那我绝对不会放手。” 梁毅仍然紧紧握住陶梦的手腕,不愿意放开。而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陶梦背后突然伸出另一个男人的手,握住了梁毅的手腕。 “你没听到吗?她说你把她握疼了。”何恒轩笑眯眯的一脸和善,语气却有些冰冷,“放手,不要在公众场合对女生做这样的事。” 不知是何恒轩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他用力紧握梁毅的手腕让他卸了力,陶梦终于把自己的手腕从梁毅手中挣脱,侧身对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何恒轩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再次认真看向梁毅,说了一声“对不起”,才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跟前男友的酒后坦白局(剧情过渡) po1 8 b 陶梦离开咖啡厅便径直回了附近自己的公寓,糟糕的心情让她没有食欲,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杀时间,准备晚点联系司机接她回家。 然而还没休息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何恒轩站在门外,在可视门铃里给她打招呼。 “你干嘛?”陶梦没有第一时间开门。 “不干什么啊,就是来安慰安慰刚分手的小可怜。”何恒轩将手里打包的餐食领起来对她示意,“还没吃饭吧?在我家那餐厅打包了你爱吃的,一起吃吧。” 等何恒轩进了屋子,陶梦才想起来问,“你刚才怎么在那里?听到了多少?” “咖啡厅旁边那家西班牙菜是我家的啊,我不是还带你去吃过吗?最近巡店,今天刚好去了那家。”何恒轩一边取出吃的一边回答她,“就听到他说不接受分手,然后给了我个机会英雄救美。好久都没听到你对我说‘谢谢’了,你说我是不是还应该去谢谢他?” 陶梦斜眼看了何恒轩一眼,“看在吃的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怎么还拿了瓶红酒。” “有火腿啊,你不是喜欢吗?当然要配红酒吃。而且我觉得你估计会想喝酒吧,就给你带来了。” 何恒轩突如其来的体贴让陶梦意外,“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哇宝贝,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吗?我明明一直都这么体贴。”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aogu osh u.c o m “你还是算了吧,无事献殷勤……明明上次见面还在欺负我。” “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在记仇?”何恒轩不禁失笑,“真的只是看你分手了来安慰你,毕竟我看你好像也挺舍不得的。” 陶梦皱眉,“男人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那你怎么愿意当面跟他提分手的?直接一条消息不就分了吗?之后联系方式都拉黑然后人间蒸发,只要你想的话,他应该找不到你吧?”何恒轩像在自己家一般熟悉地在厨房找出碗碟刀叉,还颇有耐心的把几个菜摆了盘,“上次时候看你那么在意就觉得你应该挺喜欢他的,分手了难过也很正常,没必要在我面前嘴硬的宝贝。” “……有时候很讨厌你这么了解我。”陶梦坐到餐桌前,给两人各倒了杯红酒,举杯示意,“但还是庆祝一下吧,终于分手了。” 两人碰了个杯,便一同享用美食。吃饭的过程中很普通地聊着别的话题,但何恒轩带来的那瓶红酒似乎有些太醇香醉人了,陶梦没多久便不由自主地主动开始了坦白局。 “好讨厌……纯爱真的挺开心的……但我好像没办法纯爱……” 陶梦有些醉了,说话带这些含糊,双手撑着头,一脸不开心地看着对面的人,又像在看其他地方,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 何恒轩很喜欢陶梦这个样子,与日常的聪明和明快不同的迟钝与单纯。他时常觉得陶梦很神奇,明明是对性很开放又对男人不屑一顾的性格,却总是明晰准确地分辨出他人对她的爱和喜欢,会认真回应却又为此苦恼,就像现在一样,让人觉得单纯又可爱。 “怎么会没办法纯爱呢?宝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也谈得很开心吗?”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装出受伤的语气,“难道你那时候不是真的喜欢我吗?这样的话我会伤心的。” 酒精让陶梦的反应慢了很多,她把眼神聚焦到对面的人身上,认真看了一会儿才嘟嘴不满地说:“你才不纯爱呢……你都不像他那样真的爱我……你就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好玩……所以喜欢我的……你现在也在逗我玩……” 虽然并不意外陶梦对他的了解,但过于直接的点破还是让何恒轩愣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宝宝你真的醉了吗?怎么还这么聪明?你再这么可爱的话我会真的爱上你的。” “你才不会,你就是喜欢逗我玩罢了……你很坏的。” 酒精的作用让陶梦坦白又大胆,她边说着边伸手,想要捏对面的人的脸,但手却被一支更大更温暖的手握住。 “哇,对你好还要被你说我坏啊?那下次不来找你了。” 何恒轩继续说着玩笑,陶梦也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她似乎在认真想着什么,过了一会而才开口。 “嗯……你确实挺好的……很了解我又很聪明……一起玩的时候很开心……也知道我会不开心,所以还带着好吃的安慰我……虽然不是真的爱我……但我也很喜欢你的……” 陶梦突然的坦诚让何恒轩那副日常戴在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冷了下来。 “以为你装的呢,结果真的醉了。” 何恒轩收起平日里风流的玩笑做派,亲了亲陶梦的手之后放下,绕过桌子走到陶梦身边,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那双因为喝醉而迷离的双眼:“你当时不喜欢我,所以我不爱你……但如果我真的爱你了,你会怎么办?” 何恒轩后边几个字说得很轻,陶梦没有听清,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在抱怨她以前恋爱时候的不认真。她立马皱起漂亮的眉头反驳:“我喜欢你的,和你约会也开心,做爱也很舒服……我没有道理不喜欢你的,不要污蔑我……” “不是一个意思……”何恒轩看着陶梦不满的样子哭笑不得,但没再跟喝醉的人纠结,而是趁机问出了他那天之后便一直在意的问题,“那你跟我谈的时候有偷吃吗?” “唔……应该没有……吧……”似乎是个有点难回答的问题,陶梦仔细想了想,“因为本来也经常在一起……我们有经常做吧?吃饱了就不会偷吃呀……” 陶梦过于乖顺又诚实的一问一答让何恒轩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他俯身吻上那因为沾了红酒而晶莹饱满的唇,安抚一般舔舔了陶梦的舌头,又退出来捧起陶梦的脸跟她对视。 “那你现在饿吗?想要吗?” 他那双极具欺骗性的深情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陶梦,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陶梦抬起手,捂住面前的人的双眼。 “你不要这样看我……你总这样……用眼睛骗人……” 她小声抱怨着,却又引得何恒轩笑起来。 “那宝宝要不要做?想不想吃点别的?别因为其他男人不开心了好不好?”何恒轩握住陶梦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稳稳握住,暗示性地捏捏她的掌心。 陶梦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过了一会儿才迷糊回答:“唔……那好吧……” ======= 稍微有一点点小卡文,后边可能更新不稳定,尽量每天写一点保持吧【。】 被前男友操进含着炮友精液的子宫(H) 陶梦被何恒轩抱到床上的时候,又像是没醉一样问了男人一句:“你是计划好的嘛?跟我喝酒,然后骗我上床?” “我在里心里就这个形象吗?你喝醉了还这么认为,我真的很受伤。” 何恒轩回答的时候仍然脾气很好的笑着,看不出话的真假。意识不甚清明的陶梦看了他一会儿,也没得到答案,不过还是很好说话地主动道了歉:“好吧,对不起。” 何恒轩有些惊讶,“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以前喝醉了都是直接睡了或者吵着要做。” 陶梦嘟囔着回答:“今天也没有特别醉吧。” 何恒轩又脾气很好的给她解释:“嗯,也真的本来只是想给你带个饭,安慰一下你……但你太可爱了,所以跟我做好不好?不是骗你。” 陶梦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有没有撒谎,但开口时却是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没有化妆。”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化不化妆都很好看,而且我也都见过。”何恒轩又笑了起来,附身亲昵地亲了亲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人。 “没,我在想我之前分手那阵好像化了妆的……希望最后给他印象是好看的……真讨厌……我好像真的有点舍不得……唔……” 陶梦没有逻辑的跳跃回答让何恒轩有些吃味,他用力吻上去,堵住了陶梦的嘴,还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咬陶梦软软的舌头,把陶梦亲得更加迷糊之后才放开。 “说好了不想别的男人了,”他把手伸进陶梦松垮的居家服里,握住她的腰,跟她暗示,“我们一起做点开心的事。” 陶梦看了一会儿附身站在她面前的人,拉住何恒轩胸口的衣服让他的头到了与自己平视的位置,认真说:“那你真的要让我很开心才行。” 何恒轩笑起来,没再说话,重新吻上陶梦的粉唇,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陶梦喝了酒又还没被情欲唤醒的身体,整个都软绵绵的。何恒轩没有立刻脱下陶梦的衣服,而是顺着陶梦漂亮的腰线一路往上,伸进bra里,手掌撑起陶梦的背让她不要倒在床上,而拇指则开始玩陶梦的双乳。 陶梦的胸很软,轻轻一碰上去便能弹出浅浅的乳波。还没硬起来的软绵乳头也随着乳肉在何恒轩手中晃荡着,然后被男人有力的拇指按住,画着圈揉搓,很快便硬挺起来。 “嗯……唔……”陶梦挺着胸迎合着何恒轩的挑逗,还开口命令道,“下边……下边也要……” “骚宝宝,别着急。” 何恒轩没有立即回应她,继续揉搓逗弄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才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两人的衣服,然后自己跪坐在床上,把软弱无力的陶梦抱起来,让她双腿岔开地坐在自己大腿上,才开始进一步动作。 坐立在男人腿上的姿势让陶梦的胸刚好在男人的面前。何恒轩本就迷恋陶梦漂亮的双乳,头埋在胸前吸了吸,便一手扶着陶梦的背,开始张嘴吃奶。 他先仔仔细细地把陶梦香软白嫩的乳肉舔了一遍,然后用牙齿轻轻磨砺着已经被唤起情欲的挺翘乳头,知道陶梦有些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刺激,开始推他的脑袋,何恒轩才一口将嫩乳吃进嘴里,开始像小孩吸奶一样,在嘴里啃咬吮吸。 何恒轩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从陶梦背后伸到她下边,食指和中指揉搓着阴蒂,将那隐秘的红核从肥嫩的逼肉里解放,时不时还在逼缝内摩擦,浅蹭着穴口却不再往前。 “嗯……唔……好舒服……啊……别咬……” “别……啊啊……不要那样……嗯……别蹭……给我……啊……进来……”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陶梦很快被情欲淹没,身体不自觉的开始上下挺弄,逼口也一张一合,主动想要吃何恒轩在自己穴口不断勾引的手指。而随着她的动作,自己的乳肉也被更多的喂进了何恒轩的口中,不一会儿,雪白挺翘的酥胸上就泛起带有水光的红痕和清浅的牙印。 “呜呜……别吃了……想要……啊啊……别咬……” “骚宝宝怎么这么贪吃啊?最近没男人吗?下边好多水。” 何恒轩把被逼口不断吐出的淫水浸湿的手指抬起来,本想给陶梦看,结果却发现那淫液里混杂着丝丝白浊。 他将手指直接插进穴里,轻刮肉壁,带出更多混着丝丝白色的淫水,低头仔细辨认了一下,确认陶梦今天可能被内射过。 “这是精液吗宝贝?谁的啊?你不会刚跟你那男朋友做完就出来跟他分手了吧?” 何恒轩慢条斯理地把带有他人精液的淫水抹在陶梦脸上,眯起那漂亮深邃的眼睛,语气微凉。 “好烦……不要抹脸上……”陶梦打掉他的手,不慎在意地回答了他,“炮友的……被摆了一道……唔,烦人……” “你换衣服洗澡都没清干净?射这么深吗?都不用我再做前戏润滑了。”何恒轩惩罚一般咬了一口挺立在面前的翘乳,捏了捏逼缝里充血的豆子,“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跟男友分手,现在还跟我做,真是离不开鸡吧的骚货。” 说完,他不再耐心扩张,直接扶住早已热烫的阴茎,抬起陶梦的屁股,对准还在吐着精液和淫水的骚逼草了进去。 “啊啊啊啊……唔……” 突然的进入让陶梦差点稳不住身体,只好条件反射地抱紧面前的人。坐立又往上草弄的姿势让何恒轩粗长硬挺的鸡吧直接操到了阴道深处,他龟头顶弄着宫口,感觉到粘液不断从那张小口里流出。 “没扩张多久里边就这么湿了,内射到子宫里还没排完吧……真骚啊宝贝。”何恒轩双手抓住陶梦丰满软嫩的臀部,将人钉在自己的鸡吧上,挺臀操起来,“我的鸡吧好吃吗?跟你炮友的谁操得你更舒服?” 鸡蛋大小硬挺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幼嫩的宫口,将子宫里残留的精液顶出。何恒轩不再耐心地刺激g点,而是目标明确地想要快速进入子宫里,想将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挤出来。 “神经……啊啊啊……别这样顶……嗯……” 男人凶狠地顶弄让陶梦难以稳住身形,完全坐在男人鸡吧上、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也让陶梦无处可逃,整个人只能张开腿,被固定在前男友的阴茎上,承受这猛烈的草弄。 虽然没有刻意刺激,但粗壮的柱身随着顶弄而擦过敏感点带来的丝丝痒意,让陶梦渴求更多,而宫口不断被撞击带来的酸软也让她软了腰,只觉得身体深处异常空虚,想要吃到更多。 “什么时候被内射的?今天里面这么快就打开了。”何恒轩感受到宫口越来越明显的啄吸,却没有再用力挺进,而是放慢了速度和力度,只在宫口浅浅摩擦。 “唔……进来……嗯嗯……好舒服……啊啊……别蹭……进来……” “那谁让你更舒服?我还是你炮友?”何恒轩似乎一定要比个高下,“里面的小嘴吸得好舒服,多吃几口好好对比一下怎么样?” 宫口不断被摩擦却不能完全吃到的不满足感让陶梦难受,她本来不想回答何恒轩的问题,主动往下坐,想完全吃进那根,却不料本来紧握着她腰身的男人又故意卸了力,甚至轻轻抬起她的屁股,不让她吃更多。 得不到满足的陶梦着急起来,“呜呜……老公……啊啊……给我吃……唔……进来……进来吧……” “吃不到的时候知道叫我老公了,”何恒轩得逞地笑了笑,“那谁操得骚老婆更舒服?答对了老公就给你。” “老公,是老公……呜呜……别磨……啊……进来……老公进来……啊啊啊……” 得到满意回答的何恒轩奖励一般吻了吻沉醉在情欲里,一脸迷离的陶梦,向下按住双手握住的嫩臀,用力草进了还含着别人精液的子宫。 被前男友操到潮吹后内射(H) 何恒轩彻底的进入和终于得到的满足感让陶梦达到高潮。娇嫩的子宫不断吮吸收缩,泌出更多淫液,混着还没排尽的封然凌的精液一起,冲刷着何恒轩滚烫坚硬的龟头,阴道也不断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水和更多被鸡吧挤出来的精液随着逼口的吞吐,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喷出。 “骚宝宝这么舒服啊?刚进去就喷了。”何恒轩没有马上射精,而是继续用龟头在子宫里画圈,慢慢顶弄着,“子宫里都是别人的精液,老公帮你操出来排干净好不好?” 醉酒后高潮里的陶梦有些迷糊,只能含糊地应着,“嗯嗯……好……唔……好舒服……” 似乎是得到应许,还不等怀里的人从高潮中平息,何恒轩便再次托住陶梦,开始大开大合地用力操起来。 粗壮的阴茎带着淫水和他人的浊白精液,每次都彻底从那喷着淫水的骚穴里撤出,再用力全根挺入,只留续满精子的囊袋拍打着逼口。而龟头则破开小巧的宫口,每一次都顶入宫壁,摩擦着陶梦体内最深入的软肉,延缓她的高潮。 “啊啊啊……呜呜……” 陶梦被操得身形摇动,担心自己快要无形的浪潮打翻,只能双手撑在何恒轩的肩上,尽力稳住自己,等待浪潮结束。可面前的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五指张开紧捏她的屁股,让她完全彻底不可逃开地感受每一次撞击。 不断地宫壁的刺激让本就在高潮中的陶梦潮吹喷了,更多的淫水随着龟头的每次离开,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流出,将残存在子宫里的精液带出,而陶梦也彻底没了力气,松松环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倒在了何恒轩怀里。 大量淫水的溢出彻底将两人相接处的肌肤打湿,“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甚至耻骨和臀肉相连的地方分开始还能看到些微反光拉丝的淫液。何恒轩很快发现陶梦高潮得有些失控,没办法再配合他上下挺腰,他便停下自己向上挺身的动作,抬起怀里娇弱的人的屁股,再卸力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鸡吧上。 “啊啊……不要……呜呜……别……” “呜呜……不要了……你快射……不要了……” 失重一样的被草弄的感觉让陶梦害怕,抱紧了身前的人,却没能阻止何恒轩恶劣地进攻。陶梦不由自主想逃开,但紧抓着她滑嫩臀肉的人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又狠狠草弄了几个来回,才把人放下,将自己的鸡吧重新埋入陶梦身体深处。 “宝宝爽吗?之前做的时候有喷成这样吗?你逼和屁股全湿了,感觉到了吗?”何恒轩重新摸上那正紧咬着他阴茎的逼口,将手指上沾染的湿滑淫液抹上陶梦的腰腹,“之前的精液都被操出来了吧,宝宝的骚水自己就把子宫洗干净了对不对?就等老公射精重新装满,对吗?” 陶梦已经听不清何恒轩在说什么,只感受到身体被粗壮滚烫的鸡吧破开,体内最隐秘的子宫也被硕大的龟头撑起,让她身体不自主地吞咽吮吸。 “快射……呜呜……射给我……想要……” “应该叫我什么?想要什么?” “老公……呜……老公射给我……想要……要老公的精液……” 何恒轩看着面前的陶梦已经软弱无骨一般靠在他身上,正双眼迷离渴求着他,漂亮的脸上满是他操出来的绯红情欲,终于满足的抵着陶梦的子宫壁,松开马眼,狠狠将精液灌了进去。 “啊啊……满了……呜呜……好满……好多……” “骚宝贝开心吗?喜欢老公的精液吗?” “唔……喜欢……开心……” 陶梦含糊地说着,等何恒轩射精结束,才稍微回复一点精神,抬起头在何恒轩脸上亲了一下。 “喜欢老公……真的很开心……” 她以为这就是结束,等自己高潮过去后,便想要起身。谁知何恒轩似乎并不想放她走,双手从已经印上紫红色指痕的屁股上移开,重新握住她的腰,鸡吧也仍然留在逼里,龟头混着精液和淫水停在子宫里,没有退出去地打算。 “还没结束呢宝贝,就吃一泡精液就够了吗?”何恒轩微微挺身,让鸡吧搅动陶梦逼里的淫液,“时间还早呢,我们继续。” 他说完,直接抱着陶梦起身,将人放倒在床上,压在身下,把腿折成m型,挺着刚射完精,还没完全硬起来的半软的鸡吧,慢慢温柔地抽插起来。 “嗯……你……你干嘛……我想……歇会儿……”陶梦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何恒轩笑道:“你又没出力,躺着不就是休息?” 陶梦睁开染上浓郁情欲的眼睛,毫无威慑地瞪了身上的人一眼。 “烦人……真的很累……” 何恒轩挑眉:“怎么?现在不是你缠着我做一天一夜的时候了?” “唔……反正快点……” 陶梦含糊地回答着,懒得再跟这人解释自己今天一天都经历了什么。身体里的快感随着温柔地抽插和何恒轩时不时刻意对g点的刺激再次累积起来,逼肉再次张合紧咬着,将刚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挤出。 何恒轩看着越来越多的白浊被鸡吧带入花穴,索性上手慢慢将精液涂抹在已经红肿的逼口。艳红的穴口边逐渐被精液涂满,混着之间潮吹喷出的水一同,在不断地抽插间被一点点打成泡沫,围拢在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 “好慢……你快点……唔……”陶梦有些受不了何恒轩这么慢的节奏,开口催促道。 “不是想歇会儿吗?这才多久就又想要了?”何恒轩调笑道,“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分手之前被人内射,分手之后又被另一个男人操成这样。” “好烦……你闭嘴……说了不提别的男人了……”陶梦皱眉,“你们男的是不是……都有病……精神错乱一样……都好烦……” 虽然因为喘息而说得断断续续,陶梦话里的厌恶和反感却并不假。何恒轩见状,识趣地收起了自己的那些在意和不爽,之后也不再多说,压着人简单地又做了一次。 连续的性爱和高潮让她没再那么醉,也确实不再想关于男人的烦人问题。虽然有些累,但精神终于得到了放松,因此最后再次被内射到高潮的时候,陶梦捧着身上的人的头,奖励一般开心地吻了上去。 “这么开心呢?还主动亲我了,”唇舌交换之间,何恒轩摸着她的小腹亲昵地逗弄她,“这里都被射得鼓起来了,你不吃药的话肯定早怀了吧。” 陶梦没理他,亲完就对他娇声撒娇:“老公,帮我洗澡好不好?” “你也就求人时候知道叫老公。” 何恒轩嘴上说着,不过还是听话地起身去浴缸放好水,捡起地上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公主抱着床上的人去了浴室。 而几乎就在同时,公寓外响起了开门声。 被义父撞破事后的争吵(剧情) 傅斌在门厅看到那双男士皮鞋时候,便知道屋内有人。而没人的客厅加上餐桌上尚未收拾的双人餐具和红酒杯,屋内两人去哪又干了什么,几乎不言自明。 他送陶梦的这套公寓是个大平层,只有一间很大的卧室,此时门半掩着,傅斌站在门外还能看到床边地上随意脱下的男人的衣裤和陶梦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居家服和内衣裤。 即使明白陶梦这个年纪有男友很正常,但傅斌仍然无端生出怒火。他听到卧室里的谈话声随着他的靠近戛然而止,自己也没再靠近。傅斌站在门口平息了一下自己不理智的冲动情绪,后退一步关上门,再重新敲了敲。 “梦梦,”傅斌尽量平静开口,声音如往常般冷峻而没有起伏,“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回家,我在外边等你。” 陶梦卧室是半开放的浴室,浴缸离床不远,只隔了半扇玻璃墙,不过没正对卧室的门。她和何恒轩两人在浴缸里,看到门被关上,听到傅斌的话和随之而来走远的脚步声从卧室门外传来,一时两人都没说话。 一阵沉默之后还是何恒轩先开口。 “不会真是你爸吧?” 陶梦不想回答这种蠢问题:“不然呢?” 何恒轩彻底无语:“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人做爱被家长抓到……你爸不是在国外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陶梦没回答他,难得生理上的快乐带来的那一点好心情又再次被傅斌的突然到来而打碎。她心情很差,只催了何恒轩一句“快洗”,便不想再多交流。 本来计划再浴缸里再来一次的何恒轩见陶梦不自觉皱眉的不快表情和冷淡反应,就猜测大概父女两之间可能有些不愉快。加上被家长撞见这样尴尬的事,他自然也不再提得起兴趣,老老实实地帮陶梦洗了澡,手指伸进去帮她把内射的精液排出来,也不再做多余的事。 洗完后何恒轩比陶梦先整理好,他本来想跟陶梦一起出去,但想了想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正经关系,便跟陶梦简单打了个招呼,先行离开了。 他走到客厅,就看到一个不太能看出具体年纪的中年男人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虽然衣着是较为休闲的老钱风款式,但过于严肃的感觉让人看着就无端生出距离。 何恒轩本还想和善的打个招呼,却发现对方压根没有看自己一眼的打算。虽然觉得那中年男人傲慢得有些冒犯人,但毕竟是长辈,又被撞破这样的事,他也就不准备自讨没趣。两人像是都当对方不存在一样,各自余光一瞥,就此路过了。 何恒轩并不认识傅斌,但傅斌知道他。 有钱人的圈子也分叁六九等,具体细分的话,陶梦的家族本来就算是老钱,而何家严格来说只是新贵。不过出了陶梦父母的意外之后,傅斌对外的社交从不涉及陶梦,极其小心地保护着她的信息,之后更是将产业重心转移到海外,让陶梦从小到大都没太接触整个圈子,甚至陶梦自己都不太清楚家里有多少产业,算有钱人圈子的里哪一等。 而封然凌介绍陶梦进的这个认识了何恒轩的小圈子倒没那么多规矩,除了“邀请制”和偶尔的会所或者酒吧聚会让大家互相认识玩玩,相互之间并不会再多试探身份。大家都是年纪相差不大的同辈,也都只是玩玩,大概知道都是非富即贵的少爷和千金们即可,相互之间因为身份的不透明,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也算互相维持体面。所以包括何恒轩在内的圈子里的大家几乎都不知道陶梦具体背景,不过因为封家很有名,又是封然凌亲自带进来的,加上陶梦也是讨人喜欢又玩得开的性格,因此陶梦也一直不曾因为身份背景而遇到什么问题,哪怕是恋爱期间,何恒轩也没多问过她的情况,只知道陶梦家人在海外。 不过傅斌对国内有钱人的圈子还是有些了解,何况何家作为新发展起来的新贵,有些太扎眼了。何夫人是很要强的性格,积极参与着圈子里的家族社交,何父又确实有手段,产业发展得极好,很快便能与老牌龙头企业比肩,这让哪怕是老钱的圈子看在利益上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何恒轩也算是新钱二代里有能力的接班人,傅斌在出国前就知道他,而两年前的何恒轩就已经有了些风流的名声,有女儿的老钱圈子家里都不怎么看得上他,傅斌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因此他在陶梦换好衣服出来时,就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那是何恒轩?你们谈了多久了?他不适合你,你们分手吧。” 虽然是在提问,但傅斌明显并不想知道答案,只想要结果,而过于生冷强硬的语气让本就心情极差的陶梦更加烦躁。 从跟封然凌的羞耻潮喷,到跟梁毅半推半就不开心的分手,再到为了麻痹自己跟何恒轩稀里糊涂的上床,还有现在被义父撞破的事后,陶梦觉得今天可能跟她八字犯冲,打开黄历估计还能看到“忌男人”这样的提醒,不然无法解释怎么一天之内能跟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发生这么多离谱又糟心的事。 她压根不想回答傅斌的话,但也不是能跟傅斌随便发脾气的关系。陶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看似正常地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 傅斌简单解释:“时间很晚了,司机联系不上你,给我汇报了。” 他自然能看出来陶梦的避而不谈,但傅斌误以为是陶梦不想分手,再次开口时声音又严厉了几分:“何恒轩不适合你,你们尽快分手。” 接近命令一样的要求让本就心情糟糕的陶梦起了逆反心理。如果不是傅斌突然回来,莫名其妙端起家长的态度,总是监视她一样掌握她的行踪,让她没办法像以前那么开心的生活,也不至于发生今天这些烂事。 因此她不想再装,干脆直接点破:“本来就没谈,只是打了一炮。” “……” 傅斌明显因为这意外的回答而愣了一下,而在意识到陶梦这简短的话背后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没由来地恼怒,以至于脱口而出:“所以你是跟他白睡?你们喝酒了?他骗你上床?” “什么叫我跟他白睡?怎么就不能是我睡他?”陶梦很不喜欢傅斌的形容,皱眉反驳,“喝了但没醉,你情我愿,你别找他麻烦。” “你还维护他?”傅斌误会了陶梦的解释,声音已经算得上阴沉,“那小子给你下了什么药?你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干嘛维护一个男的?”陶梦觉得跟傅斌无法交流,语气中满是恼怒,“而且我成年了,跟男的你情我愿的上个床怎么了?你干嘛管我?” 傅斌强压着怒气:“你才多大?我是你爸,我怎么不能管你?” “我20了,跟男的上床怎么了?”义父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可以算是踩在陶梦的雷点上,不断激怒着她,以至于说出的话逐渐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而且你才不是我爸!哪有女儿刚成年就给人开苞的爸爸?” 陶梦这段时间一直不理解傅斌为什么可以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真的像个“爸爸”一样管教约束她。虽然她把傅斌当做长辈,但他也不是真的是她爸,而且凭什么在发生那样的一晚之后,真的在意和纠结的只有自己?凭什么那个男人却可以消失两年然后若无其事的回来,然后限制她的活动,现在又突然以“爸爸”的身份对她指手画脚?陶梦越想越气,没有在意傅斌突然变了的脸色,继续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成年之后我们就没关系了!而且你真的把自己当我爸爸吗?你真的爱我吗?为什么那晚之后什么都不解释就走了?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你现在又回来是什么意思?你睡了我之后还想像爸爸一样管我?凭什么?” “你跟那么多女的上过床,小时候在家我都遇到过好多,怎么现在把上床当成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我跟你做过,也跟很多男的睡过了,今天跟何恒轩就是单纯打一炮,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干嘛来管我?” “一个跟我睡过的男的想要来管我跟别的男的睡,你是谁啊?别说你是我爸爸,我爸才不会丢下我不管两年又突然回来装模做样的当长辈!你以前不这样,我也不要你像以前那样,但你别管我了,我没做错什么。” 陶梦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过。她突然发现自己在意的并不是跟傅斌做过,而是更在意傅斌两年来对她的不闻不问。 她曾经真的相信过傅斌爱她,特别是那晚之后,哪怕傅斌从不表达,只在初夜时候泄露了些许心情,陶梦也觉得傅斌是爱她的,因为他们是家人,跟老宅里爱她的管家、阿姨、曾经那个陪她长大的住家老师一样,虽然她分辨不清是什么样的爱,但她觉得自己确实拥有过义父的爱。 但那个晚上改变太多了,之后突然的分开也让她继续逃避去面对自己的心情。直到此时此刻再次旧事重提,陶梦才突然明白。 就像告别梁毅的爱让她有些难过一样,她也同样因为傅斌这两年里仿佛收回的爱而难过。 明明是理直气壮地吵架,陶梦却突然委屈得红了眼。她说不下去,又不想在傅斌面前哭,而突然挑明的那点后知后觉的窘迫也让她不知所措。 好在沙发上原本强势严肃的傅斌似乎也因为她突然的剖白而愣住,陶梦不等那人回答,直接穿过客厅,拉开门跑了出去。 ========= 义父的道歉和告白(剧情过渡) 陶梦的情绪对傅斌来说来得太过突然,说出的内容也称得上是冲击,以至于直到公寓的门关上时,傅斌才反应过来,起身追了上去。 还好一梯一户的高层公寓必须等电梯,傅斌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伸手挡了一下,成功让电梯门重新打开。 傅斌突然从电梯门缝里伸出的手让轿厢里的陶梦吓了一跳。她不想让傅斌看到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也羞耻于面对自己那些脱口而出的话,只好转过身背对门蹲在电梯的角落,逃避与傅斌的任何交流。 “梦梦。” 傅斌看着陶梦抗拒的样子,试探地喊了一声,但自然没有任何回应。哪怕电梯到了底楼车库,陶梦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傅斌只好再次开口。 “梦梦,先起来,其他回家再说。” 他说着便弯腰想去拉陶梦的手臂,但却在快要碰到时候被人挥开。 “我不想看到你。”陶梦背对着他冷冷地说。 傅斌看着陶梦拒绝的样子,站在一旁,没有离开,也不再说话。 电梯的门开合了几次,轿厢中的两人都没有动作。不知过了多久,一位住户走进电梯,打破了原本凝固的两人。 蹲在电梯角落的少女,和明显是守在旁边的中年男人,还是在半夜的时间,那位住户眼神明显防备,似乎在质疑两人的关系。 傅斌体面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质疑而警惕的目光打量。长久的沉默已经让他理清思绪,傅斌索性不再由着陶梦,俯身直接将陶梦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出电梯。 过于突然的搂抱让陶梦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走出电梯一会儿,才开始挣扎起来,捶打着抱着自己的义父,想要远离这个人。 傅斌没有理会陶梦的挣扎,直接把人带上了车。等司机把车开回老宅停在车库后,傅斌让司机先走,自己拿着钥匙将车锁上,两人再次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只有车内星空顶上有着些微闪光,印出两人沉默的轮廓。 但并没有过太久,傅斌开口了。 “对不起。” “……” 傅斌的声音如往常般冷峻低沉,哪怕说着道歉的话,也带着上位者的从容,让陶梦不知该如何反应。 但傅斌似乎也并不期待陶梦有何回应,顿了一下就接着说:“那天晚上是我冲动,我也一直很懊悔,之后离开虽然确实是工作原因,但也因为觉得抱歉,所以觉得我走了会对你好一些……但如果因为那天的事,你才……变成这样,我希望你之后能跟那些人都断了,回归正常生活。” 陶梦听到前边以为是认真道歉,结果说到最后才发现傅斌仍然把自己放在“爸爸”的身份上跟她交流,这把本就因此生气的陶梦再次引燃。 “我本来就在过正常的生活,是你回来打乱了我!而且也别自恋了,才不是因为你!你也早就不是我爸了,更管不了我跟谁在一起做什么!”陶梦还没平复的那些委屈又再次涌上来,“而且我才不要你因为这件事对我道歉!你什么意思呢?是说很后悔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很后悔爱我吗?还是说你那天说的都是假话,你就是不爱我呢?我不要你这样的道歉!你如果后悔的话你就继续呆在外边别回来就好了!” 陶梦的话让傅斌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女儿对他的抗拒和对他爱的否认刺痛着他,而一次次的直言坦白更是让他再也忍耐不了自己在卧室门前就已经喷薄的怒火。 他直接起身将陶梦压在座椅上,宽大的手掌用力握住陶梦的下巴,迫使女儿直视自己,凶狠开口:“你的正常生活就是跟像何恒轩那样的那些男的上床吗?那你告诉我谁让你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想杀了那小子?嗯?” “我不爱你?我后悔爱你?你是以为我心甘情愿地想要后悔想要道歉想要一走了之吗?你以为我想当你爸吗?是不是我不是你爸了就也能像那些男的一样随便操你了?但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爸!十多年前你爸妈就把你给我了!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尝试过逃跑,也压抑着自己不想再跟陶梦产生联系,他明白就算真的退出父亲的身份,他也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样跟陶梦恋爱结婚,不能像何恒轩那样的毛头小子一样跟女儿一样有什么亲密关系,因此他一忍再忍,如果不是涉及到陶梦的安危他不可能回来。 他以为自己能抱着那一晚的完美梦境活一辈子,但真的看到女儿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傅斌才发现这比想象中的更加无法忍受,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是抓紧“父亲”这名存实亡的身份,让陶梦远离其他男人。 女儿对性事的诚实和对他爱的质疑让傅斌难以再压抑自己的卑劣欲望,心底深处扭曲的占有欲也随着争吵泄露无遗。第一次看到傅斌如此狠厉暴力的一面的陶梦被吓得愣在座椅上。不知道为何,她突然回忆起两年前自己成年那一夜里,身上那个狠操得她失神的男人。温柔却同样霸道地给她开苞,反复想让她确认着身份,最后却逃避说是梦境,跟此时她身上的人一样,强势、矛盾、却也隐忍着尽力给过她温柔。 她没由来的感受到一种难过,又或者是爱,陶梦自己分不清,但眼泪比她清醒,续满在她的眼睛里,一滴一滴落下来,划过她的脸,落在傅斌手上。 傅斌被陶梦的眼泪砸醒了。 那双被他强迫正视自己的眼睛此时噙满泪水,给本就长相漂亮纯洁的女儿镀上了一层脆弱,似乎在无声痛斥他的恶劣和肮脏。傅斌彻底反应过来,一切可能真的都是陶梦自己的选择,而自己的愤怒只是因为那卑劣的嫉妒,可陶梦何其无辜,本就不应该承担他这些痛苦又龌龊的情感。 傅斌一下子冷静下来,放开压着陶梦的手,小心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起身就想要离开。 陶梦突然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臂。 “你又想要走吗?”陶梦声音有些哽咽地开口。 “……” “你爱我就不要走好不好?” 这句话太有魔力,将傅斌整个人定在原地,甚至不敢动弹。 陶梦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伸出双手起身环住傅斌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委屈又认真地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爸爸,爱我就不要走,好不好?” 说完,她闭上眼,主动起身吻了上去。 满身痕迹地勾引义父失控(前戏) 陶梦的行为完全超出傅斌的意料,以至于那轻盈柔软的唇瓣碰上他因为忍耐而紧咬的嘴唇时,他竟忘了反应,直到感到女儿灵巧的小舌轻舔着他的双唇暗示他张开嘴,傅斌才稍微回神。 他没有顺着身下人的想法沉醉在这突如其来的亲昵里,理智几乎瞬间占据上风,让傅斌把搂住他的纤细双臂摘下。 他重新把人按回椅背,直起身子远离,沉默着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重新抬起头,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身下的人,冷声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陶梦刚哭过的眼睛仍然红红的,看上去委屈非常:“不可以吗?你不爱我吗?” “……”傅斌理解不了陶梦的逻辑,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爸爸。” 身下的女儿瘪瘪嘴,有些可怜的回答:“可是我很想你……” 简单的一句话,便将傅斌用所有理智建立起来的抵抗完全击碎。话音未落,他直接捧住女儿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个过于凶狠的吻,或者说单方面的侵入掠夺。男人粗大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少女窄小的口腔里的每一寸,攫取尽了女儿口中的空气,然后卷起那根嫩舌,带入自己嘴中忘情吮吸。两人不知口中吞咽下的是谁的口水,多余的涎液从陶梦嘴角流出,证明着两人相接无缝的口中唇舌交换的激烈。 “滋滋”的接吻声打破了车内原本凝滞的空气,那根小舌轻柔地舔舐和回应慢慢让这原本猛烈的吻变了味。情欲很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等这绵长的吻结束,两人唇舌间拉断银丝分开时,都有了些微粗重的喘息。 库里南的后座虽然宽敞,但傅斌仍然不愿意在车里就跟怀里珍视的人进行下一步。他起身捞起被吻得陷进座位里的人,让陶梦双腿环住他的腰,怀抱起女儿下了车,往家里家里电梯走去。 陶梦整个过程都很听话,搂着义父的脖子,跟他额头相抵。双腿圈住男人腰身的动作让她的肥嫩的阴阜正对着男人的裆部,在刚才接吻中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器此时正隔着布料与她穴口的软肉摩擦着,惹得陶梦不住地抬腰迎合,但直到回到3楼那间见证过她初夜的套房,再次被傅斌小心地放在床上,陶梦也没有主动放开自己圈在义父腰间的双腿。 本就欲望澎湃地傅斌在走动时候就发现了女儿的主动,等到终于来到卧室,感受到女儿着邀请一般的暗示,他眼神再次暗了暗,将人直接按在床上粗暴地侵入陶梦的嘴,吸食女儿口腔中的空气,再一口一口渡过去自己的唾液,而手上也很快脱下两人的衣裤。 女儿的身体仍然跟记忆中一样的柔软,皮肤幼嫩得仿佛稍微用力便能留下永久的痕迹。傅斌像是触摸一件艺术品一般,边褪下女儿身上的衣物,边用宽大粗粝的手掌小心又珍视地划过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唔……嗯……” 中年男人干燥宽厚的手掌抚摸过肌肤带来的阵阵酥麻让陶梦不自觉地哼出了声,身体也随着手掌的动作起伏迎合。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与义父的肌肤相亲,陶梦也不自觉地抬起手,附在了傅斌挺括的胸膛上,感受着义父精壮的身体和续满力量的肌肉。 与她接触过的同龄人不同,傅斌几十年来都保持良好的身材有一种岁月留下的独特的力量感,不明显的皮肤皱纹让小麦色的身体更显出一种原始的野性。陶梦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成熟男人的性感。 这是从她小时候起就如开疆扩土征战四方的将军一样为她奔波拼搏的男人,这一认知让陶梦在熟悉的情欲里感受到了身上的人与他人不同的爱和珍惜,她情不自禁地起身,又想要吻上去。 然而傅斌抚摸凝视着女儿的胴体,神色却越来越冷。他将手压在女儿的肩上,用力把人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年轻漂亮的身体。 轻盈白嫩的乳房上留着他人的咬痕和吮吸出的红印,纤细妙曼的腰身上覆盖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指痕,延伸到背后,而挺翘丰满的屁股上则是更重的抓痕覆盖了两个臀瓣,更别说身体上其他地方留下的细小的欢爱痕迹。 女儿留下欢愉痕迹的身体让傅斌不难想象之前卧室里一门之隔的背后,两人是用什么姿势在做爱,又是多激烈多投入。之前那被女儿的眼泪和释放的欲望压抑下的嫉妒再次卷土重来,傅斌直接翻过女儿的身体,提起她的腰,让人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冲着那带着乌青指痕的屁股,挥掌打了下去。 傅斌带着心疼,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仍然打得陶梦臀肉震颤,人也没有跪稳,直接侧倒在了床上。 “唔!爸爸……疼……” 陶梦蜷缩在床上看着傅斌,撒娇一样抱怨。那可怜委屈的样子让傅斌又瞬间没了脾气,最后只能附身压在女儿身上,捏着她软嫩的屁股沉声问她:“你跟那小子真的是自愿的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上都是什么样子?” 陶梦没有回答傅斌的问题,而是将双手重新搂住身上的人,拉进两人的距离,看着义父深沉的双眼,皱眉委屈地反问:“那爸爸就不喜欢我了吗?我不漂亮了吗?爸爸不想要我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曲起膝盖,顶了顶身上的人胯下的那根硕大阴茎,继续撩拨诱惑着:“可是我好想你……你走之后,跟谁都没有那么舒服过了……爸爸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 傅斌停下揉捏着屁股的手,没有再开口。 他这几十年来都没有缺过女人,她们或多或少都只是女儿的替代品,也不乏心思活络设计爬床的存在,但无论对谁,傅斌在床上都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单纯发泄着情欲,理性控制着一切。 而此时他不得不承认,在女儿面前,在他日夜渴望的身体面前,哪怕强势如他,也无法掌控分毫。 似乎从今晚在公寓见到女儿那一刻起,自己的一举一动就仿佛都被操控。他被操控着嫉妒,被操控着愤怒,又被操控着沉迷,被操控着原谅。哪怕他知道女儿之前才跟别人上过床,身体上都是淫乱的痕迹,但此时面对那张漂亮又纯洁的脸和那直白的渴望,除了喷薄的爱意让他想要更加疼惜女儿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受。 傅斌反抗不了自己爱的本能,只好彻底投降。他叹了口气,重新珍惜地吻上搂着自己的人,一手伸到女儿双腿间,开始给她扩张。 陶梦的穴口早在车上激吻时候就已经开始湿了,之后走动的摩擦和那情趣一样的打屁股,淫液控制不住地一点点吐出,现在已经模糊在逼肉上,这让傅斌只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他顺利地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逼内,便立即感受到穴道里的紧致和对他的欢迎。他两根粗粝的手指明显在被湿滑的逼肉绞紧吮吸,再无两年前生涩的模样,反而无声地主动要求更多。 无论是充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还是女儿此时对他的热情反应,傅斌都不得不正视自己女儿已经被男人操熟了的事实。再次从爱欲中涌起的嫉妒让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他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女儿腰下,让陶梦自己抱起腿分开,整个人压在女儿较小的身躯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扶着早已滚烫的鸡吧,直接狠狠草了进去。 ======= 这段写得好卡改了好几个方向……所以慢了一点qaq 但总之终于肉上了!xd 爸爸这么生气当然要肉好几章才能消气了~慢慢写qwq 不过我们梦梦的训狗已经开始,嘻嘻 梦梦:也不是故意的呀,只是爸爸真的很爱我,我也很爱爸爸(对手指) 被操昏迷,插着义父的鸡吧入睡(H) 傅斌坚硬粗长的肉棒时隔两年再次破入女儿幼嫩的阴道,记忆里的生涩被此时紧致又淫乱涌动着的穴肉替代,那青筋虬结可谓凶狠的鸡吧很快就被彻底容纳。女儿湿滑温暖的逼肉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细细密密地张合吞咽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认真亲吻舔舐他的肉棒,傅斌爽到完全失神沉溺了进去,先前的嫉妒和不满都瞬间不值一提,他只想就这样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将鸡吧埋在女儿身体里,享受着这完全彻底的接纳。 不用再压抑隐藏自己着龌龊的渴望,最疼爱珍视的宝贝此刻就在怀里,热情温柔地接受他的爱和欲,傅斌胸中涌起无尽的幸福和满足。他再次低头,深切地亲吻怀里的人,小幅度地挺懂起精壮的腰,忘情地抽插了起来。 傅斌很有技巧,每一次都只浅浅撤出,却用力顶入。粗硬的性器不断小幅却快速地摩擦着女儿紧致的甬道,穴里的媚肉还来不及缠上来感受肉棒的热烈,便被重新顶开又撞散。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窄小逼口被蓄满种子的充实囊带不断撞击拍打,之前溢出的淫液被拉成银丝又被拍打成沫,很快在红肿的肉口边围成一圈,让两人相接的地方变得湿润淫靡。 没有前戏地铺垫,如此直接又猛烈的操干很快便让陶梦受不了地开始扭动腰肢。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义父那火热硬挺的鸡吧每次都堪堪擦过她的敏感点,却用力顶向别的地方。陶梦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因为这快速的撞击和摩擦而升温,却始终到不了顶点。 “爸爸……唔……太快……唔……痒……”陶梦的喘息呻吟都被义父的吻吞咽了下去,只能用稀碎模糊的字词说着自己诉求。 傅斌不是一个喜欢在做爱时候说话的人,没有回应陶梦的的话,继续边吻着女儿,边亲昵地叫着“梦梦”或者“宝贝”,但下身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陶梦以为自己稍微能从恐怖的快感累积里喘息一下,没想到傅斌虽然停下来的抽插,却开始挺着鸡吧,在她的穴里不断搅弄戳弄着。很快,身体里隐秘的那一点被找到,傅斌感受到怀里的人随着顶弄而瑟缩,便停下不断在逼里画圈的鸡吧,让龟头直接顶住那一点,再次挺腰抽插了起来。 “啊啊……爸爸……呜呜……” “不要……嗯呜呜……太重了……啊啊……要到了……” “慢点……爸爸……呜呜……” 滚烫硬实的肉棒不断狠操着嫩逼的敏感点,又在穴肉饥渴地想要包裹吮吸它时抽离。瞬间的快感和空虚的酸痒交替出现,整个花穴都忍不住快要痉挛起来。陶梦小腹不断收缩着,被操得失了神,双手因此卸力,不再能抱住双腿,只能虚浮地挂在义父紧实有力的双臂上。 傅斌感受到身下的人被越操越软,马上就要高潮,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他还空出一只手抚摸上那被他操到有凸起痕迹地小腹,往下按压着,在外刺激着膀胱和阴道,又揉捏出被充血的肥嫩逼肉包裹着的阴蒂,来回揉搓,加强快感。 “爸爸……不要……好爽……呜呜不要……啊啊……” 身体多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到让陶梦害怕,她怀抱不住身上人宽大的肩背,只能把手扣在精肉偾张的肩上,接力想要逃走。傅斌自然不会如她所愿,单手环抱她的大手紧扣住她纤细脆弱的腰,将人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捞起想要合拢的腿,让女儿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重新按压住小腹,捏上阴蒂,身体也挺臀用力,对着g点再次进攻。 “啊啊……” 过于猛烈的快感让陶梦高潮时感到一瞬间的眩晕,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昏迷过去。阴道里穴肉失控地蠕动,潮喷的水将两人的下腹打湿,陶梦感到自己痉挛着的小腹将下体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每一片皮肤都过电一样颤抖着,大脑也爽得麻木失神,除了无意识地呻吟,再也给不出更多的反应。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傅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而失控的身体,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揉捏着阴蒂延长高潮,龟头不断撞击着因为潮喷而些微打开的宫口,想要进到更深处。 “不……呜呜……不要了……啊啊啊……” 陶梦的声音支离破碎,傅斌没有理会,而是低头舔干净女儿嘴角的涎液,再次深吻起来。 “宝贝梦梦……开心吗?喜欢爸爸吗?……梦梦……一直咬着爸爸,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他边吻边说,本来并不期待回应。陶梦的身体足够诚实,哪怕仍然在高潮里,阴道里那最害羞隐秘的宫口也仍然热情地啄吻着他的龟头,随着高潮吐出一股股淫液,在不断地顶弄间慢慢打开。 “喜欢……呜呜……喜欢爸爸……啊啊……不要了……爸爸……呜呜……喜欢……” “不要顶……呜呜……进来……爸爸……” 陶梦熟悉性爱地身体让傅斌再次吃味,可撒娇一样的爱语和祈求又立马把他安抚。傅斌看着身下持续痉挛却仍然紧紧圈住他腰身的女儿,不再在宫口研磨,用力挺身破开宫口,将自己还没射精的坚硬龟头嵌入女儿窄小的子宫,才终于停下持续的草弄。 “啊啊……进来了……唔……爸爸……在里面……” 身体被彻底填满,陶梦不住地呻吟。她今天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但这却是最猛烈又最漫长的,本快要恢复的意识再次被冲散,平息的小腹也再次痉挛起来。 身下的人不断挺弄的身体,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的白嫩双乳晃出淫乱的乳波,傅斌欣赏着女儿在他的操弄下失控的身体,将龟头埋在子宫里,一时没有再动作,而是开口逗弄。 “爸爸在哪里面?吃着爸爸鸡吧的是哪里?” “呜呜……在逼里……啊啊……梦梦在吃……爸爸的鸡吧……”陶梦迷迷糊糊地回答。 “这是逼吗?”傅斌不太满意陶梦的回答,挺腰又戳了戳,在女儿幼嫩紧致的子宫里画圈,“这是梦梦的子宫,在吸着爸爸的鸡吧,梦梦把爸爸的精液都吸出来,就能给爸爸怀宝宝了,好不好?” “嗯……好……呜呜……怀宝宝……给爸爸……嗯……要精液……给爸爸操……” 陶梦本就因延续的快感而意识散乱,此时子宫里更深入的刺激让她彻底思考不了身上的人的话,只会本能地重复着。傅斌自然能看出女儿的失神,但仍然卑鄙地趁机问出自己心底的渴望,想要得到承诺。 “梦梦真乖,那以后都在家给爸爸操,操到怀宝宝,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爸爸……呜呜……好……啊啊别顶那里……呜呜……给爸爸操……啊啊……怀宝宝……” 得到满意的回答,傅斌便不再开口,再次认真地操弄起来。他从床上跪坐起来,双手握住女儿的腰,抬起白嫩的腰臀,仅让女儿的后背和肩头靠在床上,腰身悬空地被他从上往下地狠狠侵入。 软嫩艳红的逼肉紧咬着柱身,被一次次带出,又再被凶狠操入,花穴里涌出的淫水随着操弄又再次被顶回脆弱窄小的子宫,紧致肥嫩的宫口不断被凶狠破开,龟头感受着子宫壁的温柔吮吸,搅弄激荡着子宫里的淫液,仿佛要将宫壁顶破一般,带着不断涌出的淫液冲撞着。 “啊啊……不……呜……别……” “爸……啊啊……别……又要到……啊啊……” 陶梦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大半悬空的身体让她只能被迫接受这凶狠的撞击,无处可逃。她感到本就没有完全褪去的高潮快感很快更加汹涌地翻腾起来,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宛如过电般颤抖。傅斌感受到抽插越来越困难,热情吮吸的逼肉和紧致的子宫不顾一切一般将他挽留,直到女儿即将高潮,他再挺身几次,最后抵着柔嫩的子宫壁,将续满囊袋的精液激射而出。 敏感的子宫壁被激射的快感过于强烈,陶梦几乎在同时又挺腰痉挛着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今晚强烈的情绪起伏之后又是比之前更加凶狠淋漓地交媾,此时陶梦再没有更多力气,终于彻底失神,昏迷了过去。 然而淫荡的身体仍然配合着义父,紧紧绞着粗壮的阴茎,直到傅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也不见松口,阴道里的穴肉也不断涌动吮吸着肉棒,以至于傅斌沉醉地享受完高潮的快感,才发现身下的女儿已经失去意识,昏迷睡着了。 只射了一次的傅斌并不尽兴,但看着女儿全身潮红的疲惫模样,他又心疼起来。他小心地扶着女儿的后背,将人从床上捞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女儿抱紧,简单整理了凌乱的床铺,便插着女儿,相拥入眠。 他等了快十年,才如此彻底地拥有这个人,而他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傅斌如此肯定。 ========= 冬令时嘞,调调时间,更新的话会在10点半前! 早起发骚被义父操到失禁还被内射尿(H) 预警!有失禁+内射尿!不喜欢的别往下看了! ============= 傅斌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女儿仍乖巧地被他抱在怀里,粉唇微张,做着美梦。他晨勃的性器仍然埋在女儿温柔湿滑的花穴里,被逼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陶梦窄小的宫口咬着他的肉冠,鸡蛋大小的龟头把昨晚射进去的精液紧紧锁在子宫内,将女儿年轻幼嫩的子宫撑成鸡吧的形状,让那温柔乡仿佛真的要为他孕育孩子一般,充盈而柔软。 被女儿紧密包裹的幸福让傅斌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要调整姿势,却看到怀里的人因为他的动作而不自觉皱眉。他俩昨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陶梦最后还是被他操得晕过去,傅斌此时看着怀里的人身上布满的欢爱痕迹,慢慢反应了过来。 再次因为女儿而失控的性爱,又如两年前一样,让他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人到底都做了什么。傅斌自然没有忘记昨天发生的事,而此时女儿的身体也证实着那些话不是情绪控制下的口不择言。哪怕主人在熟睡,那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仍然在不自觉地温柔热情地舔舐着肉棒,子宫也被带动着收紧吮吸着龟头,轻易地唤起傅斌的情欲。 以前那么单纯可爱、漂亮活泼的孩子,身体却变得如此淫荡骚浪,再想到女儿坦白说睡过很多男人,傅斌又再次升起无端怒火。 他翻身平躺,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得更紧,一手拍在屁股上,发泄自己昨晚未完全宣泄的愤怒。 女儿本就被鸡吧撑满的骚穴随着他对臀部的拍打,一口一口紧紧咬着肉棒,而陶梦也慢慢转醒,含糊地呻吟着。 “啊……啊……痛……呜呜……不要……啊……别打……” “呜呜……爸爸……不要……啊啊……呜……” 为了躲开屁股上的巴掌,陶梦扭动腰身想要起身。但腰上健壮的手臂和逼里钉入子宫的性器将她整个人嵌在了男人身上,不断涌动的阴道反而成了情欲的刺激,子宫很快开始吐着淫水,两人的连接处再次湿润起来。 “这就又湿了?”哪怕自己也已经情欲翻涌,傅斌还是问得咬牙切齿,“到底跟多少男的睡过了?身体怎么这么骚?” “呜……反正……爸爸……是第一个……” 陶梦的回答仍然软软的,断断续续还带着色情的喘息,但傅斌却停了下来,跟两年前的早晨一样的负罪感再次袭来,让他突然冷静。 察觉到身上的手臂松开了钳制,身下的人也不再动作,陶梦双手撑在义父的腹肌上,跪坐在男人身上起身看他。 “爸爸……怎么了?” 傅斌避开陶梦的视线,过了会儿才重新看向她:“宝贝……是爸爸……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什么样啊?”刚被吵醒的陶梦仍然有些不清醒,直到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在跳动,才又主动摇了摇屁股,不确定地问,“是这样吗?” 傅斌眼神暗了暗,没有回答她,只是双手握住她的腰,不让身上的人继续动作。 “不是的,不是因为爸爸……爸爸不要这样想,”陶梦附身抱住男人,抬起双眼眼神楚楚地回答,“只是因为很开心,所以才喜欢做的……他们也很喜欢我,没有欺负我……所以爸爸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她被男人握住腰,没办法大幅度地动作,只能轻轻摇晃着屁股,小腹一收一吸,吮吸挑逗着身体里那根巨物。趴在男人胸口的姿势也让陶梦软糯的双乳被挤压,她轻轻撑起上身,用柔嫩的乳头摩擦男人的胸肌,想要满足自己晨起时被挑起的欲望。 听着女儿的回答,身体又被直白地挑逗勾引着,傅斌也渐渐开始气息粗重。那被轻易安抚的愧疚和起伏不定的恼怒混杂在情欲里,傅斌像是气自己被轻易控制,又像真的想要惩罚身上的人,他再次拍了那挺翘饱满的屁股一巴掌,然后一手撑起陶梦的肩,让她起身。 “坐好,”他粗声命令道,“就这么开心这么喜欢吗?是不是对别的男的也这样?摇着屁股吃鸡吧,昨天还没被操够吗?” 陶梦有些不满,干脆双手撑在傅斌身上开始生气撒娇:“就是喜欢啊不可以吗?是爸爸所以才这样的,因为爸爸很爱我,做着很舒服……爸爸难道不喜欢吗?还是不喜欢我?干嘛不给我啊……”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握着腰抬了起来,嵌在子宫里的鸡吧整根突然撤了出来,带出淅淅沥沥地淫液溅在两人的胯间,而陶梦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的手就又将她往下按,配合着傅斌用力往上顶的腰,整个人像要被贯穿一样,被鸡吧狠狠操入。 女儿直白的欲求和告白一样的话让傅斌不再控制自己。无论当初的对错和陶梦现在如何,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想要,就像当初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初夜一样,傅斌决定满足女儿的一切愿望,无论是生活上的支持,还是性爱上的渴求。 他虽然几乎不取悦女人,但却知道如何快速让人达到彻底的高潮。傅斌控制着身上的人的身体,彻底又用力地进出着。陶梦来不及平衡自己的身体,只能惊叫着弓起背,双手撑在傅斌胸上,努力寻找支点。而她还没在傅斌身上重新坐稳,就又被抬了起来,重复刚才的动作。 过于突然又激烈的刺激很快让陶梦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穴内突然被完全填满又突然空虚的极端刺激,让宫壁和花道痉挛一般涌动着,却留不下任何。整夜被锁在子宫里的精液随着不断地抽插,从宫口溢出,涂满了整个阴道,傅斌粗黑的阴茎上也沾满白浊,不断进入粉穴带出肥嫩艳红的穴肉和淫液,很快便让两人下身变得泥泞湿滑。 “呜呜……轻点……不要……唔……爸爸……啊啊啊……” “别顶那里……好涨……呜呜……不要……” “不是喜欢吗?不是怪我不给你吗?现在又不要爸爸的了?” 傅斌粗声开口,每次都用力直接顶向宫口,甚至还控制着角度戳弄着陶梦紧贴阴道上方的膀胱。鸡吧隔着肉壁也能感受到充盈,每一次刺激都让本就窄小软嫩的逼内更加紧致温暖。 快感和尿意同时累积,陶梦只能紧缩下腹,担心自己真的泄出来。好在义父凶狠地草弄没有持续太久,在她真的憋不住之前,傅斌停了下来。 陶梦终于觉得身体有了支点,整个人都彻底泄了力,只能倒在傅斌的胸膛上粗喘。两人相接的下身已经完全被粘稠的淫液打湿,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扭动着屁股想要调整姿势,却被傅斌捏着屁股压在了鸡吧上,小幅度地挺着腰草弄着。 终于吃到肉棒的嫩逼立马热情地蠕动舔舐起来,但傅斌没有结束对膀胱的刺激。他挺着鸡吧在穴里搅动摩擦,从g点蹭到宫口,又顶在膀胱下,甚至一只手在陶梦小腹上按压着,配合着穴里挺动的鸡吧,刺激着陶梦的尿意和快关同时不断攀升。 “啊啊……不……别顶……爸爸……呜呜……” “要泄了……不要……呜呜……别……” “爽吗宝贝?这是梦梦喜欢的快乐吗?”傅斌看着身上强忍着尿意又被快感操控的女儿,低声问,“尿吧宝贝,爸爸也想尿了,直接尿进去可以吗?我们一起。” “呜呜……嗯……啊啊……” 陶梦被颠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尽力控制着身体,不愿真的羞耻地在义父身上失禁。然而老男人的技巧实在磨人,在肉穴稍微适应了粗大性器的搅弄不久,傅斌又抬起女儿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男人每一下都顶在陶梦身体深处,本就整晚都未曾闭合的宫口很快打开来,将龟头吃了进去,然而坚挺的肉棒却没有停留,而是在宫口和子宫壁间不断进出摩擦,配合着按压小腹的节奏,很快就让陶梦达到高潮。 高潮中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陶梦尿道一松,趴在义父身上彻底抽搐痉挛得失禁。 “呜呜呜……啊啊啊啊……尿了……呜呜……好脏……啊啊啊……别顶……” “梦梦不脏,”傅斌抱紧身上的人安抚道,“爸爸也要尿了,让梦梦身上都是爸爸的味道怎么样?” 不等人回答,傅斌在嫩滑的子宫内又操了几下,便抵着子宫壁射了精,然后尿了出来。 大力的水柱冲击着子宫,陶梦整个人在傅斌怀里颤抖起来,本就失控的逼肉不断吞吐开合。傅斌撑满子宫的尿液从宫口泄出,混着精液,流到体外跟陶梦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冲洗着陶梦被操肿的逼和泥泞的下体,两人间一片粘稠淫靡。 =========== 最近太忙了,写不了多少,更新会慢很多…… 意外被义父软禁(过渡) 陶梦不受自己控制的高潮着的身体不断轻微抽搐着,挺弄着的小腹紧张收缩,将身体内的液体一股一股排出。她被操得没有力气,又被傅斌按在鸡吧上动弹不得,只好趴在义父身上,感受着子宫的饱胀充盈,直到高潮结束,才些微抬头,在傅斌的肩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用力,但傅斌肩上都是结实的肌肉,也不觉得疼。男人只大方接受了她的啃咬,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抚着侧头亲了亲她。 “我要洗澡……好脏……” 陶梦一边躲着亲吻一边黏黏糊糊地开口。傅斌自然宠着她,把她抱进浴室里,先在淋浴间里用手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然后搂着站不住的人坐进了浴缸。 热水里泡着,陶梦渐渐有了点精神。她见傅斌心情不错,便问了她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爸爸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也不给我说一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傅斌顿了顿才开口:“回来处理一下人和事。” “是跟我有关吗?” 陶梦问得顺其自然,却又意外地敏锐,傅斌看了眼怀里仍然没什么力气的人,反问道:“梦梦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第一次管我这么严……虽然以前是因为有老师吧……但我也只是晚上稍微晚了一点没联系而已,成年之后你也没管过我的明明……”陶梦有些抱怨,“之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电话和消息我都会回的,不会让爸爸找不到……而且明明爸爸才是一直找不到人那个,从以前开始就经常找不到人……” 傅斌听出了女儿的埋怨,想到昨晚陶梦对他的指责,顿了一下才开口:“不会了,爸爸不会让你找不到的,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低沉的声音在床上以外难得温柔,陶梦满意地笑了起来,在宽大的浴缸里翻了个身,趴在傅斌怀里,笑得甜甜地想跟他接吻。傅斌只好握着身上的人腰帮她保持平衡,宠溺地亲了亲女儿,但在那灵巧的小舌更进一步时,补充了一句:“但梦梦最近也哪里都不要去。事情没处理完的话我不放心……还有何恒轩,或者还有别的人的话,都断了。” 命令式的要求哪怕是柔声说出来,也让陶梦立马不开心。她双手撑在男人肩上,跟他对视,皱眉道:“什么叫哪里也不要去?就算我带着司机也不可以吗?而且你又不会真的一直陪着我……你那么忙,我就不能也找别人玩吗?” 傅斌眼神冷了冷,声音沉下来:“你还想怎么玩?有我在还不够吗?” “可是你是爸爸啊,我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玩法啦,”陶梦皱着眉头,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还想找人谈恋爱的,这也不可以吗?再说为什么不可以啊?真的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两人现实的年龄和身份差异再次呈现在傅斌面前,此时清醒的他突然明白自己只能是女儿的“家人”,而如果要跟陶梦解释她父母当年的事可能不是意外,她现在面临同样的危险,傅斌又担心她因此难过伤心。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再次端起长辈的样子,严肃命令道:“最近哪里也不准去,学校我给你请假,就在家里呆着。其他的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说。” 两人仍然赤身坐在浴缸里,本来情色的场景因为傅斌的话而瞬间没了暧昧的气氛。陶梦很讨厌傅斌这样专断又不留情面的家长样子,却一时没有办法,只好又在傅斌肩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又这么讨厌,你喜欢我我也不跟你玩了。”她忿忿地说道,撑起身体从浴缸里起身,穿着浴袍走了出去。 看着陶梦穿着明显比她身型大好几号的浴袍走出去,傅斌一时五味陈杂。他发现在他面前的陶梦还是以前的小孩心性——大概因为成长在周围人的爱意里,因此带着一种天生的理所应当和娇气,自信的觉得爱她的人都会顺她的意让她开心,而生气了也只会像小孩子一样放狠话走开。 傅斌开始怀疑陶梦是不是真的没有被外边的男人欺负。如果女儿还是这样谁喜欢她让她开心就天真地跟谁在一起跟谁上床的话,他只会更加担心和心疼。 但他似乎也成为了那些男人里的一员,因为付出的爱被陶梦看到,所以被接受,哪怕是禁忌的身份,女儿也接受了自己,一起做快乐的事……傅斌心里一沉,不再更深地思考下去。 而此时陶梦从叁楼下来,回到二楼的房间,关好门赌气地把自己扔在床上,一打开手机便看到很多消息提醒。 从昨晚开始司机的消息和电话,还有梁毅的挽留和追问,再晚一点是何恒轩问她她爸有没有说什么……早上的课没能去,朋友倒是帮她签了到,但一想到自己之后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又去上课,陶梦就又不开心起来。 到底有什么关于自己的事让义父这么严肃还这么坚决呢?陶梦一时想不出来。跟朋友道了谢,无视了梁毅那些信息和电话,她先回复了何恒轩。 梦:【被我爸软禁,不让我出去玩了。】 梦:【就因为你多做了一次才这样的!】 梦:【说吧,怎么补偿我。】 何恒轩倒是回复很快。 hh轩:【认真的?】 hh轩:【原来你是家教这么严格的人吗?】 梦:【(白眼)反正都怪你!我爸还说你人不怎么样,让我别跟你来往了,还说我被你骗了,让我早点断干净。】 hh轩:【你爸认识我?】 梦:【这是重点吗?】 hh轩:【当然啊,他以为我俩谈恋爱呢吧?那说不定就是我未来岳父了,我这不得找机会赶紧表现表现。】 梦:【?】 梦:【滚蛋,别给自己贴金(白眼)】 梦:【放心吧,我给我爸说了我俩就打炮的关系。】 hh轩:【?】 hh轩:【那怪不得被关着了,这哪个爹能听得了这个。】 hh轩:【你也挺勇敢哈。】 梦:【滚蛋】 hh轩:【那你都出来不了门,还找我要补偿呢?】 hh轩:【我也是身无长物,家底就那样你也知道的,只能以身相许,用自己下半辈子补偿你了啊。】 hh轩:【你要愿意的话,什么时候解禁了,我们就把手续办一下,好好补偿你。】 梦:【……神经,谁稀罕你】 梦:【但你要能把我就出去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 hh轩:【?给我画饼呢?还是玩王子救公主或者什么英雄救美的游戏?】 hh轩:【那如果我真能把你带出来玩,你真跟我结婚让我补偿你?】 hh轩:【你家住哪?我收拾一下就过来,争取今天就把手续办了,马上就伺候上你。】 hh轩:【可不能让我们公主受委屈。】 梦:【(白眼)你就演吧(白眼)】 梦:【不跟你贫了,但反正等我出来你要补偿我,本来就是怪你。】 hh轩:【怎么说得像为了我坐牢一样(可怜)】 hh轩:【那宝宝为我付出这么多,我真的只能以身相许了啊(可怜)】 梦:【滚蛋啦】 跟何恒轩贫嘴了几句之后,陶梦心情稍微好了点。她其实并不太相信傅斌真的能完全禁足,让她出不了门,便决定之后看情况再说。 但出乎她的意料,义父这次似乎真的打算把她关在家里。第二天学校的朋友就因为请假的事来关心她,家里的门从外边锁上,换了密码没法打开,跟电梯直连的车库了也没了车,让陶梦无处可去。 虽然家里什么娱乐设施都有,但没过几天陶梦就受不了了。而且义父完全没有想要跟她和好的迹象,不解释也不主动安慰,让陶梦更加生气。 她没有办法,只好主动出击。因此在这天傅斌回家前,陶梦先来到他的房间。 ============== 啊啊忙得没空码字,都快没手感了qaq 过渡一下,再跟义父肉一会儿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擦边勾引义父(过渡) 傅斌那天之后没再主动找过陶梦。他知道自己的决定让陶梦生气,却也不能退步,因此想着等着女儿稍微消气一些再去安抚。然而陶梦似乎并不想见他,平日里唯一能有理由见面的共餐时间,陶梦也吩咐阿姨把饭菜单独送到她房间里。傅斌无奈,但自己也有事要忙,因此即使生活在同一个房子里,两人便快一周都没有见过面。 而今天傅斌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陶梦趴在叁层套间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搓手机。 纤细笔直的长腿随意地架在沙发扶手上,堪堪包臀的运动短裤显得蜜桃一样饱满圆润的屁股更加挺翘。陶梦上身的衣服也不穿好,露出已经没有紫红痕迹的雪白腰腹,头发随意绾成团顶在头顶,白皙的脖颈被深色的沙发衬得明显,整个人懒散却又年轻朝气。 之前触摸过的柔软身体如此出现在眼前,傅斌不由愣了片刻,几乎马上就快起反应。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看着陶梦似乎仍然不准备理他,便只好直接开口:“在家怎么穿这么少?怎么在这里玩?” 陶梦没有立马回复,直到一局游戏结束,她才翻了个身毫不在意道:“在家就随便怎么穿啊,当然也随便在哪玩咯,本来也没什么地方去。” 随着陶梦翻身的动作,傅斌才发现女儿上身仅穿了一件刚过下胸的短小t恤,没有被内衣束缚住的双乳将衣服顶起明显的轮廓,并未硬挺的乳头在衣服上撑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凸点,从他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t恤尚未遮住的下半乳肉正随着少女的动作弹跳晃动,整个上半身暧昧又诱惑。 “给我坐好。”傅斌的声音不由严肃低沉了下来,“穿的都是些什么?” 陶梦看了男人一眼,并未在意,甚至火上浇油的开口:“有什么嘛,爸爸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在家穿着很舒服呀,又不是没穿衣服。” 说着,陶梦站起来,往楼梯走去:“走吧,爸爸,我们一起去吃饭。” 她扯了扯衣服下摆,但那点布料仍然将少女漂亮的下乳露了出来,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能看到衣服下隐约地晃动着酥胸。 傅斌往前走了几步,拉住人问:“你就穿这个吃饭?” “不可以吗?反正餐桌上就我俩啊。”陶梦睁着大眼睛,一脸天真地抬眸看着面前的人,“我说了不跟爸爸玩了,不要想别的哦。” 傅斌听懂了女儿的意思,却也确定自己在陶梦眼睛深处看到了若有似无得逞一般的笑意。他一时无言,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女儿身上,将人大体裹住,才放开人,跟着一起到一楼饭厅吃饭。 下人早已提前确认好他回家的时间,知道陶梦也要跟他一起吃饭,便已将两人的餐食摆盘放置好。家里只有两个主人,因此常用饭的饭厅并不大,只有一张普通大小的四方桌。傅斌跟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而陶梦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到了他对面。 傅斌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他给陶梦披上的西装外套半褪在手肘,漂亮饱满的胸被薄薄的衣料勾出诱人的轮廓,下半个胸也若隐若现。陶梦完全没有正经吃饭的样子,但傅斌知道陶梦不喜欢自己端着长辈的态度说教,便没有开口,看着女儿若无其事的开始吃饭,便也只好开始用餐。 然而没吃一会儿,傅斌就感觉到小腿上若有似无的摩擦,从下往上的轻拂,隔着衣料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却看到陶梦一脸平静,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吃着饭。而注意到他的视线,陶梦似乎才后知后觉一般,对他甜甜一笑,还给他夹了一块肉。 “爸爸吃饭呀,看我做什么?” 陶梦说得一脸茫然,桌下却从一只脚变成了两只脚,同时夹着他的小腿轻柔地撩拨着。 “好好吃饭。”傅斌皱了皱眉,晃了下自己的腿将陶梦捣乱的脚拍开。 看着傅斌有点恼火的样子,陶梦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也没再调皮,收回双腿,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然而没多久,就在傅斌以为女儿终于不淘气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自己胯间的性器被一只柔嫩的脚轻轻按住。瞬间全身的意识和感受都集中在了胯间,傅斌筷子都差点拿不稳,他感到女人的脚掌抵着头部缓缓按压,而脚趾则抓挠着,不轻不重地挑逗让同样禁欲一周的他情欲几乎瞬间攀升,性器很快就昂扬了起来。 他没想到女儿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直白地勾引自己,再次停下筷子看向陶梦的时候,傅斌眼神因为浴火和隐忍而称得上锋利。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胯间的那只脚又很快收了回去,陶梦一脸得逞地笑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吃饱啦,爸爸慢慢吃哦。” 她说着,还调皮地撩起本就没多少布料的衬衣下摆,双臂挤着自己漂亮的双乳,露出半个圆润白嫩的乳球向对面坐着的傅斌晃了晃,又很快穿好傅斌的西装外套把自己裹紧,笑着跑上了楼。 “……” 傅斌看着陶梦淘气又活泼的身影,一时间没了脾气,只独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地吃完了饭,也缓下了自己的欲望。 可傅斌没想到陶梦的勾引还没结束。第二天上午会议期间,他突然收到陶梦的消息。本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没想到却是好几张女儿穿着情趣内衣的自拍。 荷叶领结加上泡泡袖衬得陶梦本就清纯相貌更显可爱纯洁,然而胸部只有半透明的抹胸堪堪兜住,粉红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下身是刚过逼的小围裙,开叉的裙摆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配着蕾丝吊带袜,将全身衬得又纯又性感。 从漂亮的胸部特写到腰臀的对镜自拍,从精致可爱的妆面到肉感十足的绝对领域。傅斌知道会议上不是看这些照片的时候,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断滑动屏幕的手指。 而还没等他看完,陶梦又传来几条新信息。 梦:【好无聊哦,只能在家换衣服拍照玩了。】 梦:【很喜欢的新衣服,爸爸喜欢吗?】 梦:【爸爸要认真上班哦。】 梦:【(双手挤着乳肉比心的图片)】 “……” 之后几天,这类挑逗的事又发生了几次,比如工作时候突然的视频裸聊,或者穿着不同的情欲内衣突然进书房给他展示“ootd”,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但每一次陶梦都会在傅斌快要爆发前主动离开,还调皮地直接告诉他自己并不想“跟他玩”,只是在家里随便穿穿。 傅斌自然知道女儿这些举动都是为了抗议他的软禁,话语间都暗示着“都怪爸爸不让我出去,我才不要跟爸爸玩”,而估计因为知道傅斌不会再在性事上强迫自己,所以陶梦异常大胆,掌握着他忍耐的限度,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一直都是上位者的傅斌很讨厌这种被拿捏的感觉,但自己也有些无可奈何。他确实因为疼爱陶梦,做不出来勉强的事,哪怕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初夜,他跟陶梦上床的时候也总是不自觉地把女儿的快乐和幸福放在首位。而现在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再次跟女儿有肌肤之亲,就得答应她让她能出门。 就这样被女儿逗着玩了几天,傅斌现在几乎一想起陶梦,鸡吧就忍不住发痛,手机里保存的那些性感撩人的图像和这几天的带着可爱的调皮撩拨都让傅斌欲望不断汹涌,像积累的浪潮一样,一次比一次强烈。 终于,在陶梦又一次穿着新的情趣内衣来到叁楼套间的书房找傅斌时,傅斌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还不等人靠近自己身边像往常一样展示自己的“新衣服”,他就直接把人抱起,让女儿背靠着宽大的书桌,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 调皮梦宝真的很爱逗男的玩【。】 吃死义父,被压在沙发里操(一更剧情+微H) 陶梦这几天穿的情趣内衣都并不暴露,而是一些布料半透、凸显身材的性感款式。今天也是如此,连体内衣的款式,蕾丝蝴蝶结搭配的少女风格,粉嫩又可爱。漂亮的双乳从半罩杯里溢出一点乳肉,腰腹都是半透的精致蕾丝,高开叉的侧边有些装饰的荷叶边褶皱,而等傅斌把人抱起来才发现,内衣下边是搭扣款式,不用脱下就能直接操进去。 陶梦被他抱住也没有躲,反而主动调整着坐姿,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娇俏地笑着,还明知故问。 “爸爸这么喜欢这件衣服吗?是不是很漂亮?”她边说还往前坐了坐,用下身蹭了蹭傅斌顶起来的帐篷,“那让我出门好不好?我也想跟爸爸玩。” 傅斌没直接回答她,而是皱眉沉声问道:“都哪里学的?外边到底有谁让你这么想出去?” “可是在家就是很无聊啊……”陶梦瘪瘪嘴,“爸爸本来就经常不在家啊,回来很晚,还会出差,而且如果只跟爸爸做的话也会腻的……虽然好久没吃爸爸的鸡吧了,我也很想它。” 陶梦边说边把傅斌硬挺的鸡吧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慢慢撸动着,嘴上却并不松口:“但如果爸爸不让我出去玩的话,我就也不想跟爸爸做了……‘性缩力’这个词你知道吗?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的男的就很有性缩力,我不想爸爸也这样。” 傅斌感受着那柔嫩的小手有技巧的撸动,同样禁欲了一段时间的鸡吧很快就完全挺立,青筋狰狞。但他开口时却一样的严肃,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你到底想去跟谁玩?何恒轩吗?” “你干嘛老提他?那天只是意外啦,我跟他现在就普通朋友!”陶梦皱着眉认真解释,“我有认真谈恋爱的,没有玩得很乱,那天只是分手了心情不好他来安慰我,他人其实挺好的……我只是想谈恋爱了,家里真的很无聊。” 傅斌:“……”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女儿有正常的恋爱关系,但傅斌听到女儿把自己排除在选择外还是心里一沉。不过陶梦只把他的沉默当做思考,以为他在权衡,便又柔着声音撒娇:“我知道我爸爸担心我,但我真的不会跟不好的人玩的。我之后去哪都给爸爸说好不好?我会只坐家里的车,爸爸在家时候就都会回家,不会对爸爸撒谎的……爸爸就让我出去吧?” 陶梦往前坐了坐,把硬挺的鸡吧压在自己的逼下,双手搂着傅斌,眨着眼睛卖萌撒娇。 “我也会跟爸爸玩的……现在就想跟爸爸玩……爸爸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做讨厌的人好不好?” 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确实已经感受到陶梦下边微微的湿润,女儿身上的香气也不断传来,面前微启的樱唇不断诱惑他,但傅斌还是再次忍耐下来,说出自己最根本的真实顾虑。 “外边……很危险,事情也没有处理好,我不能放心你出去,哪怕你告诉我你跟谁在一起。” 傅斌皱着眉,深沉的目光和眼底的担心不似作假,陶梦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危险”不是害怕她被男人伤害,而是似乎在说她的人身安全。 陶梦有些不明所以:“有什么危险啊?不能告诉我吗?” 傅斌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就当是生意上的事,担心对方用下作的手段。” 他说得很模糊,但陶梦不疑有他,却也并没有觉得严重:“难怪呢……那我最近只跟认识的人玩就好了,再说了,爸爸不是会保护我吗?” 女儿理所应当一般的话让傅斌愣了一下,这种孩子对家长天然的爱和信任让他突然想起来快十年前自己刚搬回来跟陶梦一起住的时候。 那时陶梦有点怕他,但也仍然像跟其他家人相处一样对待他,关心他的生活,与他分享十几岁的小孩子各种可爱的想法和日常趣事。傅斌也就如此有些被动地进入到了“父亲”的角色,与她成为家人,更是在不知不觉间沉溺在这样的爱和依赖中,对女儿有了本不该有的欲望。 而现在,无条件爱他的女儿接受了他的爱,哪怕他曾经的不告而别让陶梦难过,哪怕他们两人的爱并不一样,也无法对等,但跨过禁忌的关系,陶梦也仍然交付给他自己的信任,不害怕未知的危险,也不害怕他再次让她失望。 傅斌突然觉得自己确实过分。 他伸手抱紧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地吻了上去。 傅斌的吻很是直接,舌头挑开陶梦的唇便直接伸了进去,贪婪舔吮着陶梦嘴里的一切,勾起她的小舌,缠绵地纠缠起来。 “唔……唔,”吻来得太突然,陶梦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推拒起来,“不要……爸爸不放我出去,我就不跟你玩的……唔……” “当然让你出去,宝宝……明天就让你出门,”傅斌边吸着她的舌头边说,“爸爸会一直保护你……让你快乐幸福……” 陶梦还有点不相信:“真的吗?如果爸爸骗我的话我真的会特别生气,再也不理你的。” “当然,”傅斌笑了笑,“梦梦就应该得到最好最自由的生活……爸爸会永远保护你。” 陶梦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开心。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傅斌,伸出舌头跟大她几十岁的男人热情接吻,下身也开始主动扭动起来,压着鸡吧的肥嫩逼肉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摩擦着硬挺的肉棒。 傅斌把手伸到陶梦下体,把搭扣解开,让鸡吧嵌近逼缝里。随着陶梦的动作,粗黑的龟头不断顶弄着阴蒂,马眼吐出的淫水让很快冒头的豆子粘上了水光,而陶梦好一段时间没吃到鸡吧和精液的花穴也很快湿润起来,逼口不断流出的淫水随着动作,慢慢抹在青筋虬结的紫黑肉棒上,两人下身很快湿了起来。 “唔唔……想要……爸爸……”陶梦吃着男人的口水,说得断断续续,“梦梦也……忍了好久……想要……爸爸的鸡吧……” 傅斌此时已经把手伸进内衣,从下往上抚摸着已经眼馋好几天的身体,感受着女儿肌肤细嫩的触感,最后停在那双晃荡着的雪白双乳上,有技巧的揉捏起来。 陶梦看着傅斌似乎并不着急,从义父嘴里退出来皱眉抱怨:“爸爸进来吧……很湿了……想吃鸡吧……” 傅斌看着女儿骚浪的样子,捏了下她的乳头:“到底谁教的……怎么这么骚?” “啊……没人教,就是喜欢吃鸡吧……”陶梦撒着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也可能是爸爸教的……爸爸没给我开苞之前,我就在梦里跟爸爸做过了……” 过于突然的坦白让傅斌停下了动作,他抱着身上的人站起来,又把人放在书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穿着漂亮内衣双腿打开的女儿,认真问:“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突然的姿势改变让陶梦有些不满,蹙眉开口道:“当然是真的啊……所以爸爸给我开苞时候才以为在做梦……啊!” 好几天没做过的小穴紧致非常,但傅斌仍然进得彻底,压着女儿的双腿整根没入,同时俯身抱紧身下的人。 “梦梦……我的宝贝……梦梦……” 起伏着地胸膛传递着傅斌激荡的心情,陶梦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她没想到傅斌会因为这件小事如此激动,只好回抱着高大的人,安抚一般开口:“所以爸爸以后也不要因为我出去跟别人玩生气了好不好?爸爸永远都是第一个。” 傅斌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又直起身,就这相连的姿势把她从冷硬的书桌上抱起来,几步走到书房休息区的单人沙发里,把她放下去,握住腰,直接狠命操起来。 被义父射大肚子,对镜喷精(二更H) 粗黑的鸡吧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直顶宫口,早已湿润饥渴的穴肉瞬间缠上肉棒,贪婪地吮吸着,将每一根凶狠地青筋都勾勒了出来,不留一丝缝隙,却又很快被鸡吧抽出的力道带动得差点脱离身体。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着逼口,将阴阜都拍得微红,混着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在穴口边很快打出一圈白沫。 单人沙发里的陶梦感觉自己被固定住了一般,无处可躲。她向上张开着双腿,早已被淫水打湿的阴阜站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那一圈白沫把被撞得充血的逼肉衬得更加艳红,而腿间那张紧致的小嘴则紧紧含住粗壮的肉棒,在每一次抽出时都紧紧含住挽留。 可惜自然是徒劳,陶梦的身体只能跟着义父的每一次顶弄无助抽动,承受着每一次用力地操干和身体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而过快地抽插让饥渴的肉穴无法保持充盈,陶梦又不自觉的抬起双腿圈在义父腰上,想要留住那根粗硬美味的肉棒。 “太快了……爸爸……啊……”陶梦有些无助地呻吟着,“爸爸……啊啊……慢点……吃不到……” 傅斌没有开口回答,却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次埋进女儿紧致嫩滑的逼里便停下来挺腰小幅度地顶弄一会儿,在宫口画着圈,又戳弄着g点,感受着温暖的逼肉绵密地吮吸,再抽出后重新插入。 终于吃到鸡吧,逼里的敏感点又被照顾周全,陶梦藏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很快降了下来。然而傅斌也只是放慢了速度,每次操进去的时候仍然用力凶狠,好一段时间都没开张的紧致的宫口很快就被顶得松开了嘴,慢慢张开了小口对着侵犯她的龟头吮吸起来。 “啊……啊啊……草到了……爸爸……好舒服……啊……操到宫口了……” “唔……顶好重……爸爸……轻点……” “啊啊……进来……草进来……” 禁欲一段时间后,高潮总是来得很快。陶梦不断呻吟着,身体的抽动颤抖也越来越明显,傅斌感受到身下的人的颤抖,女儿幼嫩温暖的逼里也越缴越紧。他听着女儿直白的邀请,一只手按在女儿颤抖着的小腹上揉搓着阴蒂,加快给陶梦的快感,一边扶着椅背,再次快速用力挺腰,对子宫发起最后的进攻。 “啊啊……太快了……爸爸……啊……” “要到了……啊……好舒服……爸爸……” “爸爸……进来……啊……子宫……也要吃……” 陶梦感受到快感不断地堆积,不由地淫浪呻吟着。终于,坚硬的龟头破开了宫口,冲进窄小紧致的子宫,而陶梦也几乎在同时就高潮了。她双手无助地握着傅斌揉弄她阴蒂的粗壮手臂,身体痉挛起来,却因为被压在单人沙发里而无法有大的动作,只能看到小腹不断地挺弄。 傅斌停在子宫里没有动,感受到宫口紧紧锁住龟头,高潮中的子宫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直接淋在龟头上,将宫腔填满。他还不想射精,便继续揉弄着女儿的阴蒂帮她延长快感,一般在子宫里画着圈,感受着阴道对柱身的贪婪吮吸和子宫舔舐着龟头的快感。 然而陶梦并不满足,高潮中的她甜腻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开口。 “嗯嗯……爸爸……啊……射进来……” “好舒服……唔……想吃精液……” “唔……爸爸……射给我……啊啊……给爸爸……怀宝宝……” 听着女儿撒娇一般的要求和甜腻的喘息,不常在做爱过程中说话的傅斌也忍不住边操边开口:“真骚……梦梦那么小就梦到过爸爸了,天生就要被爸爸操的。” “那把爸爸精液都接住了,给爸爸怀孩子。” 说完,傅斌抵着子宫壁将储存着的精液全部激射而出。 男人储精的囊袋堵在逼口,随着射精而不断抖动着,精柱如水柱一样冲击着子宫壁,似乎要将女儿射到受孕为止一般,迟迟没有停下。浓稠的精液很快便将子宫填满,陶梦平坦的小腹被激射的精液充盈得微微鼓起,仿佛真的受孕一般,在蕾丝内衣下显出诱人的弧度。 仍然在高潮中的陶梦因为射精的刺激再次不自觉地挺腰迎合了起来,似乎要把精囊榨干一般,直到子宫里续满了浓黄的精液才停下。 “好多……肚子里……都是爸爸的……”陶梦说着,对着傅斌伸出手,想要起身。 射完的傅斌将陶梦从沙发里抱起来,却没有抽出鸡吧,而是开口问道:“梦梦舒服吗?以前在梦里也这么快乐吗?” “唔……忘记了……”久违的高潮让陶梦有些失神,双手没有力气的搂着男人,担心自己掉下去,“但跟爸爸做爱……一直都很舒服……” “那肚子都被爸爸射大了……真的要给爸爸生宝宝?”傅斌摸着那饱满的小腹温柔地问。 “吃了药……不会怀……”陶梦迷迷糊糊地解释,“但喜欢……被内射……以后……以后给爸爸生宝宝……” 傅斌看着仍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女儿,疼爱的抱紧怀里的人,温柔地吻了上去。 两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慢慢走到浴室,陶梦以为傅斌终于要放下她给她洗澡,却没想到男人却抱着她在洗手台面前的大镜子前站定。 镜子里的傅斌仍然体面。他一直没有脱掉上衣,此时依然穿着休闲的衣服,只是被陶梦在刚才做爱时候抓乱了一点。而他怀里的人身体则大片赤裸着,漂亮的粉色蕾丝内衣堪堪挂在腰间,此人被人转过来面对镜子,那比平时都饱满圆润的小腹更是明显,而那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小穴泛着水光,紧咬着黑紫色的粗大肉棒,画面淫靡不堪。 “爸爸……不要……别看……”陶梦久违羞耻地侧过头闭上眼。 “梦梦真漂亮,”傅斌一向沉稳的嗓音难得染上一丝迷恋,“喷精给爸爸看好不好?像那天喷尿一样,这次爸爸想跟你一起看。” “不要……”陶梦扭动着屁股想要逃,却只觉得穴里的鸡吧越来越松,快要堵不住,而身体又没有支点,她便又只能停下来,开口撒娇,“想洗澡……爸爸……也还想做……我们洗干净了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冲突,”傅斌低头亲了亲陶梦,“射得这么满,喷精给爸爸看,一会儿爸爸再射给你。” 说着,傅斌便托住陶梦的屁股往上举。镜子里漂亮的年轻女孩从捂着自己的脸,而下身紧咬着的鸡吧则慢慢从紧小的肉逼里退出,紫红的柱身上沾着明显的白浊,而就在龟头退出的同时,傅斌一手按在陶梦的小腹上,镜子里那艳红的逼口里便争先恐后地不断涌出浓稠的精液,有的直接流了下来,滴在盥洗台上,而更多的则如浓浆喷出,溅在盥洗池里,甚至有的喷在了镜子上,而那漂亮的小口还不断张合着,吐出白浊的之后,又吃进去了一些,让沉醉于这个画面的傅斌再次硬了起来。 他眼神暗了暗,没有预告地扶着自己同样沾着精液的鸡吧,对着镜子,再次操进女儿的逼里。 “啊啊……爸爸……啊……” 突如其来的草弄让身体本来就没什么支点的陶梦有些害怕,而陶梦被举得有些高,也不方便完全进入,傅斌便小心地把人放在地方,从女儿身后架住她的身体,继续操干她。 陶梦被傅斌从身后架住,不得不挺身面对镜子。她这是才发现自己和义父的体型差竟然如此明显,高大的男人在她身后几乎将她完全抱进怀里,强劲有力的手臂和宽厚的肩膀竟不输于她以前睡过的那些年轻男人,而带着些微皱纹总是冷峻严肃的脸此时染上了情欲,带着对她的迷恋眼神,透出傅斌作为中年帅大叔特有的温柔气质。 “唔……爸爸……” 陶梦转过头想要跟傅斌接吻,傅斌自然满足她。 镜子中,那身型优美,腰间卷着蕾丝衣物的年轻女孩挺着饱满挺翘的双乳,伸长漂亮纤细的脖颈与她身后的中年男人接吻,而身为父亲的年长男人的双手从女孩背后伸出,一手握住随着草弄不断抖动的嫩乳,一手环在女孩腰间,将人整个抱紧在怀里,在女孩身后不断挺腰进出着。 两人就这样忘情地吻了一会儿,傅斌又抱着陶梦在镜子前边操了操,直到陶梦站不住,才终于脱了衣服把人抱到浴缸里,让女儿坐在自己鸡吧上互相洗了个澡,最后被女儿骑着榨出精液之后才回到卧室。 分手后的告白(剧情) 虽然同意了让女儿能自由外出,傅斌还是很认真地跟陶梦“约法叁章”。 他把人放在床上,边给人穿上自己的睡衣,边认真叮嘱:“说好的,出门坐家里的车,要做什么都跟我报备,跟谁在一起也告诉我一声。我最近是有些忙,但短时间里不会出差了,所以每天你都要回家,我打的电话也必须接。” 傅斌动作温柔,但声音仍然低沉严肃,跟平日里命令的语气无异。陶梦本不太情愿,不过也因为义父的态度而不敢当做儿戏,只好瘪瘪嘴同意了下来。 看着陶梦不情不愿的委屈样子,傅斌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知道你喜欢玩,也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会派保镖跟着你,但你也尽量不要跟不认识的人来往。想恋爱的话就再等等,等我解决了就让你回市中心住,不用一直跟我住这里了。” “我没有不喜欢跟爸爸在一起啊,我知道爸爸很爱我,我也喜欢爸爸的。”听出来傅斌话里的低落,陶梦主动解释道,“我只是不喜欢这样被管着……但如果爸爸说的危险是真的,我也不会做让爸爸担心的事的。之后我都会告诉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但你不可以生气也不要像这样关着我了,我真的没有被人骗,我熟悉的人也不会伤害我的。” 看着女儿乖巧贴心的样子,傅斌却没有马上答应。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不为陶梦恋爱或者跟别的男的“玩”而嫉妒生气,却也理性地明白自己只能是女儿的“家人”,而不能再要求更多,不然他也会马上失去女儿口中的那点“喜欢”,成为那些无关紧要的男人中的一员。 陶梦见傅斌仍然一脸严肃,没有回应她的话,便主动亲了亲这个比她大几十岁的古板男人,柔声安抚道:“爸爸不要担心啦,我知道爸爸都是为了我好,我真的都会做到的,不会再发生那天那样不回消息找不到人的事啦,所以爸爸就放心让我出门好不好?也不要因为我跟别人玩而不开心,好吗?爸爸会一直都是爸爸的。” 女儿贴心可人的安慰和落在脸上轻柔的吻最后还是让傅斌松了口。他的理性对抗不了陶梦的聪明索求,而“父亲”的身份和责任也让傅斌知道,他的爱应该将她托举起来,保护她的同时也给她自由。 那天之后陶梦终于又能重新出门,回到正常的社交生活。但临近期末,各种作业的deadline如期而至,本来平时也不太认真的她又耽误了半个月的课,陶梦也只好临时抱佛脚地忙活着学习了一段时间,只在家跟傅斌又做了好几次,没有出去玩。 期间何恒轩知道她能出来后联系过她,不过大概也知道了她爸管得严,她又快要考试,便没约陶梦打炮或者去夜店玩,只说想好了补偿,让她有空了找他兑现。 而封然凌在她被禁足那段时间就约过她,知道她被她爸关起来后也没太惊讶,调笑了一句【那只能之后再跟陶总见面了】便又没了联系。 等终于过了期末,陶梦在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后,就打开手机翻看聊天列表,看能找谁一起玩。 然而还没等她走出教学楼,就被人拦下了。 梁毅站在她考试教室那一层楼道的拐角,明显是来拦她的。陶梦同行的朋友隐约知道他俩分手了,此时见两人明显有话要说的样子,都识趣地离开现场,只留陶梦一人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 刚分手的几天,梁毅几乎每天都发很多消息,从追问理由到只求复合,视频电话不断。陶梦虽然都没理会,但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可一想到无论是自己继续装着玩纯爱还是暴露后让梁毅受伤,都是她不想面对的,便狠心拉黑删掉了梁毅的所有联系方式。刚好义父又不让她出门,陶梦也就顺势呆在家里玩人间蒸发,希望梁毅也能冷静下来,不再打扰她。 能重新出门后,陶梦本来担心过梁毅又找到她教室来,不过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让她以为梁毅也从分手里走了出来,两人可以各自安好。 而此时梁毅的突然出现让陶梦有些意外。快一个月没见,面前的人瘦了一些,虽然笑起来仍然是阳光帅气的样子,但不难看出来勉强。而在陶梦身边的朋友离开后,梁毅的嘴角便立马垮了下来,眼神阴郁地看着她,两人都没有开口。 虽然期末期间,教学楼里往来的人不像平时一样多,但两人姣好的外貌和凝固的气氛还是吸引了好些视线。梁毅知道陶梦不喜欢被人关注,看了看面前日思夜想的人,主动开口。 “你最近还好吗?我们谈谈。”说话总是温和的梁毅第一次带着有些强势的语气开口,甚至直接堵住了陶梦拒绝的话,“我知道这是你最后一门考试,后边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你说分手那天是我太冲动,现在我冷静了,我们谈谈。” “要说的话我那天都说了,没有什么好谈的。”陶梦不愿直视梁毅太过坚定的受伤眼神,低下头尽量平静地回答。 然而梁毅没有在意她的拒绝,转而问起其他:“那天之后你就跟学校请假了,说身体不好……你跟我分手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不是,请假是为了家里的事,分手只是因为我那天说的那样,觉得我们不适合。”陶梦仍然没有抬头,“没有什么好谈的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提的分手是我不好,之后也别来找我了。” 说完陶梦就想走,但再次被梁毅一把拉住。不过梁毅这次手劲小了很多,只是拉住她的手腕,又像往常无数次牵手一样自然握住她的手。 “公寓我收拾好了,要退租了,”梁毅声音很低落,却没再说和好的事,“有很多你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你去带走吧。” 梁毅突然牵住她的手时,陶梦的心就漏跳了一拍,而听到梁毅的话,她也忍不住又难过了起来。那间生活了几个月的屋子里确实有一些她的东西,虽然之前义父刚回国让她回家住时已经带走了一些,但自然不是全部,陶梦知道自己应该让梁毅帮她全都扔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好”。 似乎并不意外陶梦的回答,梁毅只简单的“嗯”了一声,牵着陶梦的手,往教学楼外走去。 公寓就在学校附近,陶梦中途发了消息给义父和保镖简单说了一下,便收起手机,无声地跟着梁毅走在熟悉的路上。两人维持着牵手地姿势一前一后地走着,谁都没有把手抽开,但也默契地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并肩走在一起。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屋子关上门,比陶梦先进门的梁毅才松开了手,但不等陶梦反应,他转过身把陶梦拥进怀里,像要把人揉进身体里一般用力,紧紧将人抱住。 “我好想你,”陶梦耳边梁毅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真的很爱你,陶梦……我好想你。” 没能送出去的项链(剧情) 陶梦整个人被梁毅抱进怀里,头靠在熟悉的宽阔胸膛上,隔着还带着些许冬日寒气的外套,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又听到了梁毅热烈的心跳。 她在几个月前梁毅正式给她告白的那个晚上听到过。当时看到陶梦点头同意交往的梁毅喜不自胜,也像这样紧紧抱着她,说的话甚至都相似。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宝宝,我真的很爱你。” 陶梦还记得当时宽大有力的臂膀和胸膛隔着轻薄的衣料传来的另一个人的体温,“咚咚”的心跳声像是梁毅的,又可能是自己的,她没有仔细分辨,只是抬起手回抱了满心喜悦的梁毅,开心地笑着说了声“好”。 此时的陶梦双手垂在身侧,没了回抱的力气。分手那天让她觉得讨厌的不开心和舍不得,又变成了酸泡泡从心底细细密密地沁出来,她感受着那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有力心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梁毅把人抱得更紧,“不要分手好不好?不适合不能是理由!你有不喜欢的地方我会改的,我会变得跟你适合的,所以不要分手好不好?” 虽然不再像在咖啡厅时那样的强硬和具有攻击性,但梁毅的话里仍然透露出难以动摇的坚决。一直都让陶梦觉得可爱也非常喜欢的狗狗一样的撒娇祈求让她确实没办法再说出多么冰冷狠心的话,最后陶梦只好把手搭在梁毅手臂上,轻微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人,示意他放开。 “你说你冷静了,要跟我谈谈……你想说什么呢?”随着梁毅的泄力,陶梦推开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如果只是这些话的话……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低着头,不愿也不敢看梁毅的眼睛,更不希望梁毅看到自己的情绪。陶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好好权衡了利弊,自己也知道没必要为了跟男人分手而难过不舍,但却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潇洒离开。 好在梁毅也没有强行让她抬头确认她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彻底放开她,而是维持着将她虚抱在怀里的姿势,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说继续下去的话会伤害我是什么意思呢?你还喜欢我对吗?是为了不让我难过而分手的,对吗?”梁毅低声问。 心事直白地被戳破,陶梦有些懊恼分手那天自己的坦诚,却一时找不到弥补的话。她发现在梁毅的真心面前,自己很难说出违心的谎话,因此沉默了片刻之后,也只低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根本不算回答,我不想要你的道歉。”因为懊恼,梁毅语气又开始有些激动,但他很快又控制好了自己,语气又缓和了下来,“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理由……你怎么就能判断什么会伤害我,什么不会呢?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替我做了决定?” “……” 陶梦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沉默,而梁毅似乎没有期待她的回应,继续道:“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分手了,不回我消息还拉黑我……可你也说了你喜欢我的……为什么喜欢我还要这样做呢?相互喜欢的话不就应该在一起吗?为什么要为了以后的事现在就跟我分开?” “还说什么不适合……不适合的话那就解决问题让我们适合就好了,为什么要分手?你不要再说什么你不好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不适合的地方我可以改的,我可以让自己变得更适合你,但你要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适合呢?” “我们在一起时候不开心吗?还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好让你难过了吗?如果是因为之前没能陪你的话,现在我项目开始上手了,也有了很多钱,我会更好的安排时间多跟你在一起的……只要你告诉我应该如何,我可以做得更好,但我们真的要分手吗?” 梁毅的语气诚恳又真挚,不用抬眼看,陶梦也知道梁毅此时的眼睛里是她不敢握住的滚烫的赤诚。 那是她拥有着的梁毅的爱,温暖、纯粹、真诚、坚定。不同于见色起意的喜欢,也不是情欲纠缠的渴望,跟她见识过拥有过的那些男人的爱和喜欢都不一样……那是只有梁毅能给她的“爱”。 她因为这份爱带来的快乐而愿意跟这个人在一起恋爱生活,却也明白自己不能给以同样的回应,更害怕被这样的感情锁住,只能不舍地放开。 听着梁毅接连的发问,陶梦的心一点一点在酸泡泡里沉了下来,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梁毅说得越多,她便越明白自己得离开,这样的爱美好得有些太沉重了,她舍不得放下,但更舍不得去破坏。 半晌,陶梦才终于开口:“我大概给不了让你能接受的理由了,但我想要分手了,可以吗?我希望我们最后相互之间留下的回忆……都是快乐的……而不是这样……” 她说得很慢,但还是让梁毅沉默了下来,一时无法消化。这样直白又认真的回答堵住了他所有的辩驳和希望,而陶梦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低落和疲惫也让梁毅不再忍心去要求什么。 最后,他放下了一直虚抱着陶梦的手,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有让你为难的意思……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去清点一下吧。” 说完,他终于从陶梦身前让开,独自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而陶梦这时才看到之前住了几月的房子已经没有了熟悉的模样。 两人租住的校外公寓是并不大的一居室,曾经房间里零碎的装饰物都消失不见,除了原有的电器和家具以外,现在搬家用的大箱子占用了更多的空间。 箱子被分门别类地堆放着,每个上边写好了箱里的内容物。陶梦之前留下的没能带走的衣物、首饰、化妆护肤品、喜欢的小摆件……都被整齐得体地收纳在了不同箱子里。陶梦没有耐心也没有心情去仔细看到底有哪些,只把标着“梦”的箱子都打开看了看,而等她打开最后一个放着她买来的大大小小的可爱玩偶的箱子时候,不由得停了下来。 那些可爱的玩偶中间,围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箱子,陶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那个小箱子打开了。 里边是之前恋爱那段时间里,梁毅送给她的礼物。 梁毅是很有仪式感的人,告白那天就准备了很漂亮的一束玫瑰,在一起10天、一个月、50天、100天时候都送过各种各样的小礼物,期间还有各种“第一次”的庆祝。从陶梦喜欢的玩偶到漂亮的饰品,还有一些笨拙的手工和约会的电影票,梁毅都保存了下来,留在那个小盒子里,其实也并不多,只是每一件都有着甜蜜回忆。 而盒子里还有个明显很新的首饰盒子,陶梦没有见过。她好奇地拿起来打开,发现是一条txffany的项链。 陶梦记得这条项链。她当时跟梁毅逛街,在商场临街的橱窗里见过。 因为在学校维持着自己普通家室的形象,陶梦担心商场里那些sales认出自己之后热情招呼,所以从来不会跟学校的朋友或者梁毅走进商场。但这条嵌着海蓝宝的新款太漂亮,又展示在临街的橱窗,她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大概看出她的喜欢,梁毅当时许诺说“攒够了钱就给宝宝买”。不过陶梦知道那价格对于梁毅来说并不是轻松就能赚到的,便简单一句“这么多钱不如攒着买更值得的东西”给带过了,只之后自己联系了sales,拿了一条比起橱窗里那款更华丽漂亮的项链和配套的戒指,放在公寓里却也没戴过,之后就忘记了。 她记得这件事发生在梁毅突然忙起来前不久,之后她也因为梁毅突然的忙碌和对恋爱的厌倦而开始计划分手。崭新的盒子说明这是一件太新的礼物,但直到分手时陶梦也没有收到,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这时梁毅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他似乎已经整理好了情绪,看着陶梦拿着那醒目的蓝盒子发呆,担心她不会收下,便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 “这个……签下项目之前就决定能拿到投资的话就买给你……你收下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呢?”陶梦问。 梁毅顿了顿,似乎不太想回答,过了会儿才说:“那天从商场出来刚好又看到了,就还是想买了送给你。” “在分手之后吗?” “……”梁毅又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嗯,那天之后。” “为什么分手了还要买?这个不便宜。” 陶梦此时已经走到梁毅面前。她拿着项链抬头看梁毅,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但梁毅莫名有些不自在,看了一眼项链便把头偏到一边,调整了一下语气,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之后才开口。 “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很漂亮,想到你也喜欢……就还是想要送给你。” 梁毅说完,陶梦也没有再问。 她只伸出手,拿着那条项链将梁毅的头掰过来面向自己,然后闭上眼,认真地亲了亲面前这个眼睛还有点红的大男生。 计划外的分手炮(前戏) 这个亲吻太过温柔又太过突然,梁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到陶梦柔软的唇瓣离开,轻声开口说了一声“谢谢”,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捧起陶梦又要离他而去的脸,凶狠地吻了上去。 梁毅的舌头直接侵入陶梦的嘴里,贪婪地舔舐着他曾熟悉的每一寸。从牙齿到上颌,甚至探入喉口,带着对爱人的渴望,用舌头尝尽蜜口中的一切,将自己的不舍和爱意倾全发泄。 陶梦第一次被梁毅这样霸道凶狠地吻住,意外得没能马上推开面前高大的男人,然而侵入口中的舌头疯狂地发泄完后又很快变得温柔,一下一下慢慢触碰着自己瑟缩的舌头,试探一般轻轻舔弄着,像是梁毅小心又坚持地说着自己的爱意。 口中粗舌可怜地试探让陶梦因为项链而酸软的心彻底柔软,她抬手搂住附身与她亲吻的梁毅,回应了这个吻。两人的唇舌终于彻底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触碰着,交换着复杂又无言的心绪。 这个是过于绵长和缓的吻,并不带有多少情欲的色彩。侵入进陶梦口中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尖一点点地啄吸,温和交换着涎液,留恋于她唇齿间,传达着珍视和不舍。陶梦的意识慢慢沉溺在这个温柔又充满爱意的吻里,整个人也被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再次环绕,直到没能维持住身形平衡,跌在旁边的床上被梁毅顺势压在身下时,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梁毅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很快很从她身上撑起自己上半身,语无伦次地关心着:“没摔着吧?对不起,我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因为你亲了我,我就……” 然而话还没说完,梁毅腿间的勃起很快顶到了陶梦的腿根,还不等陶梦说什么,他就瞬间红了脸,立马完全起身坐在了陶梦身边,更加慌张地解释:“我……我没想做什么,真的……就是太久没……”他解释了几句,又突然说不下去了,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明显低落下来,“你不是说想分手吗?那就不要亲我了……你走吧……项链你也带走就好了,本来就是给你的……” 陶梦看着梁毅越来越低的头,也起身跟他并肩坐在床边,却没有接梁毅的话,而是直接开口。 “你想做什么也没关系。”陶梦声音很轻,柔柔的,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真情,“不要说难过的话了好不好?最后留下一点开心的回忆,好吗?” 梁毅愣了愣,抬起头看着陶梦。只见她举起手里的项链晃了晃,海蓝宝晃出一道漂亮的水蓝色,而陶梦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侧头看近他的眼睛,眼神甚至比以往都要温柔,一脸纯真无辜又认真地问:“你不想亲手帮我把它戴上吗?” 梁毅看着那颗晃动的宝石,又看了看陶梦,侧身一把抓住那项链,再次将陶梦扑倒在床上。 “这是分手炮吗?”他低声问。 “所以不要难过了,好吗?”陶梦双手抱住梁毅的头揉了揉。 梁毅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吻住身下的人,手则开始游走在两人身上,脱下身体间阻隔着的衣物。 陶梦搬回家后,两人就再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体肤之亲,梁毅更是将近两个月没有做过,因此脱衣服时不由带着些急切。然而等两人再次坦诚相见,陶梦雪白妙曼的身体又一次在他身下时,梁毅又停了下来。 陶梦有些困惑地看着身上的人,梁毅却没了刚才的着急,只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然后一只手伸到陶梦腿间。 “我们第一次时候也是个下午……你当时也这么躺着,下边有点湿了……像现在这样,但说我太大了,要教我做前戏,”梁毅一边说,一边抬起陶梦的腿,“我也没见过别的女生这里,但我当时看到时候,就觉得你一定是最好看的。” 陶梦的腿成m型被压在床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梁毅面前。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细细摸过她粉嫩的花穴。 陶梦的肉逼确实很漂亮,无毛的白虎摸上去柔嫩又软绵,常经情事的阴阜肉嘟嘟的,将粉嫩的穴口包裹住,哪怕是双腿张开的姿势,也只泄出一条窄缝引人遐想。梁毅双指在肥嫩的逼肉上来回抚摸按压了几下,才看到穴口缓缓张开,而陶梦则因为抚摸时带起的痒意,整个小穴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唔……痒……别这样摸……” “真的很漂亮,宝宝。”梁毅边说,边俯下身舔了上去,“你教我要这样,直到整个舌头都能伸进去自由进出了,才让我操进去。” “嗯……啊……” 随着梁毅的舔弄,陶梦忍不住呻吟起来,也回忆起她最开始教梁毅的时候。当时梁毅给她口交还有些太过小心,担心他过尖的犬齿会让她不适,而现在埋在自己腿间的人却熟练了很多。粗糙的舌苔抵上肥嫩的逼肉,将两边都舔得光滑,偶尔会故意露出尖牙,轻轻咬住一点嫩肉,又很快松口,让陶梦产生自己下一口可能就会被吃掉的错觉,却又刺激得忍不住配合地扭腰。 “啊啊……别咬……唔……好舒服……” 穴道的不自觉蠕动让陶梦漂亮的小腹轻微起伏起来,穴口也主动开始张合。等感觉陶梦湿意更明显后,梁毅将粗舌浅浅伸进逼缝里,从会阴舔到阴蒂,把穴口带出的淫液全都卷进嘴里,然后再张口从下往上,一遍一遍舔着逼缝。 “好湿……”梁毅时不时让舌头在逼口打转,或用犬齿刺激凸起的阴蒂。他每用牙齿轻咬阴蒂时都能感觉到身下的人轻微的颤抖,而越来越多的淫水也从粉嫩的逼口涌出,打湿了梁毅的下颌。终于,他停止了对穴口的舔弄,转而张口吻住花穴,将舌头探入其中。 “唔……嗯……进来了……好舒服……” 与粗硬的性器不同的柔软感触让陶梦忍不住缩紧小穴,想要将那温热的舌头留下。梁毅舔得很温柔,仿佛要把花穴的褶皱都记住一般,将溢出的淫液一点点细细密密地涂抹到舌头能触碰到的花壁上,再吸入口中。 如此往复的舔弄很快便将只能浅留在穴口的刺激蔓延到深入,然而没有直接的触碰,陶梦只感觉到身体深处越来越明显的酸痒,而因为吃穴的动作,梁毅高挺的鼻梁不断摩擦按压着穴口上方的蜜核,让她本就被唤起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更加明显。 “别……别舔了……唔……进来……” “想要……操进来好不好……想吃肉棒……”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扭动颤抖,陶梦晃着屁股,受不了一般难耐要求着。 附上情欲的甜腻声音传递着直接的渴望,梁毅却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又舔吸了几下,直到把陶梦带到一个小高潮,才起身换上自己的性器在穴口摩擦。 “如果是最后一次的话,再叫我一次老公好不好?”梁毅下身用肉棒蹭着不断吐出的淫液做润滑,上身则把陶梦整个人罩在身下,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问,“你之前高潮了都会叫我老公的……最后一次的话,可以吗?” 他眉角低垂,眼睛里有着期待和几分可怜。陶梦本来就很喜欢梁毅听话的样子,这样像小狗一样讨乖的模样更是让她心里一软。她抬手将人搂住,双腿直接缠上梁毅倒叁角的精瘦腰身,在他耳边轻声叫了一句“老公。” 而还不等梁毅反应,陶梦主动挺动了一下腰臀,暗示一般用穴口吸了一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再次开口。 “大狗狗,做得真好。” 说完,陶梦在梁毅脸上奖励一般亲了一下。 梁毅整个人身形一顿。 这是他俩第一次做爱时,陶梦对他说的话。当时梁毅如现在一样第一次做完前戏舔完穴后,陶梦带着满眼的开心和宠溺,也同样这样亲吻了他……梁毅以为陶梦不会记得对他而言重要的第一次,但再次听到这句话时,梁毅的心又涌出更多的迷恋和不甘。 他愣神片刻,不再犹豫,直接扶着鸡吧,操进花穴的最深处。 被男友吻到窒息的高潮(H+1k后续剧情) “嗯……老公……唔……” 强力又突然的进入让陶梦忍不住又呻吟出声,然而刚开口,梁毅便再次将她吻住,把她的声音吞下。 这个吻比刚才梁毅失控的回吻更加猛烈,陶梦嘴里的粗舌气势汹汹,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热切而凶狠。陶梦同时感觉到抱着她的人收紧了手臂,自己被完全拥入那热烈宽广的胸膛,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如被捆锁一般玉梁毅紧贴,整个人都快要被另一个人的体温融化。 穴里的肉棒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势,没有了梁毅之前固有的体贴和温柔。粗硬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哪怕还没适应的小穴无法将整根完全包裹,也想要完全埋进一般,将因为口交舔穴而降下来的子宫顶回身体深处。 梁毅跪趴在陶梦身上,挺动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臀。喜欢运动保持健身的他身材极好,此时腰腹和臀腿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贲张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展现出最原始野蛮的力量,带动着深埋进穴里的龟头操弄着柔嫩的宫口,每一下都彻底顶入,势不可挡。 “唔……” 太过猛烈的撞击让陶梦忍不住呻吟,可她却只能用鼻息发出短促的哼声。她整个口腔都被那霸道的舌头侵入占据,喉咙里发出的音节被肉棒顶得支离破碎,然后被吞咽进梁毅口中。男人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不停纠缠着,用力扫过她嘴里每一寸,掠夺她的涎液,吞咽下她的气息,只留下鼻息间鼻息间偶尔的哼声,配合着身下肉体撞击时粘稠液体的淫靡拍打声,环绕在两人耳边。 梁毅家教很好,在床上不太会说脏话,也一直都很照顾陶梦的感受。但前戏后如此直接猛烈的草弄还是第一次。陶梦上下两张嘴都被彻底堵住,整个人又被紧紧抱着,这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要被身上的人完全彻底侵占甚至吃掉的错觉,也让她第一次在跟梁毅做爱时因为感觉到原始的兽欲而有些害怕。 好在梁毅仍然熟悉她的身体,并没有让这原始野蛮的冲动伤害到陶梦。虽然梁毅每次进入都用力,却不让她觉得难受。粗大炽热的肉棒配合着逼里的嫩肉不断吞吐的节奏,在顶进花穴最深处时,配合地被穴肉完全包裹,又在甬道放松的时候退出,顺便轻轻剐蹭着g点,让陶梦的快感进一步累积。 陶梦的身体在梁毅不停的操弄中逐渐适应了节奏,开始配合着梁毅的进出,有节律地吞吐吮吸起来。刚刚经历的阴蒂高潮自然没有让花穴满足,此时湿滑幼嫩的穴肉和花心终于被照顾,带给陶梦被填满的快感。蜜液不断被粗壮的鸡吧带出银丝,又狠狠捣入,很快便变成了银白的浮沫围在被操得红肿的逼口,也在那根雄壮的柱身上留下情动又淫靡的痕迹。 然而在感到身体被填满的同时,陶梦觉得自己的意识也在不断消散。过于紧贴的唇和凶狠地掠夺让陶梦难以维持正常的呼吸,口腔里都是另一个人渡来的空气,鼻间呼吸的也是梁毅的气息。两人唇舌交换间,过多的津液早就从嘴角流下,自然无人在意,陶梦只觉得自己口中的空气快要被吸空,稀缺的氧气让她神色逐渐涣散,然而梁毅不停的抽插又让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身体的愉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 穴道每一次绞紧时,陶梦都强烈感觉到她喜欢的那根肉棒充实着自己,每一根虬结的青筋都能清楚感受,滚烫有力,带着爱意将她占有。哪怕宫口不断被用力顶弄着,让她甚至有了快被操烂的错觉,身体却沉溺在堆积着的快感和吃到肉棒的满足中,子宫也很快张开小口,让肉棒操了进去。 “唔……!” 陶梦不知道他们到底吻了多久,或者说不知道自己被梁毅吃了多久,缺氧的窒息感迭加着做爱的快感让她快要晕厥。而子宫里突然的侵入鸡吧再次点燃了身体的高潮,陶梦一瞬间便因为缺氧和高潮脑子一片空白。涣散的神经让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梁毅精壮腰身的小腹痉挛抽动起来,子宫更是包裹着梁毅的肉棒,直接潮喷了。 淫水从穴道里涌出,打湿了两人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梁毅感受到子宫温暖的包裹和陶梦身体的热烈反应,才终于放开身下的人,从陶梦口中退出来,维持着鸡吧埋入子宫的姿势,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项链戴在那纤细的脖子上。 看着心爱的人带着漂亮的宝石,身体因为自己而失控,梁毅终于在失去的不甘中产生了满足。他看着陶梦在高潮中失控而挺动的腰画出漂亮的线条,鸡吧在逼里顶着子宫壁又操弄了几下后,终于松开马眼,将积攒快两月的浓精射进陶梦身体深处。 终于能喘息的陶梦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吸入让尚未褪去的高潮如卷入重来一般再次清晰,被内射的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陶梦的小腹也因为过量精液的射入慢慢隆起并不明显的弧度,随着高潮中身体的挺动,扭动出性感的弧度。 敏感的龟头哪怕射精时也被温暖的子宫细密地包裹吮吸着,梁毅感受着陶梦的高潮,射了好一会儿才结束。随后他用嘴叼起项链上的海蓝宝吊坠,放在陶梦额头上,然后再次附身紧贴身下的人,将陶梦抱紧。 陶梦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身体也终于慢慢平息下来。她第一次被梁毅操得身体如此失控,却也是第一次在梁毅这里感受到了灭顶一样的快感。虽然不同于以前一样令她喜欢的温柔体贴,但她并不反感。 梁毅射完后也没有撤出来,仍然半硬着的性器堵在逼里,只是没有了刚才操弄时的疯狂。他用龟头戳了戳柔嫩的子宫壁,认真地看进陶梦的眼睛,将手放在陶梦的小腹上,带着喘息开口问,一脸的认真和不舍。 “你说过要给我生小狗狗的……不分手好不好……” “……” 陶梦被梁毅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没有回答,却也没有转开视线,两人间一时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但过了一会儿,就在梁毅以为陶梦不会再回答他时,他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他放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的手,随后陶梦熟悉的温和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但是老公……这里吃下的不是只有你的……对不起哦……”陶梦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低哑而性感,“但喜欢你是真的……谢谢你总是让我很开心。” 说完,陶梦轻轻亲了亲梁毅干净的眼睛,不等梁毅完全明白她的话,便拿起衣服起身往浴室走去。 射进去的精液随着陶梦起身走动的动作,从腿间滴落到地板上,一路蔓延到浴室门口。梁毅看着陶梦走到浴室关上门,没有更多的动作,不知是在理解陶梦的话,还是其他,他只呆愣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等陶梦收拾好从浴室出来,便又是清纯可人的样子,仿佛刚才说话时瞬间的风情和成熟只是梁毅的错觉。项链仍然戴在她身上,没有取下,很适合她今天的衣服搭配,整个人也跟海蓝宝一样,纯净又清透。 梁毅也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将陶梦的手机递给她:“刚才有个电话,本来准备敲门递给你的,但响了几下就停了。” 陶梦接过手机,发现是傅斌的电话,她猜大概是保镖站门外看人半天没出来,给傅斌说了,义父估计有点担心,却又不想管得太多被讨厌,便打通后很快挂了。 不方便在梁毅面前直接跟傅斌甜甜腻腻地聊天,陶梦只简单回了个短讯,便思考着要不要让不知道在门外哪里守着的保镖进来帮忙把箱子搬下去。 看她重新站在箱子前,梁毅声音低落地问:“你还是要走吗?” 被喂饱的陶梦不再像之前一样不开心,她觉得梁毅应该能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不会再执着,便试探一样回问他:“你能帮我把箱子搬到电梯里吗?我叫了人和车,能帮我把这些搬回家。” 梁毅看着她,眼神有点难以捉摸,最后点了点头,又提起另一件事:“那你……能把我的那些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吗?”大概担心陶梦拒绝,他又加了一句,“我不会打扰你了,但……还是想有你的联系。” 陶梦这次没有拒绝,等加上梁毅的联系方式后,便看着梁毅把箱子搬到了电梯间。婉拒了他一起下楼送到门口的好意,陶梦最后又说了几句谢谢的话,便走进电梯。 “你会找到更好的人的……要幸福哦。” 陶梦站在电梯里认真的看着梁毅,挥手跟他告别。梁毅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低头说了一声“嗯”,看不清表情。 他手里握着的自己的手机上,是陶梦跟一个备注是【爸爸】的人的简短对话。 【梦:[搬完啦,马上回家去~爸爸不要担心]】 【爸爸:[嗯]】 【爸爸:[怎么这么久?]】 【梦:[在吃好吃的(开心)]】 梁毅看着手机,神色晦暗不明,一会儿,屏幕又跳出新的消息。 【梦:[爸爸今天能早点回家吗?我考完啦!想爸爸了(可怜)]】 【爸爸:[没吃饱?]】 【梦:[hhh]】 【梦:[爸爸在吃醋吗?]】 【梦:[那爸爸还回家吗?还喜欢我吗?(可怜)]】 【爸爸:[……]】 【爸爸:[尽量10点前回来。]】 梁毅关掉聊天界面,看着地图上那个小红点,向着城郊的方向移动,离自己越来越远。 穿高中校服跟义父上床(前戏) 年末总是最忙的时候,无论公务还是社交都较为集中,因此傅斌已经晚归有一段时间了。生活时间的不同步,加上陶梦又忙着应付考试,期末周这段时间里父女两人并不常见面。只有几次陶梦想做了,专门去傅斌的套间里等他,才有几次短暂的春宵。 今天傅斌回来得仍然不早,卡着约定的10点进了别墅的电梯,却没在叁楼找到陶梦。他以为陶梦不想等他先睡了,结果走到二楼时候发现衣帽间门口已经堆了好些衣服和包。 “在做什么?”傅斌走到衣帽间门口出声询问。 “啊!”陶梦吓了一跳,回头看清人之后才慢慢回神,开心笑起来,“爸爸回来啦~” 说完,她便扔下手上的衣服,踩着地上的东西走了几步就直接跳进傅斌怀里,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傅斌只好赶紧搂住她。 把怀里的人抱稳后,傅斌才看清陶梦穿的什么。 白色的衬衣外是藏青色的小西装外套,衣领间系着红色领结,白色和藏青色相间的格子裙因为陶梦缠在他身上的动作而围在他腰间。 这是陶梦高中的校服。 傅斌在意识到的瞬间,眼神就暗了下来。 “怎么穿这个?”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同时抱着女儿往卧室走去。 “怎么样?好看吗?”陶梦扯了扯领结,“清理衣服时候看到了就想试试,我居然还能穿的下去诶!就是胸口有点紧,你看。” 她一边说,一边在傅斌身上解开了外套,让它闲挂在手肘,而傅斌也看到了外套下被遮住的身体。 校服本是毫无性感可言的,无论是衬衣还是裙子,都并不修身,更不会凸显身体曲线。但此时陶梦胸口的扣子却没能扣紧,没穿内衣的雪白双乳被紧紧聚拢在胸围小了几号的衬衣里,樱粉色的乳头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女儿漂亮的腰线也因为衬衣的紧绷而显露出来,看上去又纯洁又性感。 “你看,外套都能穿上,衬衣袖子也没问题,但只有胸这里不行诶,完全扣不上。” 陶梦倚靠在傅斌支撑在她背上的大手上,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努力想把衣服扣紧,傅斌看上去却只觉得陶梦把胸挤得更加明显,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在衬衣下晃出禁欲又诱人的乳波,让傅斌又硬了几分。 终于走到女儿的卧室,傅斌把人放在床上后便立马欺身压上穿着校服的陶梦,带着侵略一般的低哑声音开口问:“怎么想起来穿校服了?” 陶梦没有直接回答,也似乎并不怕他燃着欲望的危险眼神,而是笑着重新搂上他的脖子,甜甜地说:“爸爸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我现在穿高中的校服还漂亮吗?还是爸爸喜欢的样子吗?” 傅斌没有回答,直接发狠的吻了上去。陶梦伸出舌头,乖顺地让义父卷进嘴里,直到整个口腔都被男人粗大的舌头舔湿,涎液差点从嘴角溢出,才抵着男人的舌头退了出来。 “怎么这么勾人?”傅斌有些意犹未尽,满眼浴火地看着女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挺的性器放出来。 陶梦也帮着傅斌脱掉上衣,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动,无辜开口:“哪里有勾人?只是问爸爸喜不喜欢而已呀?” “喜欢,当然喜欢,”傅斌啄吻着女儿跟高中时一样清纯稚嫩的脸,“梦梦什么样子爸爸都喜欢。” 傅斌最近忙得确实有好几天没做了,此时被陶梦勾引着,往日严肃的冷峻的样子也柔和了许多。他一手解开几颗校服的衣扣,伸进去直接揉上陶梦没有穿内衣的软绵酥胸,另一支手则伸到格子裙下边,想给陶梦扩张。 不过裙下并没有往日一样的薄薄布料将那肥嫩的肉逼兜住,傅斌直接摸上女儿软嫩的逼肉时才反应过来陶梦连内裤都没穿,只穿着裙子和衬衣在家,等着他回来。 他挺立的鸡吧又硬了几分,但心里却一下软了下来。傅斌小心用手指掰开女儿的阴阜,想要摸上那紧致的穴口和豆子,给女儿舒服的前戏。 然而手指刚摸上穴口,他就感觉到不对。穴口并不是熟悉的闭合状态,而是本就微张着,甚至因为手指的触碰而浅浅吞吐了几下,完全是被操了之后还没恢复的样子。 傅斌突然想起来陶梦几小时前跟他说自己要去处理分手的事,然后还“吃了好吃的”。 他揉着胸的手一紧,捏了捏因为他的揉搓而硬起来的乳头。 “这下午被人操的?”傅斌声音冷了下来,将手指伸进逼里抠了抠。 “嗯!”陶梦呻吟了一下,又皱着眉委委屈屈开口,“可爸爸说了,嗯,我什么样都喜欢的……” “怕我生气所以穿了校服?”傅斌不为所动,继续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抽插在饥渴吞吐的小穴里扩张,还用拇指按上阴蒂揉搓,“没吃饱吗?逼都没合上,又想吃爸爸的了?” “唔……不是……啊……痒呜呜……”陶梦被老男人熟练的摸穴技巧弄得很快就有了反应,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只是……想爸爸了……呜呜……” “想爸爸什么了?不是说了分手了只是去拿点东西吗,怎么又被操了?到底分没分?” 傅斌冷声责问着,惩罚性地又捏了一下阴蒂,刺激得陶梦整个腰直接扭动着抬了起来。他知道陶梦之前分手了,也去调查了一下这个男生,确认他没什么问题所以才允许陶梦继续跟他接触。没想到说了分手还能在这么久之后见面时又上床,傅斌之前隔着手机屏幕没能传递出的酸意和嫉恨很快又被点燃。 他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捏几下阴蒂后,就换上肉棒,直接对着被手指操红的小穴拍打起来。粗壮雄伟的紫红色鸡吧几乎是直接弹打在了艳红的逼肉上,发出“啪”的声音,打得红肿未消的嫩逼弹动了几下,晃出几丝穴口的淫水。陶梦条件反射想要夹紧腿,却被傅斌起身压上,抬起她的腿盘在腰间,然后又握住自己的鸡吧拍上肥嫩的逼肉和穴口。 “别打……呜呜……分了,真的分了……”陶梦抓着傅斌揉胸的那只手,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他好凶的……操得好重好深……一直欺负我……所以好想爸爸呜呜,爸爸好温柔……嗯啊……真的分手了……别拍那里呜呜……爸爸安慰梦梦好不好……” 傅斌听了陶梦断断续续的话,停下拍打着嫩穴的鸡吧,看了看身下的人。 女儿漂亮的雪乳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弹跳晃动着淫荡的肉浪,红嫩的逼肉轻轻夹住粗硬的鸡吧,穴口吮吸着柱身,身体诚实又淫乱地表达出饥渴。然而她身上的衬衣没有完全脱下,格子裙被翻到腰上,露出光洁的下身,红色的学生领结挂在脖子上衬得皮肤更加光洁白嫩,而整套校服让本就长相清纯的她更显幼态纯洁,也让傅斌真的产生了在操未成年女儿的错觉。 本就背德的身份加上视觉年龄上的错位,傅斌心里生出怜惜的同时又感到自己的鸡吧更是硬得发痛。他俯下身珍视地亲了亲女儿,下身在吐露着蜜液的穴口蹭了几下简单润滑,然后抵着张开的穴口慢慢将自己埋进了女儿温软湿润的紧致蜜穴。 而就在陶梦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舒服地吃鸡吧的时候,腰却突然被握住,接着她整个人被傅斌搂在怀里翻了个身,夹着义父的鸡吧,坐在了男人身上。 陶梦还没坐稳,双手撑在义父的腹肌上想要稳住身体,就听到傅斌冷声开口:“那宝贝梦梦说说,他怎么欺负你的?想要爸爸怎么安慰你?” 被义父操着盘问跟男友分手炮的细节(H) 傅斌一向是做爱时候话不多的人,除了总想要确认女儿对他的接纳,别的话很少说,哪怕平日闲聊也不怎么提及陶梦跟别的男人的事。因此当陶梦被傅斌粗硬的鸡吧插着,坐在男人身上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然自己和不少的男人玩过很多,但跟正在操她的人描述自己跟其他人的性事,陶梦还是觉得有点太奇怪了,何况还是跟义父描述和刚分手的前男友……想起下午梁毅野蛮却尽兴的草弄,陶梦不自觉地咬紧身体里那根肉棒,脸红起来。 “不要嘛……不想说……爸爸就好好爱我不好吗?” 她撒着娇,骑在男人身上晃动着身体,穴肉紧紧绞着肉棒吮吸着,催促这根肉棒动起来。 然而傅斌没能如她所愿,直接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手伸进裙子下边捏那颗红肿的小豆子。 “怎么一提起来就吃这么紧?那小子是不是叫梁毅?大四快毕业了吧?家里也没什么背景……你喜欢他什么?你们谈了多久?” 傅斌每问一句就捏一下阴蒂,刺激得陶梦很快软了腰,整个人倒在义父的身上。然而紧咬着的肉棒在身体里仍然一动不动,阴蒂的酸软变成了逼里痒意,让陶梦屁股也不自觉地上下抬动起来。 “嗯嗯……谈了三个多月……呜呜……别捏呜呜……好酸……动一动……呜呜……爸爸动一动……”陶梦断断续续地呻吟回答着,“呜呜……爸爸操操梦梦吧……嗯……腰好酸呜呜……” “坐好,还没问完。”傅斌的鸡吧在女儿的逼里已经撑出狰狞的形状,表面却还是严肃而游刃有余的样子,“谈这么短时间就同居?之前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好好保护自己吗?” 他双手握住女儿校服下的奶子,撑起女儿身体的同时有技巧的在乳头周围画着圈,色情地揉弄着如雪软绵的乳肉,同时双腿也曲起来,给身上的人以背后的支撑。顶在嫩穴里的鸡吧因为动作的变化而在花穴深处摩擦过宫口,向另一个方向顶去,胸上和穴里同时的刺激让陶梦不得不双手抓住傅斌有力的手臂,勉强维持住身形。 “痒……啊啊……爸爸呜呜……舔舔嘛……嗯嗯……操操梦梦……爸爸……” 陶梦边说着,边挺着胸,把两团雪乳往傅斌手上送去,下身也更激烈的扭动起来,降下宫口啄吸着龟头,挑逗着鸡吧想要它进得更深。 傅斌看着陶梦着主动又骚浪的模样,也快要忍耐不住。他捏了捏挺立的殷红乳头,挺动几下腰,给女儿了一点甜头之后又开口。 “这么想吃鸡吧?高中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穿着校服想着挨操了?宫口把爸爸马眼都吸痛了……那告诉爸爸那小子怎么欺负你的?把逼口都操的合不拢了……是不是没吃饱才这么骚?” 不知是因为忍耐还是嫉妒,傅斌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鸡吧也停下了草弄,开始在宫口画圈打转,戳弄着那饥渴张合的隐秘小口,却不进去,折磨得陶梦漂亮的小腹挺动起来。 “爸爸……唔……好酸呜呜呜……给梦梦……想吃……啊啊……” “说,怎么挨操的?到底分没分?” “分了!呜呜分了!”傅斌突然的用力戳弄宫口和同时紧捏的乳头让陶梦叫出声,“真的分了呜呜……他压着我草……被压着草了呜呜呜……” “怎么压着草的?操到这里面了吗?”傅斌继续捏着乳头,顶着宫口挺动着,可就算小口早就张开也没进去,只是摩擦着边缘,不给陶梦快感,“宫口这么快就开了,是不是被那小子操得?” “是……是……啊!爸爸……呜呜……进来……好痒……啊……别捏呜呜……” “是什么?说完整点!怎么操开的?内射没有?” “小逼……是……是被别人……操开的……呜呜……被压着操开了……还……还被射了好多……啊啊……” 双乳上带着轻微疼痛的刺激和穴内不断堆积的饥渴酸痒,让陶梦终于抛却仅有的羞耻,把自己跟别人做爱又被内射的事对着义父和盘托出。得到诚实答案的傅斌这才终于停下玩弄身上的人,将鸡吧彻底操进那娇弱的子宫,奖励一般让女儿高潮。 果不其然,他已经熟悉的女儿的身体在他操进子宫后就高潮得颤抖了起来。形状饱满软嫩的年轻双乳在他手掌中弹跳着,晃荡出淫乱的乳波,挂着校服裙的腰也扭动着,把他的鸡吧吸得更紧。 “爸爸……啊啊……唔……好舒服……” “唔……好爽……爸爸……呜呜……射进来……” 傅斌欣赏了一会儿女儿坐在自己身体上高潮的淫荡模样,便慢慢松开支撑着人的手,起身把女儿抱紧怀里。高潮中的陶梦乖顺地趴在男人身上,吸着子宫里的鸡吧想要精液,可下一秒又被抱在怀里吻住了。 “是不是怕我生气才穿校服的?”傅斌便吻着人边低声教育着,“分手了就不准给人操了,更不准被别人操狠了才想起爸爸,知不知道?” 被拆穿的陶梦承受着这带着酸意的吻,心想老男人比她想的还要难哄。不过她穿这衣服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便半真半假的开口:“不是……唔……不是因为这个想爸爸……就是只是想爸爸了……” “那为什么穿校服?”傅斌的龟头在子宫壁上画着圈,把分泌出的淫液慢慢涂满女儿的子宫,“宝宝是不是还没成年时候就想着被爸爸操了?” “嗯……因为觉得……爸爸喜欢……所以就穿了……”高潮中的陶梦被抱在怀里,却又因为义父持续的顶弄又很快升起欲望,“别顶呜呜……射进来……爸爸射进来……” 傅斌看着怀里穿着校服的女儿,没再说话。虽然一直是严厉恼怒的态度,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早就被女儿左右,那点嫉妒和生气也只是变成情欲让鸡吧更硬罢了,而自己实在无法对穿得像未成年高中生的女儿再有任何脾气. 最后,他只好发狠地亲了亲人,跪坐起来把女儿放在床上,握着那纤细的腰又用力操弄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子宫深处。 找炮友兑现约定(过渡) “唔……好舒服……”陶梦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和体内的充盈感,主动亲了亲跪在她身上的人,“喜欢爸爸。” 没有男人能抵挡陶梦满眼迷醉地说着“喜欢”,高潮更是让她面色潮红,媚态尽显,傅斌听了之后只觉得刚射完的鸡吧又要硬起来。然而最近实在太忙,这一晚也不是放纵的好时候,他只好吻着身下的人,又往里操了几下,将精液涂满女儿的花穴之后才退出来。 “乖,下次爸爸再喂饱你。”傅斌稍微卸下了自己的强势,难得温和地承诺。 陶梦从傅斌柔和下来的语气判断出来男人应该不生气了,便乖巧又试探地开口:“那爸爸是不是也会一直喜欢我?不会再生气的,对不对?” 傅斌看着一脸稚纯的女儿,不知如何开口。他其实知道陶梦今天这样是安抚自己,害怕他仍然不能接受女儿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不快,甚至还在担心他会不爱她。然而傅斌也确实很难真的毫无芥蒂,无论是作为男人的占有欲还是作为父亲的保护欲,他都没办法做出“不会生气”的承诺。 陶梦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回答,又委委屈屈地噘嘴道:“那爸爸就是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了。” “不会,”傅斌把人公主抱起来,下床往浴室走,“但以后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想到爸爸……爸爸需要时间。” “好吧,”陶梦乖顺地答应,终于说出她另一个目的,“那我寒假可以出去玩对不对?” 傅斌果然意料中地不悦起来,声音又冷了下来:“你想怎么玩?之前说了不能跟不认识的人接触。” “唔,我就想找认识的人玩……还想出门逛街买衣服,”陶梦避重就轻,“刚清理衣帽间还翻出来好多早就过时的衣服和包包哦,早就不需要了,得让阿姨和管家拿去处理了。而且我好久都没逛街了,都怪爸爸。” 傅斌没有再反对,但明显仍然不希望陶梦太过频繁的出门,直接要求道:“直接让销售带着衣服来家里就行了,晚点让管家安排。” 陶梦自然不愿意:“不要嘛,爸爸答应了我可以出去玩的,一个人逛街也不行吗?我就要去逛商场!我好久都没逛商场了,在学校时候都没怎么去!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就要出门!” 女儿的话果然让傅斌迟疑。他当年早就把陶家其他的人赶出了国,又因为担心陶梦的安全所以把人留在国内,没让她跟其他国际学校的同学朋友一样留学,这导致女儿现在身边几乎没有同层的朋友。虽然傅斌不知道为什么陶梦大学后主动在学校只装做普通家庭,但他也明白这会很大程度限制女儿很多日常活动。 最后他犹豫了一会儿,把人放进浴缸后才开口:“那去之前提前让管家联系店里清场,去了哪里也要跟我说。” 陶梦终于满意,坐在浴缸里甜甜地回了一声“好”,可傅斌却没有被她带偏,又冷声强调了一句:“出去跟认识的人玩也要告诉我。还是你已经决定好了要去找谁?又是何恒轩?” 再次被直接看穿的陶梦眼神变得闪烁,傅斌的精明和严肃总让她觉得自己在义父面前没了秘密,不过她又觉得傅斌这种理直气壮管她的样子很没道理,便又重新抬眼跟义父对视,带着埋怨地问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问?是还想像刚才那样问什么细节吗?你以前不这样的……为什么这么坏?” “……”傅斌不知道如何回答,在面对女儿时候他时常变得不像自己,今天这样因为嫉妒和恼怒而扭曲的言行也让他反思着自己的失控,可也没办法给出什么像样的回答。最后,他只好退一步开口:“不是,今天……是意外,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安全,不要被欺负了。” “今天梁毅也没真的欺负我……”陶梦解释道,顿了顿才终于回答傅斌之前的问题,“我真的只跟熟悉的人一起玩的……也不止何恒轩,还有别的人……” 看着女儿有些犹豫迟疑的样子,傅斌猜到他可能认识对方。想到自己圈子里接触过的那些人,傅斌表情更冷了一些:“谁?” “那我说了爸爸不要生气哦……” “如果能确定你真的安全。”傅斌理智忍耐着。 “那……就……之前跟封然凌哥哥说了要找他玩……” “封然凌?隔壁封家那个大儿子?”傅斌确认着,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又随即皱起眉头,“你们怎么认识的?那小子不是会玩的人。” 傅斌在商界沉浮数年,阅人无数。因为跟封家商业往来,他自然接触过封然凌,但他不认为自己对封然凌的判断会有偏差——良好的教养,卓越的能力,世家弟子的优越自信,精英教育下的游刃有余,像年轻的猎豹一样盯准了猎物便会得到,优雅又不失技巧地实现目标,是非常适合且标准的继承人。 陶梦自然不知道义父对封然凌的判断,不过她也不会直接拆穿封然凌平时人模人样的伪装,只含糊应付着:“就……偶然认识了……然后挺合拍,就,偶尔会一起玩。”看着傅斌不像会简单同意的样子,陶梦又问,“跟他玩应该没问题吧?爸爸也认识的,不会有事的。” 傅斌表情严肃的沉默了一下,最后同意了下来:“出门记得跟我说,自己也注意安全。” 第二天陶梦睡醒时候,傅斌已经出门了。她先让管家约了几家想逛的店确认包场时间,之后便联系封然凌。 梦:【小封最近工作做得如何?准备什么时候跟陶总汇报呀?】 封然凌的年末似乎也同样忙碌,直到午饭时候才回复。 frl:【傅叔把你放出来了?】 梦:【哼哼(得意)我期末都考完了】 frl:【没空】 梦:【好烦,又这样!】 梦:【我不管,年底了,陶总必须要收到工作汇报!】 frl:【……】 frl:【有事,再联系。】 梦:【(略略略)】 陶梦发了几个可爱的鬼脸表情过去,但也没太在意。封然凌不是会故意敷衍和躲避的人,说忙的话也是真的有事,反正只要让封然凌知道自己想找他就行了。 果然没过两天,陶梦还在店里挑衣服的时候就收到了封然凌的短讯。 frl:【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 “老地方”是封然凌在市中心的平层公寓,这个时间的话一般两人还会一起吃个晚饭,晚上再玩一会儿。不过陶梦不满意。 梦:【不要,这个时间但要在你公司】 frl:【理由。】 梦:【给陶总汇报工作当然要在办公室】 frl:【……】 frl:【那你来吧。】 梦:【(亲亲)】 梦:【(图片)这件衣服怎么样?】 frl:【?】 梦:【陶总穿新衣服带着礼物来见你(比心)】 梦:【好看吗?感动吗?快说谢谢陶总】 frl:【……】 虽然封然凌没再回复,但想到可能出现在那沉稳帅气的脸上的无语表情,陶梦就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她挑了几件衣服和包,又逛了几家别的店,买了给管家和几个阿姨的新年礼物。直到时间不早了,陶梦才安排sales帮她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前放到车上,自己又在店里坐了会儿,才跟保镖进了电梯。 就在等待电梯关门的时候,陶梦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一下。”她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拦住电梯快要关上的门,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但目之所及自然没有梁毅的影子,而周围都是大多普通大学生都不敢踏进去的奢侈品门店,陶梦只好愣神地在电梯轿厢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保镖出声提醒她,才反应过来重新回到电梯里。 是看错了吗?还是自己其实还是很想他?陶梦不明白,可也实在想不出梁毅出现在那里的理由,最后只默默叹了口气,希望自己能快点翻篇,不要再想那个人。